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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240869114101

    我讀詩經沒讀到多<紫薇>,只有<采薇> 賞析: 采薇采薇1, 薇亦作止2。 曰歸曰歸3, 歲亦莫止4。 靡室靡家5, 玁狁之故6。 不遑啟居7, 玁狁之故。 采薇采薇, 薇亦柔止。 曰歸曰歸, 心亦憂止。 憂心烈烈8, 載飢載渴9。 我戍未定10, 靡使歸聘11。 采薇采薇, 薇亦剛止12。 曰歸曰歸, 歲亦陽止13。 王事靡盬14, 不遑啟處。 憂心孔疚15, 我行不來16! 彼爾維何17? 維常之華18。 彼路斯何19? 君子之車20。 戎車既駕21, 四牡業業22。 豈敢定居? 一月三捷。 駕彼四牡, 四牡騤騤23。 君子所依24, 小人所腓25。 四牡翼翼26, 象弭魚服27。 豈不日戒28? 玁狁孔棘29! 昔我往矣, 楊柳依依30。 今我來思31, 雨雪霏霏32。 行道遲遲, 載渴載飢。 我心傷悲, 莫知我哀! 1.薇:豆科植物,今俗名稱大巢菜,可食用。2.作:生。止:語助詞。3.曰:說,或謂乃語助詞,無義。4.莫:"暮"的本字。歲暮,一年將盡之時。5.靡:無6.玁狁(xiǎnyǔn):北方少數民族,到春秋時代稱為狄,戰國、秦、漢稱匈奴。7.不遑:沒空。遑,閒暇。啟:跪坐。居:安居。8.烈烈:火勢很大的樣子,此處形容憂心如焚。9.載:語助詞。10.戍:駐守。定:安定。11.使:傳達訊息的人。聘:探問。12.剛:指薇菜由嫩而老,變得粗硬。13.陽:陽月,指夏曆四月以後。14.盬(ɡǔ):休止。15.疚:痛苦。孔疚,非常痛苦。16.來:回家。不來,不歸。17.爾:"薾"的假借字,花盛開貌。維何:是什麼。18.常:常棣,棠棣。19.路:同"輅",高大的馬車。20.君子:指將帥。21.戎車:兵車。22.四牡:駕兵車的四匹雄馬。業業:馬高大貌。23.騤(kuí)騤:馬強壯貌。24.依:乘。25.小人:指士卒。腓(fěi):"庇"的假借,隱蔽。26.翼翼:行止整齊熟練貌。27.象弭:象牙鑲飾的弓。魚服:魚皮製成的箭袋。服,"箙"的假借。28.日戒:每日警備。29.棘:同"急"。30.依依:柳枝隨風飄拂貌。31.思:語助詞。32.雨(yù):作動詞,下雪。霏霏:雪花紛飛貌。 寒冬,陰雨霏霏,雪花紛紛,一位解甲退役的征夫在返鄉途中踽踽獨行。道路崎嶇,又飢又渴;但邊關漸遠,鄉關漸近。此刻,他遙望家鄉,撫今追昔,不禁思緒紛繁,百感交集。艱苦的軍旅生活,激烈的戰鬥場面,無數次的登高望歸情景,一幕幕在眼前重現。《采薇》,就是三千年前這樣的一位久戍之卒,在歸途中的追憶唱嘆之作。其類歸《小雅》,卻頗似《國風》。 全詩六章,可分三層。既是歸途中的追憶,故用倒敘手法寫起。前三章為一層,追憶思歸之情,敘述難歸原因。這三章的前四句,以重章之疊詞申意並循序漸進的方式,抒發思家盼歸之情;而隨著時間的一推再推,這種心情越發急切難忍。首句以采薇起興,但興中兼賦。因薇菜可食,戍卒正采薇充飢。所以這隨手拈來的起興之句,是口頭語眼前景,反映了戍邊士卒的生活苦況。邊關士卒的“采薇”,與家鄉女子的“采蘩”、“採桑”是不可同喻的。戍役不僅艱苦,而且漫長。“薇亦作止”、“柔止”、“剛止”,循序漸進,形象地刻畫了薇菜從破土發芽,到幼苗柔嫩,再到莖葉老硬的生長過程,它同“歲亦莫止”和“歲亦陽止”一起,喻示了時間的流逝和戍役的漫長。歲初而暮,物換星移,“曰歸曰歸”,卻久戍不歸;這對時時有生命之虞的戍卒來說,怎能不“憂心烈烈”。那麼,為什麼戍役難歸呢?後四句作了層層說明:遠離家園,是因為玁狁之患;戍地不定,是因為戰事頻頻;無暇休整,是因為王差無窮。其根本原因,則是“玁狁之故”。《漢書·匈奴傳》說:“(周)懿王時,王室遂衰,戎狄交侵,暴虐中國。中國被其苦,詩人始作,疾而歌之曰:‘靡室靡家,獫狁之故’云云。”這可視為《采薇》之作的時代背景。對於玁狁之患,匹夫有戍役之責。這樣,一方面是懷鄉情結,另一方面是戰鬥意識。前三章的前後兩層,同時交織著戀家思親的個人情和為國赴難的責任感,這是兩種互相矛盾又同樣真實的思想感情。其實,這也構成了全詩的情感基調,只是思歸的個人情和戰鬥的責任感,在不同的章節有不同的表現。 四、五章追述行軍作戰的緊張生活。寫出了軍容之壯,戒備之嚴,全篇氣勢為之一振。其情調,也由憂傷的思歸之情轉而為激昂的戰鬥之情。這兩章同樣四句一意,可分四層讀。四章前四句,詩人自問自答,以“維常之華”,興起“君子之車”,流露出軍人特有的自豪之情。接著圍繞戰車描寫了兩個戰鬥場面:“戎車既駕,四牡業業。豈敢定居,一月三捷。”這概括地描寫了威武的軍容、高昂計程車氣和頻繁的戰鬥;“駕彼四牡,四牡騤騤。君子所依,小人所腓。”這又進而具體描寫了在戰車的掩護和將帥的指揮下,士卒們緊隨戰車衝鋒陷陣的場面。最後,由戰鬥場面又寫到將士的裝備:“四牡翼翼,象弭魚服。”戰馬強壯而訓練有素,武器精良而戰無不勝。將士們天天嚴陣以待,只因為玁狁實在猖狂,“豈不日戒,玁狁孔棘”,既反映了當時邊關的形勢,又再次說明了久戍難歸的原因。《毛序》根據這兩章對軍旅生活的描寫,認為《采薇》是“遣戍役”、勸將士之詩。這與詩意不符。從全詩表現的矛盾情感看,這位戍卒既戀家也識大局,似乎不乏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責任感。因此,在漫長的歸途上追憶起昨日出生人死的戰鬥生活,是極自然的。 籠罩全篇的情感主調是悲傷的家園之思。或許是突然大作的霏霏雪花驚醒了戍卒,他從追憶中回到現實,隨之陷入更深的悲傷之中。追昔撫今,痛定思痛,怎能不令“我心傷悲”呢?“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這是寫景記時,更是抒情傷懷。個體生命在時間中存在,而在“今”與“昔”、“來”與“往”、“雨雪霏霏”與“楊柳依依”的情境變化中,戍卒深切體驗到了生活的虛耗、生命的流逝及戰爭對生活價值的否定。絕世文情,千古常新。今人讀此四句仍不禁棖觸於懷,黯然神傷,也主要是體會到了詩境深層的生命流逝感。“行道遲遲,載渴載飢”,加之歸路漫漫,道途險阻,行囊匱乏,又飢又渴,這眼前的生活困境又加深了他的憂傷。“行道遲遲”,似乎還包含了戍卒對父母妻孥的擔憂。一別經年,“靡使歸聘”,生死存亡,兩不可知,當此迴歸之際,必然會生髮“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唐李頻《渡漢江》)的憂懼心理。然而,上述種種憂傷在這雨雪霏霏的曠野中,無人知道更無人安慰;“我心傷悲,莫知我哀”,全詩在這孤獨無助的悲嘆中結束。綜觀全詩,《采薇》主導情致的典型意義,不是抒發遣戍役勸將士的戰鬥之情,而是將王朝與蠻族的戰爭衝突退隱為背景,將從屬於國家軍事行動的個人從戰場上分離出來,透過歸途的追述集中表現戍卒們久戍難歸、憂心如焚的內心世界,從而表現周人對戰爭的厭惡和反感。《采薇》,似可稱為千古厭戰詩之祖。 在藝術上,“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被稱為《三百篇》中最佳詩句之一。自南朝謝玄以來,對它的評析已綿延成一部一千五百多年的闡釋史。王夫之《姜齋詩話》的“以樂景寫哀,以哀景寫樂,一倍增其哀樂”和劉熙載《藝概》的“雅人深致,正在借景言情”,已成為詩家口頭禪。而“昔往”、“今來”對舉的句式,則屢為詩人追摹,如曹植的“始出嚴霜結,今來自露晞”(《情詩》),顏延之的“昔辭秋未素,今也歲載華”(《秋胡詩》之五),等 采薇》是西周時期一位飽嘗服役思歸之苦的戍邊戰士在歸途中所作的詩,詩中敘述了他轉戰邊陲的艱苦生活,表達了他愛國戀家、憂時傷事的感情。? 詩的前三章以倒敘的方式,回憶了征戰的苦況。為了抵禦?狁的侵擾,他長期遠離家室,戎馬倥傯,多麼渴望邊境早日安定而返故鄉!四、五二章陡轉筆鋒,描寫邊防軍士出征威儀,全篇氣勢為之一振,兵士們的愛國精神得到了充分的體現。末章寫解甲歸裡。雖能生還,然昔日的征戍勞苦卻只換來今日的“載渴載飢”,怎不令人黯然傷神?? 此詩選自“小雅”,卻有“國風”民歌的特點,頗為講究句式重疊與比興手法的運用。如前三章的重章疊句中,文字略有變化,以薇的生長過程,襯托離家日久企盼早歸之情,異常生動妥貼。第四章以常棣盛開象徵軍容之壯、軍威之嚴,新警奇特。末章以從徵前與來歸時的景緻,寄託不盡的感傷,言淺意深,情景交融,歷來被認為是《詩經》中的妙言佳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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