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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好玩的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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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TQ793975651
首先是宋徽宗任用童貫,蔡京等大奸臣,由此引發宋江,方臘等起義。由此種種對國力損傷巨大。與此同時,北方女真族開始崛起,然而宋徽宗仍舊不思進取,反而與虎謀皮。與金國結盟滅掉了中間的遼國,最終一步步把自己帶進了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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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Johnny親王
其實做為當時的當是人,他沒有做錯什麼。只不過我們作為局外人。又能從史料裡面看到宋金兩國的內部動向。才覺得他在做死。其實在那個訊息及其閉塞的年代,軍事弱國對軍事強國的外交本身就是如履薄冰。宋徽宗就是那個不幸人掉進冰凍了吧。
大概的說幾點:
1 軍事上,他對宋軍實力完全不瞭解。以為宋軍還可以一戰,做出聯金滅遼的舉動。
對金作戰失利 ,又完全失去對軍隊信任。
2 外交上 比較幼稚,反覆的背信棄義,給了金國進攻的口實,使主戰派壓過主和派。
宋徽宗如果不生活在那個時代,絕對不會成為歷史有名的昏君,絕對不會是亡國之君。
他就和富二代一樣,在順風順水的情況下可能能幹出一翻事業。 但是缺少在逆境中掙扎的勇氣和決心。
在歷代的王朝的更替中,總有末代皇帝,這是歷史的必然。但是末代皇帝也並非那麼不堪,有的是作惡多端自己作死,比如宋徽宗。有的是能力很強,在治國理政方面很有能力,但是終究抵擋不住歷史的車輪。比如商紂王,比如宋國的宋王偃,比如明朝的崇禎皇帝等。
趙佶本應該是一個天才的藝術家,一個風流多情的男子,本可以在宋朝的安樂窩裡做一個吟風弄月的詩人,做一個馳騁街頭腳法精湛的足球健將,但是一切如夢如幻如泡影。
在國家如“黑雲壓城城欲摧”的危機時刻,趙佶沉溺於文藝的世界悠遊享樂,沒有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間的關係。當時主要矛盾是宋朝與虎狼環伺的金、遼、西夏之間的民族矛盾,或者說是和平與戰爭之間的矛盾,而不是人們日益增長的精神文化需求與文化產業、文化事業發展的矛盾。然而趙佶本末倒置,不去擴充軍備強大國防,反而集中精力大辦書法和繪畫事業。在強敵面前,一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的軟弱,在金人兵臨城下時,缺乏一個男人的擔當,匆忙間傳位於兒子趙桓。但一切努力都無濟於事,北宋王朝毀於一旦,宋徽宗趙佶和兒子宋欽宗趙桓被金人俘虜,和大批宮女、臣子一起被擄往荒寒大漠,遙望故園,但受盡屈辱,至死未歸。
趙佶本是在安樂窩溫柔鄉中長大的公子哥,從未嘗過苦痛磨難的滋味,筆下的詞自然呈現出雍容華貴的氣象。“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從金碧輝煌的京城到荒無人煙的北國大漠,從一國天子到籠中囚徒,人生的反差何其大也,亡國之後,趙佶的《眼兒媚》,一改往日神色,飽含了滄桑血淚。
玉京曾憶昔繁華,萬里帝王家。瓊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花城人去今蕭索,春夢繞胡沙。家山何處,忍聽羌笛,吹徹梅花。
趙佶懷念那“花光滿路,何限春遊;簫鼓喧空,幾家夜宴”的汴京,這個當時世界最大最繁華的城市,一夜之間淪落於金兵的鐵蹄下,曾經的萬里山河,曾經的瓊林玉殿,曾經“朝喧弦管,暮列笙琶”,早已“是非成敗轉頭空”,而今是“朝來寒雨晚來風”。
誰改變了趙佶?
沒有人生下來就是個混蛋,趙佶也是如此。事實上,趙佶並不是個提籠架鳥只知冶遊宴樂的紈絝子弟,當皇家貴戚的子弟們聲色犬馬時,趙佶每日沉浸在筆研、丹青、圖史、射御之中,顯然是個勤奮好學、品位高雅的好青年,據說到十六七歲時,他已經“盛名聖譽佈於人間”,知名度和美譽度都很高。在登基之後,他也並非立馬胡作非為,而是心懷大志出手不凡,這顯然是要做有道明君的節奏。他大刀闊斧地整頓朝綱,平息黨爭。下令“欲以大公至正,消釋朋黨,遂改元為建中靖國”,表示出一種不偏不黨、除舊佈新的氣魄。他將被貶到永州的老宰相範純仁請回京城,赦免蘇東坡,將心狠手辣的宰相張惇流放到雷州島。他釋出詔書,希望天下人大鳴大放地批評朝政,提拔了一批賢良之臣。他恪守“憂勞興國,逸豫亡身”的古訓,在朝內大興節儉之風。宰相張商英勸告他要克勤克儉,防止奢華,不要大興土木,抑制小人,他表示完全接受。有一次,他讓人整修昇平樓,還特意囑咐工頭,如果張宰相經過這裡,須速把工人們藏到樓裡去,不要讓他看到。總之,全國上下改革的氛圍非常濃厚,年輕有為的宋徽宗,似乎要將暮氣沉沉危機四伏的北宋王朝,帶上中興的道路。
忽如一夜春風來,徽宗皇帝變化快。趙佶並沒有在有道明君的道路上走多遠,就轉頭向著荒淫無恥的亡國之君的道路上狂奔,直到他玩物喪國,身死異鄉。事實上,趙佶並不寂寞,近500年後,明朝的萬曆皇帝重蹈了趙佶的覆轍。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個年輕有為的皇帝變得昏庸無比?其實,答案並不複雜。英國曆史學家阿克頓勳爵說過,“權力導致腐敗,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對一身文藝氣息的宋徽宗來說,絕對的權力或許還意味著絕對的幼稚。趙佶登基之時,向太后還在“垂簾聽政”,趙佶也就是個名義上的國家元首,手裡的絕對權力不多,加之中興大宋的雄心壯志,於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得北宋似乎有起死回生之勢。第二年,太后結束“垂簾聽政”,將所有的權力移交給了趙佶,這個時候,權力這個魔鬼開始從魔瓶裡竄出,逐步吞噬著趙佶的理智、良知和智商,直至他在瘋狂中滅亡。
在權力的催化下,他開始由著性子提拔他喜歡的人。“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趙佶是個書法家、大畫家,是一個一身浪漫氣息的文藝青年,他自然喜歡那些有才有藝的人,比如蔡京。蔡京是著名書法家蔡襄的弟弟,他藝術天賦極高,素有才子之稱,在書法、詩詞、散文等各個藝術領域均有輝煌表現。他的書法造詣,不在北宋“蘇黃米蔡”四大家之下。據說本來四大家的“蔡”就是他,但因為他名聲不佳,就改成了他大哥蔡襄。作為文藝青年的趙佶自然很崇拜蔡京,他不改自己輕佻的本色,在一年之內,把他親手貶到杭州的蔡京一路提拔為宰相,從此走上了驕奢淫逸的喪國之路。其實蔡京的發跡,得益於宦官童貫的傾力扶持。童貫作為內廷供奉官,被派到杭州為皇帝徵集文玩字畫,當時還在杭州窩著的蔡京,在童貫蒐集趙佶喜愛的文物字畫的工作中,起到了重要的推動作用,在內行的蔡京的指導下,童貫順利地搞到了王羲之的字、顧愷之的畫等真品,這讓童貫在徽宗面前大為露臉,作為回報,童貫沒少在趙佶面前說蔡京的好話。此二人相互幫助提攜,把持朝政,最終形成了北宋歷史上被稱為“六賊”的統治集團。
獲得了權杖之後,蔡京頂著改革家的光環,大力打擊舊黨,開啟了中國歷史上影響極壞、規模宏大的政治迫害運動。蔡京為趙佶提供了一份元祐黨人名錄,其中包括了以人品官聲享譽當時、以文化成就震爍古今的司馬光、蘇東坡、蘇轍、黃庭堅、程頤、範純仁等數百人。喜歡炫耀的著名書法家趙佶書寫了元祐黨人名單,分別刻於端禮門的石碑和文德殿門的東壁之上,由著名書法家蔡京書寫的則在全國各地刻印並豎立石碑,昭告天下,並作出了黨人的父兄子弟一律不得在京任職,更不得擅入京師,宗室不得與黨人子孫或親戚聯姻等荒唐的決定。套用秦觀著名的一首詞,就是趙佶蔡京一相逢,便毀卻人間無數。
現在我們已經明白,宋徽宗趙佶前後判若兩人的原因了。首先是絕對的權力導致了宋徽宗絕對的腐敗;其次是絕對的權力導致了宋徽宗絕對的弱智;最後是絕對的權力催生了以蔡京為首的禍國殃民的“六賊”統治集團,因為,極端集權的皇權體制,是產生亂臣賊子的溫床。
享樂主義是穿腸毒藥
貪圖享樂、窮奢極欲是亡國之君的標準配置。這方面,趙佶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首先是缺少擔當,貪圖安逸。趙佶追求“豐盛、通達、安樂、闊氣”的生活,渴望在大宋建立一個“豐亨豫大”的太平盛世。在這種享樂主義的指導下,趙佶窮奢極侈,濫增捐稅,大興土木,營造宮殿園林,鑄九鼎、建明堂,令童貫在蘇州、杭州設立了“造作局”,集中東南地區的數千名工匠,製造各種工藝品;令朱勔在蘇州設立“應奉局”,從東南地區蒐羅各種奇花異石,用船經大運河運往汴京,《水滸傳》裡說的“花石綱”,就是獻給趙佶的奇珍異品。按理說,喜歡奇珍異石是一種品位高雅的愛好,總比那個整天沉溺於酒池肉林的商紂王要風雅的多。但是,“上好之,下必有甚焉者”,這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趙佶的愛好成了全國官員的愛好,同時也成為全華人民的夢魘。1123年,朱勔在太湖採得一石,該巨石高六仞,闊需百人合抱。在造鉅艦運送至京城後,宋徽宗極為高興,賞賜搬運船伕每人金碗一隻,朱勔的四個奴僕被封官,朱勔本人也被晉升為“威遠軍節度使”,那塊大石頭則被封為“盤固侯”。就趙佶這智商,今後也只能看看石頭了。
趙佶智商出了問題的另一個表現,是崇通道教。他虔誠地封自己為“教主道君皇帝”。像南唐後主李煜崇信佛教一樣,趙佶立志要把宋朝建成一個道教國家,大量修建道觀,每天樂此不疲地舉辦採陰補陽的宗教儀式,以追求長生不老永遠做皇帝。趙佶不僅在智商上出了問題,在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上的問題更加嚴重,簡直是三觀盡毀。他後宮粉黛三千人,猶嫌不足。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著不如偷不著”,他別出心裁設定了行幸局,經常借下基層調研和公務接待的時機,微服出宮,沉迷於追逐聲色尋花問柳之間,整日和李師師等一干美女廝混。他還命人在宮內設立市肆,讓宮女當服務員賣酒,自己裝成叫花子行乞其間。就這樣,最後輸了人生玩掉了國家。
趙佶輕佻放蕩的另一面是“平易近人”,沒有架子,經常放棄九五至尊的身價,和臣下打成一片,甚至一起玩曖昧色情的遊戲。他比較喜歡的有蔡京那個擅演市井淫穢之戲以邀寵的兒子蔡攸,長得很帥能歌善舞的流氓宰相李邦彥等。趙佶經常和他們幾個宴飲狂歡,插科打諢,不醉不歸,以至於“君臣逸豫,相為誕謾,怠棄國政,日行無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