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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微光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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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東國朝聖者
理學即先理後氣,即理為萬物本源,外化為種種道用。理高於勢,這是理學儒家子弟不畏強權,貌死進諫的精神源泉。因為站在其背後的是天,而不是皇帝大官。讀書人是為百姓開太平,而不是為皇帝開太平,所以理學之下的儒家子弟,身懷強烈的使命感,不畏不卑,不奴不惑。無論是朝堂之上還是鄉野之間,都心懷乾坤。
孔子老子曾有對話,治理天下先道,道壞用德,德壞用仁,仁壞用義,義壞用禮,所以你看看仁義禮智信其實都是道的外化,另外在天為道,在地為德,所以是不是先理後氣。仁興則厚,義興則正,禮興則貴,智興則清,信興則實,所以世上萬物的確都是道的化現。
當然,有人說我現在開汽車,用電腦是不是發達有福?是又不是,因為根據經典,人間福主要是五個:叫做長壽,富貴,康寧,好德,善終。開汽車用電腦是外化的及其細枝末節的東西。譬如996的人生,你說他到底是有福還是沒福?理學之興,心學之興,能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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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羽圖騰
宋明理學就是佛教,已不屬於華夏法統,談不上什麼人性,更多的是天竺魔教的邪性和惡性。
“存天理滅人慾”,就是天竺魔教的教義。
戒色、戒葷等等都是人慾,但華夏法統認為人慾即天理,這些都是上天賦予人的基本功能,滅人慾即是與天則神罰為敵,必遭天譴。
看看現在的印度,過去的西藏結果一目瞭然。
正真的華夏法統就一句話,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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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顏小二述哲文
宋明理學關於人性的看法,就離不開二程關於人性的說法。程顥關於人本性的說法,大抵是延續孟子的性善論,認為人有本心,人的本心是善的,但是人性存在善和惡。即程頤在程顥的基礎上表明,人雖然本心屬善,但是“才”的好壞,以及後天的習染導致“情動”,繼而出現了惡。
1、程顥提出“天理”:人的本心是善的,但人性有善有惡二程即程頤和程顥,是一對親兄弟,二人反對王安石的變法,認為其變法的目的太功利,二人的思想則更加側重於宣揚維護社會秩序穩定的道義。關於人性,在二人的思想中,也有相關議論。
首先,程顥提出了“天理”的概念,意義巨大,對於“天理”的理解,我們可以大抵簡單理解為事物自身本來就有的內在規定性,以及事物之間普遍存在的規定和聯絡等。
關於人性,程顥在其“天理”的觀念上做了進一步發揮。程顥從“天理”推出,人的內在規定性就是人性,因為“天理”本就是至善的,所以人的本心就屬於至善的存在。但是人世間確實存在著惡,惡從哪裡來呢?程顥指明人因為後天的習染和自己的氣質影響,導致先天的本心受到遮蔽,繼而出現惡。
也就是說,程顥雖然認為人的本心是善的,但是人因為後天習染和人的氣質影響,也有性惡的一面。所以在程顥的觀念裡面,人性有善有惡。
2、程頤:樹木之“才”有優劣之分,人之“才”也有“善惡”之別關於人性中的惡,後天習染比較好理解,那麼氣質是什麼意思呢?關於這一點,程頤有發揮解釋。在程頤的思想體系裡面,氣質有時候稱為“才”,這個“才”的內容,我們可以透過例子來理解。就好像有的樹木可以用來做車輪,有的樹木適合用來做棟樑,不同樹木的“才”不一樣。表現在人身上,不同的人之“才”有好有壞,有善有惡。所以,人性中的惡,有的是因為“才”不好,有的是因為後天習染了不好的習慣所致,有的則是二者兼具。
此處再做一個簡單的整理,以求更加清晰一些。個人覺得,二程思想裡面,表現在人身上的“天理”可以看成是人的“本心”,這個“本心”所有人都有,屬於“至善”的。但是人性卻有善惡分別,那是因為人出生後的“才”有優劣之分,這個“才”大抵類似於“秉性”一般的存在。就像有的樹木堅硬,適合做橫樑,而有的樹木木質比較軟,適合雕刻一樣,不同的人有不同“才”,繼而表現出不同的特性。同時,除了“才”導致人性善惡分別以外,還有人在後天學習中染上了不好的習慣等,繼而導致善之本心被遮蔽,人性趨惡。
值得注意的是,“才”表現出來的“惡”也好,“後天習染”也罷,它們之所以會造成人性之惡,是源於它們對人之本心的“遮蔽”作用。我們可以把“本心”理解為一級概念,把“才”和“習染”理解為二級概念。而此處的“才”有善有惡,只有“惡”的“才”,才會導致本心被遮蔽,導致人性之“惡”。“習染”一般指的是社會物慾對人的負面影響,導致的結果一般都是“惡”的。
三、總結:二程強調本心屬“善”,本心之下的人性有善有惡所以,如果從二程“天理”之“本心”出發,二程實則最終強調,人最本源還是“善”的存在,但是從二程關於“才”的議論出發,則可以看成二程認為人有性善性惡。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做一個總結,二程思想裡面,本心屬於人性之上的一級概念,人性屬於本心之下的二級概念,本心由至善的“天理”決定,屬於至善的存在。而人性受到人的“氣質”或者說“才”的影響,有善有惡,同時,後天的習染會導致“情動”,繼而遮蔽本心中的“善”,促成人性的惡。所以我們可以說二程強調本心屬“善”,本心之下的人性有善有惡。
回覆列表
宋明理學是繼先秦哲學之後中國古典哲學的又一個高峰期,其中以北宋五子朱熹、紹雍,程頤,程顥,周敦頤為代表,他們的人性論則各有千秋,是宋明理學的重要組成部分,極大地促進了中國哲學的發展。問題有些龐大,我挑選三個有代表性的簡單分析,做一個常識性的文化普及。
一、張載“性與天道合一”張載人性論以其本體論為基礎,體現了“性與天道合一”。其對人性問題的探究並非是對人性進行現實的善惡價值判斷,而是要對人性進行形上本體層面的追溯,為人類確立道德價值的終極根源。
張載的人性論包括兩個層面,天地之性和氣質之性。他認為天地之性是至高無上的人性,重點論述了氣質之性,氣是宇宙萬物的共同始源。
氣落實於性上就表現為萬殊的氣質之性。何謂氣質之性? 飲食男女、人之剛柔、緩急、有才與不才、人之氣質美惡與貴賤夭壽等都屬於氣質之性。
氣質之性具有特殊性,它在每個人身上都可能表現不同。氣質之性可以解釋個體特性的差別,可以說明現實中人性的善惡差異。
天地之性是人的道德創造之性,是人區別於其他生物決定人之為人的根本之性。這是張載人性論的基本觀點。
二、朱熹“性之至善”朱熹在他的人性學說上繼承了孟子的性善論的觀點,並且有所發展。他同張載一樣繼承了《中庸》之中,天命之謂道的思想,朱熹以“理”賦予“天命之性”最高的至善的原則之後,又以“氣”來補充世間為何有善亦有惡的存在。
朱熹透過理之本體改造了張載的“氣秉說”,把“理”與“氣”一起運用來闡述“性”,構建起一套更趨嚴密人性論學說。朱熹的人性論在繼承儒家由“惡→善”的必然趨向的基礎上,主要突破了這樣一些邏輯命題:
其一,人生命中性的善惡不同不是必然的,而是偶然的過程,即是說人性中的善惡存在不是決定性的根源;其二,由於氣的不同,遇到的善惡不同,這就需要改變。
當然,人性中惡的氣質要順理成章變成為“天命之性”或“義理之性”,要依據的是朱熹所倡導的漸趨光明的工夫。
三、王夫之“性日生日成”在人性論的觀點上,王夫之同樣繼承了氣本論的學說,但是他的人性論又有著自己的獨到之處。
他的人性論總體上體現出了一種樸素唯物主義的觀點,他認為世界上存在著永恆的運動變化的本原之氣,萬事萬物不斷新陳代謝,發展變化。
透過對於世界外部的考察,轉向與人自身,認為人性的生成也是日積月累的過程,以本然之“氣”連線天、人、性、命,以氣之同源,體現生命之平等。
強調人性生成的過程性與階段性,並在其中引入“習養”說明人性發展變化的多樣性;人性是由自然之氣形成的,非先天賦予的善,亦非先天賦予的惡,並在後天習養過程中,應繼天之善,成己之善。
他的人性論以氣為中介,貫通了天、地、人三者,體現了中國哲學的鮮明特色,即:天人合一。在當時以及現在都有著極大的影響。
總宋明理學家們用他們畢生的鮮血帶來了屬於那個時代的思想智慧,並且在今天熠熠生輝,從今天來看,中國的社會主義道德建設就充分汲取了朱熹、張載、王夫之等人的養料。當下,需要一大批有識之士去學習瞭解他們的思想,傳播出去,提升中國的整體國民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