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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理木

    隨著6月5日零點《一千零一夜》第四季第一期的準時上線,那個頭頂圓氈帽,身披黑斗篷,手持古今中外名著的梁文道又回來了,重新出現在我們視線中。

    兩期播出後,《一千零一夜》第四季豆瓣評分9.8分,這一分數不僅比前三季的最好成績多出了0.2分,還成為今年中國產文化類綜藝中的佼佼者。作為一檔小眾讀書節目,沒有所謂的流量明星加持,只有梁文道一個人的散步讀書,卻連續四季保持著優質內容輸出與炸裂口碑傳播,實屬不易。

    熟悉梁文道的,看過《一千零一夜》前三季的,不免會聯想到梁文道多年前主持過的另一檔高口碑讀書節目《開卷八分鐘》,有人甚至把《一千零一夜》比作是《開卷八分鐘》的延續,這到底是一款怎樣的神仙綜藝?

    一書、一“道”

    《一千零一夜》作為一檔不同於以往的文化、閱讀類節目,由梁文道策劃並主持,每集全程夜間實景拍攝。梁文道深夜裡穿梭在北京街頭,透過給大家導讀一本本中西方經典書籍,藉此機會,幫助那些被快速生活節奏“綁架”的都市人,找尋他們漸漸遺忘或丟失的閱讀樂趣。

    只有晚上,只在街頭,只讀經典,這是讀書節目《一千零一夜》的核心與初衷,主講人梁文道選擇用1001個夜晚,以自己的獨到視野與人文關懷,體察一本書的多個面向。

    從2015年6月15日《一千零一夜》第一季第一期熱播以來,截止發稿時,已更新到第四季第三期,面向普通觀眾介紹了兩百多本書,這些書更是成為許多讀者擴充套件閱讀的必選書單。

    梁文道,何許人也?生在香港,長在臺灣,香港文化人、傳媒人。喜歡他的人,更習慣稱他為“道長”。很多人知道梁文道,是從鳳凰衛視中文臺的一檔日播讀書節目《開卷八分鐘》開始。

    出走,是為了讀懂世界

    梁文道曾說:“我們對整個世界的認識還不夠寬廣。”《一千零一夜》與傳統意義上的電視讀書節目最大的不同在於,評書人不再把自己拘泥於像電視臺這種密閉的直播間內,透過在室內點上一支香,沏上一壺茶,藉此刻意營造出一種讀書氛圍,而是選擇大膽走出去,時不時與大自然來個親密擁抱,和過往的行人形成一種互動體驗。

    想必看到這裡,不禁有人會發出疑問,這種操作可行嗎?其實,看梁文道走在街頭品讀古今中外名著,不會感到一絲違和感。我們都知道,文學多半是書寫人的,內容包含人的善惡,人的悲歡離合,人在這世間感受到的一切……而梁文道在街頭漫步講書恰恰因其場景的樸素,讓整個節目從主持人到說書內容更接地氣不說,無形中契合了文學的細膩肌理。要知道,夜晚,在相對安靜、偶有閒人的街道上讀書,反倒比一個人在書房閉門讀書時,多了一些疏朗、開闊之感。

    從《一千零一夜》第一季到出走季(第三季),梁文道的腳步不止於深夜的北京,更把足跡深入到了敦煌、京都等地,除了考慮到推薦書籍作者或內容與此地有關外,想讓讀者在觀看節目時能有更多的代入感,可以進一步與書籍作者做心靈上的交流與互動,感受書籍帶給每一個人的那份驚喜與悸動,想必這才是走出去的最大意義。

    《一千零一夜》第四季的主題是“回顧經典,就是回顧往日的先鋒”。第一期為大家介紹的是美國哲學家、教育家,實用主義的集大成者約翰·杜威的《民主與教育》。梁文道就站在北大紅樓之前,對這本在“五四運動”期間使中國的教育觀發生重大變革,並在之後的一百年中依然影響著無數學生的書進行了辛辣點評。

    看似深奧的主題梁文道卻選擇用很淺顯的方式表達出來,在提到杜威對教育的看法時,為了讓普通觀眾當即消化,避開作者本身哲學家的身份,繞開哲學的角度解釋,反而說得簡單明白。

    第二期為大家介紹的是泰戈爾的《飛鳥集》。回看歷史,1924年,印度著名詩人、文學家泰戈爾幾乎帶著一個先知的眼光來到中國,卻遭到學生鬧場。現如今,當我們再度談到泰戈爾時,也最先想起的是“雞湯”和“金句”,部分人並不覺得這位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的詩寫得有多好,也忘了這位先哲在自己詩作中傳遞出的宗教意義,大眾對泰戈爾有著不同程度的誤解。

    “說不定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就是我們和泰戈爾的距離”,一語道破已經固化的泰戈爾形象對很多人的影響之深。

    第三期為大家介紹的是易卜生的《玩偶之家》。男女平等,直到今天都是人們熱議的話題。大約100年前,一場外國劇本在中國的傳播,影響了一代知識分子和男女平等程序。這部劇就是挪威劇作家易卜生的《玩偶之家》。劇中的娜拉不再願意做丈夫的玩偶,朝通往世界的大門逃了出去。

    打破小眾綜藝偏見,看見另一種可能

    大道三千,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每個人對與自己發生關聯的事物都有獨特的觀察視角與專屬的觀點看法。從自身立場出發,你可以輕易指出梁文道在讀書節目《一千零一夜》中的某一種解讀是錯的,但你無法否認,透過《一千零一夜》這個小眾節目,打破了一些人對此種中國產文化類綜藝的偏見,讓我們看見了另一種可能,原來書可以這樣讀,綜藝還可以這樣做。

    引導式閱讀。看讀書節目不是唯一目的,看書是最終目的。很多人需要明確的一點是,在《一千零一夜》這個節目中,梁文道的作用是穿針引線,更多時候是一個引領者的身份,他的閱讀是一種引導式閱讀。作為我們來說,看節目的同時需要自己思考,感興趣後再追根溯源閱讀,在這一過程中,逐漸把自身積累的外在知識內化,從而完成自我昇華,等到真正變成自己大腦裡的東西后,在合適的時候恰到好處地使用。

    梁文道挑選的書籍,常常會讓一些人開啟看世界的新視角,讓受眾學到不一樣的東西。即便是《論語》《人間詞話》《老人與海》《了不起的蓋茨比》等常見的中外名著,也會有梁文道自己的見解。更何況《玫瑰的名字》《忽必烈的挑戰》《趙南棟》等相對冷門的書。就好比“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終究還是要靠自己。

    評論是一種公共介入。梁文道認為,評論並不是在做一個學術的東西,也不是一個人文學企圖心的表達,而是一種公共介入,是為了跟大家分享對於時局的某些看法、分析和判斷。梁文道藉由《一千零一夜》這個讀書類綜藝,自己身體力行,去看書,去甄別,去鑑定,並非一定要為某個觀點是否對、某本書籍是否好等與別人爭得頭破血流,或者為了商業吸粉發表一些過於偏激的閱讀觀感,而是選擇從評論的介入功能出發,分享為先,客觀為準,這給當下或未來很多讀書節目帶來的借鑑意義,不可小覷。

    內容為王,永不過時。網際網路時代,尤其是當下的文娛產業寒冬期,對於依靠內容產出吸引受眾的文化類綜藝來說,好的內容可以才更好地吸粉、固粉,小眾類節目本就不容易圈粉,如果連“內容為王”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都把握不住的話,一味地商業化對此型別綜藝來說,反噬的效果只會更加明顯,想要從大眾爆款走向圈層爆款就更是天方夜譚了。

    《一千零一夜》作為一檔窄眾型讀書類綜藝,存在的意義並不止於做綜藝,喚起普通受眾對書籍發自內心的喜歡與熱愛,或許才是梁文道的良苦用心

  • 2 # 羅妮囉嗦

    麻鴨...神仙綜藝...得什麼樣的神仙才夠資格看現在,各種綜藝猶如雨後春筍各顯神通那些熟悉不熟悉的各種道上的藝人來拼爹的拼臉的當然也有拼慘粉墨登物千姿百態……當然也有想拼智商的,可是實力不允許啊線上線下打臉也是啪啪的...想想現在消費主流80年90後怕也是無暇顧及這些吧像我等這種閒人也是理解不了各種綜藝的主旨...讀書看報講究的也是智商,無論人前人後我們需要的精神食糧是好好學習認真工作,不辜負未來

  • 3 # 叄隨記

    其實對於節目並沒有偏見,因為現在我們大部分人都是不讀書的,休閒時候是不思考的,對於節目我們沒有偏見,只是更偏向於那些可以直接帶了歡樂的節目。

    而《一千零一夜》是一款什麼節目呢?夜間實景拍攝,力圖呈現“行走”的節目。梁文道一人穿梭在街頭巷尾,與觀眾分享他對經典的理解,用個人視角講述一本書的多面性。

    “只有晚上,只在街頭,只讀經典”,可以想象一箇中年男人,獨自走在夜間的街頭,娓娓道來一個又一個故事,這樣的畫面是不吸引人,尤其是不吸引現在喜歡熱鬧的人們的。

    但是,四季豆瓣最低評分9.5,足以表現出這檔節目的優秀;劇評人數最多38人,也足以說明節目的小眾性。

    這不是節目的問題,而且社會的問題。因此打破這種現狀不是一朝一夕的可以做到的,但是隨著人們素質和讀書率的逐漸提高,人們在一笑而過後,精神世界越來越空虛,對精神食糧的需求越來越大,這類讀書節目總會走出讀書圈,走進大眾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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