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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佳期如夢將至

    吐火羅語是印歐語系Centum語系最東方的一族語言,現已滅亡。吐火羅語A、B吐火羅語屬印歐語系Centum語族,下分兩個語支,“吐火羅語A”(也稱焉耆語或東吐火羅語)和“吐火羅語B”(也稱龜茲語或西吐火羅語),兩支語言都曾在6至8世紀左右在塔里木盆地(今日中國的新疆自治區內)使用,隨使用者逐漸為維吾爾部落同化,此族語言最終滅亡。現存的吐火羅語文獻存在於得自新疆的手稿殘片中,大部分來自於7、8世紀(還有更早的),書寫在棕櫚葉、木板和中國的紙張上,因為塔里木盆地的極幹氣候得以儲存下來。此族語言所使用的字母是印度北部的婆羅米字母,也叫作“斜婆羅米文”。有學者主張吐火羅語除了確知為焉耆、龜茲所用的語言外,又是月氏、康居、大宛的語言。吐火羅語C英國牛津大學伯羅教授(T. Burrow)在1935年指出鄯善國民用的語言與吐火羅語有很多共同點但不完全相同,是第三種吐火羅語,名為吐火羅語C。新疆殘卷1,1890年英國軍官鮑威爾(Bower)在庫車發現古代樺樹皮寫本。 2,20世紀初德國探險家Grunwedel和von Lecoq 在中國新疆吐魯番發現大批健馱邏語、安息語、古波斯語、粟特語、和闐塞語古寫本殘卷;還發現一批用婆羅米字母書寫的不為人知的語言的殘卷。 3,1907年法國探險家伯希和在新疆庫車西北16公里處的卡倫峽谷和敦煌兩地發現婆羅米木簡,帶回巴黎。 吐火羅語命名1907年德國學者穆勒(F.W.K. Müller)在普魯士科學院學報發表論文,穆勒根據一篇回紇文佛經跋文中一段文字:“回紇文的《彌勒下生經》,先從龜茲語譯為twγry語,又從twγry語譯為突厥語”,認為twγry就是歷史上的“Tokharoi”,因此將此種未為人知的語言定名為吐火羅語。 德國格丁根大學印度學教授艾密爾·西克和西克林教授研究Grunwedel和von Lecoq 從中國新疆吐魯番帶回柏林的婆羅米字母書寫殘卷,在1908年發表論文:《吐火羅語,月氏人之語言》。作者認為吐火羅語,實為兩種方言,定名為吐火羅語A、吐火羅語B,又因為吐火羅語中的一些詞如 trai (三), okdh(八),macar(母親)等和印歐語中同意詞相似,定為吐火羅語為印歐語系。由於僅有方言A木簡中存在回紇文佛經跋文中提及的《彌勒下生經》殘卷,他們認為只有方言A才是twγry語,即吐火羅語。兩位學者還首次提出吐火羅語就是月氏語。 印歐語 焉耆語 龜茲語 1 sem-s sas she 2 dwō(w) wu wi 3 tréyes tre trai (ou tarya) 4 kwetwores śtwar śtwer 5 pénkwe päñ piś 6 s(w)eks shäk shkas 7 septm shpät shukt 8 oktō(w) okät okt 9 néwm ñu ñu 10 dékm śäk śak 龜茲語1、法國語言學家[[列維]]研究[[1907年]][[伯希和]]從新疆[[庫車]]和[[敦煌]]帶回[[巴黎]]的[[婆羅米]]木簡,在[[1913年]]發表論文《所謂乙種吐火羅語即龜諮語考》,斷定[[庫車]]的婆羅米木簡屬於吐火羅語B;由於吐火羅語B不僅用於庫車佛寺而且用於官方通行證,列維將“吐火羅語B”定名為"""龜茲語"""。列維根據婆羅米木簡有“大王Swanata”字句,考訂為《唐書》中於[[唐]][[貞觀]]四年來朝的龜茲王"""蘇伐疊""",由此斷定龜茲語木簡的年代是[[唐]][[貞觀]]年間。列維又根據中國最早的2世紀佛經譯本中的佛教用語如“沙門”、“沙彌”不能對上梵文的sramana、sramenera,但與"""龜茲語"""的samane、sanmir很近,斷定中國2世紀佛經必定是從原始的龜茲語翻譯而來。2、列維將吐火羅語B考訂為"""龜茲語"""根據有3:1)火羅語B婆羅米木簡出土自庫車;2)吐火羅語B用於庫車佛寺和用於庫車官方通行證。3)火羅語B婆羅米木簡有人名“Swanata”,可考為龜茲王"""蘇伐疊"""。列維考證吐火羅語B為"""龜茲語""",論據充份,已為學界普遍接受為定論。焉耆語1、伯希和認為所謂“吐火羅語A”和“吐火羅語B”都不是吐火羅的語言,因為“Tokharoi 吐火羅”有濁送氣聲,不論“吐火羅語A”或“吐火羅語B”,都不存在這類濁送氣聲;他主張廢除“吐火羅語”這個稱呼,主張用方言A殘簡出土地之一的哈喇沙爾為名,改稱“吐火羅語A”為“哈喇沙爾語”(Qarasahr其實就是焉耆的維吾爾文稱呼,)。 2、火羅語A殘卷中有“arsi”一字。英國學者貝列(H.W.Bailey)認為arsi 就是玄奘《大唐西域記》中的Agni阿耆尼:“出高昌近地,自近者始,曰阿耆尼國。舊曰焉耆”;貝列最早稱吐火羅語A為焉耆語;此說已為大多數學者認同。他不贊成“哈喇沙爾語”這稱呼,因為“哈喇沙爾”雖然和焉耆是同地異名,但畢竟是維吾爾語,歷史上比較晚,不如焉耆恰當。 月氏語英國學者痕寧(W。Henning)也認為“twγry"語言不是吐火羅語,聯絡“Tokharoi”是錯誤的,twγry應當是“吐何裡tukri”(吐何裡指高昌、焉耆一帶),他又認為吐何里人的先祖是古提人(Guti),即漢語文獻中的“月氏”。吐火羅語之消滅吐火羅語大約在公元840年左右滅亡,因為當時維吾爾人被黠嘎斯人逐岀蒙古高原,遷移到塔里木盆地,並征服當地的吐火羅人。後世發現的從吐火羅語譯成維吾爾語的文獻,為這條理論提供了依據。在維吾爾人統治下,吐火羅人和外來的維吾爾人融合,其後代就是今日新疆的大部分居民。季羨林的吐火羅語研究1974年中國考古學家在新疆吐魯番盆地發現吐火羅語A《彌勒會見記劇本》殘卷。季羨林從八十年初代開始研究、解讀吐火羅文語殘卷,陸續發表論文,後收整合書《吐火羅文彌勒會見記譯釋》1998年出版。吐火羅語和印歐語的關係1984年英國學者D.Q.Adams 發表《吐火羅語與其他印歐語的關係》,用統計學方法推斷吐火羅語最接近日耳曼語,其次為希臘語、印度語、斯拉夫語、拉丁語。吐火羅問題1,關於將焉耆語、龜茲語稱為“吐火羅語”是否恰當,學者們爭論將近百年,至今未有定論。伯希和曾主張廢除“吐火羅語”改稱為“焉耆龜茲語”,但多數學者認為在沒有徹底研究清楚吐火羅語之前,對於廢除吐火羅語稱呼應持謹慎態度。 2,吐火羅發原地 吐火羅語特徵1、吐火羅語殘卷內容,包括佛教和摩尼教的宗教文獻,寺院通訊、帳目、商業檔案、商隊通行證、醫學及巫術檔案和一首情詩等。多數吐火羅語A、吐火羅語B的殘卷都是從梵文翻譯過來的,有的中間還穿插對佛陀的梵文頌詞或古代突厥語附註,從而提供解讀吐火羅語的鑰匙。西克和西克林經過多年努力,終於解通吐火羅語,著成《吐火羅語文法》一書。2、吐火羅語的特徵是沒有送氣聲。名詞變化很多,譬如:單數的正格、主格、客格、屬格;複數的正格、主格、無特別的客格、有特別的客格、屬格;雙數正格;諸數的副格。吐火羅語對漢語的影響漢語“蜜”字來自吐火羅語A “myat”、吐火羅語B “mit”。 漢語“沙門”來自吐火羅語B “samane” 漢語“沙彌”來自吐火羅語B “sanmir” 漢語“佛”最早來自吐火羅語B“pud”(季羨林) 漢語“獅子”來自吐火羅語A sacake 漢語“崑崙”來自吐火羅語A klyom,吐火羅語B klyomo 漢語“翕候”來自吐火羅語A yapoy,吐火羅語B ype (土地) 文獻《吐火羅語考》 (法)伯希和、列維著 馮承鈞譯 中華書局 2004 ISBN 7-101-04083-7 (法)列維:《所謂吐火羅語B即龜茲語考》 (法)列維:《吐火羅語》 伯希和:《吐火羅語與庫車語》 伯希和:《說吐火羅語》 西克,西克林著《吐火羅文文法》 季羨林:《吐火羅文彌勒會見記譯釋》 季羨林:《吐火羅文A中的三十二相》 季羨林:《季羨林文集》(第12卷-吐火羅文研究) 謝喀:《論吐火羅語的真實性》(Und dennoch "Tocharisch", SBAW 1937) 痕寧:《阿爾幾和吐火羅》 溫德肯:《吐火羅語的比較形態學》 溫德肯:《吐火羅語方言的語源集》 柯諾:《白匈奴人和吐火羅人》 徐文堪:《吐火羅人起源研究》2005 崑崙出版社 ISBN 7800407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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