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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平民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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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雲布衣A
魯迅美名與臭名並存,他的臭遠超鳴狗盜之徒。因偷看弟媳洗澡兄弟反目,如文章涉及周作人定難堪。如僅寫周建人,旁人定會問為何無有與周建人相關的文章。這叫魯迅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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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刀沐子
誰說的?在《風箏》中就提到了對自己小弟的愧疚。好像他還專門寫過一篇小說,名字就叫《兄弟》。
為了保證藝術的超然性,大多數作家都不願意過多涉及自己的家庭成員,真名實姓地把自己親人寫進作品的,少之又少,除非是回憶錄之類的紀實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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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一往文學
魯迅作品的童年世界根植於魯迅對兒童的關心和對童心的珍視。其中描繪的童年世界是美的世界,充滿無限的樂趣和濃濃的人情味;是魯迅深愛的世界,童年世界的故鄉、人及人際關係、經濟生活、作品語言具有與成人世界不同的特質;童年世界有著自己的精神特質,充滿著生命和希望。魯迅涉及童年的作品涉及的人物有貧苦人家的孩子閏土,有目不識丁的阿長,有私塾先生壽鏡吾,卻唯獨鮮少提到他的兄弟周作人和周樹人,原因何在?
這得從魯迅的出生,周家家庭文化環境說起1893年(光緒十九年),祖父因為科舉舞弊案而回來被革職下獄。周福清被判"斬監候"入獄8年,因此周家每年必須花費大筆資金,使周福清得以活命,因此事家道開始衰落,隨後遷入婆家一帶的農村等地。在長達幾千年的時間裡,中國社會都是典型的男權社會。所以,家庭文化一般也是由男性家長主導。一個家庭的文化就由家中的男性塑造完成了,而後代深受其影響,魯迅的性格當中冷峻,與家人並不熟稔的因子來自於他的祖父。因為家庭的情況不好,原本性格就暴躁的祖父周福清罵人就更兇了。童年時代的魯迅並不喜歡祖父,成年後魯迅對祖父的感情很複雜,在後來的回憶中則竭力迴避,以致《朝花夕拾》那樣的著作,竟然沒有祖父的影子。然而,有這樣一位祖父,無論你喜歡還是不喜歡,無論感情多麼複雜,都必然受其深刻影響。在這樣環境氛圍當中成長的魯迅,童年時期的魯迅與兄弟周作人和周建人之間的關係也不太好。
成年後與兄弟周作人的決裂"我昨日才知道,——但過去的事情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色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這是1923年7月18日周作人寫給魯迅的信(《朝花夕拾》寫於1926年》)。周作人後來解釋說,他寫字條給魯迅,原是隻請他不再進後院就是了。言下之意,並非真的要與哥哥決裂。但信中的"基督徒"、"可憐的人間"、"薔薇色的夢"、"真人生"之類,用詞大而且重。讓魯迅不要再到後邊院子去,隱含的意義是,魯迅以前在後院裡,犯了重大錯誤。
魯迅立即派人請弟弟來,要當面說清楚。但是,周作人拒絕與他見面。
所以魯迅和弟弟周作人之間的關係一直不明朗,也導致了魯迅回憶童年時候,更不願提及與周作人相關的事件。人們認為決裂直接導因是周作人的日本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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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元元的天下
為什麼魯迅在有關童年記憶的作品中,鮮有三兄弟相交集的場面呢,難道他不念手足之情麼?
(周樹人、周作人、周建人三兄弟)
其實魯迅不僅是四弟兄,原名分別叫樟壽,櫆壽,松壽,椿壽,還有個妹妹叫端姑。不過他的小弟和妹妹,早早病逝了。
改名周樹人後他,和大弟周作人曾將二弟取名周侃人,覺得叫著有些彆扭,才換成了周建人。
魯迅自雲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從他對母親孝順,從對長媽媽以及閏土的回憶文字中,亦讓人覺得他並非漠視親情之人。
元元以為魯迅文章中,之所以缺少兒時兩個兄弟的出場文字,這大約應歸於以下原因:
首有關童年回憶的文章中,無論《社戲》還是《故鄉》,或是《長媽媽與山海經》等,迅哥兒的年齡都不大,大約八歲以下的情景。大弟周作人比他小三歲,周建人小他7歲,尤其是三弟建人應當還小,沒什麼印象,更別說6歲早亡的四弟椿壽,和一歲不到就病故的妹妹端姑了。
其次,魯迅和周作人兄弟失和眾人皆知,為了免生事端,故意迴避不肯提及。兄弟二人年紀相差不大,在周作人回憶中,兒時倆兄弟一同在三味書屋讀過書玩耍,又一起參加童生考試,關係很親密的。 (留學日本的青年魯迅)
後來他們先後到日本留學,再到魯迅1919年買下北京八道灣房子,全家在新宅團聚一處。當時38歲的大哥很有成就感,當著家人的面表示:三兄弟會永遠在一起永不分家,有錢大家用,有粥就吃粥,有飯就吃飯。因當說,在兩人因弟媳鬧矛盾分道揚鑣之前,魯迅和大弟的關係相當不錯的。
據周作人回憶錄中說,他和大哥小時候經常演兄弟失散的戲,一個叫"大哥呀”,一個叫"賢弟啊"來來回回尋得辛苦,喊得聲嘶力竭才找抱一起到才停止。想來這一幕幕大哥可應該記得,只是撫今追昔好不辛酸,不提也罷了。 (周作人在八道灣周宅前)
其三,家道的艱難使魯迅早熟,養成了少年老成的大哥式家長作風。他越是悲傷難過的事,越深埋不提。
據周建人回憶說,大哥曾給兄弟倆寫過幾首詩,也常寫信。但小弟椿壽病故時,他什麼也沒說。因為頭一年父親去世,少年魯迅不是沒有時間傷感,他將自己視為大人嚴肅起來,寧願在母親和弟弟們面前,表現出大哥的堅強。
建人覺得大哥似乎對人很冷漠,從不笑臉相迎地籲寒問暖,無話沉默,有話滔滔不絕,大多數時間在觀察思考。愈傷心的事,愈深藏不露,像他和表姊琴姑的無緣,小弟椿壽和妹妹端姑的早夭,不說也罷。
自從祖父入獄,父親又長病不起,家道中落不停住當鋪藥鋪兩頭跑,飽嘗世態炎涼。作為家中長子,他不得不分擔起家庭的責任,為母親分憂,從此不再快樂。
也許自家的衰敗和貧困,讓他敏感而自尊,族親世人的白眼成為少年魯迅心中的暗傷。以母親孃家為背景的《社戲》中,也無有關於舅舅家的丁點資訊,在父親死後,他同兄弟們曾在孃舅家客居多時。
在《吶喊.自序》中,魯迅曾寫道:有誰從小康人家而墜入困頓的麼,我以為在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見世人的真面目;我要到N(南京)k學堂去了,彷彿是想走異路逃異地,去尋求別樣的人們……”因為往事不堪回首,魯迅在《朝花夕拾》等作品中,有關童年的描繪總歸於美好,所以他只願記得早年間在百草園掏蟋蟀,在課桌上刻"早"字,聽閏土描繪刺猹捕鳥的情形,以及長媽媽講山海經中怪獸出沒時的入迷等,星星點點的童年幸福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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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的童年少年時期,一切以祖父入獄、父親病故、最終家境敗落為轉折點,改變了人生走向。他是家庭的長子,上有孤弱的母親,下有幼小的弟妹,他不得不同母親一起承擔起生活的重擔。家境好時,周圍人是羨慕的,話語也是討好的;家變窮了,周圍人的態度急轉直下,話語是涼涼的,眼光是冷冷的。這對在魯迅幼小的心靈來來說,打擊很大,也使他過早地感受到了人情冷暖。他在渴望真誠的同情和愛心。不僅是他,還有周作人、周建人,他的弟弟們。
因此,魯迅的《朝花夕拾》大多數作品記錄了自己小時候在鄉下生活的天真快樂場景,藉以慰藉,呼喚真誠。魯迅和他的弟弟們之間,是兄弟們的血緣親情,是一座圍城內自娛自樂的友情。而真正的快樂來自鄉下民間,那種純真和不加修飾,天然的,無憂無慮的。
他的外祖母家在農村,這使他有機會接觸和了解農民的生活。特別是在他祖父入獄的前後,他不得不到農村的親戚家避難,長時期住在農村。在那裡,他與農村的孩子們成了朋友,與他們一起玩耍,一起划船,一起看戲,有時也一起到他們家的地裡“偷”豆子煮了吃。在他們之間,沒有相互的歧視和仇視,而是相互關心,相互友愛。
也就是如此,魯迅懷念著,也向往著,期盼著現實社會更多的“少年閏土”般地可愛與真誠,用他細膩友愛的筆和文章,一起融進他那美麗的《朝花夕拾》中。
這也是魯迅及他的弟弟們所盼望的,他們三個之間所不能實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