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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unforgiv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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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平平安安258852595
因為你幼小嗎,碰到渣人,屬於不幸,但是你把渣人留在心裡?你應看到渣人的醜陋,你應慢慢的認識到人性的美醜,醜的當個屁放了。追求你的自醒,自強,向上美好的一切,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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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滄海1253037
當年被欺負從來不輸氣勢,每次傷痕累累還要倔強的頂回去。老媽總是不問緣由先批評自己的孩子。現在我總是囑咐孩子不要惹事,有人欺負告訴家長,如果孩子對當然要力挺。孩子怕我擔心,從來不告訴我,每次都是用倔強的小肩膀硬撐,有些心疼。客觀的對待孩子的對與錯,對於將來孩子長大進入社會有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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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安徒生迷妹
你相信什麼?
我相信因果,相信因果的複雜性,而非簡單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因果是世間之常,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天,天乃道,道乃久。
我的童年是在膠東半島的一個小山村裡度過的,事實上在上大學之前,都沒有離開過那個小山村,以至於上了大學之後,阿姨(好友的媽媽)說:“你是山溝溝裡飛出來的金鳳凰。”嗯,這實在是鼓舞人心,我是一隻金鳳凰,雖然是從山溝溝裡飛出來的。
我讀書的小學現在早就不存在了,那是一個隔壁村裡的小學,離我們村子至少有2.5公里,每天就和小夥伴們走路去上學,走路上學的時候會經過另外一個小村子,姑且稱之為小莊吧。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出生的那一年,我們村裡的小夥伴絕大部分是女生,只有一個小男孩,還不怎麼跟我們一起去上學。與之相反,我出生那年,隔壁小莊村子裡出生的男孩很多。
走路上學並不辛苦,相反,有很多樂趣,比如在池塘裡遇到一隻青蛙,或者急急地跑走去追一隻蝴蝶,如果運氣特別好,會遇到兩隻小刺蝟,那真是撿到大獎了。那是1988年的春天,日子雖然貧窮,但因為大家都比較貧窮,而我們家的經濟條件相比較而言在村子裡算是比較好的,這得益於我的父母腦筋比較靈活,我爸爸是科班出生的畜牧醫,我媽媽也念過衛校,兩人就在村裡當赤腳醫生。所以從小到大,雖然出生農村,家境清苦,但我從來都是非常驕傲地長大了。
小莊村的村路,是我上學的必經之路。1988年的小學,感覺像一個獸類的世界,誰的力氣大,誰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大家都用拳頭講話。所以在學校的時候,因為個子瘦小,常常被欺負,什麼抹辣椒水啦,弄大蒜到眼睛裡啦,一言不合就要打,而我只有捱打的份。而在這樣的環境中,我居然很順利地長大了,可見生命的潛力是無窮的。
那個年代雖然常常給欺負,也不懂得跟父母訴苦,我懷疑即使跟父母訴苦,得到的很有可能是父母再打一頓。誰讓你惹事呢?他們為什麼只打你,不打別人?上學的日子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過。有一天晚上,我在學校值日,回家得有點兒晚,小夥伴們已經回家了,在經過小莊村的時候,被他們村的四個男孩圍住了。我至今記得他們的名字和他們當時的表情。
成年之後,朋友曾問過我:“他們為什麼打你?欺負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我笑一笑:“哪裡有什麼理由?只是看你不順眼,就要打唄。”
獸類的世界哪裡有什麼理由?
那個領頭的男生(我們可以稱之為濤)開口說:“今天真合適,來,讓我們打她一頓吧。”
我又瘦又小,根本不是四個男生的對手。可以想見,我被打得很慘,不過骨子裡有一種不服輸的精神,趁亂中揪住了那個男生穿小軍裝的肩章,撕了下來,反抗的精神並不能使得一個人在捱打的時候好受哪怕一點點。我甚至在想,也許這種反抗只是緣於我自己的想象,我實在是太心疼當年的那個小女孩,所以我希望她能反抗。被打的實在很慘,過了好一會,那群男孩終於打的盡興了,放過了我。
我的嘴角流血了,鼻子也流血了,衣服也被撕破了,我哭著去找那個名叫濤的男孩的媽媽告狀。終其一生,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他媽媽和我說過的話。
在暮色中,我敲開了他們家的門。
我一邊哭,一邊哽咽地說:“大媽(膠東當地對同學們媽媽的稱呼,等同於阿姨),你兒子他們打我。他指揮小夥伴們打我。”
我向大媽展示我的傷口。
那位大媽鄙視地看了我一眼:“是我兒子打的你,你來找我幹嘛?”話剛說完,就關上了門,農村的門在裡面是有一個閥門的,只要閥門關上,在外面的人無論如何都是打不開的。我嘗試著將成年後的自己放在那樣的一個環境中,去感受童年的自己。我發現耳邊只有大門關上的那充滿戲劇性的咔噠一聲,還有那隔著門我都能感受到的鄙視的眼光,還有那句大媽沒說出口的潛臺詞“哦,兒子就打你了,怎麼樣吧?你這樣的,就該打”,幼小的我被那句話堵得塵滿面,鬢如霜。
我童年的第一次告狀,吃了一個閉門羹。
後來的後來,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依然處在被小莊村的男孩子們捶打再捶打的反覆過程,我的第一次全力反抗,是我上初一的時候,大約人在危難之時,反抗的力量是無窮的。也許因為我已經被逼進了牆角,早就無路可退。當他們再一次欺負我的時候,我緊緊地揪著一個常欺負我的男孩(我們稱之為鵬吧)的衣服,將他摁到了水庫裡,那次,洶湧而澎湃的水,暢快而自然,我的手一直都沒有鬆開過,我摁著他,像摁著我的命運一樣,像攢住一根救命繩,在那個時刻,我的心中沒有自己,沒有他人,什麼也沒有,我想,也許我將我這一生當中的最純粹的生命力量都淬鍊在那雙手裡,那一次差點將那個叫鵬的男孩淹死。我第一次在反抗中打了一個勝仗。我絲毫不懷疑差點兒淹死只是我自己的想象,或者說我希望他被淹死,事實上或許他只是頭上沾溼了一點而已。
後來的故事,才更有戲劇性。
第二天到了學校,鵬站在我的面前,跟我鞠躬道歉:“昨天對不起。”天啊,我打他打了個半死,他居然跟我說對不起,一個欺負人的惡霸跟我說對不起。這就意味著我親手終結了那條受人欺負的路。那時我的成績已經非常好了,第一名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學習的比重在一個孩子的生活中變得更重要,我是老師們眼中的無與倫比的“好學生”,他是個無人理睬的“差生”,這也是他願意跟我道歉的一個原因吧。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已經欺負不了我了,他如果欺負我,我要他的命。
成年之後,我一直是一個很溫和的人或者我一直將自己偽裝得很溫和,時間久了自己也變得溫和了,但我有個爆點,就是不能受欺負,誰要欺負我或者我閨女,我都會馬上揭竿而起,情緒噴發之快真的不受我控制。這大概與小時候的經歷有很大關係吧。
說回到我們文章的主題——因果,那位濤和媽媽後來怎麼樣了呢?
十幾年之後,我去大學唸書,有一年寒假回到老家,見村子裡多了一戶人家,我們村子實在太小,所以多一戶人家都十分明顯,就問媽媽是怎麼一回事。
媽媽:你不知道,就是你那個小學同學濤的爸媽搬到咱們村子來了。
我心裡肺腑:“他們來幹嘛?難不成還要欺負我們村裡的人?”
媽媽:“他們家不是有兩個兒子嗎?大兒子結婚了,說是沒房子,硬要他爸爸和媽媽從自己家裡搬出來給他結婚騰地方。他的爸媽沒有辦法,只好到雞窩裡去住。他們家是養雞的,沒有地方住,只好住在雞棚裡。
這下子小兒子濤不是要結婚了嗎?結果也沒錢給兒子買房子,兒子將他們從雞窩裡趕了出來。這不徹底沒地方住了嗎?沒辦法,只好花1500元買了我們村的房子,住了進來。
那個濤非常飛揚跋扈,說是在家裡,讓他爸爸站著,他爸爸不敢坐著,看爸爸不順眼,就打一頓。他媽媽有時也挺傷心的,說是小時候還覺得孩子挺好的,長大後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你不知道,不僅打他的爸爸和媽媽,還打他的媳婦,沒幾天,媳婦就和他離婚了,還有個男孩。”
媽媽又說:“難過的時候,他媽媽就每天抹眼淚。”
我聽了之後,覺得老天真是開眼,這就是赤裸裸的因果。我跟媽媽說,“媽媽,我很想走到他媽媽的面前,跟他媽媽說,你知道嗎?這就是因果,可能你已遺忘了小時候的事,可我從來沒有忘過。”
一個8歲的孩子就隨意仗著自己的力氣欺負別人,當媽媽的一句話都不說反而覺得自己的兒子做的對,兒子長大之後就會無法無天,欺負媽媽和爸爸。
歲月誠不我欺。
我喜歡這樣的因果。
後來的後來,我再也沒有和欺負我的男孩們說過話,不是我不肯原諒,而是我覺得沒有必要去原諒。況且,壞人的心中,未必覺得自己值得原諒。我們的這一生,就像爬山一樣,當你爬的足夠遠足夠高,那些曾經的過往都不再重要了,那些山底下的喧鬧都只是過往的煙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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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除了我哥,沒人敢欺負我!可是,我今天去我女兒幼兒園,她的同學都說,不是說你媽媽不要你了嗎?當時我不知道她爸爸是怎樣教我女兒的,竟然給孩子灌輸這種思想,讓孩子自卑,敏感!離婚的人很多,如果父母教的的好可是成才,比如竇靖童,如果父母教的不好那就毀了孩子一輩子,比如吳卓林!這樣下去,我必須起訴要回孩子的撫養權,不能讓她有不健康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