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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兵沒事就線上

    《入殮師》,2008年於日本上映,於2009年摘得第81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成為當時最大的一匹黑馬。同年在第32屆日本電影學院獎上斬獲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等9頂桂冠。

    瀧田洋二郎,這位幫助日本奪得奧斯卡金像獎的導演,其導演事業卻是從拍攝軟色情的粉紅電影開始的。因為粉紅電影製作成本低廉,很適合新手導演練手,瀧田在6年內執匯出20多部粉紅電影。他拍攝的風格更是多變,從嚴肅到輕喜劇到懸疑推擠,瀧田最大限度的磨練著手段,為之後走上更大的舞臺默默蟄伏著。

    《入殮師》的主人公——小林大悟是一位蹩腳的大提琴樂師,購買了昂貴的大提琴後,卻迎來樂團解散的噩耗。失業彷彿是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受困於高額的債務與對自己人生價值的深深懷疑,他與妻子搬回了過世的母親留給他的老屋,過起了輕鬆且清貧的生活。

    一則招聘啟事給小兩口平靜似水的生活帶去了漣漪。這份不限年齡,不需經驗,短工時高待遇的工作吸引了大悟前去面試。身穿正裝的他帶去的簡歷被社長隨意的扔在一邊,面試問題更是隻有一句“能做全職麼?”。面對社長丟擲的高薪,和對工作內容的避而不談,大悟再三逼問方才得知,原來這份工作是入殮師。

    我們向來畏懼死亡,也許是因為畏懼生命的美好被剝奪;也許是因為畏懼一切未知的事物;也許是因為畏懼死後的尊嚴丟失。說來好笑,作為一生中的最後一件物品,買什麼樣的棺木卻是別人決定的,而且無論是什麼樣的材質,都會在最後化為一樣的灰燼。大悟畏懼這份工作,卻又貪戀高額的薪水,在糾結當中他選擇接受了這份工作,開始了一段身邊人不理解,甚至厭惡的人生。

    影片伊始,大悟為死去的年輕的“女子”擦拭身體時,意外發現逝者其實是男性,社長詢問家人要為死者畫女妝還是男裝時,家人選擇了女妝,滿足了兒子生前的心願。也許,一切文化的傳統觀念,一切世俗的別樣目光,在流逝的生命面前,都會伴隨著入殮師認真而又輕柔的雙手,塵歸塵,土歸土。與世俗目光一起轉變的,還有大悟對“入殮師”從恐懼到尊重,妻子及友人對大悟從不解再到敬重,大悟對父親從埋怨到冰釋前嫌。這三條線構成了影片的骨骼,撐起了一位豐滿的入殮師。

    入殮師擦拭逝者的身體後更換壽衣,再為往生者畫好生前的妝容,這一過程最終要的是尊重。入殮師的這一些列步驟,都籠罩著一股莊嚴神聖的氣氛,配合著特意放大的棉布擦拭身體的聲音,衣料摩擦的聲音,入殮師行雲流水的舉動將家屬的情緒逐漸安撫下來,從暴躁不耐煩轉變為欣慰與哀慟,讓家屬更好的與親人告別

    原來入殮是一種道,一種因為儀式感而使得死亡昇華的道。

    大悟對象徵著死亡的工作興起辭職念頭,向社長告辭時,與社長在充滿綠植的花房裡享用了美味的河豚魚子。河豚的鮮美象徵著生命的美好,河豚的毒素意味著死亡的先兆,這是一個完美的契合點。生命中,最容易讓我們感受到美好的便是美食了,而我們對死亡的畏懼,也正是畏懼生命中的美好被剝奪罷了。既然無法阻止被剝奪,何不盡情對生命中的一切美好大快朵頤?

    原來美食也是一種道,一種因為求生存而享用美味食物的道。

    久石讓操刀的大提琴主題曲《Memory》在影片中出現了四次。

    第一次是在小林大悟初見遺體的當夜,失眠的他重新拉起了兒時的大提琴。琴盒中出現的石頭,勾起了他對父親的回憶,這份回憶是愛夾雜著恨。與妻子展現出的平靜笑容相對的,是他內心惶恐的彷彿一頭冰天雪地裡的幼獸。

    第二次是在大悟第一次感受到入殮師能帶給逝者家屬的尊重與寧靜後。大悟與妻子美香泡完澡,回家享受二人世界時,美香在家中巧合的播放了這首大悟父親最喜歡的曲子。之前澡堂老闆告訴美香,大悟慣於獨自承擔痛苦,這也詮釋了大悟心中擔心美香知道工作的真相的鬱結。

    第三次是在妻子發現自己的職業憤然離去後,大悟與社長和接待員一起過聖誕節,大悟演奏給他們二人聽的。演奏場景也隨著大悟內心的修道而切換,這時的他已經對自己的職業堅持而又尊重,以入殮之道,拉響生命的輓歌。

    第四次是是在得知父親去世後,發現遺體手中仍緊緊握著兒時送給父親的石頭信物。這時他與父親的一切隔閡都冰釋前嫌,可惜,樹欲靜而風不止。父親去世時手中緊握的石頭,被大悟留著準備送給美香腹內即將出生的新生命。父親的生命消逝,但一個新的生命即將到來。

    原來生命也是一種道,一種因為生生不息而值得溫柔以對的道。

    正如同電影的主題:死亡只是一扇門,它不意味著生命的結束,而是穿過它進入另一個世界。逝者已矣,生者當如斯,家人們只能對他們說一聲:一路走好,來生再見。

  • 2 # 冷槍看電影

    中式葬禮因其步驟的繁複和講究,在西方人眼中一直有著濃厚的神秘色彩,因此,《入殮師》能獲得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也可說是理所當然。在東方文化中,由於死與生相對,葬禮等的話題其實還算是一個禁忌,死亡更多地帶有黑暗,消極的意味。在美國,有越來越多的人在生前就為自己買下墓地,而這一切在東方文化中都是鮮見的。小林第一次處理完屍體後,對妻子肉體的摸索也是為了表現其對死亡所帶來的冰冷感覺的恐懼,他迫切地需要感受生命的熱度,以幫助他逃離那些陰暗的情緒。入殮師主要負責的是葬禮流程中被稱為"小殮"的部分,簡單來說也就是為亡者進行儀容著裝的最後整理,兼有進行“大殮”的職責。一般來說,生活在大城市的我們基本上沒有機會看到入殮師如何幫助死者整理儀容,我們可以做的只是挑選死者生前喜愛的衣物,然後交由殯儀館的工作人員處理。在影片中,導演多次將焦點放在入殮師把遺體的雙腳交叉,用佛珠將雙手縛上,從中國習俗上來說,如果不用線拴住手、腳,死者便會在回老家的途中,被其他的野鬼招引走,也有另一種說法是如果不這樣安置死者,那麼死者的靈魂就會出來擾亂活著的家人,如果捆好了再埋,死者就會保佑家人平安。當然,這一舉動在日本文化中的意義是否一樣,有待研究。正如片中餘貴美子所飾演的那名女職員所言,無論棺材做得有多麼華麗,睡在裡面的感覺其實也一樣,何況死者根本一無所知。葬禮表面上是送別亡者,象徵其走向下一程的儀式。但其實,這一切更多地都是為生者而做,它給了生者最後盡孝,表達愛或贖罪的機會,生者在舉辦葬禮時所挑選的形式用具等,其實都是跟從自己意願。正如片中開頭的第一位死者,最終選擇哪一種性別的化妝,也是由他父母所決定。或者,很多人會說,這樣的片子很膚淺,不過就是用一種職業來重複死亡的意義的話題,一切都是老生常談。但我佩服導演的是,能夠將這麼沉重的題材,拍得更富於人文關懷。拍攝手法是否高明,橋段是否創新,有時並不是衡量導演成功與否的唯一標準,如何用平淡的情節來反覆突顯相對深刻的主題,並能在當中扣入細膩的情感,有時更考功力。我個人認為,《入殮師》的偉大之處,在於它打破東方文化“不知生,焉知死”,絕口不提死亡對人帶來的影響的慣例。關於生死的題材與表現方法是很多,但《入殮師》在主題處理的手法上,切入點主要在生者面對親人離別時的情緒反映,透過此來引申出人們的生死觀。以它的中心來看,它強調的是一個對“死亡”的接受過程。

  • 3 # 聚緣影視剪輯

    《入殮師》剛看的時候是抱有好奇感覺和有些毛骨悚然的心情看的,影片採敘事方法,小林大悟從大提琴家因生活被迫當入殮師作為主線,從恐懼到接受不了到後來接受並熱愛這份工作的心情貫穿始終,心理演化的過程。

    影片透過不斷的閃回,表現小林的童年生活,伴隨著他對父親感情的變化過程:既由怨恨、冷漠到最終的接納。這兩條線索相互交加,緊密結合,完整的為我們敘述了一個令人感動,催人奮進的故事。

    在這裡,死亡不再那麼沉重恐懼害怕。簡單平淡的情節、柔美的音樂和富有哲理的人物對白,為我們講述了一個溫馨、勵志、又感人至深的故事。不論對待死亡,夢想還是殘缺的親情,都傳達出一種樂觀向上的人生態度。

    同時教會我們用一種坦然甚至欣賞的態度去面對死亡。死亡,令人畏懼的主題,在《入殮師》中用大量的鏡頭來表現入殮的全過程,展現了儀式感的重要性,對死者的尊重,從給遺體穿衣、擦身到化妝,每一個動作都那樣的一絲不苟,似乎面對的不是冰冷的屍體,而更像是在雕琢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不覺得害怕,而是被入殮師嚴謹認真的態度深深打動,從他堅毅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他對死者的尊重和一種愛,超越了血緣和親情的大愛。

    《入殮師》部電影告訴我們無論是死亡還是生活都要以一種積極樂觀嚴謹認真的態度生活,劇情我不知不覺感動的流淚。我想這因該是它能榮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的一重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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