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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鬼影問道化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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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北京老馬3
中國是將神權與皇權合二為一,皇帝代表著神!古羅馬,古埃及是神權高於皇權!神權與皇權是分開的!皇帝是神的奴僕,代表神的是宗教的祭祀,神甫,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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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須為
遠東國家,首先遠東和東亞相關,是指大不列顛帝國時期,他們把印度以東統稱為遠東,指的是環西太平洋和東印度洋的國家和地區,國家包括中國,日本,北韓,越南,菲律賓,馬來西亞和印度尼西亞等國家。
遠東國家基本上沒有成為信奉伊斯蘭教國家,是因為古代文明傳播速度慢,受地理條件限制,都有區域性,古代人都信神,而不同地域所信神也不同,中東地方多數國家信奉伊斯蘭教,但伊斯蘭教卻沒能傳播到遠東,既使當時有傳播,但也沒有紮下根,站住腳。
遠東地區佛教產生也較早,遠東多數國家信奉佛教(我們權且把佛當作神),但很多國家皇帝,王室都信佛,又把佛教和統治者的王權思想結合起來,用來統治百姓,鞏固政權。
如此既使伊斯蘭教當時傳播到了遠東,但由於有佛教思想已深入百姓之中,加之皇權思想,什麼天賦皇權,天子,等王權思想都會主動拒絕新的神奪其原有思想高地,因此遠東多數國家沒有像埃及,兩河流域國家一樣成為神權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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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阿中芳1
因為中華文明“敬鬼神而遠之”,還因為我們在中亞跟他們打了一仗,平手,遏制了他們的擴張,最後,因為高原太高,交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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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陶短房
其實遠東一些國家也曾經歷過神權膨脹的階段。
比如中國,上古時代的殷商,就是一個神權至上的國家,商代巫史不分,稱作“貞人”,商代王室一切大事都要由貞人占卜,又可細分為巫(溝通人和神)、貞卜(占卜吉凶禍福以決定國家大事)和作冊(管理典籍和冊命),他們是王朝權力機構的核心之一,不但對國家大事有至關重要的決定權,還主宰了文化、教育、人事和記錄等一應和文史有關的權力,和負責行政的“尹”系統構成王室權力中樞的兩極。今天我們能看到的最早中國文字——甲骨文,就是商代王室在重大軍政決策時透過“貞人”向鬼神徵求意見的卜辭。孔子、墨子在回憶商代制度時都指出,商俗“敬天事鬼”,神權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甲骨文中顯示,如果軍政大事神和“人”(大臣貴族)意見相反,則以神(卜辭)的意見為準。
西周的情況與之類似,中樞外朝設負責行政管理的卿事寮,和負責宗教文化歷史的太史寮,兩者地位幾乎相當,周武王滅殷後第一任卿事寮首長是周公旦(太師)和召公 奭(太保),而第一任太史寮長官是畢公高(太史),周公旦是文王第四子,畢公高是第十五子,地位相若。
但到了東周,太史寮機構 煙消雲散,太史僅限於記載國君言、動,掌管曆法,祝、卜等更淪為重大典禮上照本宣科的司儀,其地位從公、卿直線跌落到大夫甚至連大夫都不如的低谷。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早年史官的崇高地位並非因為國君重視歷史,而是因為巫史不分家,而商俗敬天事鬼,對天意唯命是從,能夠傳達天意的“巫史”當然可以一言九鼎。周戰勝商被認為是人意對天意的動搖(據說滅商時天象顯示不利,但周武王堅持進攻並取得勝利,這讓周人認定“天道不足恃”),因此西周王室對卜筮和巫祝,甚至天命已不像商那樣看重,雖然循舊例設立了地位崇高的太史寮,但已不再事事問卜,更不會盲從卜筮,從傳世的毛公鼎可知,西周後期毛公已身兼卿事寮和太史寮長官,而他是行政官員,這表明太史寮的地位已經動搖,只是制度尚未改變,等到平王東遷,天命觀進一步被撼動,太史寮連辦公室都丟了,太史只是憑藉尚算“獨門絕技”的歷法知識,才勉強保住了在朝廷的一席之地。
值得一提的是,殷商是一種半遊牧、半商業的流動性文化,這和猶太、基督、M等三大宗教興起的中東一帶民族特性很相似,而開始懷疑“天道”的周人卻是農耕民族,這也表明農耕民族對天命的認識比較通透,對神的信奉則帶有很多實用主義色彩。
到了春秋戰國,因為頻繁的興亡跌宕,“國將興聽於人,將亡聽於神”成為知識階層共識,就連殷商後裔孔子都“敬鬼神而遠之”,主張對神學採取實用主義態度,神權自然無從談起,墨子一派恢復“敬天事鬼”的努力因為頻繁的戰爭和吞併變得迂腐小眾,後世個別帝王也曾試圖尊奉佛、道之類宗教,但都難以在官僚、士大夫和民眾中形成統一認識,最終很快遭到反轉和悲劇性下場,而他們的悲劇性下場又被後世引為教訓,從而更加杜絕了建立神人二元化國家的可能性。
值得一提的是,中國古代這種神權始終無法佔據壟斷地位的現象,還和兩個關鍵有關。
首先,國外神權獨大的要素,是神職人員階層壟斷教育和文化權,這種現象在中國僅出現於商代和西周早期,到西周中後期貴族就建立了完整教授“六藝”的官學,而春秋中後期又興起私學,教育和文化不依賴於神權而獨立興起,神的神秘性和重要性自然也就隨之大幅下降。
其次,中國自周開始就和其它一些農耕文化民族一樣,將祖先崇拜看得至高無上,大至國,小至家,無不以祖宗宗廟、牌坊和陵墓為祭祀的重點,“祖宗”在則家國存,“祖宗”滅則家國亡,如此一來就將“獨一神”之類形而上的崇拜至於可有可無的地位了。正因為看到這一點,南北朝時的一些和尚才試圖掀起“只拜佛祖”的運動,讓佛門子弟不拜父母、君王和官長,明清之際西方保守派傳教士才會如臨大敵地瘋狂打壓利瑪竇、湯若望等開明派承認中國信徒尊孔祭祖權力的行為,因為他們深知,華人這種對血緣關係、祖先和行政官員的尊敬,是建立超越這一切世俗關係的一神崇拜之最大障礙。問題是不但民間對強行剝奪“上墳祭祖權”普遍反感,各朝各代的管理者也多半心中有數,所以針對佛教徒的跋扈,才出現所謂“三武一宗”的反擊,而清代康熙、雍正多次直接下詔斥責天主教廷禁止中國信徒尊孔祭祖的做法,並在教廷正式下達禁止祭祖敬孔敕令後在雍正元年(1723年)直接禁止基督教在華人中傳播。
應該指出,中國民間的“家國”觀念和帝王時代的皇權獨大,讓需要建立凌駕於行政權、帝王權之上權威的神權無從下嘴。
日本歷史上也曾試圖建立神權國家,其“神”則是日本土生土長的“神道教”的“天照大神”,因為日本天皇世系一直傳承未斷絕,原本是天皇“家神”的天照大神順理成章也就擁有特別的地位。但這個“神權”實際上大多數時候僅具有理論意義——理由和中國相反,不是皇權太強,而是皇權太弱。
日本進入中世紀后皇權很快旁落,鎌倉、室町、江戶三大幕府相繼成為日本實際的統治者,為時長達682年,既然幕府才是日本真正的主宰,和天皇血脈相連的“神”自然也只能和天皇一起被架空,而一些地方上的宗教勢力(如大名鼎鼎的佛教一向宗)則會成為幕府和諸侯政治、軍事博弈的棋子和犧牲品,無法在全國範圍內取得神權獨大的地位。等明治維新後,日本軍國主義者曾經試圖借推崇“天照大神”來強化法西斯統治,但時代變了,加上日本在二戰中徹底失敗,這個計劃自然也就只能泡湯。
時至今日,在中國許多農村和小城鎮,仍有一些打著“神”的幌子,阻止信徒及其家屬祭祖、掃墓的行為,說到底,這正是外來宗教和華人爭奪“神權”和話語權鬥爭的延續,對此必須予以警惕。
回覆列表
人類社會開始時都是神權社會,人類最開始建立的國家都是神權國家。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文明程度的提高,政治與宗教的分離趨勢將越來越明顯,政治最終將會徹底擺脫宗教的束傅。
華夏文明起步早,古代文明的程度較高,所以中原王朝在遠古時期,已經是王權凌駕於神權之上了,而效法中原王朝的東方諸國,以中原王朝為榜樣,因而也是王權凌駕於神權之上的國度。
古埃及、兩河流域的國家,生產力相對落後,文明程度較低,所以還停留在古老的神權國家階段。歷史久遠並不意味著先進和文明,儘管中東地區歷史久遠,但進步緩慢,國家相對而言比較弱小落後,神權國家形態的確比較適合古代的中東地區。
西方世界始於神權國家,偉大的文藝復興運動,使得西方世界由神權國家快速的向世俗文明國家過渡。
隨著西方工業文明的誕生與發展,西方宗教勢力進一步被削弱,無神論也隨之誕生,這使得在社會上佔統治地位的宗教快速衰落。西方社會也由宗教社會快速向世俗社會轉變。這一轉變使得西方社會迸發出巨大的創造活力,奠定了西方發達國家的基礎。
自此西方宗教地位大幅下降,信教民眾的數量大減,超半數教堂被迫關停。
個人認為,西方社會近幾百年的發展史,就是一部濃縮的人類文明史。西方史很好的詮釋了人類從神權社會走向世俗文明社會,從神權國家走向文明國家的全部過程。
西方史給世人指明瞭方向,那就是宗教社會、神權國家丶政教合一的體制,不符合人類社會的發展要求,必將會消亡。
只有世俗文明社會,只有堅持無神論的文明國家,才符合社會發展和進步的需要,才會給人民帶來光明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