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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發貨小組手

    首先,我們從色調的角度來看,這個兩個色調是相差太遠了,不是相近色,所以搭配起來會很突兀。綠色是屬於清新、舒適的一種色彩,然而黑色是一種純淨、暗意的一種色彩,所以色調搭配慎重考慮。

    當然這些只是個人的觀點,色調搭配主觀性比較強,自己內心喜歡的顏色搭配起來的都好看,也不會因為誰說不好看而改變,我覺得青菜蘿蔔各有所好,主要是自己喜歡就好。我覺得遵循自己內心的選擇,就是好看的。

  • 2 # 風兒響叮鐺

    黑色窗戶配綠色窗簾這個搭配不能說很醜,但是一定不會很好看。

    黑色的窗戶比較難配色,如果您想用綠色的窗簾,建議再配一層白色的沙簾,這樣會比較明亮溫馨。

    如果您的窗戶可以改色,建議改成白色。這樣整體色調的搭配是最和諧的!

  • 3 # 煙雲乍起

    想一下那個畫面就挺違和的。但是如果本身裝修風格走的就是這種撞色也未嘗不可啊,好不好看還是得跟整體設計吻合才能得出最合理的答案。而且審美這種事情很私人,仁者見仁,自己喜歡就好。

  • 4 # 音樂美文坊

    老人情結

    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老人,看到白髮叢生臉上爬滿溝壑的老人,我就會莫名的喜歡和心疼。有一次看到一個農民爺爺扛著鋤頭牽著一頭驢走在田埂旁,我覺得他太可愛了,實在忍不住就跑到他跟前問道:“老爺爺,你要上哪去啊?”沒等爺爺回答,我就被媽媽拉了回來。爺爺看著我笑了笑說了一句我沒聽懂的話,又繼續牽著驢上路了。我看著他緩慢的背影在夕陽裡變得越來越模糊,我小小的心就像一隻軟軟的毛球開了花,還抖落了一些憂傷。

    很自然的,小時候的我與我的鄰居爺爺奶奶們都很要好,至今我們都記得彼此。我想趁我還能記住的時候,紀念一下我的這些老朋友們。

    要爺爺

    九十年代,我們家小區前面建起了一個車棚,裡面住著兩個看車棚的爺爺,一個胖一個瘦,每次媽媽帶我去車棚取腳踏車的時候都會看到他們。我叫他們胖爺爺和瘦爺爺。胖爺爺姓岳,大家卻叫他老要頭。瘦爺爺呢我忘記姓什麼了,我更喜歡胖爺爺一些。每天放學回來,我都會鑽進爺爺的屋子,跟爺爺們打個招呼說聲再見再去拉起媽媽的手回家,看不到他們就各處尋找,直到找到他們為止。爺爺的屋子裡有很多腳踏車零件,車圈,螺絲,釘子,斧子,螺絲刀,剪刀,鋁飯盒,茶缸,琳琅滿目。早晨小屋裡是黑的,晚上回來屋裡亮著黃色的燈,對我來說這個小屋和那些稀奇古怪的零件兒似乎能變出無數個魔法。

    瘦爺爺很早就離開了車棚,後來只剩下胖爺爺,待我長大點我就改叫胖爺爺為要爺爺了。要爺爺並不高,幾乎光頭,圓圓又白白的臉龐,眼睛不大,總是彎著背揹著手對我笑。我說:“要爺爺我回來啦!”要爺爺就說:“哎!好……”那個好字會拉得很長。

    要爺爺的羽毛球打得極好,每到夏天,我會帶著球拍到車棚這兒的大院打羽毛球,我打得很爛,而且必須耍賴的站在順風處。要爺爺卻相當厲害,他的勁兒很大速度很快,而且很會找角度,很少有人能打得過他。

    後來我又長大一些,開始自己騎腳踏車上學,要爺爺在車棚裡給我留了一個最好的位置,我把我的第一輛寶藍色公主腳踏車推到裡面,得意的看著她在那裡閃光,其餘的腳踏車都像是她的陰影。但好景不長,不幸的是,唯一一次我沒有將她放進車棚的一天,她就丟了。那是我最好看的一輛腳踏車,我還給她起了名字叫小藍花。

    時間的摧殘在老年人身上要明顯得多。幾年後,要爺爺更加衰老,背越來越彎,我路過他時叫他名字,他看著我的眼神裡會有一些迷惘,只是應付的回了一聲“哎”。那時我從他家人那裡得知他已經得了老年痴呆症,恐怕在他印象裡記住的我還是那個七八歲熱情過火的孩子。很令人難過。

    再後來在院子裡就很少看見他了,也忘記了要爺爺是哪一年去世的。他總是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勞動服,看著我笑眯眯的。再也不能請他為我的腳踏車打氣了,也再看不到那個亮著黃燈的小屋裡擺弄著零件的胖胖的身影。儘管他只是我童年時代遇到的一個普通老爺爺,但這麼多年過去,他仍然清晰的沉澱在我深海一般的記憶裡。

    紗窗奶奶

    小時候我非常愛笑,只要看到有人善意的看我,我都會回給他們一個微笑。每天放學回家我會路過一單元一樓的一戶人家,這家的陽臺紗窗後面總是站著一個奶奶。我看到她便擺擺手笑一笑,這個奶奶也微微笑一笑。

    她好孤單,在我沒有對她笑之前,她是那麼愁苦的站在那裡,我笑過之後,她就舒展了面容,變得格外慈祥。我越來越喜歡她,每天都要送她一個問好,她也會回送我一個逐漸放大的笑容。這成了我們倆之間的秘密暗號。

    她家的紗窗是綠色的,紗窗裡透出奶奶的臉也是模糊的,只記得她的頭髮是銀灰色,垂到耳朵下面。回到家我問媽媽,那個奶奶每天都站在視窗,是為什麼呢?媽媽只是摸摸我的頭沒有解釋,讓我繼續那樣做就好了。所以一直都沒有解開這個謎團。

    後來上了初中,我很少再走那條路,不會準時與她對接暗號了。但只要我走過那扇紗窗還是會刻意的看一眼,只是再沒看到她的身影。

    很多年前,紗窗奶奶去世了,我聽說後很是感嘆。她的兒子對我爸爸說,“我們家老太太特別喜歡你姑娘,說她總是衝她笑。”我才知道,如果第一次我們的遇見是碰巧,那麼後來的很多次,她都是特意在我放學的時間站在那裡等我。她習慣了我們送給彼此那一瞬間的快樂。

    我很想告訴她卻沒能告訴她,我也非常喜歡她,因為她同樣也溫暖了我那短暫而美好的童年。

    雞奶奶

    前幾天早晨坐車去上班,一上車,看到一個白髮戴眼鏡的老人衝我擺手,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雞奶奶。因為至今我還不知道奶奶的姓名,只好還稱她為雞奶奶吧。我站到她身旁,她伸手就握住我,我只好彎下身讓她握得結實點,就這樣她一路握著我的手直到我下車。我湊近她的耳邊詢問她的近況,奶奶看著我說她今年已經八十一歲了,和老伴兒住在養老院,環境可好,是唯一幾個有大窗子的房間之一。

    路過地質大廈的化驗樓,奶奶指著那建築說,“那就是我的工作單位。”我說:“您是化驗員呀。”她說:“那是呀。你二叔剛上班的時候就是我帶的。”臉上流露著穩穩的驕傲。

    二十多年前,雞奶奶在小區的倉房前養了很多白白的肉雞和黑黑的烏雞。我每天放學跟要爺爺打完招呼,從車棚出來走一段路,就會看見雞奶奶,她在一群小雞中間撒著雞食,像一個老天使,我的喜愛之情又一次佔據了整個小心靈,便主動跑去跟雞奶奶和小雞們問好,她也會從雞群中走出來回一句“放學啦。”我點點頭揮揮手與她道別,再到紗窗奶奶那裡對接暗號。這是完美的一天。

    如今我們看到彼此還是很激動,儘管我們已經很久很久沒見了,但是她仍然認得出我,還會非常認真的對我說:“你可沒有小時候好看了。”

    我可愛的雞奶奶,我的手到現在還留著您緊握的溫度呢。

    付姥

    付姥是我們家的老鄰居了,她是南方人,說話一直有著口音。她的老伴姓付,所以大家都叫她付嬸,因為我一直覺得她和我姥姥的身形有一些相似,所以我從不叫她奶奶,我叫她付姥。

    付姥住在我們家單元的一樓二門,一住就是二十多年。她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女兒在雲南開了一家客棧,我問付姥為什麼不去雲南呢?付姥說:“老啦,走不動了,還是家裡好。”

    一次回家吃飯,剛走到一樓,付姥家的門就開了,她從屋裡走出來,激動的握住我的手說:“我從窗戶上看見你回來,馬上就過來開門,咱倆都多長時間沒見了?有好幾個月了吧?”我聽罷隨即伸開雙臂擁抱了她,她也開心的摟住我,其實我們上個禮拜還見了的。

    付姥其實才七十多歲,可是小時候我以為她已經很老了。她現在喜歡收集紙殼,苯板,有時候還會翻垃圾箱。付姥並不是一個很整潔的人,她的家總是亂糟糟的。但是我仍然喜歡她,她每次見到我都笑得很開懷,我的姥姥已經走了,幸運的是付姥還在。

    付姥前些年得了腦瘤,做手術的話可能會加速腦瘤的發展,所以家人一直對她隱瞞病情。她還是快活的四處走走撿撿,把一些破破爛爛的東西拿回家。這恐怕是她最快樂的事情了。

    我沒有什麼可做的,每年端午節如果我採得到艾蒿,我會插幾根在她的門上,希望她健康。

    這就是我的幾個老朋友。其實還有很多,但並沒有如此親近,也無法一一描繪。我失去童年的時候同時也失去了很多愛的衝動和表達愛的無畏,漸漸的沒有什麼老朋友了。而我的父輩已經開始成為新的老年階層。他們或許會成為某一個小孩兒心裡喜愛和掛念的老朋友。

    如今站在他們中間的我,只是這近乎一個甲子的對視中,一個微笑的見證者,一個偶爾才會被感動,大部分時間在冷漠中行走的人。

    但願多年以後,與時間和解的我已經成為一個老奶奶,也能遇見一個可愛的小天使與我對接幸福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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