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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漁耕樵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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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遠處吹來陣風
因為這裡的有些人都是地攤文學愛好者,什麼東林是大地主大商人的代言人,你讓他具體說說到底是代言哪一個大地主大商人,基本沒一個能說點乾貨。什麼東林反對徵收商稅,你讓他拿出史料依據,沒一個能拿的出證據。除了喋喋不休重複再重複缺拿不出任何一點證據,你說這個有些人是不是弱智?實際上在明末反對徵收商稅的恰恰就是魏公公為代表的閹黨,《度支奏議》:該臣等看得,潼關一路為秦晉要途,龍車一寨當秦楚要害,商賈輻輳,貨物鱗集孔道,便於營息,榷稅易於取盈,稅課大使額設已久,歷數十年民不稱厲。天啟七年,偶緣崔魏擅權,市恩商賈,致令潼關、咸陽、大慶、慶陽、鳳翔、漢中、臨洮、西安、三原之間一切報罷,而商賈熙攘之餘,不用以佐國家之匱乏,亦大失算矣。看到嗎,這裡罷免商稅的崔魏就是指崔呈秀魏忠賢閹黨領袖。反而堅持徵收商稅的恰恰就是地攤們嘴裡的東林,天啟二年七月二十六
巡撫天津李邦華奏:今天下所最重最急最難措手者莫如遼事......臣所目擊鳳泗穎亳之間,彌望廣野,無不可耕,是藨是蔉必有豐年,臣常欲請以自效,謂宜專責,設道以董其役,徐觀厥成或疑荒地開墾,三歲始穫,軍餉脫巾,將安取給,則臣謂可濟然眉而代加派者,莫若復商稅。看到嗎,這裡要求徵收商稅的李邦華就是的的確確的東林黨。
所以說提問中的有些人完完全全就是群不學無術的地攤文學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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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剋勀
沒有底線的是魏忠賢,是閹黨!
清流東林一直潔身自好,他們或許傲嬌,或許清談,但他們一直為大明中興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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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歷史的小學生
天啟帝之所以能順利登上皇位,與東林黨人楊漣、左光斗、劉一燝、周嘉謨等正直官員的支援有很大關係。因此,天啟帝即位後,對東林黨人非常信任。在天啟帝在位前期,東林黨在朝野中處於絕對的支配地位。許多在萬曆朝被排斥出朝廷的正直官員都被陸續召回,如鄒元標、趙南星、高攀龍、王之寀、喬允升、葉向高等。這些東林黨人返回朝廷後,受到天啟帝的重用,很多人都被安排到重要崗位。比如內閣首輔是劉一燝,吏部尚書是周嘉謨,左都御史是趙南星等。
東林黨人掌握了朝廷大權後,開始對國家大事進行了一系列改革,使得天啟朝前期的政治生態朝著清明的方向發展。主要體現在如下三個方面:
一、整頓整治,澄清銓政。
二、整飭邊防,犒賞士卒。
三、輕徭薄賦,與民休養。
雖然東林黨人採取了一系列正面、積極的措施,但由於國家弊政非短時期內能解決,因此,總體來講,當時的政治改良、收效甚微。但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東林黨人堅持的“正邪之爭”,導致他們把過多的精力都牽涉到無休止的黨爭之中,黨爭的核心就是圍繞萬曆和泰昌兩朝的三大案(梃擊、紅丸、移宮)。東林黨自視正直、清高,採取“非我異類,其心必異”的態度對牽扯到三大案中的官員進行了無情的打擊,想達到除惡務盡,斬草除根的目的。這樣一來,明朝末年的黨爭更加激烈,雙方都沒有精力去顧及國計民生,把大把的時間都花在黨爭上面,致使國事更加不可為。當時的東林黨在朝廷內處於絕對支配地位,假如他們能手下留情,對政敵採取緩和、寬容的態度,明末的黨爭或許會暫時趨於平和,畢竟東林黨掌握著朝廷中樞,他們不主動發難,誰也不可能會主動招惹他們。因此,我認為天啟朝的黨爭在經過萬曆帝后進入另一個高峰,東林黨人難辭其咎。
天啟朝東林黨人制造的黨爭給明朝政局造成的另一個惡果,就是以魏忠賢的閹黨興起。一般我們認為魏忠賢是在天啟帝即位後就形成了規模,其實是錯誤的。閹黨真正興起的時間是在天啟四年(公元1624年)以後的事,天啟帝看到黨爭愈演愈烈,對以正直官員組成的東林黨人逐漸感到失望,開始轉而信任宦官集團組成的閹黨。嚴格來講,東林黨人無休止的黨爭,給了魏忠賢崛起的機會。
明朝滅亡後,南方勢力在南京建立了南明政權,黨爭的問題仍然繼續蔓延。而東林黨人的無底線在此時體現的更加淋漓盡致。
東林黨人在明朝末年是個奇怪的存在,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出仕以來從來沒有什麼像樣的業績,而是以講學結社,高談闊論,犯顏直諫聞名天下,然後自封為治世良臣,似乎只要他們掌權,即可天下太平,實際上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南明弘光政權建立後,東林黨人關注的焦點不是如何共赴國難,而是在殘存的半壁江山內利用爭黨爭奪最高權力,大大消耗了南明的國力。
明末清初著名抗清領袖夏允彝曾說對東林黨人批評道:“東林之持論高,而於籌邊制寇,卒無實著。”東林黨領袖黃宗羲反駁道:“夫籌邊制寇之實著,在親君子遠小人而已。”這種提不出實際措施,但又不願承認自己無能的作法,只能以“親君子遠小人”為自己開脫。然而,這種泛泛空談當然是沒有一點實際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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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林黨人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呢?這個你不能單獨拿來分析,必須把文官集團當成一個整體來看,此時的儒學發展在明末已經走進了死衚衕,急需一場思想上變革,但是這場混亂引發引發的震動太大,大到讓明朝付不起這個代價。
晚明時期出現了中國文化史上的一個小高峰,其劇烈程度甚至被有小百家爭鳴之稱,也被稱為晚明思潮。由於科舉制度的完善和內閣制的成型,讓明朝文官集團成為了中國歷史上勢力最龐大的文官,各種勢力盤根錯節。而儒學也在這個時候走到了一個死衚衕。
儒學發展到頂峰是一種什麼情況呢?盛產兩種人,一種是不通時務的書呆子,一種奸詐狡猾的偽君子。因為儒學最注重的是規矩,也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禮。這就很容易產生形式主義,這樣有兩種人被推選了出來,一種善於利用規矩的人,一種被當成規矩典範的人。而明朝文官集團恰恰就是這兩種人的天下。
老子認為:“夫禮者,忠信之薄,亂之首”,老子的意思並不是禮是亂的根源,老子的意思是禮是一個社會的最低標準,如果禮都崩了,那就天下大亂了。那老子的高標準是啥呢,老子認為
失道而後德,失德而後仁,失仁而後義,失義而後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而孔子把禮當成了一個最高標準,老子太理想,而孔子太現實。老子的思想太自由寬泛,不好管理。孔子的思想太刻板,孔子認為只要立好了規矩,大家都安安份份的遵守就好了。但是呢,規矩不但是死的,它不會隨著時代進步,而且它本身或許就未必是對的。當儒學發展到死衚衕,就盛產兩種人,一種是死守規矩的人,一種是看著死守規矩的人。
明朝的文官集團的特點就是這兩種人,可怕的是這兩種人還掌握了權力。例如死守規矩的劉宗周被稱為明朝最後一位大儒,實際上我認為劉宗周是中國最後一位大儒。他固然高風亮節,安貧樂道,在明朝滅亡之際,他絕食殉國。但是在崇禎登基,清除閹黨後,劉宗周因為聲望被推舉出來,他深負天下之望,卻給崇禎提的建議是“行堯舜之道”,崇禎差點沒氣死。在狼煙四起之時,他卻反對崇禎用湯若望製造火器。
有死守規矩的當然也有利用規矩為自己謀私利的,他們口裡喊著什麼忠臣孝子,實際上也就是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牌坊是博取權力的籌碼,而權力是搜刮財富的工具。但是你要說東林黨人提倡求真務實,反對浮誇風氣,這不得不說也是一個重大的進步。但是你以為他們這樣說就一定真的做實事嗎?未必。他們提到:“士農工商,生民之本”應該一視同仁,但是卻用這個口號反對對商人收稅,甚至連海關稅,鹽稅,茶稅,採礦稅都免了。
現在問題來了,商人地位提高了,他們本來就富,還不對他們收稅。那隻能盤剝農民。農民起義風起雲湧怪到他們頭上,絕對不冤枉他們。他們口中喊著忠孝,但是清軍一到,他們先投降了一大堆,東林黨的魁首錢謙益就是一個代表。
但是你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既然儒學到了死衚衕,那就有不甘心走死的人,他們提出了很多思想,也非常具有進步性,例如黃宗羲提出“天下之治亂,不在一姓之興亡,而在萬民之憂樂”,而顧炎武提出“天下興亡 匹夫有責”。東林黨人提出:“務實,祛除繁文縟節,士農工商,一視同仁”,這些都是對儒家不合時宜的地方進行了批判。
而泰州學派則可以說是,人文思想的啟蒙。他們甚至提出了人人平等的思想:“堯舜與途人一,聖人與凡人一”。還對男尊女卑的思想進行了辛辣的諷刺:“人分男女,見識也分男女嗎?把見識分為長短是可以的,男人見識都長,女人見識都短是不可以的?”他們講學招收女弟子,還提倡自由婚姻。他們提倡天下為公。
這個時代的思想是中國繼百家爭鳴後最活躍的一次,但是歷史並沒有給他們發展出新思想的機會,在清兵南下後,一切都化為了泡影。清朝大興文字獄,對思想的禁錮,為歷代之最。文學作品有,但是人文思想一點也無。除了清末時期被西方打醒睜開眼看世界的人,完全是腦袋埋進沙土裡扮鴕鳥。清代唯一發展的就是一頭鑽進古書堆裡的“乾嘉學派”。被魏源指責為“錮天下之智慧,盡無用之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