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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SONYEAR

    相聲,是一種民間說唱曲藝,它以說、學、逗、唱為形式。著名相聲藝術家馬季在談及相聲的基本概念時指出:“(相聲)就是透過組織一系列特有的‘包袱’來使人發笑的藝術。馬季認為包袱、語言、笑聲是相聲的三大要素。語言、笑聲是其它一些喜劇藝術也具有的,只有包袱才是相聲藝術特有的。

    相聲按包袱的內容區分,可以分為諷刺型相聲、歌頌型相聲和娛樂型相聲。

    其中諷刺型相聲關注生活,關注熱點,針砭時弊,敢於諷刺。讓人發笑的同時,也引人深思。所以這類相聲容易讓人記憶猶新,被稱為有靈魂的相聲。

    但是,我認為不能把相聲定義為諷刺的藝術。諷刺只是藝術形式重要的一種,更不能說沒有了諷刺的相聲就不是真正的相聲,甚至認為是作踐相聲藝人的藝術。

    中國文聯副主席馮驥才說過歌頌真善美是正能量,針砭假醜惡也是正能量。正面表現真善美的相聲,只要能給人們帶來開懷大笑的,我認為就是好相聲。

    文學當中也有諷刺文學,並不能說遠離諷刺,歌頌大好江山的文學就不是好文學了。

  • 2 # Hello字先生

    相聲是一種喜劇風格的語言藝術。從行業的“說學逗唱”四門功課來說,“說”和“逗”是核心要素。“說”是它的基礎和首要因素,決定了相聲的語言屬性,“逗”決定了它的喜劇風格。“學”和“唱”是相聲表演的兩種重要手段。

    相聲中的“說”,來自中國歷史上千百年形成的幽默語言技巧。其中,也包括如何觀察聽眾偏好,如何掌握對方心理的經驗。古代的笑話和文字遊戲,為相聲提供了具體素材。在表演形式上,唐代的“參軍戲”已經和今天的相聲很接近為了。到了宋代,相聲的形式和生存狀態,已經基本成熟了。現代相聲,來自於清末的相聲復興。

    今天很多聽眾對傳統相聲的歷史和規矩的概念,是由郭德綱和德雲社普及的。他們說的都對不對呢?並不都對,起碼是不嚴謹。這倒無可厚非,一來是很多事情本來就莫衷一是。二來,他們的語言環境是舞臺表演,並不是文藝史。說什麼和怎麼說,都有具體的目的。我倒不是說我就更高明,而是因為在上百本相聲專著裡,可以找到比他們更權威的解釋。

    下面,我們就先來說第一類話題:簡而言之就是“相聲到底是什麼?”

    過去,相聲演員登臺,喜歡說“相聲就是相貌的相,聲音的聲”。那我們就先來說說相聲這個詞吧。相聲這個詞,的確由來已久,在不同的時期寫法不同。它最早見於漢代的《風俗通義》,寫出來是形象的象,生動的生。到宋代,象生這個詞已經是專門指口技之類的滑稽表演了,它經常與“學”和“喬”連用,讀成學象生或者喬象生。喬就是喬裝改扮的喬字。

    到明清時期,出現了很多種發音相近的寫法,其中,也包括今天的“相聲”這兩個字。在《紅樓夢》裡,薛蟠得罪了寶釵之後,故意逗她開心。寶釵就說過:“你不用做這些像生兒”。這裡是雕像的像,生動的生。寶釵知道很多市井裡的事情,她說的那種像生兒,是當時的一種民間表演。

    下面,再來看看相聲的構成和判斷標準。相聲演員喜歡對觀眾普及行業的一些知識,最常說的就是“相聲有說、學、逗、唱這四門功課”。實際上,“說學逗唱”只是對口頭經驗的總結,並不能算科學分類。既不能完全概括相聲的內容,也不能說明相聲的表現形式。比如,著名電影演員謝添就發現,很多優秀相聲演員,已經掌握了內心動作這樣的高階表演技巧。說這只是“學”是不夠的,“四門功課”之外,至少還要加上“演”的一項。

    在“四門功課”裡,“說”這門功課,是有核心和定義作用的首要因素。傳統相聲界有句術語叫“永珍歸春”,“春”就是江湖行話裡的“說”。它的含義就是,相聲表演的一切,都要歸結到說上。所謂“說”,不只是我們熟悉的“繞口令”“貫口”這類表現形式。它是相聲表演的基礎,是演員和觀眾交流感情的主要方式。“說”的形式定義了相聲。它決定了相聲的屬性。確認相聲是一種語言形式,而不是戲劇表演形式。

    “逗”在形式上,是各種逗笑技巧,也就是行話裡的“抖包袱”。在本質上,“逗”是指相聲的喜劇風格,它可以把相聲從其他說唱藝術裡區分出來。比如,相聲和評書的區別,就在於始終保持“逗”的風格。

    至於“學”和“唱”,是相聲舞臺表演中的兩種重要手段。作為手段,它們的地位就遠遠不如“說”和“逗”了。“學”的內容,主要是學口技、學方言、學市井叫賣等等。早期的“唱”,是專門指唱民間俗曲小調,主要追求韻味和聲音動聽,比如太平歌詞和雙簧。後來,增加了對戲曲的學唱,這稱為“雜學唱”。

    在相聲表演體系裡,學和唱的技術,必須為“逗”的喜劇效果服務,也就是為“抖包袱”服務。不管學唱得多麼惟妙惟肖,必須得透過“歪唱”之類的手法,實現逗笑的功能才行。如果脫離了“說”的統領,孤立地學唱,那就是口技或戲曲表演了。

    排列好四門功課的關係,我們就可以超出“相貌的相,聲音的聲”這種解詞法,對相聲形成具體印象了:從特徵上判斷,相聲是喜劇風格的語言藝術;從藝術的基本輪廓來說,“說”和“逗”是它最重要的因素。“說”的目的是為了“逗”,“逗”又透過“說”的方式來表現。

    理清這些有什麼用呢?就是可以解決“相聲是什麼”的問題。比如,郭德綱有句曾引起很大爭議的話,是“說不樂觀眾的相聲,就不叫相聲”。雖然只追求逗笑不一定就是好相聲,但從“逗”的特徵對於相聲的決定性來說,這句話是沒問題的。至於它後面的真實分歧所在,我就不討論了。再比如,有一類對相聲的改革,是把相聲往舞臺表演上靠,採用話劇式的沉浸式表演。從屬性來說,這就已經不是相聲了。

    這些關係,還可以解釋一些我們聽相聲時產生的疑問。比如,有的聽眾不明白,馬三立唱得不好,這是不是基本功不過關?如果是的話,憑什麼還說他是相聲大師?馬三立早年也演過一些學唱類節目。他的嗓音條件確實不算好,所以中年後就不演了,而且自稱“馬家相聲不唱”。但我們前面說了,相聲是以說為主,學唱只是供選擇的特長手段,不是必要條件。馬三立能用高超的“說”和“逗”,彌補“唱”的不足。而且,他偶爾唱兩句時,雖然不中聽,但喜劇效果很強。所以,唱功不足,並不影響他的大師地位。

    做類似判斷的時候,一定要知道這門藝術的核心標準是什麼,門檻在哪裡?比如說,同樣是這個唱功。換到戲曲行業裡,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外形、唸白和身段等方面再好,唱功不行,也不能說合格。

    剛才,我們透過說相聲四門功課的關係,找到了相聲的基本輪廓,這對我們下面要說的第二個話題是很有用的。既然決定相聲的是“說”和“逗”,那我們就可以主要從這兩門功課裡,觀察相聲的發展歷程了。

    侯寶林在1979年的一篇文章裡提到,他從青年時候就有一個心願,要把相聲從口頭實踐提升到理論高度,找到行業的起源和發展脈絡。這部書對他個人和當時的相聲界來說,意義都很重要。

    但以今天的視角來看,我們容易有“用力過猛”的擔憂。做類似的文化考察,經常出現兩類誤判:第一種是主觀上的。就是我們開頭說的那種心理現象,為了“越古老就越好”而牽強附會。或者想“蹭熱度”,硬要找個體面的祖師爺才行。比如,有種說法是漢武帝時的文學家東方朔是相聲祖師爺。因為東方朔言行詼諧機智,有很多用滑稽方式向武帝進諫的傳說。但明眼人都知道,這沒什麼現實邏輯。最明顯的一點就是:東方朔是官員,不是藝人,不可能出現在這門民間藝術的傳遞關係裡。

    第二類是隻依據現成材料說話。當代相聲按照師承關係追溯,可以考證到藝名為“窮不怕”的朱紹文。相傳,他因為同治帝駕崩後,全國服喪期內禁止戲曲表演,而發明出了相聲這種靈活形式。所以,有的研究者說,相聲脫離其他藝術獨立存在,應該從十九世紀中葉算起。真實的行業歷史不超過兩百年。

    這種說法有合理性,看上去符合“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的原則。但我們要留意一點:相聲沒有充分的史料,是因為民間藝術不入正史。如果資料不翔實就認定不存在,那對很多民間文化都沒法研究了。

    總結完相聲在古代的歷史。話還是要說回來,弄清楚這些,到底有什麼用呢?

    相聲教學裡,有個原則叫“不能說糊塗相聲”。就是說,要弄清楚每句臺詞的意義和預期效果。對一個高度自律的演員來說,不只是該讓觀眾笑的臺詞,必須要讓觀眾笑;不該讓觀眾笑的時候,隨便加逗笑的零碎包袱,破壞了整體節奏,也是錯誤的。那麼,喜歡相聲的聽眾,也該有一個對應態度,就是“不聽糊塗相聲”。弄清楚相聲是什麼,有什麼標準,既是尊重相聲和演員,也是尊重自己的時間。

  • 3 # 木然70203031

    相聲就是娛樂大眾以養家餬口的手藝,沒必要上綱上線的。你聽首歌,看幅畫就馬上提高的境界和修養了?你就脫離低階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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