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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無味影視

    一個電影的影響力,主要看之後有多少電影在模仿她,不管這種模仿是有意還是無意的。

    這好比《伯恩》系列電影之後的所有動作電影,幾乎都不由自主的模仿其動作場面一樣。

    科幻電影,按照場景,我姑且分為兩個門類:地球科幻片,外太空科幻片。

    外太空科幻片,其影響力源頭來自《2001漫遊太空》也好,《Star Trek》也好,我還一時分不太清楚。

    而地球科幻片,毫無疑問的,其影響力源頭只有一個:《銀翼殺手》。

    我們不說電影,我們說遊戲,有多少電子遊戲的科幻場景是直接照抄《銀翼殺手》的?可以說多到不計其數。

    《銀翼殺手》至少最早定義了以下一些“基本科幻設定”,成為科幻電影的《聖經》:

    1,人被異化,機器和人類獲得同樣的社會地位。(這已經成為科幻電影的標準設定……《少數派報告》《駭客帝國》……多到不能想象)

    2,多元文化混雜。尤其是西方人感興趣的東亞文化元素進入西方語境的科幻片。(《Pacific Rim》基本照搬)

    3,骯髒,潮溼,擁擠狹窄,被各種顯示螢幕包圍的外部環境。(這個也是科幻電影美術設

    計的基本思路)

    4,哥特式,巨大的,巨集偉的建築表徵強大權”力。

    5,機械與生物組織器官混雜的生物與器械。(這是日本動漫的最愛)

    6,冷酷男主角與黑色電影元素在科幻電影中的使用。(科幻片的男主角幾乎都是獨行俠)

    7,對未來世界的整體絕望。

    ……

    要細細研究下來,還有許多。總之,《銀翼殺手》至少可以看十遍,裡面所有的元素設定,幾乎是所有地球場景科幻電影不自覺模仿的物件。

  • 2 # 阿屹看電影

    這是來自1982年的電影《銀翼殺手》描繪的未來圖景,時間正是2019年11月。

    如同每個舊日的末世預言,在時間的長河中被一一證偽,複製人的悲劇沒有發生。

    但人類真的可以為此而沾沾自喜了嗎?

    電影中飾演複製人羅伊的演員魯特格爾·哈爾於今年去世,和羅伊死於同年,多麼戲劇性的巧合。

    真實和虛幻的界限彷彿裂開了一道口子,渺小的我們正得以窺見永恆。

    泰瑞爾博士是複製人口中的“father”,是天才的基因設計工程師,為人類的各種慾望製造實踐的奴隸——羅伊,戰鬥型號;普莉斯,基本娛樂型號;左拉,世外殖民地的刺客……

    像奴隸一樣存在,就不被允許有僭越的可能。

    這是“神”為了保持自己至高無上的地位,為了控制與秩序,最反諷的設定。

    還記得影片開頭的那顆眼球嗎,斯科特認為這顆眼球根植於某種奧威爾式思想,意味著影片中的世界更像是一個處處被操控的所在。

    實際上那就是老大哥之眼,資本主義極權社會的,老大哥之眼。

    起義失敗,他從高大偉岸的天使變成了嘴啃石灰的蛇,誘使亞當夏娃偷食禁果的蛇,盤踞在普莉斯脖頸的蛇。

    這場“航船事件”的殺戮,在人類是失序,是必須消滅的反叛;在複製人,是奴隸自我意識的覺醒,是為生命、平等、自由的權利抗爭。

    但人類永遠無法真誠地擁抱複製人,“比人類更像人類”也只是商業宣傳的假話。

    機器人領域有一個著名的“恐怖谷效應”(Uncanny Valley),當機器人和人類達到一定的相似程度後,人們反而會覺得反感、恐懼、不安,它有點像屍體,從而讓我們聯想到死亡。

    無法調和的矛盾讓宣戰成為必然,羅伊挖出了“老大哥的眼睛”。有幸成為萬物靈長的人類,最終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但人性真的經得住檢驗嗎?標準何在。

    人性自由而健全的發展是十四世紀文藝復興以來文明社會的普遍追求。

    是以,世紀初一聲“我是一條天狗呀”(郭沫若詩)的吶喊才顯得那麼真切動人,這是封建壓迫下個人酣暢淋漓的表達。今天聽來或許滑稽可笑了,但如斯文學在時代的退位是一種令人欣喜的必然。

    取而代之的,高揚的理性主義助長了無限膨脹的自我意識,技術的發展不斷觸碰著倫理、 道德的禁忌,那顆知識樹上的果子,到現在人們都大快朵頤。

    殊不知,主體至高無上的權力只是大寫的歷史的神話,正如福柯描繪的那樣:“人終將會抹去,就像海邊沙灘上所勾畫的面孔一樣”。

    當核戰後的地球變成一個酸雨腐蝕的垃圾場,狂妄自大的人們棄而奔向下一個世外殖民地。

    當羅伊救起了“銀翼殺手”,講述他見到的曼妙無比的宇宙奇觀,人類霎時間變得無比渺小。

    此時此刻的我們共同見證了《銀翼殺手》未來式敘事的現實幻滅,但這個關於2019年11月的預言,是終結了,還是在路上,誰又知道呢?

    不要總是祈盼著下一個新世界的來臨,即使有,你也不一定拿得到那張船票。

    保持作為人類的一顆謙遜之心吧!

    一切終將消逝,一如眼淚,消失在雨中。

    這是《銀翼殺手》帶給我們的永恆的思考。

  • 3 # 阿精電影

    《銀翼殺手》的誕生

    電影的語言藝術,源自達希爾•哈米爾和雷蒙德•錢德勒風格的《硬派對話》。比如在《來自過去》裡,簡•格里爾問;《有贏的方法麼?》羅伯特•米切姆答道:《有辦法可以輸得慢一點。》

  • 4 # 塞北小金剛

    1982年的銀翼殺手確實是科幻電影史上的重要一筆,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說的就是它吧。簡單的講就是細節、邏輯以及對影片的投入。時間太久遠了!就不再將時針撥回了,畢竟多數人更關注當今與以後的電影,不是麼。

  • 5 # 張波林

    電影《銀翼殺手》改編自Philip K. Dick在1968年寫的科幻小說 《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onic Sheep?)。這部電影自問世以來,和機器人、克隆人有關的電影越來越多,人格化的機器人角色、政治化的克隆人角色也成為了科幻電影裡常見的元素。無論是之後的《攻殼機動隊》、還是《黑客帝國》三部曲,這類“賽博朋克”反烏托邦電影,講述未來城市高度發達,產生的機器與人的末世之爭,都可以追溯到《銀翼殺手》的調調。

    如果要說起源,瑪麗·雪萊的《弗蘭肯斯坦》可以扯上關係。中世紀以來,受宗教影響,人們對上帝造人深信不疑,絕少有人會去想人類自己去創造生命,乃至於創造和人類相似,甚至相同的生命。這種想法既浪漫,又可怕;這種創造偉大如上帝,又邪惡如魔鬼。在科學開始高速發展的工業時代之初,弗蘭肯斯坦的故事體現了一種打破禁忌之後的惴惴不安,亦是人性與科技的對立統一意識的萌芽。

    在欣賞《銀翼殺手》電影中那些城市全景或特寫鏡頭,相對於90年代之後的科幻片來說,堪稱節奏緩慢。包括各種交代未來城市的髒亂不堪的街道,廢棄的住房,陰森的特大集團公司總部的鏡頭,都是本片之所以讓一部分人感覺到“悶”的原因。1980年代初,在電影裡構建這樣一個城市,渲染出這樣一種模範式的賽博朋克氣氛,是非常了不起的。同時代的《星球大戰》只能作為主旋律娛樂片一笑了之,而《銀翼殺手》則是在動作片的型別包裝下,於精細的場景構建中隱含了對本片議題的思索、人文關懷,甚至毫不掩飾地致敬了另一部科幻電影史上的傳奇《大都會》。

    於1927德國導演弗裡茨·郎拍攝的電影《大都會》描繪了一個外表欣欣向榮,但底層暗潮洶湧的資本主義未來,把馬克思主義帶入了科幻電影之中。片中高樓聳立的未來城市,陰森的地下工廠,緊張的階級對立關係,乃至跨階級、跨人與機器的人性故事,都堪稱是標準的反烏托邦設定。在佈景和化妝以及特效藝術上,《銀翼殺手》比《大都會》先進了半個世紀,但故事的核心依然具有高度耦合的傳承關係。

    本片講故事很大程度上依賴演員表演,而不是如同普通的好萊塢科幻大片一樣通過大場景、大特效來推動故事情節。即使是在劇情進行過程中,特效和打鬥場面在編排上也顯得非常剋制,以至於稱得上抒情。這是本片的優秀之處,也是爭議所在。

    這種固執地要在這樣一個在當時看來還比較前沿而陌生的科幻題材的電影中,加入大量文學化成分,甚至哲學化的成分,在票房上的問題是可想而知了。

    《銀翼殺手》的故事,說起來很簡單,也很古典,就是問了一個問題:何為人性。當有一種東西,它看起來是人類,動作行為反應都和人類無二致,那麼我們是否應該把它當人看?電影中,瑞秋問了作為銀翼殺手的德卡德,有沒有把人錯誤地當人造人殺死,有沒有檢驗過自己是不是人類。這兩個問題的答案,就是關係到人類未來命運的終極命題。

    我們是誰,從哪裡來,要到哪裡去?問題很難有個確切的答案,無論人類是自然進化的,還是有別的智慧設計的(亦如我們設計機器和生命),很顯然人類的起源和結束都只是大千世界的一個小環節。《銀翼殺手》把這個深沉的哲學命題用無甚新意的典型偵探追凶故事表現出來,套了一個科幻的殼,卻又有別樣的韻味。

    一部經典的型別片或許不需要在電影藝術方面有多高的成就,只需有足夠的傳承和內涵,以及一段足以被人記住的片段即可:

    “我所見過的事物,你們人類絕對無法置信。我目睹戰船在獵戶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燒,我看著C射線在唐懷瑟之門附近的黑暗中閃耀,所有這些時刻,終將流失在時光中,一如眼淚,消失在雨中。”

    機器人會夢見電子羊嗎?作為一個人類,《銀翼殺手》是帶給你的電子羊之夢。只是,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往事如昔這個詞有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