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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城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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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塵谷行知
先知後行,知行合一,先行後知。無所謂誰對誰錯,角度不同,看到的東西也不盡一樣,但實際上事物深層狀態下的那個最根本的東西是永恆不變的。這裡的“不變”指的是宇宙執行的固定條理,不由人的個人意志而轉移,即“萬物歸一”處的那個“一”。
先知後行,給俗世被名利慾望所牽制的凡夫提供了一個“近道”的入口,先明理,認識事物,不斷擴大認知範疇,從行為的引發根部進行自我塑造,進而引導行為舉止不做出格之為。
知行合一,為那些有志於聖道的人指出一條便捷的通道,雖說至簡至易,然而實際上落實起來卻是相當困難,這也從另一個層面淘汰掉了那些志不切的人。
先行後知,百姓日用而不知道,在日常生活中漸行漸知,從切身感受上慢慢悟入,指導生活不脫節,不脫離天理,做事不違背天地良心,如此亦能不斷與聖境對接相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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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梁69853253
謝謝邀請!我是這樣理解的:先知後行,是對中下乘人,即根性劣的人而說的,要求懂得道理以後才真正去落實。這種人用心正,相輔相成,也漸次即經過次第也達到上乘根器。知行合一,是對上乘根器的人而說的,他已經破了無明,見到本性法身,次第即行布圓融在一起。是上乘的人的修行方法,也叫無功用道,直趣圓滿覺路。行先知後,這是指緣覺,辟支佛,遇到外面環境,他自然而然就明白道理,這種人應該是續願再來的,在社會上教化眾生,但引導諸眾隨根性以示漸次或圓融的修方法,相輔相成使眾趣向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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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十方龍王
這個無法理解,不是閱讀理解題目。
如果是朱熹,閱讀理解就好。
如果是王陽明,找個地方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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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十八員外
學問的根本要落實到自身,這三種觀點,可對應三個階段,我們看自身修學處於什麼水平,再去選擇努力的方向。
一行先知後:行人尚不明白根本,所以需進行各方面的理參事為,雖然是盲目的笨功夫,但也有好處,一旦豁然,後面就容易了。這對應一部分不愛探究知識,但卻喜歡做事的人。
二知先行後:先見到根本,然後再事功一保任。員外認為很重要,沒有這一知,你行起來就會迷惑。我們看到大部分人都是有所喜好,不是執著於名,就是執著於利,在行上出不來,原因就是知不夠,沒見性。也有知到了,但一行又迷失了,這也不行。所謂知及之,仁不能守之,雖得之,必失之,仁守之功就是力行不怠,才能做到君子時中。顏子得一善,拳拳服膺而弗失,一善就是知,弗失就是行。學人試問自己做到這一步了嗎?
三知行合一:上面見性之後,又經過很長時間的行上的磨礪,周公坐以待旦就是這樣。有人講周公忙公務到天亮,那就太小看聖人了。實際聖人也是朝夕不替,所謂可離非道也。這樣,到最後,事無則永珍鹹空,同歸於寂;事來則一靈炯炯,寂寂又惺惺。一知即行,一行即知,終日無事於心,無心於事,知行合一也。
以上是員外一家之言,不當之處,敬請斧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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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丁哥聊歷史
這幾個人的知行觀其實不難理解,許多人只是把簡單問題複雜化,搞得諱莫如深。
先來說說朱熹,這個人的思想可以用四個字概括,“格物致知”,這個最早可以追溯到惠施,認為任何人只要能夠窮盡萬事萬物之原理,就能歸納和推理出天道,就可以成為聖人。這種認識顯然是錯誤的。因為古聖推知天道,是透過天文觀測和地理觀察得出來的,而不是支離破碎地歸納萬物得出來的天道。因此朱熹所謂“先知後行”從方向上就沒搞對,把後人的思路都帶歪了。
後來陸九淵受朱熹誤導,搞得更離譜了,他認為古聖推知天道,不是靠讀書,因為最開始的時候是沒有書的。也不是靠格物,因為人人都能格物,為什麼只有聖人才成為了聖人呢?陸九淵認為,聖人在沒有書也沒有知識的情況下就能知悉天道,那麼一定是他們的心智有特異功能。這就是異端邪說了。
再來說說王陽明,這個人其實很笨,他其實是學孟子學歪了。孟子說:“人之所不學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慮而知者,其良知也。”人為什麼會失去良能和良知,從而變得不仁不義了呢?孟子認為,是人長大之後失去了赤子之心,失去了純樸的本性。但是,孟子並不認為小孩子就是聖人,更沒有說任何人都可以成為聖人。王陽明因為受陸九淵的影響,直接把陸九淵的那一套移花接木的嫁接到了孟子的思想上。進而主張,存在一個先驗的心之本體,這個心的本體,不善不惡,凡是能覺悟這種心之本體的人,就是具有良能良知的人,就是聖人。其實,哪裡有什麼心之本體,全是王陽明憑空臆測的。後來,很多人都以為只要學習了王陽明心學,就是知行合一,就能成了聖人。以至於再粗鄙的人,只要學了王陽明,幹啥都理直氣壯,狂妄自大。
王船山才是真正的大儒、真正哲學家。王船山強調的是一種實踐哲學,他對朱熹和王陽明進行了否定,突出實踐的優先地位。他說,“行而後知有道”,而且認為客觀事物的規律是可以認識的,不能認識是因為沒有“行”,沒有實踐。後來,毛澤東把這一思想總結成: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可見毛澤東思想對王船山哲學有著傳承關係。王船山的思想非常可貴,結束了宋、明兩代文人錯誤的知行觀,起到了正本清源的作用,對後世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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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知”“行”關係問題是中國哲學的一個重要問題,一般來講,對這一問題的解答都與對哲學本質論的回答密切相關。朱熹主張“理在氣先”,把“理”作為萬物的本體,認為“理”是世界的本源,與之相應,朱熹提出“格物致知”的認識論,認為認識的本質在於把握事物裡面的“理”,不斷地“格”物,便會知“理”,於是也就把握事物的本質。而與“格物致知”論相應,朱熹對“知”與“行”的關係也有他的獨特看法,他的觀點是:第一,知與是不可分的,朱熹還比喻說:“知行常相須,如目無足不行,足無目不見。”第二,“論先後,知為先”,即知得才能行得,窮理才是致知。先要有對於理的認識,才可能按照理去踐行;第三,“論輕重,行為重”,即人在把握理,知曉聖人德性相對是比較容易的,而有了理,有了德性之後,道德踐履才是重點,如果只停留在知,而不去踐履,就沒有用,等於是無知,所以要人們應該努力去踐履道德。
王陽明提出“知行合一”實際上是在他的“心學”本體論基礎上提出的“知行觀”,他提出“致良知”的基本觀點,認為“良知”是先天地存在於個體中的,而“致”“良知”的過程是自覺的,也是自解的,在他看來,知行是一回事,不能一分為二,“知行原是兩個字,說一個工夫”,。知中有行,行中有知。這是第一。第二,王陽明認為,以知為行,知決定行,“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即良知是人行為的指導,而只有依照良知的要求去行動才是真正的致"良知"的工夫。第三,王陽明一方面強調了致“良知”的自覺性,另一方面又重視致“良知”的功夫,兩者要統一,即“知行合一”,但是,他雖然解決了朱熹“知先行後”的知行分離的弊病,但卻抹去了朱熹知行說中的知識論成分,完全否定了認識、知識的客觀性,把一切都歸於個體的“心”,徹底的主觀主義。
王夫之是在他的“心論”的基礎上來論述知與行的關係的,他認為:“仁義者,心之實也,若天之有陰陽也。知覺運動,心之幾也,若陰陽之有變合也。”這即是說,“心”先天具有的仁義之性,“心之實”是主要的,而“心之幾”,即“心”具有的認知能力、能動的反映能力是次要的。根據這一基本觀點,王夫之認為,朱熹提出的“知先行後”的觀點和王陽明提出的“知行合一”都有缺陷,因為他們在知行的關係上“立一劃然之秩序”,而表現出“憚行之艱,利知之易,以托足焉”,其結果是“異尚而同歸”,而王夫之提出了“知行相資以為用”“並進而有功”的知行觀。
王夫之的觀點是比較深刻的,他認為:“誠明相資以為體,知行相資以為用,惟其各有致功而亦各有其效,故相資以互用,則於其相互,益知其必分矣。”這是說,作為天道之“誠”與作為人的認識能力結果的“明”是相互資借,互用而為為體的,知與行相互作用以實現其功用的。誠與明、知與行的功能各不相同,而正因為有分別才有互相作用。他還說:“且夫知也者,固以行為功者也;行也者,不以知為功者也。行焉可以得知也,知焉未可以收行之效也。知焉,未可以得行之效也。”很顯然,“知”雖以“行”為功,但“行”並不以“知”為功,這是在強調“行”具有第一位與目的論的意義,這實際上是對王陽明的“知行合一”論的一種超越,已經超出了純粹德性與德行的道德認知問題,在廣義認識論的範圍裡肯定了實踐的決定作用,有積極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