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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屏山品紅樓

    曹雪芹創作了最偉大的《紅樓夢》,遺憾的是,這部人類文化史上的巔峰之作卻是一部殘書,僅僅儲存下來了前八十回。

    曹雪芹寫完全書了嗎?答案是肯定的,因為有很多證據可以證明。不過,最令人信服的證據就是脂硯齋告訴我們:“賈芸探庵”“對鏡悼顰兒”“寶玉懸崖撒手”等內容被借閱者遺失,不但脂硯嘆嘆,讀者看到此句亦有捶胸頓足之憾!

    脂硯齋看完了《紅樓夢》全稿,對了,那時此書名曰《石頭記》。儘管成了殘書,萬幸的是脂硯先生喜歡寫評語,差不多是曹雪芹一邊著述,脂硯一邊點評,很像我們今天的彈幕,不但做評,在正文之前還寫了四百多字的楔子,還常常綴補回前詩和回後小結,這就為讀者探佚八十回後的真故事提供了相當重要的指南和方向。脂硯齋還告訴讀者應該怎樣讀這部書,告訴讀者此書為血淚鑄成:“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

    細讀《脂硯齋重評石頭記》會發現,前面的評語,常常與後評的內容產生矛盾,這證明,脂硯先生在看到後文時,發現自己對前文的理解有誤,遂在後文裡做出訂正,也證明了,脂硯齋也和我們讀者一樣,對作品的很多內容,同樣有一個理解的過程。

    這並不影響脂硯齋批語對於《紅樓夢》研究的權威性。

    對於熱愛《紅樓夢》、研讀《紅樓夢》的朋友來說,脂硯齋的批語至關重要,它是揭開八十回後真相的一把鑰匙,也是瞭解曹雪芹著述思想、心路歷程、人物生平和表旨達意最重要的參考。脂硯齋是曹雪芹的知音,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曹雪芹創作的精神源泉之一,因為曹雪芹會因為顧及脂硯先生的感情而回避“西塘故事”(曹寅舊事),也會因為脂硯的建議而刪去秦可卿淫喪的內容。

    但是——

    脂硯齋在對一些人物的看法上與曹雪芹並不完全一致,甚至可以說有較大的分歧。準確的說,這些人物是王夫人、薛寶釵和襲人。尤其是襲人,脂硯齋對她的基本態度是尊敬和讚賞。而不似曹雪芹的批判。

    我們知道,在曹雪芹的心裡(當然在文本里曹雪芹的代言人就是賈寶玉),襲人與晴雯同列十二釵又副冊,然晴雯排第一,襲人第二。曹雪芹讓晴雯撕扇做千金一笑、病補雀金裘,讓寶玉在晴雯臨死去看她,並讓兩人互換小衣,在形式上完成愛人的儀式,讓賈寶玉為晴雯做一字一淚、感人至深的《芙蓉女兒誄》,若論分量,晴雯在曹雪芹(賈寶玉)心中比襲人重得多。可是脂硯齋在甲戌第八回有批語寫:

    “奶母之倚勢亦是常情,奶母之昏聵亦是常情,然特於此處足見晴卿不及襲卿遠矣,餘謂晴有林風、襲為釵副,真真不錯。”

    脂硯齋就認為晴雯比不上襲人,不但比不上,還差得遠。

    脂硯齋在第十九回(庚辰)評價襲人是“花解語,可愛可敬可服。”

    (蒙府本135頁)“世人有職任的,能如襲人,則天下幸甚。”

    評價相當的高。脂硯先生每評襲人總尊稱其為襲卿,不勝列舉,比如:

    “襲卿之心,所謂良人所仰望而終身也”

    “襲卿能使顰卿一讚,愈見彼之為人矣”

    “襲卿愛人以德,竟至如此。字字逼來,不覺令人靜聽”

    “此雖未必成功,較往日終有微補小益,所謂襲卿有三大功勞也”

    不但脂硯齋讚美襲人,《石頭記》另一位重要的評書人畸笏叟在對襲人的態度上與脂硯齋是一致的,甚至還帶著為襲人鳴不平的口氣,比脂硯齋更甚,在為大觀園題對額這一回裡,畸笏叟罵寶玉是“不學紈絝”,而對於寶玉對待襲人的態度和最終寶玉棄襲人的做法,畸笏叟說:

    “寶玉罪有萬重矣”(庚辰本三十六回)

    襲人、寶釵是封建社會女子裡的典範,女子本來就不要有自己的個性和思想,要滅人慾,像晴雯那樣的張揚個性自然是不受待見的,像黛玉那樣追求精神上的高遠,是絕大多數男人(hold)不住的。

    封建社會的女子是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裝點門面、安定後方和生兒育女的工具,要是文化和思想比男人都深邃和智慧,當然就成了異數。

    如果曹雪芹是不批判襲人、寶釵,那豈不是“仕途經濟”也沒有什麼好批判的了?那他將晴雯和黛玉置於什麼樣的位置呢?《紅樓夢》最重要的主旨思想和怡紅物件難道要改變嗎?如果抱著脂硯齋對女性的態度,是創作不出黛玉、晴雯這樣深刻的人物的,寶釵、襲人的藝術性和思想性也大打折扣,《紅樓夢》的藝術高度也將大大降低。

    可見,在對待女性的態度上,其實是在對待《紅樓夢》整個的創作背景來說,就連最懂他的脂硯齋和畸笏叟也不能稱之為曹雪芹的知己。

  • 2 # 易畔書院

    一句話回答:脂硯齋是我們所知的最瞭解《紅樓夢》作者的人。

    脂硯齋這個名詞是準確的。

    同理,我們也不應預設我們知道《紅樓夢》作者生命歷程中所接觸過的所有人。

    如果您不同意我結論,那我要反問:您能舉出另一位更瞭解這位寫出《紅樓夢》的偉大文學家的人來嗎?

  • 3 # 黑白文章澤淵詩

    這兩個人一個懂不懂一個尚未定論,但可以肯定這兩個人都懂《紅樓夢》,而且是局中人說局中事。

    這個問題很深,很嚴,很水平。先為網友上一首打油詩,不要見笑,詩是一種朦朧的醉意,最能表達我此刻的心情和迷茫。

    一部名著《紅樓夢》,作者是誰兩茫茫。

    孩提憶事不輕談,若有他人口碑傳。

    《紅樓夢》是一本比較難懂的書,也是一本複雜的書。

    就不要說脂硯齋是誰?要搞清楚這個龐大家族裡的人物關係,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有的人讀完了,也有很多關係還是很糊塗。

    再者就是書中人物的性情言辭,故事情節,要掌握每一個人的性格特徵,在小說整體佈局裡面的表現形式,還有作者賦予的人格形象,文學語言特色,恐怕有的人都要看個一遍也不得深意。

    然後結合作者的身世,社會背景,封建禮教等大環境,來深刻體會作者的意指和觀點,包括賈府衰落的原因,封建禮教瓦解的必然,以及書中出現的疑問,難點和續寫的情節,包括瞭解脂硯齋是誰?曹雪芹是不是作者等等深刻的問題,才算是入門紅學,開啟寶箱,研究經典。

    所以紅樓夢最少也要讀三遍,才能更好的回答以上的提問,可以說如果沒有讀三遍,就算著名人士提出來一個理論或者質疑,遐想或者觀點,你也是一頭霧水。

    只能認為人家說是什麼就是什麼,根本無法辯解和分析它的正確與錯誤。

    今天我就從三個方面簡單易懂的引導網友們如何去理解脂硯齋和曹雪芹的關係。

    一、曹雪芹離開家鄉搬遷至京城時還小,所以他經歷的輝煌末世歲月應該是童年時代,童年的記憶和領會固然達不到如此深刻的語言釋放,而紅樓夢的確是一個很現實的封建社會大家族的生活體驗。

    如果沒有一個參與和經歷過的人,試想一下,如何能夠寫出來這麼傳神的作品來,從這些去考慮這兩個人的關係比較理智。

    二、曹家的背景和紅樓夢的相似之處,必然有一個局內人,也就是說近似於對家事相當瞭解的人,一個人可以寫自己的故事叫自傳,一個家族也可以寫自己的家族的事,曹雪芹所寫的這些事有可能是別人給講述的,也有可能是自己親身參與的。

    如果是講述的,那麼這個胭脂債就是他的長輩,如果是親身經歷的,豈不是有同一個人的嫌疑。

    當然一切至今並無定論,無定論就有了研究的價值,如果一切都成了定論,也就意味著成為確切的事實了,只能追溯,無法改變和猜想。也就意味著沒有啥意思了。

    三、以紅學屆普遍認為的權威解說為依據,深入理解,把《紅樓夢》故事中的情節語言和脂硯齋評語相結合,找到契合點和矛盾。

    分析是不是叔侄?是不是愛人?還是紅顏知己?還是同一個人?還是真正的作者?是史美女?還是賈公子?

    一切都在夢裡,也在這本書籍裡,更在現實生活的紅學裡,誰對誰錯,對的理由很充分,錯的理由也不無道理,

    本人對於這個問題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只能在這裡寫點自己的觀點,如果有一天親眼目睹了博物館的原批註,或許真能寫出點像樣的東西來,網友莫要見笑。

  • 4 # 連璧155616156

    到目前為止,對紅樓夢作者的考證全都是錯的,根據就是第十六回“太上皇”!本回說到太上皇“大開方便之恩”,準椒房等省親。清太上皇只有乾隆。乾隆1795年退位,嘉慶四年,即1799年崩,在位60年。曹雪芹1763年即死,他如何能寫他死後30餘年的事?豈不是太荒唐!

    主流紅學家們,放下面皮吧,認真想想吧!別在荒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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