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雨筱伊人樂

    是在沒沒有任何人支援的情況下,你依舊去堅持選擇自己想走的路。我經歷過復讀,經歷過被人誤解,經歷過千軍萬馬的高考戰場,也經歷過加班到凌晨四點,但是我知道不管這些時光是有多麼地苦、多麼地難,最終我還是走過來了;我不會去在乎今後的自己能不能過得更好,但是一定知道今後的我會越來越好,因為那些艱苦的時光自己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是自己挺不過去的呢!生活再怎麼艱苦,你依舊得去學會對它微笑,再微笑,我相信那樣的話,你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有希望的。

  • 2 # 寧一兵

    我最難忘的,自然是1979年2至3月生死28天的黃連山埡口之戰,我們連隊參戰134人,負傷67人,犧牲28人。以如此沉重的代價,赤膽忠心,前赴後繼,浴血奮戰,配合其他連隊一舉奪下了埡口,斷敵退路,保證戰鬥的勝利完成。戰後連隊被昆明軍區授予一等功臣連榮譽稱號。

    昔日戰場,山高林密,藤蔓纏繞,雲霧瀰漫,危機四伏。叢林穿插,坡陡路滑,氣候無常,舉步維艱。今日重返,滄桑鉅變,樹木被伐,玫瑰花園,植被覆蓋,雜草肆意,視野開闊,難覓蹤跡。抵近陣地,依稀可見,掩體坑道,暗堡貓洞。攻防態勢,防禦工事,進攻路線,捨身激戰,佔領反撲,浮現眼前。地形依然,埡口依舊,多少戰友,血灑與此。眺望山埡,難抑悲傷,景色雖美,無心眷顧,玫瑰花紅,宛如滴血!無盡相思,萬般懷念,桃花潭水,向誰傾訴...

  • 3 # 人海一粟6

    看到這個問題,很想哭。不知道別人的答案是什麼,我的眼前出現的卻是任歲月如何變遷,卻依然清晰如昨的一幅幅畫面。天上月朗星稀,廣袤的大地上在一家的水田裡,一個農婦,一個8.9歲大的女孩。面朝黃土,背朝天。滿腳的泥,腰上都寄著塑膠袋,滿是泥巴的手上拿著稻苗,另一手不停的往泥裡插著秧。女孩的腰不時的扭來扭去,一會兒直一下腰,一會兒,看看天和不遠處的婦人……而,那個婦人卻始終面朝黃土,彎著腰,執拗的一把一把的做著機械的動作。很久,姿勢不曾變過……“該咱們家打麥子了。”睡的正香,媽媽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拽起了眼睛都沒有睜開的我“回來再睡吧,你要給咱張口袋呢”於是,腳步踉蹌,直到看到麥場上燈火通明,機器轟鳴聲中,被媽媽帶到出麥口,看到媽媽著急的張著口袋,裡面的麥子如流水不停的嘩嘩的出來,來不及接的就流到木焊裡(一個大木箱裡)。才清醒一點。接過媽媽手裡的口袋,已經顧不得打瞌睡。大人忙亂的往機子裡填麥子,機器轟鳴著,塵土飛揚,有麥子打到眼睛上,臉上。喉嚨扎痛(呼吸進麥稈粉碎後夾雜的塵土),每呼吸一次,就覺得吸進了東西。但是好像永遠都流不完的麥子,讓我絲毫不敢懈怠。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應該是早上6.7點。回家洗完臉,一盆盆的髒水,三遍以後,照照鏡子,鼻孔還是黑窟窿,家裡沒人,媽媽還在給別人家幫忙打麥子……明月當空,“今晚打稻子。人家打完了,我們插了個隊,毛娃家還等著呢。”於是,明月當空,我已經和哥哥,姨媽家的表哥表姐站在了高高的稻堆上。下面是打稻機的轟鳴,大人時不時的說話聲。稻堆上,我最小,可還是認命的拉著一捆捆被綁起來的稻子。從稻堆上,拉下來,再把它攔腰抱起,抱到打稻機跟前。之間還要眼明手快,不能耽擱大人打稻子,不能讓打稻機空轉。從手磨腫,到沒有知覺,耳邊傳來父親的責備,“怎麼搞的,這捆怎麼這麼亂,不能提捆繩要抱著走。”可我一個10歲的女孩子,抱不動啊。有的稻捆,我雙手合抱都不行,只能拉,有時候,走到中途,稻捆散了,不得不把它重新收拾,然後繼續。看著高高的四方塔一樣的三,四個稻穀堆,聽著“今天晚上打不完就不許睡覺”我已無知覺,只是重複著,上稻堆,拽稻捆,抱著,走著,到了,放下……。彷彿黑暗的夜,沒有盡頭。暑假的早上大多數小孩還在夢中,我和同村的比我大兩歲的一個女孩一起。拉著架子車,一人一把鐮刀腰上圍著塑膠紙,(防露水)走了約莫二里路,到了一個田邊的路上。這個路鮮少有人,路邊豬草肥美。這正是我們滿意之處。拿出鐮刀要趕在日頭毒辣之前把籃子弄滿,有多餘時間,弄得草放車上,夠豬吃2.3天。結果籃子快滿的時候,鐮刀上的鐮刃掉了。我把鐮把夾在胳膊下,兩手拿起鐮刃的兩頭,使勁往裡一推。結果,用力過頭,左手大拇指根部被鐮刃絕情的劃了一刀,鮮血橫流,紅肉翻出。隱約可看見骨頭。我疼得扔了鐮刀。那個姐姐聞聲趕來,說,算了回家吧。隱約記得好像是用誰的手帕,攥成一塊,使勁按著。疼,倒忘了,就記著好像有點慌亂。第一次見到那麼深的口子,嚇住了,應該是。回家母親看到了,趕緊拿了點毛蠟,往上面摁。……直到現在,左手拇指根部一條彎月形疤。疤在手上,痛在心裡。如果是現在,不知道要縫幾針,打什麼疫苗,換幾回藥。可是,我的沒有念過書的母親,我的從小沒有孃的母親,我的從小吃不飽穿不暖,跟隨舅爺從河南千里迢迢逃難來的母親,我的上有三個老人待養,下有四兒一女待育的母親,哪有錢帶我去看醫生?只是滿臉恨不能代我受過的心疼,看著我……那是一段真正的苦難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走到頭的歲月,是一段缺油沒肉沒有瓜果零食的歲月。過年的一大把瓜子,就會換來滿臉的滿足。三年級,第一次吃到花生,還是大哥從甘肅帶回來的。五年級才穿到人生中第一件毛衣,且是嫂子不穿了的。吃著媽媽用開水燙的辣椒,我們家從不買菜。一年到頭面條鍋裡下不完的獨須,人漢菜(莧菜),

    芫荽。漿水菜,醋水水是桌子上的永久不變的兩樣菜,簡單,不花錢,還下飯。爸爸跟別人上山幹活,走時媽媽擀了乾麵。爸爸吃麵,旁邊就一溜排著四個哥哥。也不要吃,就看著。爸爸的那碗麵從來沒吃完過,總是留一點說他飽了,不吃了。爸爸的身影剛出了門,碗邊上只看到幾個簇在一塊的頭,連話都顧不上說。媽媽永遠是一邊洗鍋,一邊給豬燒水,(冬天給豬用熱水燙麩子)一邊用鏟子鏟籠布上粘著的饃皮。一邊鏟,一邊吃……昏黃的燈下,很是溫馨。姨家死了兩隻雞,給了一隻,我們像要過年一樣。迫切又激動,但還要禮貌的壓抑著不被人瞧了笑話。雞出鍋,奶奶爸爸先開了個頭。接著,三下五除二,好像還沒嚐到味,大大的案上只剩下了骨頭。大哥實在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站在案邊,睜大兩眼,細心的翻著撿著,不放過一點點可以吃到嘴的肉。結果,他拿起了一大塊肉,不敢相信的拿到燈下端詳之後,得出個結論,雞屁股。大家哈哈大笑中,大哥不捨的放下了。然又折了回去,重新拿了起來,左右再次端詳,終於下定決心,閉上眼睛,一下扔進嘴裡,大口咀嚼。最後說了句,雞屁股也挺香的嘛。我們哈哈大笑。現在想來,更多的是想流眼淚。爸讓我找媽要個東西,昏黃的燈下,媽媽在案邊靜靜的翻撿著雞骨頭,不時地塞進嘴裡,品咂著……說不清當時的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總好像有東西堵在胸口,悶悶的。時過境遷,母親已滿頭華髮,佝僂著腰。高血壓,冠心病,腰椎病。腰骨質增生。看著母親,這一生,我怎敢言苦?再苦,能及母親的萬分之一?我是看著母親在田間地頭,屋裡灶間奔忙,跟著她一起體會了其中的酸辛。母親從不說苦。可她受的苦走過的歲月是一句苦就能概括完的嗎?那是真正的苦。我很少看到媽媽哭。每天用頭號大鍋做九口人的三頓飯,蒸一大鍋饅頭,燒的卻是樹葉,麥秸,玉米稈。從記事起,媽媽就給我挎個籃子,玩的時候就用樹枝給家裡穿樹葉……凡此種種不一而足。只要不花錢,媽媽就會不遺餘力的去做。唉,那段艱苦的歲月,那些在我心裡紮了根的點點滴滴的過去,它給我帶來了太多的悲傷和感悟,卻也使我更加的讀懂了母愛,學會了堅強。那種刻骨銘心的苦和痛註定此生將終不能忘。致過去

  • 4 # 我不是單槍匹馬

    我所經歷的最苦,最難,最難忘的事是2014年在南部戰區教導大隊,帶傷病熬過考核。我這裡只簡單敘述一下

    在部隊服役時,我一直很努力很拼,2014年春被單位領導力薦到魔鬼教導隊,經過6個月魔鬼訓練迎來考核,考核前我右手食指,

    被砸粉碎性骨折,經過手術打入鋼釘不到一個月加上堅持訓煉,手指受傷處潰爛手指變形,手術縫合的傷口多次撕裂,考前發燒專門輸了3天液體,有項考試內容是把我們小組5個人扔到一個山上5天找到方圓35公里的12個目標,

    除了槍和裝具還有挺重機槍。分解攜帶

    第三天食物和水都沒有了在南方深山老林野草都比人高的地方,我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呢?有地圖,我和阿亮負責研究對照地圖找路線。

    南方山林裡有旱螞蝗,防螞蝗都是衣服封口,結果一人中暑,輪流背,沒走出螞蝗林不能休息,後來一人腿抽筋,又後來一人掉隊,回去找,找到後已經是三人腿抽筋,一人中暑一人被螞蝗咬。三人在地上相互掰著對方的腿嗷嗷叫,

    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竟然都這樣熬到下午5點!!才發訊號槍。到補給站輸液休息到第二天9點繼續出發……………我都服了我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繼續考核

    想想都是痛苦的,現在食指已經基本廢了。等同廢了…………軍醫院說不是指關節非離斷性評不了殘疾。

    配圖是真實的,qq相簿裡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在哪個城市買房升值空間最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