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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恩寵多多112207337

    記得小時候,家裡窮,一年也吃不上兩回肉,一次媽媽買了一點肉燒的是芹菜炒肉,真的太香了,把靠近自己這邊的肉片吃完了,去盤子對面夾肉吃,被我爸一下子把筷子打飛了,說這非常不禮貌,出去這樣吃會被人家笑話沒教養,媽媽給我夾了幾片肉,我沒吃,覺得冤枉,恨你!當時我是滿面淚水吃完了這次飯,可當我長大了再想想當時爸爸的做法是對的,我想對我爸爸說對不起,但是爸爸已經……

  • 2 # Tears彌補

    麻辣肉

    我媽做的肉我覺得沒人能超越,說的可能你們覺得誇張,但我身邊的長輩做的真的都不咋地,做肉我媽說第二,無人敢第一

  • 3 # 汴水蓑笠翁

    難忘的小藕(菜)

    又進臘月,又近年夜(春節),而每當到這個時月,總勾起我對小藕的唸叨,也總讓我泛起哪段艱難歲月的回憶。

    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每當進入臘月,我們生產隊的。男女老幼都要忙一個活計,這就是到菜田裡,破開凍土,刨挖小藕,天天連夜運到城裡販賣。

    很多人不知道小藕是種什麼菜,其實這種菜真正的學名現在我也不知道,它生長在地皮下,比筷子還細,白色細長,脆嫩而微甜,食用方法與蓮藕相同,因此我們就稱其為小藕。城裡人則更雅稱其為銀條菜。

    那時農民是不許經商的,根本沒有經濟來源,因此最怕過年。生產隊為了能讓社員的年過的好些,就種植這種蔬菜,進入臘月後,每家按人口分得一塊小藕地,自己刨出來運到城裡賣。那時即使自己省吃儉用餘下東西也不可以到市場販賣,要販賣東西必須大隊開具證明。因此我們每次拉車小藕進城,兜裡必須揣份大隊證明,否則到城裡會連人帶貨被市場管理人員扣下的。

    我們白天在地裡刨小藕,傍晚裝車拉車進城,到第二天天放亮時,到城市裡的各個市場。我們進城販賣,往往是幾家結伴而行,那時我有十幾歲,很多次都是幫大人送一半路程,然後自己拐回來,如果瞌睡的不行了,就倒在路邊睡一會。大人們則連夜不停的往城裡趕,邊走路邊睡覺,拉著車路這邊晃到路那邊。那時汽車很少,夜裡走路基本不擔心撞車。

    每隔兩天,我們就進城一次,但過了臘月二十,就要連軸轉了,往往到臘月二十八九還得往城裡趕,運氣好的話,臘月三十中午賣完,半夜可趕到家,過個囫圇年,運氣不佳的,到三十傍晚還沒賣完,那就在城裡過除夕夜,到初一再賣。

    小藕,一個讓我,讓我的家鄉人難以忘懷的蔬菜,一個使我們在困頓中度過歲末的蔬菜,一個讓我們過的好一點的蔬菜。

    啊!我永遠銘記的小藕,我永遠銘記的歲月。。。。。。

  • 4 # 遇見花開花落

    過年吃的最難忘的菜啊!記憶中,當然是父親做的糖色系列了!

    小時候的記憶中,父親是個有大男子主義的人,平時,醬油瓶子倒了也不帶扶的。那怕我們快餓死了,只要母親不在家,他是從來不會給我們做飯做菜吃的。

    但是,每年從年三十中午到初二中午,父親會自動接過做飯的任務。

    原因不明,也可能是家傳,反正從我記事起,年年都是如此。

    所以,過年最好吃的菜,都是出自父親之手。

    那時候家裡窮,但是,父親早早就攢白糖。就是為了過年給我們做琉璃糖,花生糕,拔絲地瓜,還有豬肚灌肉造小牛……

    那份香甜,瀰漫了我的過年的記憶!後來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做,父親也算是個有見識的人了!他用他的見識浸染著我們,在有限的條件下,除了讓我們過年解一解饞,也讓我們知道許多其他地方的菜品特色。同時,讓我們年年記憶中有香甜美味,每年都有盼頭!

    先把肥肉切小孩食指長,韭菜葉寬,細細的樣子,現在想來,和圓珠筆芯差不多。掛上麵糊,油炸,還得小火慢炸,儘量炸透,可以將油脂最大限度地炸出來,這樣吃起來就香而不膩了。炸到金黃色,酥酥的有點硬的樣子,就可以了。炸好的酥肉一個一個單獨排開,擺到搪瓷茶盤裡,盤底要抹一層油。

    然後熬糖,這個是個技術活,感興趣的可以去問度娘,在此不多贅言。等糖熬到一定火候,把酥肉沾到糖稀中,力爭粘糖均勻,全面,然後放入擺好的茶盤裡等著表面糖稀結殼。

    最後的成品就是一個個晶瑩剔透的琉璃糖,表皮涼了後,咬一口酥脆甜香,夾在裡面的肥肉也不肥了,但透著肉香,滿滿的脂香味。酥皮脆裡面透著溫柔,糖皮甜中透著嘎巴脆……

    不行,口水要留下來了……

    因為條件所限,每年炸的都不多,每個人吃幾根,剛有點意思,饞蟲上來了,正欲大快朵頤,沒有了……

    這份香甜的美味,也深深鐫刻在了腦海裡。

    這時候,父親總是樂呵呵地說:明年,明年再做。

    一整年裡,肯定會發生好多雞毛蒜皮的不開心,可是,都沒有記住,記住的只有盼著過年,盼著再吃一次父親的琉璃糖。

    可是,第二年,改版了,父親不再做琉璃糖了。改做拔絲地瓜。又是一道需要技術的菜。

    家裡的地瓜是不稀罕的,自留地裡滿地種的都是,地瓜高產,指著地瓜幹做的煎餅度日呢。所以,一開始,我們姐弟幾個一聽吃地瓜都不高興。

    生地瓜、煮地瓜、地瓜幹、地瓜窩頭、地瓜煎餅,一年到頭地吃地瓜,連過年也不放過嗎?

    父親神秘兮兮地拍著胸膛說,保準不一樣,說保證我們吃了還想吃。就這樣,我們才勉強同意他一試。

    先挑地瓜,父親找幾根長的順溜、且被霜打過葉子後刨出來的地瓜,他說這樣的格外一個味道,整個過程充滿儀式感,在我們眼中,好像被挑中的地瓜都比平時吃的看起來高貴了許多。我們當時用的是紅皮白瓤的地瓜,長大後我才知道應該用黃心的地瓜。

    地瓜洗淨削皮備用。然後切成滾刀塊。鍋中加入適量的花生油—我們那兒種花生,平時吃的油只有豬油和花生油,長大後才知道有其他油。

    油加熱到五六成熱時候放入地瓜,調到中火。地瓜炸至外表變硬,顏色金黃撈出控油備用。

    把鍋中的油倒出來一些,留一些,鍋中放入適量的白糖。調到中小火,慢慢熬製糖汁,熬成像蜂蜜一樣的濃汁。再稍微熬製一會兒,糖汁略微變紅時即可,這時候的火候一定要小。倒入炸好的地瓜塊快速翻拌均勻,即可出鍋裝盤。

    因為糖汁快熬好的時候,父親已經把我們叫到身邊排排坐了,他說拔絲地瓜必須趁熱吃才好。盤子一上桌,我們就急不可待地用筷子夾起一個。哇,好長的絲啊,無從下口,急的我們亂叫喚!這時候父親就笑罵著我們,說不知道問桌子上的一碗涼水的用處,光知道吃。然後示範給我們怎麼沾涼水斷絲。

    我們早就忘了討厭吃地瓜的事了。又是一個歡樂年啊!

    《舌尖上的中國》:“如同傳授母語,母親把味覺深植在孩子的記憶中,這是不自覺的本能,這些種子一旦生根、發芽,即使走得再遠,熟悉的味道也會提醒孩子,家的方向。”

    媽呀,這句話怎麼說得這麼好呢,讓我讀完就忍不住想家了。

  • 5 # 飲言食語

    座標過年,每年過年都是大吃臘肉,年年吃其實也不會膩,正因為年年吃也不會怎麼難忘。過年時餐桌上少素菜,這個時候多渴望來盤爽口鮮嫩的小冷盤。

    往年準備的都是萵筍絲和折耳根,今年過年是涼拌青菜頭,這道菜是今年我過年最難忘的一道菜。

    常用青菜頭是羊角菜,學名芥菜,跟大頭菜、雪裡蕻、背兒菜是一個家族的。口感脆嫩鮮爽,略有澀味,涼拌之時一定要加辣椒和醋,入口更酸爽,不但去澀提味更能開胃解油膩。

  • 6 # 拂曉chou

    童年的記憶#吃的是媽媽的味道,也是年的味道

    還記得以前到臘月二三開始,就要開始趕大集了!年前趕大集真是人多,大家忙著置辦各種各樣年貨,我跟在媽媽後面把買好過年用的食材放入籃子裡,一年的美好願望全部寄託在食物上。在我記憶深處,過年時吃過最難忘的菜是媽媽做的地道寧波菜《烏狼鯗烤五花肉》,媽媽用來在過年時招待客人的一道美食。先把魚鯗放在水裡泡軟,然後洗淨切塊同五花肉一起放在鍋中翻炒,再加入酒、醬油、糖大火先開然後文火慢煮。那股持有的濃香,早已引得我口水直咽。經過長時間燉制以及五花肉的充分滋養,魚香、肉味相互交融與滲透,使這道菜油而不膩,鮮而不腥。

    雖然媽媽已離開我們二年多了,但對於這道菜己鐫刻在我的記憶裡,每逢過年我也做給家人們吃,滿滿的都是情!

  • 7 # 閏土12歲

    過了這麼多年,最難忘的一道菜?也沒什麼特別印象。

    只記得七十年代初,在新疆,部隊家屬院每家發羊肉,媽媽包的羊肉中小個包子和小饅頭,剛出鍋,味調的也好,一口氣吃了五,六個,太香了,吃的口滑肚子都漲了,還要吃!被媽媽嚇唬.勸住了,才罷休。那時七.八歲。這麼多的年,也只有那一年的包子最香,也只記住了年.媽媽.羊肉包子……

  • 8 # 千凡夢尋

    想吃媽媽做的糯米腸。每到過年的時候,媽媽都會用泡過的糯米裝進洗乾淨的大腸裡,然後紮緊放進鍋裡煮熟,吃的時候,切片放鍋裡炸成金黃色,撒上白糖吃到嘴裡又糯又甜又香。媽媽的去世以後,再也沒有吃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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