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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白楊樹下談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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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瘋狗的輕武
馬奇諾防線是霞飛的提案,霞飛又是在一戰中打出馬恩河奇蹟,並最終打贏了凡爾登和索姆河戰役,因此榮升元帥,聲望到達頂峰。但比較保守,主張據德國於法國領土之外,因此希望用馬奇諾防線守住南邊,但留出北邊的比利時部分,讓德華人只能從那邊進攻,這還能順帶著把比利時和英國拖下水,法國軍隊也方面集中力量在比利時邊境懟死德軍。
所以說,這個問題本身是錯的...馬奇諾並不是個笑話,他完成了既定的戰略意義。而且也不是出自戴高樂之手,甚至恰恰相反的,戴高樂是裝甲機動戰的支持者,他主張法國應該更多投入經費到裝甲車、坦克的研發裝備中,還寫過《建立職業軍》一書,其中指出法國一馬平川,缺乏天然屏障,很容易被德軍用優勢機械化力量一波打穿,因此光靠防線是不行的,一定要準備一支專業的機械化救火部隊。然並卵的是戴高樂那會的名望遠不及霞飛,加上一戰的防禦作戰思路使然,法國並沒有鳥戴高樂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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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陶式防務評論
法國修建馬其諾防線的時候,戴高樂還在貝魯特當殖民軍營長,居然能遙控國內幾十億法郎的大工程?
這是哪裡的謠言?
戴高樂在1930年代確實已經出名了,但卻是作為一個軍事理論學者,發表過關於裝甲戰的前瞻性論文。例如1934年他寫成的《建立職業軍》,論述了建設裝甲師的必要性。當時作為一個普通的中級軍官,他根本沒資格插手馬奇諾防線的設計和建造。
馬奇諾防線開工是1930年,當時戴高樂還在黎巴嫩的法國殖民地任職,而且只是一個營長。戴高樂在1937年才晉升為上校,擔任一個坦克團的團長。而馬奇諾防線在1936年已經完工了。
另外,要想插手馬奇諾防線的建造,至少也該是工程部隊的軍官,或者總參謀部的參謀才行。但戴高樂在1930-1936年期間,要麼是下級步兵軍官,要麼是國防部的筆桿子。他作為筆桿子的時候,恰恰是大力反對建設馬奇諾防線的。
戴高樂真正對法國軍隊的推動,正是裝甲師的建立。在法國戰役時,戴高樂臨時被任命為第四裝甲師師長,立下很大戰功。法國快投降時才被晉升為臨時准將,並進入國防部擔任國防和戰爭部副國務秘書,勉強進入軍方高層。(陶慕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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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戴高樂以第5名的優異成績從軍事學院畢業,眼看著“前途似錦”,但卻被分配到總參運送供給局工作。原來,戴高樂“叛逆”的舉動讓 “學究們”懷恨在心,在其畢業的演習中,即使有貝當元帥的過問,依然沒有給他優秀成績。
這對戴高樂來說是個沉重打擊。他對軍事學院的“迂腐”做法深惡痛絕,“……狗孃養的!以後不當上院長,我就不回這鬼地方!你們瞧著吧……”。當然,貝當也一樣痛恨這些“學究們”,他安慰戴高樂來日方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帶著“屈辱”來到德國,再次受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儘管有“大人物”貝當元帥的幫忙,但他依然要服從安排到德國萊茵區法國佔領軍司令部,專管部隊飲食的冷藏保鮮工作。然而,在德國的3個月對戴高樂來說,可謂是“度日如年”、“分秒煎熬”。
首先,德國是“恥辱地”、傷心地。一戰期間,戴高樂因受傷被俘,度過了三年零三個月的戰俘營生活。雖然策劃7次“越獄”,但都未獲得成功,這對追求“完美”的戴高樂來說,是一件十分痛苦而傷心的事。
其次,冷藏工作,讓他提不起興趣。要知道,按照戴高樂的畢業成績,是完全可以分配到總參計劃局工作,這是制定軍隊作戰、訓練計劃的部門,是發揮他專長和優勢的最佳單位。現如今,被“學究們”下絆、使壞到了這裡,自然不開心。
更糟心的是,由於德國未按《凡爾賽和約》規定,沒有及時交付戰爭賠款,法國當局派出7個師的兵力進駐德國魯爾區,試圖逼迫德國就範。誰知,看似正義的舉動,並未得到其他盟友的支援,尤其是英、美兩國,既反對法國出兵,還支援德國。
結果,法國不僅沒有要回自己的錢,反而被迫減少了德國應付的戰爭賠款。同時,還要向德國支付一大筆所謂的“佔領費”,甚至要求法軍撤出德國領土。儼然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樣的恥辱、窩囊氣讓誰都受不了,更不要說戴高樂了。
不過,戴高樂更擔心的還是,德國民族極端主義和好戰情緒有所抬頭。而且首當其衝的,很有可能是法國,必須要警惕德華人的報復。在擔心和羞辱中,他常想起貝當元帥對自己的承諾,安排到一個合適的崗位,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貝當元帥沒有食言,戴高樂“一步登天”。1925年7月,貝當元帥終於兌現了諾言,將戴高樂調往他的辦公室工作,成為其幕僚,這可是“一步登天”的好訊息。要知道,此時的貝當元帥,是法國最高國防委員會的副主席,實際是法軍的最高指揮官,因為總統兼著主席一職。
“時來運轉”的戴高樂一掃過去備受“屈辱”的沮喪情緒,趾高氣揚、春風得意的為貝當元帥準備著各種檔案和報告。但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再也沒有輕鬆、得意的心情,因為貝當元帥讓他寫一份,在法國邊境修建永久性防禦工事的論證報告。
這就是二戰中最搞笑的“馬奇諾防線”。這是法國耗資3500萬法郎,修建的一條巨大的防禦工程體系,分明就是“學究們”所強調的防禦理論,更是法國軍界因循守舊、墨守成規思想的產物。這對抵制陣地戰的戴高樂來說,是堅決反對的。
一是,修建這條防線,就等於預先告訴對手,法國的防禦重點在哪裡。從而可以制定反措施,另闢蹊徑;
二是,此舉有將“禍水”引向鄰國的嫌疑。儘管比利時邊境上高山密林,但不能作為阻擋對手進犯的天然屏障,這種“自顧自己”的做法,讓盟友寒心。
當然,現代軍事變革的動向,已經讓傳統、簡單的防禦成為過去式。從步兵到騎兵,從騎兵到摩托機械化,豈是一條“馬奇諾防線”能阻擋。
然而,讓他痛苦的是,作為貝當元帥的“身邊人”,戴高樂必須放下自己的觀點,寫出一份“說服力”很強的論證報告,證明自己否決的觀點是正確的。也就是從這個時候起,他認為70歲高齡的貝當,已經落伍了,“元帥在1925年即已經死亡”。
貝當元帥十分滿意戴高樂的報告,並決定發揮他歷史知識淵博的優勢,撰寫法軍歷史。這期間,戴高樂還撰寫了許多論文,例如《先驗論和時機論》,明眼人都清楚這是衝著軍事學院去的。“學究們”對他的不公,始終讓他氣不順。
整肅軍事學院,貝當元帥替戴高樂“出氣”。對於戴高樂在軍事學院受到的“屈辱”,貝當是記在心裡,落實在行動上。他安排戴高樂去為全校師生作報告,就是最好的報復計劃。當然,他也看不慣軍事學院在“學究們”的把控下,成為一個“油鹽不進”的小王國。
首先,學風不正。戴高樂在學校的情況是有目共睹的,尤其是畢業前的軍事演習,將“不可一世”的戰術教研室主任打敗,成績應該是優秀,但卻遭到了報復,只給“合格”成績。這是典型的為師不尊、學術不正,軍校是國家的,不是某些人打擊報復的工具。
其次,不給面子。戴高樂在畢業前,貝當專門到學校“打招呼”,強調給戴高樂的“合格”成績應該改為“優秀”,但“學究們”僅僅只是給了“良好”,根本沒有把軍隊統帥的話當回事,這個臉面必須找回來。
更重要的是,貝當也有一個宿願和心結。25年前,他曾是這所學校的步兵戰術學副教授,因為在學術上與某些“專家”的觀點不一致,使其晉升為教授的資格被取消。作為有血性的軍人,“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一天,軍事學院所有教授和學員坐在大會堂裡,貝當元帥故意讓戴高樂走在前面,在校長的陪同下走進會場。教授們紛紛起立迎接,但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尷尬和不自然。全身戎裝的戴高樂慢條斯理坐在講臺前,開始了他的演講。
“強有力的人物往往嚴厲粗暴,甚至使人討厭……,那些決定別人命運的人寧可重用討人喜歡之徒,而不願提拔具有真才實學之士。”坐在臺下的教授們心知肚明,這是對他們公開的羞辱,但礙於元帥在場,只得憋著氣坐在那裡,如坐針氈。
更要命的是,貝當元帥在隨後的一個月裡,安排了三場演講會,可讓這幫“學究們”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而戴高樂也終於出了口惡氣,十分滿意。更讓人高興的是,在當了12年的上尉後,他被晉升為少校。從此,青雲直上。
參考文獻:《第二次世界大戰》、《戴高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