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高能小京

    哪裡傳來的抄襲事件?都上映這麼久了,如果在法律上都構成抄襲了,早就下架了吧?這是我作為一個普通觀眾的看法。

  • 2 # 歡樂果覓食

    你這個問題,敢問出來,我也佩服你的膽量,原著是劉慈欣的中篇小說,抄襲?從何說起。

    穿越加想像寫出來的科幻小說,當然不排除作者有看過其他類似的科幻小說,但是看別人的作品那叫學習,叫充電,自己的寫作能力的提升,不都是看書看出來的嗎,用學到的東西,寫出自己的作品,這叫抄襲?

  • 3 # 凌風傲雪

    流浪地球出版於1999年,說他抄襲這麼多年來怎麼沒人起訴他,你說他抄襲,在法律上誰起訴誰舉證,你拿證據出來。前段時間看到灣灣一直說流浪地球抄襲,現在跪久的人就是站不起來了。

  • 4 # 潘龍江悔恨寫紅塵情歌

    有些紅眼病說《流浪地球》抄襲什麼什麼,我看了一下那個電影,不構成抄襲,抄襲是指情節和橋段相似佔一定的比例,而《著作權法》不保創意,不是說你給地球安一個發動機,我就不能再給地球安發動機,這個創意是誰都可以用的。因為我打了70多個版權官司了,我這方面是行家。@吳京 @郭帆

  • 5 # 萬里長空夜未央

    根本不構成抄襲。

    什麼是抄襲?抄錄他人作品以為己作。對於原著未經或基本未經修改的抄錄,這是一種侵犯著作權的行為。

    為什麼說《流浪地球》並非抄襲?

    題主所指的是臺灣省作家黃海於1988年獲得東方少年科幻小說獎的作品《地球逃亡》,黃海先生本人也發表了微博,坦言《流浪地球》並非抄襲自己的作品,並說明自己在創作《地球逃亡》時,對於地球發動機的概念尚不成熟,並沒有外形與功能的描述(在這裡,要為黃海先生點贊!)。

    部分摘錄黃海先生的文章如下:臺灣自1968年出現科幻小說,卻還未有科幻小說的名稱,直到1980年代前後由於科幻電影的推波助瀾,經濟的繁榮帶給出版業二十年的興盛,也產生可觀的科幻作品,之後由於電子媒體興起,2000年以後科幻小說隨著傳統文學式微。反觀大陸,近年劉慈欣在大陸幾乎以個人之力撐起大陸科幻熱潮,《三體》系列的三部書成為暢銷書,香港《亞洲週刊》刊出〈科幻衝擊中國〉封面專題,2012年3月,主流文學的最高殿堂─《人民文學》也刊出劉慈欣四篇短篇小說,大陸方面由於科幻迷的迫切期待,已經決定把《三體》和《鄉村教師》拍成電影,一位網友說了一句經典的話::「將劉慈欣小說拍成電影和大陸民主化同樣的重要。」哈佛大學教授王德威在封面題字:「劉慈欣是二十一世紀中國文壇最值得注意的作家。」上海復旦大學嚴鋒授說「我毫不懷疑,這個人單槍匹馬,把中國科幻文學提升到了世界級的水平。」臺灣這邊只有讚歎和欽佩的份。劉慈欣是我所敬佩的作家,以他優雅的文筆,處處可見的詩意化的美妙文句,他不單是一位科幻作家,他對長篇小說寫作的驚人組織力,還有他對尖端科技的豐富知識,就註定他要在文壇上功成名就, 如果有人將他的《流浪地球》與我的《地球逃亡》相比,就會發現兩岸科幻小說內容和本質上最大的差異是什麼?兩部小說使用了同樣的科幻點子,講地球因為太陽的災變,必須設法逃離太陽的閃熖,必須利用超大型的地球推進器把地球像宇宙飛船一般駕出去。在幾個世紀的未來,只能是一個美學上的浪漫故事,其實現的可能性令人懷疑,根據科學家的計算,如果以地球現有的速度旋轉超過十七倍,勢將造成地球的解體,我們現有的宇宙飛船的最高速度只達到光速的萬分之一,而如果地球在太空中高速行進,光是氣象的變化,地震、海嘯、酷寒、就足以造成生物圈的破壞,人類也難以生存,加上地磁如果完全消失,地球會暴露在各種致命的宇宙射線下,這都是致命的難點,自然的,旅途中運用核子融合造成人工太陽,解決能源的問題,不失為可行的方案,也許是遙遠的未來,人類的科技有辦法做一次地宇宙飛船大移民,人類可以居住在挖空的地球或月球內部,或者 與其移動地球不如移動月球來得輕而易舉。我的《地球逃亡》小說根據來源,是閱讀了一本科普書《我們不孤獨》( WE ARE NOT NOT ALONE,1976年1月,臺北: 希代出版)作者華特‧蘇利凡( Walter Sullivan),書中討論到以反物質火箭推進器航行宇宙的可能性,接著話鋒一轉,談到:「事實上,有人認為我們某天能夠驅動地球飛到銀河系的另一部分,這是新墨西哥州洛斯拉摩斯科學實驗所技術部副部長佛洛曼提出的,他於一九六一年十一月對美國物理學會電漿物理部的演講中,提到太陽終會燒完,不管如何,在黑暗日子來臨之前,必須將地球推到另一個太陽系中,此種巨大能量可以靠核子融合反應取得,以海水做為燃料來源。因為海水含有大量的氘,足夠推動地球一段長距離,佛洛曼認為使用太陽中的反應較為便捷,他說四分之一的此種燃料,就可以逃離太陽的引力,另外四分之一可以可以驅動居住人類的行星來到另一個太陽系,剩下一半用做星際間推進以及航程中光和熱的來源,而月球,對我們來講,一點用處也沒有。佛洛曼的地球推進系統足夠運轉八十億年之久,他說或許可以到達一三00光年那麼遠的太陽系。對大部分的人類而言,最舒適的宇宙飛船就是地球本身。」這段文字的後面有著普林斯敦高等研究院的戴森(Freeman Dyson,1923-)評論。雖然我的小說寫在1988年,獲得臺北東方出版社的科幻小說獎並在當年出版,1992年由葉永烈主編,安徽少兒出版社出版簡體字版,劉慈欣的小說發表在2000年,兩書都是講太陽發生災變,人類使用超大推進器將地球推離軌道,前往尋找另一個太陽系。如果仔細比較兩本小說的內容,就會發現,《地球逃亡》對於地球發動機的描述付諸闕如,小說僅提及了理論,只說為了避免環境的災變,地球發動機設在南極,避重就輕的談到天體科學與大氣環境變化,地球發動機的外形和運作方式超出我的能力想象,只有略而不提,這也是一般人常看到的小叮噹的動畫一般,只有道具名稱沒有細部描述;兩部小說盡管都可以稱為硬科幻,《地球逃亡》只能甘拜下風,說實在對於科技細節的描寫是臺灣這邊所未曾想到要做的,過去臺灣的科幻作品都在主流文學刊物尋找發表空間,在我一直以為是傷害到了小說藝術。劉慈欣的小說,讓我深深著迷,我的小說從地球才要出發就結束,他的小說從地球發動機如何運轉說起,他以優雅文字,將科技細節與詩意融合為浪漫的想象,也在人物故事中兼顧了場景描繪:我們首先在近距離見到了地球發動機,是在石家莊附近的太行山出口處看到它的,那是一座金屬的高山,在我們面前赫然聳立,佔據了半個天空,同它相比,西邊的太行山脈如同一串小土丘。有的孩子驚歎它如珠峰一樣高。我們的班主任小星老師是一位漂亮姑娘,她笑著告訴我們,這座發動機的高度是一萬一千米,比珠峰還要高兩千多米,人們管它們叫「上帝的噴燈」。我們站在它巨大的陰影中,感受著它透過大地傳來的震動。  地球發動機分為兩大類,大一些的叫「山」,小一些的叫「峰」。我們登上了「華北794號山」。登「山」比登「峰」花的時間長,因為「峰」是靠巨型電梯上下的,上「山」則要坐汽車沿盤「山」公路走。我們的汽車混在不見首尾的長車隊中,沿著光滑的鋼鐵公路向上爬行。我們的左邊是青色的金屬峭壁,右邊是萬丈深淵。光看那句「上帝的噴燈」,還有金屬高山的描繪,就令人叫絕和歎為觀止;說劉慈欣是科幻詩人,絕對沒錯。   臺灣科幻小說發展的初期,旅美學人張系國以他在美國的見多識廣,和他在文學與科幻的高度造詣,指出了「科幻小說中的科學多半是偽科學,是用以擴充幻想的工具。」換句話說,科幻中科學技術只是用於發展故事,表達思想的道具。張系國所謂的偽科學並沒有貶意,可以換成「類科學」或「假想科學」,更合乎中道。張系國的「文以載道」的思維,也成為臺灣科幻文學的主流概念,影響了臺灣傳統文學作家跨足涉入科幻寫作,諸如郝譽翔、林耀德、平路、黃凡、張大春、宋澤來、吳明益、伊格言、賀景濱、張啟疆,其他兒童文學作家如李潼、蘇善、劉臺痕、陳愫儀、侯維玲更不乏佳作,我們可以看出臺灣的科幻文學是在文學土壤上成長的,不同於大陸是在科普的土壤成長的。黃先生的這段話說得坦率且清楚明白,我也沒有必要多費筆墨,但還想說最後一句:

    其實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起了紛擾的,首先是我們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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