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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文幾值

    餘秋雨和曹雪芹吧。在《文化苦旅》出現之前,我對散文的理解都是基於教科書層面的朱自清式的散文。平淡,細緻,剋制。打破我的這種認知的是《文化苦旅》,我不知道散文竟還有這種寫法,歷史的厚重感迎面撲來,家國情懷,自我反思的情愫與華麗的文字糅合在一起,給讀者極大地衝擊。作者引經據典,信手拈來,顯示出極深的文化底蘊和文字功底。或許這是作者有意熬製的情感雞湯,但喝過的人知道的確好喝,簡直是欲罷不能。實事求是,《文化苦旅》算是開創了散文書寫的另一個風格,讓無數作者爭相效仿,真心膜拜。不管人們如何對其本人或作品有爭議,但不能抹殺《文化苦旅》在散文上的巨大成就。後來的《山居筆記》《霜冷長河》儘管依然能給人震撼,但已有些同質化嚴重,後勁乏力之感。

    《紅樓夢》能佔據中國古文化的頭把交椅,自有其獨到之處。不同於他人是第一部作品一鳴驚人,接著後繼乏力的現象,曹雪芹是隻有一部,還是沒有結尾的“殘部”,至於後四十回是否為其所著,至今仍有爭議。所以本質上他不算真正的出道即巔峰的型別,但由於我對《紅樓夢》太過偏愛,姑且把他強行拉來湊數。它的思想與藝術性暫且放下不談,我不知該如何來為其歸類,說是小說,卻又絮絮叨叨,像是拉家常,由許許多多的小事構成了一個大框架。像是一本晚年回憶錄,家長裡短,一個個細緻入微的情節刻畫出眾生相。千人千面,能做到絲毫不差,簡直讓人驚歎。《紅樓夢》的妙還在於時隔多年之後,重新閱讀,又會對書中的人物有新的認知,這一點著實讓人意料不到。

  • 2 # 果仁家

    張愛玲算一個。

    當作家,除了自身勤奮,長期積累,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有靈氣,要老天賞飯吃。

    在這方面,張愛玲絕對是老天青睞的人,她身上的那種靈氣,那雙洞察人心的冷眸,賦予了她的文字獨特的氣質。很多人為她著迷,正是源於這種獨特的魅力。

    在20世紀40年代的中國文壇,張愛玲算是出道很早的。1943年,剛剛二十出頭的張愛玲在月刊《紫羅蘭》上發表了《沉香屑第一爐香》,一炮而紅。

    此後十年時間裡,她陸續發表了《花凋》《紅玫瑰與白玫瑰》《十八春》《金鎖記》《傾城之戀》等小說,一躍成為當時文壇上炙手可熱的作家。

    張愛玲是真正的出道早,成名早,一時名動四方,佔盡了風光。

    她自己有一句話:出名要趁早啊,來得太晚的話,快樂也不那麼痛快。

    這句話的背後,隱藏的其實正是她淒涼的童年生活帶給她的,對於一切都沒有安全感的心靈陰影。

    這種情感體驗,也直接投射到她的小說中,給她的小說塗上了一層蒼涼的底色。

    哎呀,來不及說太多,有喜歡張愛玲的朋友,一塊聊聊吧!

  • 3 # 尾聲發射中心

    在文學領域「出道即巔峰」的人物細數的話也許不少,阿城絕對算一個。

    他被譽為「作家中的作家」、「作家偶像」。

    阿城,原名鍾阿城。

    1984年7月,《上海文藝》刊登了一部小說,名為《棋王》,作者署名為:阿城。

    在當時的傷痕和反思文學狂潮中,阿城的文字有如一股清風,盪盪悠悠地吹入了文學這片土地,獨樹一幟的風格,瞬間引爆全國。

    這一年,阿城三十五歲,《棋王》是他的處女座,不到三四天就寫完了。

    當時,莫言正在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唸書,上多了名士大家的課,自然腦袋裡有不少狂妄的想法,雖然還沒寫出什麼文章來,但聽得多看得多,能夠看上的文章已經不多了。

    但當他看到阿城的《棋王》時,徹底被征服了。

    那時他在我的心目中毫無疑問是個巨大的偶像,想象中他應該穿著長袍馬褂,手裡提著一柄麈尾,披散著頭髮,用硃砂點了唇和額,一身的仙風道骨,微微透出幾分妖氣。

    在莫言心裡,阿城差不多成仙了。

    阿城寫小說從來不用華麗的辭藻,文字凝練,幾個動詞,就把畫面感寫得極強。陳丹青說他是「作家中的作家」,而張大春則說自己從早年一直到現在都非常崇拜阿城。

    作家止庵也感慨:「阿城是第一個讓我感到中文之美的作家。」

    阿城的小說裡幾乎都是小短句,易讀好消化,又顯得跳動活潑,既精幹又圓轉,沒有多餘的話,用詞極剋制,讀來餘味綿長。

    比如,他在《棋王》裡寫知青王一生的吃相:

    拿到飯後,馬上就開始吃,吃得很快,喉節一縮一縮的,臉上繃滿了筋。常常突然停下來,很小心地將嘴邊或下巴上的飯粒兒和湯水油花兒用整個兒食指抹進嘴裡。若飯粒兒落在衣服上,就馬上一按,拈進嘴裡。若一個沒按住,飯粒兒由衣服上掉下地,他也立刻雙腳不再移動,轉了上身找。

    《棋王》還被改編成了電影,十分經典,由梁家輝主演,應該有不少人都看過。

    《棋王》橫空出世後的第二年,阿城的《孩子王》和《樹王》相繼在《人民文學上發表》和《中國作家》上發表,汪曾祺曾在《人民日報》上寫文章對其大力推舉,1985年變成了阿城年。

    「三王」一出,阿城在文壇基本已經封神了。

    王朔,「痞子文學」扛把子,眾所周知的狂人,瞧不上的人多了去,他曾在電視節目上自稱:我是流氓我怕誰?

    結果聊到阿城,立馬就是乖乖小迷弟,星星眼都要出來了。

    王朔的隨筆集《知道分子》裡,提到阿城的時候是這麼寫的:

    阿城,我的天,這可不是一般人,史鐵生拿我和他並列,真是高抬我了。我以為北京這地方每幾十年就要有一個人成精,這幾十年養成精的就是阿城。這個人,我是極其仰慕其人,若是下令,全國每人都必須追星,我就追阿城。

    所以,在文學領域「出道即巔峰」的人,阿城當之無愧。

  • 4 # 一往文學

    沒有誰比他更擔得起"出道即巔峰"這句話。

    在文學領域,憑藉處女作即引起關注繼而躋身文壇的作家其實大有人在,倘若從古到今一一列舉的話,實在很難列舉全面,而且這樣做並沒有多大意義。因此,筆者想從另一個角度切入來闡釋這個問題,即此人在文壇一出道不僅是自己的巔峰,更是一個時代的巔峰

    這個人,就是魯迅。

    嚴家炎先生有這麼一句話,說:"中國現代小說在魯迅手中開始,又在魯迅手中成熟,這在歷史上是一種並不多見的現象。"1918年5月,魯迅在《新青年》第4卷第5號發表了《狂人日記》一文,這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用現代體式創作的白話短篇小說,它以"表現的深切"和"格式的特別"成為了中國現代小說的偉大開端,同時也開闢了中國文學(小說)發展的一個新時代。

    在魯迅之前,從胡適的《文學改良芻議》到陳獨秀的《文學革命論》,用白話寫作新文學基本是停留在理論號召方面,而在創作方面幾乎沒有能拿得出手的作品。直到魯迅的《狂人日記》發表,人們才看到了白話文寫作的希望。《狂人日記》不僅寫出來了,而且寫得足夠好。因此,可以說,魯迅的《狂人日記》是新文學的一道曙光,它讓人們相信,用白話寫作並不只是理論空談而已,用白話寫作不僅是可能的,而且是完全可以寫出優質的作品的。即便是現在看《狂人日記》,依然不得不感嘆小說構思的精巧、語言的精練以及思想的深刻,就算是放到白話寫作早已成熟的今天,《狂人日記》依然是難得的精品。

    《狂人日記》之後,用白話寫作的新文學慢慢找準了方向,也找到了感覺,之後便湧現出了一批優秀的文學作品。如果說胡適是白話文寫作的理論倡導者,那麼魯迅就是舉著火把在白話文寫作道路上的引路人。在他的帶領下,中國走向了一個新的文學時代。

    對於魯迅來說,"出道即巔峰"並不意味著之後的創作是一路走低的狀態,相反的,魯迅生前的創作基本上篇篇皆精品。他的每一篇文章裡,幾乎都會有那麼幾句扎進你心裡、讓你忍不住拍案叫絕的話。譬如——

    "華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來調和,願意開窗了。"

    ——《無聲的中國》

    "中國大約太老了,社會上事無大小,都惡劣不堪,像一隻黑色的染缸,無論加進什麼新東西去,都變成漆黑。可是除了再想法子來改革之外,也再沒有別的路。我看一切理想家,不是懷念"過去",就是希望"未來",而對於"現在"這一題目,都繳了白卷,因為誰也開不出藥方。"

    ——《兩地書》

    "即使艱難,也還要做;愈艱難,就愈要做。改革,是向來沒有一帆風順的,冷笑家的贊成,是在講了成功之後……"

    ——《中國語文的新生》

    真正的偉人,大多是清醒的預言家。魯迅在百年前寫下的文字,在今天依然不過時。而魯迅的"巔峰"意義,不僅是於他自身而言,也是於一個時代的文學而言,同時,這"巔峰"意義不僅在於過去,也在於現在,以及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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