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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貴圈塵姐

    龔琳娜《庭院深深》:音樂圈的娛樂性,尤如庭院深深

    龔琳娜是值得尊敬的,因為她不是來比賽的,這雖然讓姐這樣看好她奪冠的人很為她感到可惜和失望,但卻也不得不為她讚賞。

    當一個音樂藝術家可以任自己的心意唱出想唱的歌,這個已入國際視線的大舞臺,就有了她該有的藝術性和深遂感。

    要在這個舞臺展示有品質的音樂,展示音樂的藝術性,用音樂傳承傳統文化價值,這就是龔琳娜會來參賽的目的吧,曾經的批評,如今用自己堅持的音樂性來矯枉過正。

    第一個“楊柳堆煙”的時候,你幾乎能看到李清照“悽悽慘慘慼戚”的悲憐,就如“樓高不見章臺路”時,彷彿跟著蘇東坡走在西子湖畔時四目無望,仰天孤寂......

  • 2 # 飛鳥6506

    實話實說,有一段採訪說龔琳娜原來是看不起《歌手》這個節目的,被邀請開始還不願意來,但最終還是來了(原因就不說了)。開始我們都很期待她的表現,畢竟《忐忑》不是誰都可以唱的,又是科班出身。第一場表現不錯,多年未見,大眾評審給了充分肯定,得第一爭議不大。估計龔是不是覺得這個比賽小菜一碟,於是第二場準備給我們的欣賞水平上一課,可惜事與願違,唱古詩詞只能用災難來形容,我們不懂欣賞,我們聽到的唱古詩詞還是像王菲那樣,有空靈,有意境,有情懷,縹緲而又實在,加上王菲的嗓音辨識度又好,我們喜歡也習慣。龔這次自己把唱《忐忑》的唱法用來唱古詩詞,中間幾個轉音真讓人忐忑,刺耳,唐突,別說大眾評審不懂欣賞,誰來這樣唱都讓人難以接受,這是比賽,現場比賽,不是上音樂課練聲,也許我這樣說有些所謂的專業人士聽了不舒服,但音樂不是個別人玩的,好不好大家說了算,這樣可以嗎?

  • 3 # 文刀木之南

    龔琳娜在第11期裡演唱的是《庭院深深》

    歐陽修的《蝶戀花》寫的是暮春深閨怨。歐陽修以男子的角度擬態深閨女子的哀與怨,詞則顯得別樣的孤默苦悶。這讓我想到了李宗盛給女人寫歌,而那些歌似乎比女人自己表達的還要深刻。龔琳娜則是直接將視角迴歸到了女子身上,歌曲中的龔琳娜,眼光波動、含淚不墜。表面似乎很是隱忍,可是卻暗有波瀾、起伏湧動。她沒有用流行的旋律,卻將古韻做得稍加流行化。二胡、長笛、單簧管等中西樂器裡音色帶有悲情的樂器融合表達。借人聲的悽悽撩人、樂器將這樣的情緒盪漾開來,整首歌的悲情顯得更加的容易感受。只是可惜的是,這樣的音樂理念,這樣的曲確實德華人老鑼製作出來的。不過這樣的作品,需要反覆聽,細回味才能品出裡面的味道,對於現場,恐怕是有點曲高和寡了。

  • 4 # 何冠盛

    比賽是一種比較公平競爭模式,就如一場藍球賽,賽果只確認球圈投入球的數量結果,致於是誰投入已經不重要,歌唱比賽也不例外,當演唱會者水平不分百眾時觀眾評委們只認選自己喜歡的歌曲、歌詞,比賽的規則總會有等級之分,須排到最後但並沒有影響個人形象!

  • 5 # 天若有情卡神

    龔麗娜的唱功是很好,能得到認可的也許也只有唱功吧!說句實話,總覺得她劍走偏鋒,選的歌曲跟大眾想聽的距離太遠!這可能就是她的個性吧,或是想在她認為某個音樂領域能獨領風騷吧!可能也是對的,畢竟一首忐忑讓大家知道了誰是龔麗娜!現實來講,能接受她的音樂畢竟是小眾!在歌手舞臺上唱功得到了大家絕對認可,但還是唱點接地氣,走心的歌曲比較好!因為在這裡你是為大家唱歌而不是為自己的音樂理念而唱歌!

  • 6 # 秋水長

    《關於龔琳娜老師的古典詩詞之歌》

    龔琳娜老師在“歌手”節目的採訪環節中,哽咽地說,相信大家總有一天會明白她。

    本文不談龔老師的古典詩詞之歌的藝術高度,只談關於主流的大眾文化及其傳播規律與事實。

    有人說一個老外(諸如龔老師的先生),竟然都在為中國古典詩詞譜曲,咱們卻反而連老祖宗的東西都不要聽-太可悲了。

    上述說法,從情感上說,可以理解。但它卻是一個邏輯陷阱。老外喜歡、不喜歡與咱們丟、沒丟,沒有任何因果與一般關聯。同時這個說法也是一次“偷換概念”。因為詩或詞,的確是老祖宗的東西,這個“曲”,並非老祖宗的東西。所以談不上聽的是“老祖宗的音樂”。

    聽現代人、當代人為古典詩詞譜的曲,並非傳承古典詩詞的唯一方式。因此,丟、不丟與喜歡、不喜歡龔老師的古典詩詞之歌,構不成是否“丟了老祖宗的東西”之關聯。

    我不是考古人士(這個古,恐怕也考不出來),但可以斗膽地說,宋、元、明、清之大家閨秀也好、名伶、名伎也好、士大夫也好、皇家大院裡也好,絕對不會像龔老師那樣唱“庭院深深深幾許”,民間更不會這樣唱。

    至於龔老師唱的古典詩詞之歌是否曲高和寡,我不知道。曲高可引起和寡,和寡卻不一定只在曲高。

    每個時代都有本時代的流行音樂,主流音樂。不管悲哀與否,這是當下的事實,也是歷史的事實。元人、明人、清人,會把唐人的歌謠作為主流音樂嗎?不會!那為什麼普羅大眾大眾不聽宋人的歌謠就可恥呢?況且那還不是宋人的歌謠。其是當代人譜寫的,作曲家假設自己是老祖宗時寫的音樂。其本質上說,依然是廣義的現代音樂而非狹義的古典音樂。

    有人說,巴赫的音樂依然在流播;莎士比亞的戲劇依然在上演,咱們不可恥嗎?不可恥!巴赫與莎士比亞還在上演,因為那是巴赫寫的曲;莎士比亞寫的劇。湯顯祖也在上演,至少劇的底本是他寫的。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人寫的,有據可循的古典藝術。其經過了歲月沖洗,被歷史厚愛,先在小眾之間流播,逐漸擴大範圍,但至今也沒有成為最具普遍性的大眾文化。

    所以,就龔老師的藝術歌曲而言,恐怕真無法希求大眾普遍性接受- 在相當長時間內,只能在小眾之間流播(當然,龔老師值得尊敬)。

    這不是龔老師的問題,也不是大眾的問題。無法說哪些是陽春白雪,哪些是下里巴人。

    假設龔老師追求的不只是一首、很多首“藝術歌曲”,而是要以服務於在大眾之間傳播古典文學,傳播老祖宗的東西之目的,那麼,這樣的藝術歌曲,是否可以在這個活生生的時代達成這樣的目的- 恐怕難於上青天。

    用音樂服務於大眾去關注、接受、喜愛古典詩詞,一個要件是大眾得也能唱得起來、哼得起來。例如像鄧麗君小姐唱的“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云云。(臺灣音樂人早年做過很多這樣的事情,包括現在還在為古典詩詞譜曲的陳彼得老師)。

    如果是寫或唱一首、無數首與古典詩詞相關的藝術歌曲,在任何時代都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要為服務於在大眾之間傳播古典詩詞之目的服務,這就是問題。大眾永遠不會全都是學院派的音樂家。我們熱愛的主流音樂,永遠是對自己有感觸的“世俗音樂”。儘管事實如此,這也不代表大眾就沒有古典文學、古典音樂的修養。只是大眾還可以透過其它自己喜歡的途徑去接觸與欣賞古典文學、古典音樂。

    當下,還有為老祖宗的古典詩詞譜寫無伴奏合唱這樣的一條路與實踐。我個人認為,這是一條值得去肯定、探索與實驗的道路。

    大部分情況下,如果為老幼無欺地去普及中國古典詩詞並以此服務於普羅大眾之目的,我想,寫無伴奏合唱的作曲家,恐怕不會把主旋律或其它任何一個聲部寫得很複雜,眼花繚亂,不斷大跳(古人也不一定情到深處就會精神錯亂)。如此,大眾才有可能至少記住無伴奏合唱中的主旋律,也可能包括其它聲部,甚至所有聲部,同時記住詩詞。如果被旋律吸引,再去細讀與理解這首詞(詩)作的文學價值,那麼其被更多人接受的機率要大很多很多。這並非妥協,而是基於目標下的責任,是古典詩詞大眾化傳播可以探索的方向之一。無伴奏合唱,因為多聲部之間的默契,它的厚度、寬度、飽和度以及各種作曲技法的運用,其藝術價值一點也不低。只是把技術藏在背後,讓旋律服務於古典詩詞意蘊的表達。炫技有時會破壞古典詩詞的意蘊。古人的音樂也不會那樣做。婉約的意蘊是往小裡去,如果曲往大里去,是否合適,是抓住表象還是內裡,見仁見智。

    並不是到處轉調,老是忽然大跳才算是藝術歌曲。藝術歌曲本身的要件之一也是它要能感染到其受眾。

    任何時代,脫離大眾文化,全面迴歸古典,永遠是偽命題,也不應該那樣。就算復古的文藝復興時代,民間流行的依然是世俗音樂。廣義的古典音樂與大眾流行音樂,應該是共生與相互促進、借鑑,彼此因藝術特性之需而行必要揚棄之關係。大眾文化總是時代的主流文化。

    另外,也不能低估當代大眾的音樂需求與審美能力,並試圖去“教育”他們。

    本文只探討以音樂的方式去對大眾推廣古典文學的場景,與龔老師追求純粹的藝術歌曲的可貴用心無關。

  • 7 # June142776477

    簡直就是糟蹋古詩詞,古詩詞今唱的並不少,鄧麗君的但願人長久就是其中經典!青藏高原唱得比李娜差了不知幾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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