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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忠誠159796993

    歷史書籍讀過幾本,但自古以來為官者德為先、信為本仁義治天下,德才兼備國家之福,有才無德萬民唾棄。失民心者失天下,現在的官又有幾人心裡有百姓,只有開始培養下一代從小做起,做到有道德、有品質、有信仰的新一代後備力量。如果一個人身上沾上了銅錢的臭氣,是很難清除的。

    三字經、道德經等修養品性的書籍已經在課堂上消失很多年了,難道我們的孩子不應該從小開始做一個有品德修養的人嗎?房子的好壞,基礎是關鍵。做人也是一樣,要從娃娃抓起,認字就要知道怎麼做人,只有知道如何做一個好人,才能知道如何做一個好官。

  • 2 # 南方鵬

    前124年,漢武帝聽從董仲舒教化天下,提高吏治水平的建議設立了太學,設有詩、書、禮、易、春秋五經博士,初時置博士弟子五十名,五經博士獨佔官學權威,儒家外的諸子百家失去在官學的合法地位,是漢代官方教育的開始。

    太學生也有畢業考試,分甲乙二等,甲等分配為郎官,有議郎、中郎、侍郎、郎中四等。主要職責為守衛門戶,出充車騎,還隨時備帝王顧問差遣,近水樓臺先得月,升遷自然快人一步。乙等的外放回家鄉為“吏”,漢制規定,地方主官為中央任命,而其他官吏則必須從本地選取,不能異地取用,太學生回家鄉任職稱為“補吏”,幹出成績便可到中央做郎官。

    漢朝太學的興立,推動民間向學的風氣,高門子弟壟斷官位的情況有所改觀,少數寒門出身得以躋身官場。到西漢末仿孔子弟子三千,太學亦設員三千。

    東漢劉秀曾做過太學生,稱帝后更重視太學的建設配置,陰麗華之子明帝劉莊還到太學行禮講經,後逐漸成為私黨聚集,聲氣標榜的地方,功臣外戚也大多送子弟入太學,太學已不是認真研究學問之地,成為政治鬥爭場所。

  • 3 # 秉筆春秋呂書生

    漢朝學校可以分為官學、私學兩類。

    相較於秦朝,漢代開放了私學,允許“挾書律”,激發了人們抄錄書籍的熱情,也增加了社會圖書總量。

    官學又分為朝廷主辦的中央官學,各地主辦的地方官學。中央官學有博士教學的太學,授有易經》《詩經》《尚書》《禮記》《公羊傳》等科目。皇室、外戚所在的宮邸學,如四姓小侯學,劉宏設立的鴻都門學。

    太學的博士為五經博士,學生稱“諸生”、“太學生”。課試標準以通一經、二經、三經、四經、五經來決定授予什麼官職。

    魏文帝曹丕廢除了東漢時期兩年一試,改制五經課試法,初人學者稱為“門人”,學滿兩年能通一經者稱為“弟子”,這才算普通太學生,沒透過的就可以回家了。學通兩經者可以出任文學掌故一職,沒透過的可以下次再來補考。

    文學掌故任滿兩年,並學通三經者,可以出任太子舍人,同樣可以補考。太子舍人任滿兩年,學通四經者,可以出任郎中。郎中滿兩年,學通五經,就可以因材施用了,至此算是太學畢業。所以一般來說,想在太學畢業至少要待滿8年。如白居易所言“試玉要燒三日滿,辨材須待七年期”,璞玉渾金還待打磨。

    不好好學習也有懲罰,態度不端正、怠慢師長、酗酒、愛打官司都受懲罰,簡而言之不聽話就罰喝水三升,魏晉時期一升為204.5毫升,一口氣喝一瓶礦泉水...

    《魏名臣奏》曰:蔣濟奏太學堂上,官為置鼓。《禮》曰:"入學鼓篋,遜其業也。"凡學受業,皆當須十五以上。公卿大夫子弟在學者,以年齒長幼相次,不得以父兄位也。學者不恭肅、慢師、酗酒、好訟,罰飲水三升。

    地方官學有學、校、庠xiáng、序,有盛況如“學校如林,庠序盈門”。相應的官員有文學博士、文學祭酒、文學掾等。其學生被稱作“文學弟子”、“學官弟子”、“郡學生”等。

    私學,有學館、經館,學館教師稱“書師”,負責啟蒙教育。經館又稱精舍、精廬,傳授儒家經學,作用與太學相似。其教師多為名士大儒,往往一名講師,授業數千學生。因此有著錄弟子、及門弟子之分,著錄弟子屬於掛名的,及門弟子會得到親自傳授。

    一個人是教不過來的,採用的是次相傳授,即學業有成的“高業弟子”代為傳授,太學也有相似的做法。

  • 4 # 西域老高

    漢代太學的教官由博士擔任。博士各專一經,或《詩》、或《書》、或《易》、或《禮》、或《春秋》,在太學中以專習的一經對弟子進行講授。這些博士均是當時的名師碩儒,政府給予優厚的待遇,學生對博士特別尊崇。

      漢代學制系統圖

      漢代太學的學生為博士弟子,也稱太學生為“諸生”。太學初建時有太學生50名,以後逐漸增加。除由京都直接挑選入學的“正式生”外,各郡國縣邑選送的地方知識青年為“特別生”。在年齡上要求不嚴格,有的太學生天資聰穎,不足18歲就應選了。太學裡有12—13歲的“童子郎”,也有60多歲的白髮老人。在出身方面,太學生中貴族子弟居多,但也有家境較為貧寒的子弟。“正式生”為公費,政府給俸祿;“特別生”為私費,食宿自理。有個別貧寒子弟,一邊學習一邊做小工,或者其母隨至長安為人織布做鞋以供讀書。太學生的數目在西漢末年已增至3000人。隨著學生的不斷增加,西漢末年曾大規模地擴建校舍。東漢時太學生人數大增,最多時達三萬餘人,京師形成太學區。匈奴等少數民族也送子弟入太學。太學建有博士宿舍和內外講堂。至順帝永建六年(公元131年),“拓建房屋共計240房,1850室”。如此規模的太學出現在中國漢代,在世界教育史上首屈一指,標誌著中國漢代的經濟文化在當時世界上處於領先地位。

      太學以儒家經典為教材。西漢末,出現古文經與今文經之爭。今文經以當時通行的隸書書寫,古文經晚出,以戰國時古文字書寫。同時,經文的字句,篇章及解說也有差異。今文經得到政府的支援,在太學中設立的博士都是今文經博士。古文經只在民間私學中傳授。當時書籍甚少,學者難得,訓詁句讀〔dou 豆〕皆靠口授,故博士講解經書重視傳授關係,形成師法和家法。某一經的大師,如得到朝廷賞識被立為博士,這位大師的經說便成為師法。弟子相傳,遂有不同解釋,自成一家之言,再傳下去,便成家法。漢代博士各以師法、家法教授弟子。同是一經有了不同的解釋,在學術上就產生了不同的流派。如自立門戶,各家對經書章句紛紛進行詳細解說,甚至不惜以幾萬字或十幾萬字去解釋一句話或一個典故。所謂“博士買驢,書券三紙,未有驢字”,正是這種情況的寫照。

      隨著封建經濟的發展,太學的教學方法比春秋戰國時期有了較大的進步。西漢時就有了用植物纖維造紙的技術,到東漢蔡倫(?—公元121年)發明“蔡侯紙”後,物美價廉的紙開始流行於世。同時絲織技術也有了極大進步,已能織出薄如蟬翼的絹帛。絹帛的增產和紙的普及,為書寫提供了極為方便的條件,用絹帛和紙抄寫的書逐漸增多起來,不僅朝廷有“蘭臺”、“石室”、“廣內”、“延閣”等圖書館,而且太常、太史、博士等也都有藏書,東漢洛陽還有了買賣書籍的“書肆”。書多了,書寫方便了,教學方法由個別口授的問答法教學變為大班上課。太學的講堂長10丈、寬三丈,同時聽講的人數總在幾百人以上。學生聽課帶有書卷和紙筆,隨時可圈點記錄,積累了很多材料。學生的學習是以直接間接聽講與自修並重,從時間上來說則大部分時間用於自修。有的太學生利用充裕的自修時間,除正課外還研究其他經學或自然科學,而成為著名的學者或科學家。有的學生除在校內聽博士講誦外,還拜校外某經的專家為師,如王充(公元27—約97年)拜班彪(公元3—54年)為師,符融拜李膺(公元110—169年)為師,後來他們都成為有卓越成就的學者而名垂青史。

      太學的教學制度並不嚴密,沒有規定學習年限,也不注意考勤,但卻非常注重考試,用考試來督促和檢查學生的學習成績。太學建立之初,漢武帝規定用“設科射策”的方法每年考試一次,稱為“歲試”。所謂“射策”,即抽籤口試問答,所謂“設科”是按試題的難易分甲乙兩科。學生可抽籤應試,簽上寫有試題。考試後甲乙兩科各擇優錄取數名或十數名,授以不同的官職,如郎中或太子舍人等。經考試,發現有不合格或不能通一經的學生,即令退學。東漢桓帝時改甲乙兩科為上、中、下三等,後又改為兩年考試一次,不限制錄取名額,根據通經的多少,授以不同的官職。已授官的和不合格的兩年後還可再試。有的學生竟有屢試不第的,甚至有年過60歲還留居太學的。

      漢代太學確也為國家培養了不少人才,並有一些出身卑微的布衣寒士由此而顯名。如匡衡“從博士受《詩》。家貧,衡傭作以給食飲”。兒(倪)寬“貧無資用,嘗為弟子都養”,以為同學燒飯來換取讀書的機會。又如翟方進家境貧寒,其母跟他一同去長安“織履”,以供方進讀書。匡衡、兒寬、翟方進均以“射策甲科”而榮擢。匡衡、翟方進為布衣丞相,兒寬官至御史大夫。出身微賤而入太學者不乏其人,太學也確為門第低下、卻勤奮好學之士開拓了一條入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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