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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太和板面代言人

     《離騷》一文結構宏偉、文采絢爛、感情深沉、想象豐富。前半篇以賦體為主,將作者的思想感情娓娓道來;後半篇善用比興手法,富於浪漫色彩。壯懷逸思躍然栩然,山川風日刻畫入微,神話現實交光互影,香草美人譬喻得宜,營造出一個浩麗惝恍的境界。正如明人桑悅所言:“《騷經》一篇,令人讀之撫劍,於數千載下猶若欷欽不盡者。可見屈子孤忠,感人最深。”屈原遺世獨立的貞心亮節,就憑依這浩麗惝恍的境界,感動了一代又一代的讀者。

  • 2 # 開門hong

    米芾的《離騷經》可以學嗎?

     

           米芾,北宋書畫家,個性怪異,舉止癲狂,對著石頭膜拜,並與石頭稱兄道弟,因而世人都稱他為“米顛”。 他擅長篆體,隸書,楷書,行書,草書等書體,長於臨摹古人書法,達到亂真程度。主要作品有《多景樓詩》《虹縣詩》《研山銘》》《拜中嶽命帖》等。米芾平書法用功最深,成就以行書為最大。據說在民間秘藏千年的米芾《離騷經》10米長卷,估值過億。    

            有一位叫秋羽說事的朋友認為米芾的用筆特點,主要是善於在正側、偃仰、向背、轉折、頓挫中形成飄逸超邁的氣勢、沉著痛快的風格。字的起筆往往頗重,到中間稍輕,遇到轉折時提筆側鋒直轉而下。捺筆的變化也很多,下筆的著重點有時在起筆,有時在落筆,有時卻在一筆的中間,對於較長的橫畫還有一波三折。勾也富有特色。

            我十分認同這位叫秋羽說事的朋友的說法。同時有兩點自己的看法:

            一、米芾的《離騷經》是一種書不離文的書法貼。即米芾是一位將《離騷》一文的文意與字形(字的形體)結合於一體的行楷最佳表現形式的書法家。《離騷》一文全篇感情奔放、想象奇特、文采華美有豐富的想象與藝術形象,是一部集浪漫主義和現實主義大成的上乘之作,而米芾的《離騷經》的主要筆法、用筆特點與其十分相吻合。因此值得學習借鑑。

             二、無論哪種書法,如果不與其文章的文意相結合,即使字寫得再好,我看未必是好的書法或好的書法家。比如文字是記錄喜怒哀怨的。同樣的字型(字形)在記錄喜怒哀怨時給人的感受是一樣的。如果字型(字形)不同的話,那給人的感受是千差萬別的。

     

    2019.1.13於宜春

  • 3 # 狂喜淡墨a

    米芾的離騷經可學嗎?

    據典籍沒有米芾的離騷經留世,即便是也是後人摹其狀貌,從這幅上發的字跡看,不像是米芾筆跡,這雖是魏晉風味,從內斂筆法,與米芾筆法氣息有悖違,這幅屬行楷,若是米芾之摹跡,也算米芾集字階段所寫,但是即便集字,此幅無米芾的筆意。

    分析其米芾,其字筆法常用數種,變化富有,意筆呈現獅子捉象,全力以赴之,其行草風檣陣馬,比之其草依然狂放,而米不善寫草,因此草字稍差於行書之豪宕,其草易識讀,無亂來一筆,筆意仍是他四面出鋒刷勁突顯。

    據記載,米南宮墨跡,刻跡頗多是偽書,如《米南宮墨妙》叢帖二卷,其一卷為李太白(贈懷素草書歌)及卷二(遊虎丘詩)皆為偽作,其筆竟然酷似。

    那麼從命題上發的此幅作品,僅僅為晉味,無米之味,易識易判,偽作亦乃不是米芾後期的書之風神,也只算是米芾前期之狀貌――集字。

    理由,字有拘謹,氣勢淹流,端正無欹。

    僅供參考,屬自已的觀點,或許因自己的孤陋寡聞,亂說一氣。且聽同道刊謬。

  • 4 # 叢茗春

    米芾書法常以“勢”取勝,尤在字勢欹側變化、行氣貫通(非直線)、字距疏密跳蕩、塊面虛實結合等多方面具有明顯的特徵,離開這些,也就失去了米芾行書特有的味道。而在《離騷經》中,我們看到的則是平淡的筆法和筆直的佈局。

    米芾的法法刷字如風牆陣馬沉著痛陝,上追魏晉,下開新境。如果要學米字,形成米字書風,以巜蜀素帖》《苕溪詩帖》為上,再學尺牘手札。

    個人認為不適合學《離騷經》,當然您覺得特別喜歡《離騷經》,也可以。您覺得呢

  • 5 # 大成國學堂

    說書法家,米芾是個繞不過去的重要人物,無論在專業圈子還是民間輿論,這是比較罕見的。比如文徵明在民間審美里站在第一線人物層級,雖然不是C位,但在專業判斷裡,其實是屬於流麗熟媚稍缺底蘊的,這樣的例子還不少。但古今能夠在專業界和民間都佔到書法C位的,王羲之、顏魯公、米芾、王鐸、趙孟頫……5人而已。

    很多人學米芾學得灰頭土臉,多少年臨下去依然是不著邊際,原因有3:

    1、筆法不對

    米芾的集古字功夫是古今難有對手的。他的“集”不僅言其廣,更言其深。經常聽到諸如“趙孟頫提倡返回魏晉的復古主義”的說法,事實上,趙孟頫早中期書法與魏晉筆法真的沒什麼關係,一點點關係也只是學的趙構的二手“魏晉筆法”,直到晚年修了《集王聖教序》和《淳化閣帖》以後,才算找到魏晉的門徑。

    米芾則不同。普通人只看到他的崖異卓鷙,驚世駭俗,癲狂跳躍、囂張跋扈,其實他是純正的二王法系,從筆法到結字,都是如此,法度極其森嚴。

    他的所有的誇張筆法,其實都是來自於二王,包括側入中行的“中實”筆法、“蟹爪鉤”,從“字法”到“章法”,處處有來歷、筆筆不苟且,絕不是大家所想像的一味玩弄個性搞創新。

    2、路子不對

    世人看書法,很少有對的地方,實話實講,外行看熱鬧,此之謂也。比如普遍對米芾草書評價不高,覺得不夠酣暢淋漓,其實他的小草是醇正《十七帖》草法,筆法結字均入堂奧,古雅嫻靜,與他的行書完全不同。

    米芾的筆法,是相當純正的二王筆法,即使是從褚遂良、顏魯公那而來的某些點畫習慣,也是委婉中正、形神兼備的魏晉風。很多人以為學米芾從《方圓庵》、《蜀素帖》開始,其實這是錯誤路徑,會只看到他的靈性飛動,看不到底層二王根基深厚的底子。沒這個底子,學米,不是已經“江湖書法”,就是在去往“江湖書法”的路上。

    3、博取無方

    米芾行書其實早已成為行書史上很重要的“經典樣式”。很少有後世書法家研習行書不取法米芾,就連近代“三百年來二王帖學第一人”白蕉先生,也明顯學過米芾。

    學米,是容易的,但真正消化掉他,並形成自己的風格的,並沒明顯的例子。比如吳琚學米,痛入骨髓,卻終身不得解脫。米芾書法是屬於典型的“書法家的書法”,跟絕大多數古代大家拿書法當小道,卻也笑傲書法史的例子不同。也有聰明人學米,索性用蘇軾這樣的典型的“文人的書法”來化他,假如醇厚的韻致,也不失為一法,卻也失去了個性。比如當代曹寶麟先生。更多的人,是隻要了一鱗半爪,其他的扔光,比如王鐸。

    其實,米芾雖然開啟了“明清風”,但融明清並不是學米的好選擇,原因在於米芾的筆法個性再加上明清的直抒胸臆,會火上添油,變成膚淺暴虐的書風。

    正確的博取路徑並不在明清,而應該重回魏晉去融會貫通。王鐸學米除了基本扔光以外,之所以能不為侷限,很大程度上原因在於他苦修《集王聖教序》20年,他的王羲之功力和刻骨銘心的二王法度理解並不在米芾之下。所以才能進退自如,很快消化而找到適合自己的路。

    4、《離騷經》騷不騷?

    關於《離騷經》的真偽問題,吵了一代又一代。乾隆皇帝和兩位姓楊、書法稀爛的所謂鑑定家先後斷言是真,其實恰恰讓我開始懷疑其真偽。

    但是平胸而論,《離騷經》的《集王聖教序》的結字法度、招數,讓人根本不需要懷疑非老米所為。這樣的法度和能力,自宋以後基本上是沒有出現過,除了王鐸、元朝李倜和近代白蕉。

    筆畫遒逸秀美。雖然全篇章法,佈局密集,卻絲毫不見迫塞擁擠,而是寬敞自然,俊美古樸,疏朗透氣,顯得精緻耐看。凸顯米芾獨特的性情風格,“崖異卓鷙,驚世駭俗”。

    《離騷經》的筆法還不夠“熟”,基本上在《蜀素帖》的半生熟之前一個階段,但剛健果敢的王羲之特質已經呈現,所以依稀有一種南宋張即之的感覺。是否張即之修習此經而得法,無法考據論證了。但那種“帖學正宗”、個人宗師的味道和高度是不容置疑的。

    當然,非“法帖3.0”版的《離騷經》不可。當然,日本狗子二玄社出的數千一卷的《離騷經》從品質上說我們也不反對,但毫無疑問,二玄社殺人的價格和它遠低於“法帖3.0”的品質並不成正比。

    最後,我們要說,初學者,能學帖當然學帖。米芾說“石刻不可學”有其深意在。能學原跡當然學原跡。至少要學“法帖3.0”版極清原跡複製本,一定不要在修改過的、縮放過的、調色過的、裁接成一頁一頁的、黑黝黝模糊不清、筆法糊塗的印刷品字帖中討要古人筆法,那是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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