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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八十一書生

    剛上大學的時候一同學,因為時常在群裡面聊天,所以算是認識,學校裡面也沒怎麼碰面。

    我給他買了一瓶闊落。

    當時我第一個想法就是:姑娘已經不重要了,我要這個哥們!

    後來也沒和姑娘聊幾句,但是這兄弟我認下了,現在已經畢業,不時常聯絡,但就是屬於那種發訊息直截了當的就是“借錢xx”都不帶拐彎抹角的那種。

  • 2 # 亡靈leo

    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人是我的高中同學XH。

    我高中上的學校並不如意,跟小夥伴們分開了。去了離縣城很近的城西中學,那裡更多的是他那樣的城裡孩子。他們考得不好的都會上這個學校,既離家近,環境裝置又好,師資條件也ok。

    那一屆學生好多,我分在15班。實在是我的個子太高了,只能坐後面。我又不肯花點心思討好老師,只能挨著他們那幫公子哥兒坐了。一開始我雖做好了思想準備,卻難免還是被他們的滿口髒話惹哭,當然我都是偷偷哭得。要知道在這之前,我可是個再生氣也只會說放屁的人。我在心裡都不允許自己說髒話,覺得不能因為別人降低了自己的素養,當然後來我還是被這社會汙染了。

    他們見我波瀾不驚的,以為我是個挺厲害的主兒。再加上我爸倒是捨得給我這閨女花錢。當年我穿喬丹的鞋,穿波司登的羽絨服,那是05的事了。他們還偷偷跟我鄰村的同學打聽我的家境。

    起初他坐我旁邊,我也只在上課了才能見到他。其他時間他們都一幫人輪流去小賣部泡泡麵吃。要不就老師都講一半了,他突然跑進來,懷裡鼓鼓的,揣著一大堆零食。老師惹不起這幫貴公子,但好在躲得起,隨他們編造啥理由都接受。我坐在他們中間簡直就是另類的土包子。

    最明顯的就是他不再隨意吃我的零食,偶爾還會偷偷往我抽屜裡塞吃的。因為我從來不吃他們的,搞得他們很不好意思吧。吃飯遇到了,還會厚臉皮的讓我把飯盒子帶上去。偶爾午睡會纏著我,讓我看他練太極,他貌似拜師學過,雖然我興趣缺缺。又或者故意枕著我的手睡覺,醒來說我長得很像他車禍死去的女朋友。最後還惡意的補上一句,唯一不同就是我胖一點。我表示惡寒……反正他們的一切我都表示不在意,竟也相安無事。

    他很奇怪,在教室很隨意跟我聊天,還有點傲嬌纏人。我的女性好朋友下課找我聊天勤了點,他便叫其他男生把這女生直接拎走了。是真的提著後衣領離地拎走了。搞得人家再不敢來找我玩了。可出了教室門,除了讓我帶飯盆,他從不多跟我說一句一字,好似我們完全不認識。

    後來我生病留級修養半年,只在小賣部碰過他一次。我原想,這樣不同世界的兩個人,已經不算同學了,我們也從來沒有打招呼的習慣,就乾脆當沒看見好了。只是那麼多人,他好似故意站在我旁邊,一直盯著我看,我買零食的整個過程他一點也沒動過。相信我,有人一直目不轉睛的看你,你會有強烈的不適感。我徹底裝不下去了,只能木木地轉過頭看他,咧開嘴扯了扯嘴角:你也來買東西啊?他還是那麼酷,也不愛笑,對於我的禮貌性問候,竟然全當沒聽見,還是目光死死的盯著我。看人家根本懶得搭理我,我只好尷尬的拿著我的辣條跑回教室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他,不再同一個年級,不在同一棟樓的我們,在我眼裡再也沒遇見過。真希望回到那個時候,在小店裡問問他,你當時到底想說什麼?為什麼盯著我那麼久,我曾經的同桌?

  • 3 # 小說家書路強

    這個問題,資訊內容有點兒不完整。是這一天,這一個月,這一年,還是最近十年或二十年,還是上半輩子,還是這一生,——印象最深的人是誰?我想,問者應該是指這一生吧,也就是從我們生活的現在到我們剛剛記事時這段時間裡,誰,在我們心目中留下的印象最深刻?這個“誰”,一定是跟我們接觸時間最長的人,如: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同學戰友、朋友愛人;又或是,這個“誰”,雖然與我們接觸少甚至沒接觸,但在我們的人生當中,對我們影響很大,以至於刻骨銘心,如:車上偶遇的一個伴侶、城市裡的某個流浪漢、成功學之父卡耐基、歷史人物朱元璋。只要是對自己影響很大,觸動過自己心靈深處最強烈的情感的那個人,就說明他或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最深刻。

    現在,我來說說,這一生,誰對我的印象最深刻?那當然是我的父親了。父親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之深刻遠遠勝於母親。幼年時,母親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照料我,但這沒幾年光景啊。我成年後,出門謀生,告別故土,在外地,父親的形象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之中。父親雖然是個淳樸的農民,但他身上有一種頑強的屬於毅力的東西,在我人生奮鬥的路途上時刻激勵著我。

    2000年下半年,秋收結束,小麥種到地裡之後,我獨自一人踏上了南下深圳的坎坷之路。臨走時,我的行李很多,有衣服和被子,還有一些書,是父親幫忙提著行李送我到了火車站。

    一年後的一天傍晚,我從深圳的夜校出來,去附近的一家快餐店吃飯,快餐店老闆娘跟我說我父親來了。我很驚喜。事前父親沒有通知我啊。我匆匆回到家,走進屋子的大廳,抬頭看到父親正站在大廳上方閣樓的走廊上呢。我帶著父親又回到快餐店,一起吃了晚飯。吃完飯,我們在外面隨便走了走,聊了很多。我跟父親說目前主要從事跑摩的的生意,業餘時間到夜校去學習電腦繪圖。回到家,我和父親就在閣樓的小小木板房裡的窄窄的木板床上睡下了。父親的如雷的呼嚕打了一夜,不但吵的我不好睡,第二天房東也跟我反應了這個事。從家鄉到深圳,有2500里路,路途遙遠,父親坐火車一天一夜,很勞累,所以他的呼嚕打得很厲害。父親在深圳待了一個星期,我就跟父親一起回家鄉了。父親執意讓我回去,說這是母親交待的,不管想什麼辦法,一定要讓我回家一趟。至此,我有一年沒回家了。之前我從沒有出過遠門。

    回到家鄉已是晚上七八點鐘了。班車把我們拉到距我們村子還有20裡地的一個路口,我們就下車了。這趟班車不是走我們村的那條路線的。夜很黑,我和父親看著腳下的行李,都很茫然,沒有計程車,又搭不上車順路車。而且北方的冬天,一到夜裡,路上就人少了,車也少了,很淒涼。於是我和父親一起徒步,順著大路,朝家走去。

    中途,我們去了弟弟妹妹所在的高中。學校門衛是個老頭,我們只說了幾句好話,他就讓我們進去了。我站在教學樓的一樓大廳門口,父親去教學樓叫弟弟妹妹出來——父親知道他們在哪個教室,不一會兒,妹妹就從走廊的那一頭朝我快速走來。妹妹走到我跟前時,我看到她的眼睛裡噙著淚花。兩分鐘後,弟弟也在走廊的另一頭出現了。他走路一拐一拐的,身體重心偏左,但他腿腳是好的。弟弟快走到我跟前時,露出了歡快的笑容,雙手舞動著,不停地說:“回來了,回來了!……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弟弟妹妹領著我和父親去了妹妹的宿舍裡,暢談了有半個多小時。

    離開弟弟妹妹的學校,我和父親沒有走大路,而是走鄉間小路回家去了。這樣,回家的路會近些。到了村口,父親先是領著我去看了奶奶和爺爺。然後,我和父親才往村子裡我們的家走去。家還是原先的家,似乎有了一些遙遠的意味。行李放在院子裡屋門口前,父親讓我等會兒再進屋。我先去院子盡頭的廁所跑了一趟,待我走到屋門口時,我站住了腳。我聽到了屋裡的說話聲,父親說,沒有把兒子從深圳接回來,說兒子那邊的事忙,回不來。母親發脾氣,指責父親,不是說“一定”、“一定”、“一定”嗎?但馬上母親就心平氣和地對父親說,“沒接回來就沒接回來吧!”這時,父親喊我讓我從屋外進去。我掀開棉布門簾,走進屋。母親依然坐在她喜歡坐的那個床頭,她看到我後,愣了一下。她沒有離開原位。我走近母親,喊了一聲“娘”。母親失聲痛哭起來。父親在一旁呆呆地站著。我低著頭,眼眶裡慢慢地噙滿了淚水。

    在家裡待了半個多月,馬上要過年了,但我執意要回深圳,說那邊還有課程要完成,而且過年期間,跑摩的的生意會好些。這次出門,父親因為有別的事,沒有送我到火車站。

    當我再次見到父親,已是六年之後了。

    當時,我在港資廠上班,我想利用業餘時間創業,搞木質工藝品,於是就把父親“搬”到了深圳。父親是個老木工。記得那是晚上,我坐公交車到西鄉鎮的新城廣場去接父親。我在新城廣場大路邊上的公交站臺處,看到了父親。這一次看到的父親跟往常不一樣了。父親老了,面容憔悴了許多,似乎也駝背了。但父親的聲音依然跟從前一樣柔和、親切。父親手裡提著很多行李,裡面裝著從家鄉帶來的土特產。我領著父親坐上公交車,回到了我剛租下的新住所。

  • 4 # 冰星417

    印象中最深刻的人應該是以前村裡的村醫,穿著傳統的中山裝,髮間有部分白髮絲,如今已過古稀之年。那時候村裡還是土路,他每天騎腳踏車顛簸往返於家-小診所-縣城藥鋪之間,村裡有行動不便的人他會去到別人家裡問診,只收藥費,有時候有人付不出藥費,他會賒賬給別人說先看病要緊,藥費以後有了再給,村裡人大部分白天務農,有個小病小痛的都是晚上去診所,他會等到很晚才關閉診所,晚飯都是家裡人送去吃,一個人忙碌到很晚然後關門,偶爾他的兒子會幫他忙,和人聊天都是笑眯眯的,小孩子在針插到身上之前都不會哭鬧那樣子,印象裡他就沒和人鬧過矛盾,村裡人對他總是很尊敬。現在他退休頤養天年了,願他平安健康,長命百歲。

  • 5 # 咕嚕阿寶

    人生之遺憾,

    不是錯過了最好的人;

    而是錯過了,那個要對你好的人。回首已是萬重山,前行坎坷路漫漫。誰又是那個真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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