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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開心果19860321

    有一回正值冬季,康熙和幾個大臣在湖邊聊天,突發奇想要和大臣索額圖開個玩笑,康熙對索額圖說: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句話對不對?索額圖點頭說:對。康熙於是對索額圖說:現在我命你跳進湖中央的冰窟窿裡自盡,以表你對我的忠心。索額圖只好走到湖中央的冰窟窿旁,邊走邊思考怎樣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康熙旁的幾個大臣都遠遠的望著索額圖,特別是平時和索額圖有過節的幾個大臣更是幸災樂禍,想看索額圖的笑話。只見那索額圖站在冰窟窿旁自言自語,好像在和誰說話,過了一會兒,索額圖返回康熙的面前來複命,康熙問索額圖:剛才朕叫你跳冰窟窿自盡,你怎麼不跳了,又跑回來了?是不是怕死啊?索額圖不慌不忙答道:臣剛才在冰窟窿旁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遇見了楚國的屈原,屈原對臣說:他當年跳江是因為遇到了昏君,你現在的君王英明神武,你為何要自盡啊?所以臣就沒有自盡,返回來了,康熙頓時無語了,只好收回了剛才的命令。

  • 2 # 文藏

    赫世亨,滿洲完顏氏,出身鑲黃旗包衣。從康熙四十二年開始以內務府員外郎的官職兼任武英殿總監造,這是一個主要負責處理編書事宜的差事。赫世亨的父親阿什坦精通滿文和儒家經典,被康熙帝稱為「我朝大儒」。赫世亨的弟弟和素也精通滿文,不僅譯有很多漢文書籍,還是皇子們的滿文師傅。從父親和兄弟的情況來看,赫世亨或許也具有相當的滿漢文化素養。

    《康熙朝滿文硃批奏摺全譯》中有一部分摺子跟「赫世亨重病」有關,「交與其妻掐死」一句就出於此。這次我們就來講講這個「重病事件」。

    約在康熙四十六年的五、六月,赫世亨染病,給康熙帝進書的工作便由李國屏和愛保接替。每當此二人上奏工作時,康熙帝幾乎都要詢問赫世亨的情況。

    六月初十日,康熙帝在李國屏和愛保的摺子上硃批道:「赫世亨怎麼樣了,還在麼?」這句「還在麼」很像現在朋友之間「你最近如何,還活著麼」之類的戲謔。兩天後,李國屏和愛保轉述赫世亨對病情的自陳,僅是「唯腿溼熱仍未除」。康熙帝硃批:「赫世亨曾言已得養身之道,今怎到如此地步?……爾等年少,妄聽赫世亨之言,故如此耳。」兩天後李國屏和愛保上折表示會以赫世亨養身之道為戒,斷不仿效。康熙帝硃批:「此文為何不給赫世亨看?又無赫世亨之言。現在如何了?」似乎得理不饒人,就要氣一下赫世亨才好,也凸顯出對病情的關心。

    六月十九日,李國屏和愛保上折說赫世亨看了硃批,「深刻反省」:「糊塗奴才先以養身之事具奏皇上,不計其數,具奏養身藥方亦甚多。每當具奏,皇上亦頒訓旨曰:『此皆無用。不但爾之處方,即年邁顏色光潤者也以已得永生養身之道進藥數劑,朕知其無益而未用。』」可見平日裡赫世亨就十分留心養身進補之術,且經常與康熙帝交流。而康熙帝對於養身進補行為則態度冷淡,認為多數無用。

    這也就可知為什麼在康熙帝知道赫世亨生病之後首先執著於諷刺他「自言已得養身之道」。另一方面,看到赫世亨病情加劇,康熙帝直接介入了治療安排:「前聞大夫李穎滋診治等語,若仍李穎滋醫治,則朕必以為赫世亨已入土。速逐李穎滋!劉聲芳系朕從南方攜來之新大夫,可令伊診治。已遣王佳保往,若赫世亨病好些,則能趕到。」一句「朕必以為赫世亨已入土」的玩笑,又凸顯了康熙帝的幽默性格。

    不過這裡還有個問題,就在於王佳保此人。參考其他奏摺,赫世亨曾說「我子王佳保」,那麼王佳保應是赫世亨之子。而康熙帝硃批裡曾說:「王佳保雖非赫世亨之子,但應支援照看數日矣。」有人認為這兩個奏摺互相矛盾。然而完顏氏的家譜顯示赫世亨共三子,長子即完顏保。完顏滿文作「wanggiya」,即「王佳」音,故「完顏保」即「王佳保」。這樣看來,康熙帝很有可能又開了一個玩笑,而且是所謂「倫理哏」。

    六月二十二日,李國屏和愛保轉奏赫世亨謝恩的情況。但是大夫劉聲芳等認為「此病重大」,恐怕赫世亨不能保住。從後來的摺子裡看,應該是痢疾。之後直到七月初二日,赫世亨雖然已經退燒,自稱「稍愈」,但是仍然體弱。康熙帝看硃批道:「若用藥似覺無效,則暫停之,從膳房取美食、狍肉,稍食之看。」讓赫世亨進行「食補」。

    七月初四日,赫世亨開始食補:「恭聞諭旨,即行藥,自內膳房取粥、熟狍肉末等物,就菜食一小碗,晚復食一次。」初五日,康熙帝又讓人送去狍肉和黃雉,赫世亨「忍不泣謝,只是喜悅,即煮狍肉一小塊、黃雉一隻,取膳房炒老米粉飯半碗,就伴狍肉四五片、黃雉大腿一條食之」。結果竟然見好。康熙帝知道後十分開心,說:「現復賜雉、狍肉帶去,恐以朕所賜,心情喜悅,食之太過,務少食之。情須愉悅,勿得煩悶,若違朕旨,恐出他故。」先是開玩笑一般的囑咐赫世亨以病人之軀不要暴飲暴食,然後再囑咐赫世亨保持良好的心態,從這裡既可以凸顯康熙帝的關心,也可以看出他了解良好心態對於治療的作用。

    七月十一日,李國屏和愛保再次呈奏赫世亨病情,提到:「時赫世亨即落淚又喜悅,笑言:『赫世亨身居皇父萬國奴僕之列,猶如螻蟻……』」康熙帝看到這裡,硃批將「螻蟻」一詞改為「玉鱉」,又開了赫世亨的一個小玩笑,同時寫道:「原以為赫世亨病不能治,今聞大愈,甚喜」,又送「螂魚十尾」給赫世亨繼續「食補」。這時康熙帝欣喜之餘,又開起了大夫劉聲芳的玩笑,說:「覽大夫診治書,知大夫等不好意思了,故無言以奏,未寫稍愈之語。候赫世亨痊癒,再看如何寫,太可笑!」似乎因「食補療法」戰勝了大夫們的藥石療法而沾沾自喜呢。另一方面,收到硃批的赫世亨見到「玉鱉」一詞,說道:「以奴才延年,比喻為玉鰲」,似乎也有反調侃的意思。

    到了七月十七日,李國屏和愛保轉奏赫世亨自稱「仰賴皇父洪福,必速康復」,於是康熙帝再次拿赫世亨打趣說:「聞赫世亨已大愈,未盡報朕言,待朕回宮,斷不寬宥,必將赫世亨交與其妻掐死。」

    看到「交與其妻掐死」硃批的赫世亨一方是什麼反應呢?七月二十日的摺子中說:「赫世亨歡笑,仍跪榻言:『皇父聖明,且學識淵博,即系戲言,亦無不成章。奴才亦欲得一二句,以博皇上一笑,確實不能。唯有我妻,近來服事奴才稍累,若見此旨。誠恐撒驕,故匿旨未告訴。』」康熙帝看到這種回覆,裝出要問罪的態度:「匿旨不告訴,該當何罪?著問明赫世亨奏來……朕到宮後,看視赫世亨,再交付其祖母殺之。」

    面對故意詰問,赫世亨答覆:「匿旨不傳,雖必有罪,但系奴才家事,諒皇上斷不治奴才以重罪。故奴才現在告訴,我妻設或萬一與我嚷鬧,我病才大愈,能忍受與否,亦難逆料,故匿不告訴是實。」而康熙帝只批了一句「赫世亨勿妄誇口」,仍是調侃。

    七月二十九日,李國屏和愛保轉呈赫世亨的話說:「奴才自服皇上欽賜理氣健脾丸,食慾漸增,能吃乾飯一碗,扶人能立。嗣後身強能走步時,奴才欲去西山一帶村裡數日。」病情逐漸好轉,所以康熙帝也比較輕鬆,繼續開玩笑說:「為妻所迫,避之城外,理所當然,否則赫世亨又死矣。」

    赫世亨和康熙帝的關係從前面奏摺和硃批的節錄即可見一斑。從國家的角度來講,康熙帝是君,赫世亨是臣。從八旗的角度來講,康熙帝是主,赫世亨是僕。但是在奏摺中所體現給我們的,卻是一種「互相調侃的死黨」的感覺。

    此外,赫世亨作為包衣出身的臣子身份,也體現了「包衣」群體的一些問題。

    很多人認為所謂包衣奴才均是漢人,而且社會地位低賤,這也是民國以來民間的主體認知。而事實上,以上三旗包衣為例可發現,此三旗包衣共三十六佐領,其中滿洲佐領十五個,旗鼓佐領十八個,高麗佐領兩個,回子佐領一個(上三旗包衣佐領數量見《欽定八旗通志》。其中「旗鼓佐領」即「包衣內漢姓人佐領」,民間訛稱為「包衣漢軍」。又及,包衣中還有管領,由於管領不區分民族,故而這裡不做討論。)。可見包衣來源並不是僅有漢姓人,不考慮各個佐領人口的差異而僅計算佐領數量的話,漢姓人的比例大概只佔一半左右。赫世亨即屬鑲黃旗包衣第二參領下第二滿洲佐領,地道的滿洲人。

    而談及具體的身份高低,八旗包衣與旗分佐領一樣,其內部也有階級的分化。其中既有身份確實低賤者,但是也有世家和官僚。像赫世亨家族後來以科舉、文學立族,形成世家,也被譽為「清代內府文學之冠」。(王鍾翰《清史續考》)康熙帝與赫世亨這對君臣,平時互相交流養生心得,又經常拿對方開玩笑,似乎完全打破了一般人印象中皇帝言行不苟、垂拱朝堂的形象,也讓我們更真切地看到了清代君臣關係的另一個側面。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過慧易夭”,“人太聰明會短命”這種說法有什麼依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