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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朵朵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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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綠樹149397056
現在對紅學研究越來越深,對作者越考證越多,比如,吳梅村,冒闢疆之說,但至今最有詳實資料的還是曹雪芹,世界上沒有哪部小說象紅樓夢這樣耐尋味,耐研究,耐探索,這是祖宗留下的博大精深的不朽的遺產,不論是讀者還是研究者,都應懷著敬畏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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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平原上的馬博士
這個問題有些寬泛,根據我的理解,從家世、生平、相貌與人格三方面說一下曹雪芹。
曹雪芹的家世曹雪芹的先世為漢人。他的遠祖曹錫遠,明朝時在瀋陽任地方官。後來清太祖努爾哈赤率兵攻陷瀋陽,曹錫遠淪為奴隸,兒子曹振彥編入旗籍,當了一名教官。
明崇禎七年(1634),曹振彥轉入多爾袞統率的滿洲正白旗,任軍中“佐領”,官運開始亨通起來。清兵入關時,曹振彥屢立戰功,後又於清世祖順治六年(1649)隨攝政王多爾袞出征大同,並任山西平陽府吉州知州、大同府知府及浙江鹽法參議使等官職。
論民族,曹雪芹的上世是漢人,但很早就加入了旗籍;論出身,曹家因入關護駕有功,屬於直接為皇帝服務的內務府正白旗包衣。所以,更準確地說,曹家應該算作內務府漢軍旗人,這在清初,是一種極特殊的身份,只有經過長期考驗的最忠實的奴僕才能享此殊榮。曹雪芹先祖的經歷,與《紅樓夢》裡寧榮二公的經歷是多麼相似啊。
正因為如此,曹雪芹的曾祖父曹璽的夫人被選入宮中,充當幼年時期康熙的保姆,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則給康熙當伴讀。曹家形成了與清朝最高統治者非同尋常的關係。康熙登基以後,對曹璽委以重任,派他督理江寧織造,而且改變了原來三年更換一次的慣例,把江寧織造變成“專差久任”。
曹璽死後,曹寅繼任江寧織造,他比乃父更有才幹,不僅精通吏治,體察民情,而且具有很高的文化藝術修養。著名的《全唐詩》和《佩文韻府》,就是曹寅主持纂輯刊刻的。還在曹璽舉喪期間,康熙已晉升曹寅為內務府慎刑司郎中,同時“仍協理江寧織造事務”。康熙三十一年,正式任命曹寅為江寧織造,直至康熙五十一年病死。
織造在清代是一種特殊官職,它由皇帝親自派出,具體督理寧、蘇、杭一帶的紡織事務,向宮廷供奉綢緞、衣飾、果品,直接對皇帝負責。同時還負有政治使命,凡屬吏治、民情、風俗、習慣、晴雨、豐歉等一應社會動態,都必須及時向最高統治者秘密奏報。
曹家在曹寅時達到了鼎盛,這集中表現在康熙六次南巡有四次駐蹕在江寧織造府中。第一次南巡正趕上曹璽病死未久,康熙“親臨其署,撫慰諸孤”。第二次南巡由桑格在織造府接駕。第三至第六次南巡,都是曹寅接的駕。陳康祺《郎潛紀聞三筆》對第三次南巡曾做如下記載:“康熙己卯夏四月,上南巡迴馭,駐蹕於江寧織造曹寅之署。曹世受國恩,與親臣世臣之列。爰奉母孫氏朝謁。上見之色喜,且勞之曰:‘此吾家老人也。’賞賚甚渥。會庭中諼花盛開,遂御書‘萱瑞堂’三字以賜。”康熙見到了曹寅的母親孫氏,說這是我家的老人啊!和曹寅儼然親如一家,可見他們之間的關係何等密切。
曹寅死後,康熙命寅子曹顒繼任江寧織造,不料曹顒短命,接任僅二年多,便於康熙五十四年(1715)正月故去。曹顒是曹雪芹的生父,曹顒死時雪芹尚在母腹之中。
然後,曹寅的侄子,也就是他弟弟曹荃的兒子曹頫被任命為江寧織造的繼任者。然而曹頫的才幹遠不及其堂兄及叔父,康熙曾多次表示批評。雍正即位後,千方百計懲治政敵,曹家收到牽連。可以說,曹家的運勢是和康熙朝緊密相連的。康熙雍正兩朝的更迭,就是曹家轉衰的原因。雍正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曹家被查抄,一個鼎盛家族就此沒落。
曹雪芹生平曹雪芹,名霑,字芹圃,號芹溪,雪芹也是他的號。他大約生於康熙五十四年(公元1715年),卒於乾隆二十九年(1764)。他短暫的一生,跨越康、雍、乾三朝,時逢“盛世”,而他的家族又是在雍正統治時期敗落下來的,整個清朝中葉的政局和社會變遷給他的生活與創作以直接的影響。
曹家被抄家前,曹雪芹雖然沒有生父,但過的還是錦衣玉食的生活。曹頫被雍正抄家時,曹雪芹13歲。曹家此時從南京遷到了北京,搬過去的僅僅曹頫以及曹雪芹的生母、祖母等女眷,其餘人丁均被疏散。朝廷在北京崇文門外蒜市口一帶撥給他們一些住房,因此得以贍養度日。從富貴溫柔鄉一落千丈,生活給了曹雪芹沉重的打擊,他逐漸的開始對封建社會感到不滿,厭惡仕途,每日飲酒作畫,放浪形骸,甚至“雜優伶中,以串戲為樂”。
大約乾隆十四五年的時候,曹雪芹在右翼宗學裡謀得一個差使,宗學就是教學皇室子弟的學校,分左右兩翼。曹雪芹就是在這裡結識了敦敏和敦誠,成為默契好友。正是憑了敦氏兄弟的有關詩文,我們才得知曹雪芹在北京的一些生活情況。
大約在乾隆十五年至十九年之間,右翼宗學改組,搬到了宣武門內絨線衚衕新址,雪芹在內城生活無著,便遷往西山了。曹雪芹遷居北京西郊以後,生活更趨困頓,居住條件也很成問題,蓬蒿環堵,“舉家食粥”,加上與敦敏、敦誠等契友往來頗感不便,心境更加落寞。
乾隆二十五年左右,曹雪芹回過一次南京老家,一年以後又返回來。雪芹何時結的婚,已不可考,只知從南京回來後又續娶了一位新婦,這大約是一次很奇妙的“遇合”。乾隆二十八年冬天,雪芹的原配夫人所生的幼子病死,這對作家的打擊甚為沉重,不久,他也在貧病中與世長辭,當時應為乾隆二十九年(1764)早春。
曹雪芹相貌及人格嘉慶時期有部筆記小說叫《棗窗閒筆》,作者裕端是與曹雪芹有交往的。書上說曹雪芹其人“身胖,頭廣而色黑,善談吐,風雅游戲,觸境生春,聞其奇談,娓娓然令人終日不倦”。
這交代了兩點:一,曹雪芹是個黑胖子;二、曹雪芹很健談。
敦誠敦敏二兄弟的詩也印證了這一點。敦誠的《寄懷曹雪芹(霑)》詩中有句雲:“當時虎門數晨夕,西窗剪燭風雨昏。接羅倒著容君傲,高談雄辯蝨手捫。”不僅說曹雪芹健談、能言善辯,而且有一副傲骨。敦敏的詩裡也幾次提到曹雪芹的健談和傲骨,如《題芹圃畫石》開首就說:“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見此支離。”有一次,敦敏有一年多沒見到雪芹了,偶然從明琳的養石軒經過,隔院聽到了曹雪芹高談闊論的聲音,於是“急就相訪,驚喜意外”,並寫下一首感情淋漓的詩篇,前四句是:“可知野鶴在雞群,隔院驚呼意倍殷。雅識我慚褚太傅,高談君是孟參軍。”
除此之外,曹雪芹還喜歡飲酒,一飲就是狂飲。敦誠的《佩刀質酒歌》前面的小序記載,一次他在槐園遇到雪芹,正趕上“風雨淋涔,朝寒襲袂”,此時“雪芹酒渴如狂”,他因此解下佩刀去換酒喝,使得“雪芹歡甚”,寫了一首長詩給他。可惜我們已看不到這首長詩了,只有敦誠的答詩留了下來,其中寫道:“相逢況是淳于輩,一石差可溫枯腸”,又說:“曹子大笑稱快哉,擊石作歌聲琅琅”、“君才抑塞倘欲拔,不妨斫地歌王郎”。狂飲,是因為胸中有鬱結,有憤懣,曹雪芹和敦氏兄弟都很欣賞魏晉文士的風格,尤其推崇阮籍,所以也免不了議論時政,臧否國是,就像他聲稱《紅樓夢》“毫不干涉時事”一樣,實際上字裡行間到處都有對現實政治的譏刺。
曹雪芹的傲骨的直接體現就是他的畫和詩。他擅長畫石頭,嶙峋的石頭,就像他的傲骨一樣,裡面積鬱著作家胸中的無限塊壘。他的詩就更見功力了。敦誠一次稱讚說:“愛君詩筆有奇氣,直追昌谷破籬樊。昌谷就是李賀,說曹雪芹的詩直追李賀,而且不侷限於李賀,能破出他的侷限,意思就是比李賀還要好了。
張易泉寫過一首《題芹溪居士》,後兩句是“羹調未羨青蓮寵,苑召難忘立本羞。借問古來誰得似,野心應被白雲留。”青蓮就是李白,立本就是閻立本,這兩位都曾收到過皇帝的有待接見,但曹雪芹根本不羨慕李白,更不忘閻立本當宮廷供奉的恥辱。他寧願寄情山川白雲,也不想使自己的渴望自由之心受到束縛,也不為統治者服務。也許我們每次閱讀《紅樓夢》就是對這個偉大靈魂的致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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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問題是有人不認可曹雪芹這麼個人,曹雪芹是作者虛構的作者,真正的作者另有其人。我根據脂硯齋的批語,認為曹雪芹肯定是作者,被噴子噴了一頓。但我是堅持這點。從《紅樓夢》裡,我們可以看出曹雪芹有以特點。一是,曹雪芹小時候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典型的紈絝子弟,貴族子弟的毛病他都有。反對仕途經濟,但博覽全書,興趣廣泛,知識淵博,應該是一位頂級學者。二是,造詣頗深的詩人,《紅樓夢》的詩,比《三國》《水滸傳》都高出幾個擋次,這些詩都是原創,作者都是曹雪芹。三是,家庭遭受重大變故,少年錦衣玉食,中年埋頭創作,晚年心力交卒,在悲憤中離開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