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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咖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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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海灣美人娛
由保羅·索倫蒂諾導演,裘德·洛主演的《年輕的教宗》是離經叛道的。它背離的不是基督教的“道”,但違背現代文明的寬容與包容之道,在政治不正確的懸崖邊危立。
教會的繁榮不應依靠遍地開花、其樂融融。接近上帝的唯一途徑是虔誠一心,經歷考驗,而不是靠牧師用溫柔的手把上帝送到信徒面前。上帝存在嗎?上帝是什麼?《年輕的教宗》真正要討論的與其說是基督教的問題,不如說是生而為人的問題。基督教衰弱後,宗教的光榮被資本主義的興起替代。如果人的內心再失去對生而為人的驕傲,就可能淪為物質主義的傀儡。種種與現代科學與機構運作方式不符的“神蹟”,或許是索倫蒂諾想以虛構的藝術提醒我們,久違了的“精神力量”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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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啄木鳥釋屛
個人覺得不錯,很有哲理。《年輕的教宗》這部電視劇講述了一個複雜、又充滿爭議的教皇,對貧民的滿懷憐憫,在與梵蒂岡眾臣的對抗中,學得了如何駕馭權力。
再一個也是“裘德洛”演技的迴歸,師傅病危時候對著所有僕人的哀傷,師傅死的那刻哭得像個孩子;在佈道的時候看到了親身父母,釋懷了自己的被拋棄……是個很有趣的故事。畫面精美,對話幽默,音樂配的很到位。構圖、鏡頭細節把控也很到位,高雅而不凡。記憶不斷插入現實場景,是男孩和過去自己、和世界達成和解的過程。上帝視角收尾,天光沐浴,神諭降臨。總的來說,很有看點,喜歡的可以去看看。圖片來自網路,侵權請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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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小方說歷史1990
作為一個受眾較小的宗教題材,《年輕的教宗》偏偏就迎合了我這種對天主教稍感興趣但瞭解又不透徹的觀眾。同時抱著對梵蒂岡教宗私密生活的獵奇心理,以及對裘德·洛美顏的垂涎(我愛我的鄧多多啊!),豆瓣評分9.1的《年輕的教宗》必然成為待看電視劇清單上的首選。 儘管早就對裘德·洛飾演的連尼教宗種種離經叛道的出格言論做好心理準備,但是在觀劇之後也不得不承認現在連撒旦都能坐上教宗的寶座了!第一集連尼教宗極其裝B的出場排場(配樂也極其裝B),還有片頭至賤無敵的油畫前走秀,都讓觀眾恨不得給這位教宗一拳。裝B出場教會選這位年輕的漂亮玩偶做教皇,顯然是以為這花瓶很好控制。可事實上正好相反……裝B片頭……最離譜的還是在第一集剛開始的教宗演講,其間連尼金句頻出、驚世駭俗,當場嚇昏好幾位樞機主教,把教堂廣場上的天主教徒們嚇得四散奔逃(甚至聽見有人喊救命),連尼當場被天主教會開除。即便我這個對天主教義一貫不以為然的異教徒,也被教宗陛下這番驚天動地的言論驚得目瞪口呆。儘管事後證明這只是教宗的一場夢,顯然製片方不想過度觸怒現實中的天主教會,但是連尼這番大逆不道的演講卻被瞠目結舌的觀眾們一直津津樂道。最神金句如果你以為教宗大逆不道的演講是最糟糕的,那你就錯了。真正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誰能想到領導十億教眾的梵蒂岡天主教教宗本人竟然不信仰上帝!這tm……這句話一出口,我的宗教世界觀就崩塌了。我以為即便自己不會成為一個虔誠的教徒,至少別人可以。別人不行,至少神職人員可以。神職人員不行,至少教皇可以。尼瑪的教皇說自己不信仰上帝,怪不得梵蒂岡都被你弄得人仰馬翻了!Fuck!事後連尼對神父說自己在開玩笑……可是開這樣的玩笑趣味也太成問題了。最後事實證明,托馬索神父並沒有相信教宗的託詞,他知道教宗不信上帝是真的……這種事是絕對見不了天日的。就是這樣一個自吹帥比耶穌自戀狂,一上臺就大刀闊斧把自己抬上寶座的“功臣們”解除職務,擺教皇的臭架子,連做飯的修女都沒放過,而且他的各種手段極具自戀風格、讓人目瞪口呆。這也難怪諸位神父想把連尼趕下臺了。登基還沒幾天的連尼就面臨被推翻的境地了,梵蒂岡這巴掌大的國家已經容不下這位膨脹的教宗了。一開始總覺得連尼是個還含著奶嘴兒的兒皇帝,直到最後連尼面對來自捏著他把柄的主教們的威脅依舊不為所動的時候,終於覺得連尼確實有個真正的教宗的樣子。《年輕的教宗》表面上闡述的是梵蒂岡天主教會內部的權力交接矛盾與鬥爭,而真正昇華主題的則是連尼教宗如何看待自己的教宗身份、自己的信仰以及對上帝的真正理解,而這些疑問都會在每一個教徒心中閃念,即信仰危機。連尼對於“上帝的詮釋”,正好迎合了我心中對上帝的理解,由此對他好感頓生。連尼對上帝的這種相當唯物的觀點,和現任教宗方濟各(支援宇宙大爆炸論)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年輕的方濟各在微笑連尼的宗教觀真的很有人文主義思潮的感覺,突破了神學的桎梏。
上帝就是每個人心中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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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結論,這是一部神作,這可能也是影視上關於宗教題材的最好的作品之一,這無疑也是裘德洛生涯至今為止呈現的最有質量最有深度和廣度的角色,哪怕在頒獎季本劇並沒有收穫任何特別重量級的獎項,這並非說明它缺乏藝術品味,而恰恰是因為它的藝術品味,已經超前於這個時代。
同時,這可能也是導演索倫蒂諾最好的一部作品,他本就是一位人類情感的的大師,之前的《大美》與《青春》好評如潮,感覺已經把人性寫完將人生說透,無可再寫,但教宗再上一層,將人性與神性融為一體。
本劇完美的塑造了一個全知 全能 全是良心 (而非道德)的聖人——年輕的教宗貝拉爾多,一個天使,一個神的化身。他就是轉世的耶穌,權力慾,控制力,想象力,直覺力,靈性,完全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分配。“我唯一的問題就是:我的良心不會在任何問題上譴責我 ”。這種極度的自信,驕傲,甚至是狂妄的能量,這顯然是屬於獅子的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能量。整個故事的重點,其實就是他在神性與人性之間搖擺,掙扎,振動的過程的展示,神性的能量是全知的,全能的,唯我獨尊,堅定不移,斬釘截鐵的確定性——我就是最與眾不同的,我是天選之人!而人性的能量是平凡的,焦慮的,疑惑的,糾結搖擺,猶豫不決,悲觀失望的不確定性,這是屬於水瓶的能量——我沒有特別之處,我跟所有人一樣,不過是一個凡人。
所以,一切對於教宗角色的道德批判,全都是搞錯了重點,人類之道德從來不應該,也沒有資格構成對於神的評價標準——基督的母親與姐姐前來找他,他閉門不見,他說:“我豈有父母,又豈有姐妹呢”道德與良心,這是兩個截然有別的概念:在人類的歷史上,道德標準是變了又變的,唯一不變的只有我們的良心。那些讓我們維持現狀,自甘墮落,不思進取的都是道德,而只有讓人類發展,進化,為能夠成為全新的物種而起作用的,才是良心。而教宗就是人類良心的呈現。
其實,只要拋開那虛假無意義的對於道德標準的小執著,每一個人就都能體會到教宗這個角色的神性——虔誠,順服,深刻,真誠,無私,並且,他真的是擁有神力的天選之人:他能讓不孕之人懷孕,令罪惡之人暴斃,讓瀕死之人復活。而相比之下,比起僅僅關注教皇的道德標準更大的失誤可能在於,把他的這一系列綜合的特徵理解為一個弗洛伊德式的家庭狗血劇——他之所以成長為了一個反覆無常難以測度的教皇,是因為他不幸的被遺棄的童年,在低階的心理學家眼中,原生家庭和童年遭遇決定了一切,這是一種無知的狂妄。機械的,純粹心理科學對於人類命運的解釋總是錯誤的——因為一個人身上發生了某些事情,才導致了他具有了某種能量。但這說反了原因與結果,是因為一個人他先天已經具有了某種能量,才導致了某些事情一定會在他的身上發生。
教宗展現出了真正的慈悲之心——對待朋友如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如秋風掃落葉般冷酷無情,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擁有真正的智慧,來輕易的分辨出究竟誰是敵人,而誰又是朋友:他討厭孩子,但面對艾斯特的孩子,又無比慈愛視若己出,比如在面對著唐托馬索這樣的梵蒂岡基層公務員時,他威逼利誘,教宗的懺悔令他大驚失色,因為唐古板,教條,毫無想象力,只是一個工具,但即使如此,教宗最後依然信守承諾,給了他紅衣主教的職位。而面對古鐵雷斯,他溫柔而充滿敬意,他能夠感受到對方的真誠溫柔與智慧,他把他看作了自己真正的朋友。這是雙魚的直覺力,感應與同理心,他總是可以看穿別人的心事,彷彿此人在他面前完全透明,這是上帝的全知之眼。
許多人認為,這個世界並不存在完人,或者更錯誤的認為,完人就是“好人”,不不不,完人是存在的,完人的標準是——他是最真誠的同時又是最虛偽的,他是最高尚的同時又是最卑鄙的,他是最理智的同時又是最瘋狂的,他是最無所不能同時又是一無是處的,他是無,他又是有,他是零,他又是無窮,他什麼也不是,一切又都在他之中。他充滿了矛盾,他又毫無矛盾。他既是人,又是神,
所以,這一切,這一切的對立矛盾二元論之所以是不重要的,是因為本質上,歸根到底,矛盾,衝突,對立,都是不存在的,我們,每一個人,既是男又是女,既真誠又虛偽,既醜陋又美麗,既高尚又卑鄙,既善良又邪惡,既失去又找回,既是此又是彼,既是凡人又是聖人,既相信神又不相信神。因為神來自我們的心靈,也必將回到我們的心靈,心便是神,神即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