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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清松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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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快e人生
記得小時候放牛,騎在牛背上,唱著牛吆喝穿梭在山林田埂間,神采飛揚;記得小時候,我們一幫窮小子模仿著戰爭片分兩派打土仗,那土塊瓦片滿天飛也衝鋒陷陣,在所不辭;記得小時候每到過新年時能吃上紅燒肉,穿上粗布褲褂子,那個神氣勁一躍一丈二……七十年代的童年已早逝去,但留給我們這代人的卻是最美最純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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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蔣南強讀歷史
德智體全面發展的素質教育1971-1976年農村小學生活
江蘇省揚州市邗江縣八里公社太平大隊的太平小學是我的母校,小學就讀時間是1971年到1976年,我母親在當地擔任教師工作。母親籍貫上海,1958年徐州師範學院畢業後分配到揚州邗江縣從事教師工作。教育政策。中央制定了建立新型的學校教育體系,政策之一就是擴大農村教育,普通中小學教育在農村得到迅速發展教育。一方面積極提高升學率,具體做法是在每個生產隊建一所小學,每個公社建一所中學,透過增加就讀小學和中學的學生數量。另一方面送知識青年、城市教師去新建的農村學校任教。同時,透過廢除大學入學考試,以工人、農民背景而不以分數錄取學生。教育倡導德智體全面發展,小學初中高中自然升級。也就是現在提倡的素質教育和快樂教育的雛形。學校除了收了一點學雜費外,連課本也不用交錢,上學基本是免費。
學校生活。太平小學學校是一個大院子,前後兩排是教室和教師辦公室,左右是教師宿舍和伙房。院子中間有兩個水泥的乒乓球檯,前面有一個籃球場。父親在揚州工作上班,母親帶著我和我弟弟住在學校,還有其他教師也住在學校。分配給我們一間房,大概有15m,簡單的傢俱,一張桌子和椅子,還有兩張木板床,冬天冷的時候就鋪上稻草,暖和柔軟。
學校有食堂,是農村常見的灶臺鍋,做飯的師傅是當地的農民,早餐一般是米粥加鹹菜,中午時米飯和蔬菜,晚餐又是米粥和鹹菜。夏天時晚餐時間,大家會圍在乒乓球檯吃飯聊天。有時候人少,我們會將桌子搬到乒乓球檯上就餐,記得有一次我捧著碗從乒乓球檯上掉下啦。
小學老師。當時學校大約有不到10位專職老師,有3位女老師(包括我母親),其中有一位是南京來插隊的女知青左老師。四年級時的校長姓徐。老師們的教學認真,待人熱情,平易近人。有時候晚上老師帶我和他們一起打爭上游撲克牌。
小學同學。留在記憶中是同班男同學闞德平,父親在揚州汽修廠工作,母親務農,非常樸實,我至今記得他母親戴著軍帽養豬和農田幹活情景。姐弟三人,兩個姐姐也在同校讀書。他面板白淨,頭頂上留一撮頭髮形狀似桃,腦後留一撮頭髮編小辮子。按照當地的習俗,應該是生育兩個女孩後喜得貴子或是父輩以上幾代單傳。我到他家住過,睡著雕花大床。
淳樸厚實的農民。貧下中農很尊重有文化的人,見到我母親或老師,你會感覺到那種發自內心樸實無華的尊敬。
文化教育。我是1971年春季入學,到了1973年改成了秋季招生,應該多讀了半年的小學。小學時代印象比較深的還是那些政治口號:抓革命,促生產;為人民服務;學雷鋒;社會主義形勢一片大好;深挖洞,廣積糧,備戰備荒為人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等等。學校有正規的課本,課本都比較簡單,語文封面肯定是我愛北京天安門。語文第一課就是“毛主席萬歲”,小學的數學不叫數學課,而是算術課,美術課就是畫畫,音樂課就是唱歌,體育課有跑步跳繩踢毽等。
文藝匯演。學校的群眾性文藝活動普及,逢節日都會有全校性的文藝演出,還有每個月公社都會組織學校開展文藝匯演。母親多才多藝,會彈琴唱歌,能編排文藝節目。我也是文藝宣傳隊的小隊員,母親指導我們排練文藝小節目,參加文藝匯演時,臉上塗上彩色油脂化妝。我有時還擔任獨唱,童年是嗓音沒有變聲,聲音清脆明亮,“小小竹排江中游,巍巍青山兩岸走……”是我的演唱的曲目。
體育活動。當時乒乓球是國球,儘管裝備簡陋,光板的球拍,水泥的臺子,全校師生都喜愛,小學時四年級開始,我也開始學打乒乓球,不到半年就是學校乒乓球高手,幾乎沒有對手,但是橫向一比較,水平很低。記得有一次揚州來的一位少年,是少體校練習乒乓球,我和他比賽,最多隻能得2分(21分制)。
四年級暑假練習武術,教練是南京知識青年,每天早上壓腿,練基本功,學了一點皮毛。
五年級時是學校籃球隊的候補隊員,參加集訓。學校籃球隊曾代表八里公社參加邗江縣組織的學校籃球比賽,酒甸村,有一場比賽,教練安排我上場,接到球后就摔倒,只能下場休息,看著其他隊員比賽,記得比賽結果是倒數第二名。
露天電影。上世紀七十年代,在農村沒有比看露天電影更令人興奮的娛樂活動。當時公社有電影放映隊專門到各村莊巡迴放電影,放電影那天,大人們都會早早地收工回家做晚飯,飯後一大家人早早地把凳子搬到露天電影場,周邊村莊的人也會趕來,男女老少的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當公社電影放映隊來到太平莊時,都在學校的籃球場放映電影。這時我們小孩子就像過節一樣快樂無比,早早吃好晚飯,拿著凳子,搶佔有利位置,如果能搶到電影放映機旁的位置看電影更是一種榮耀,然後就是等待夜色降臨。
在電影放映前,放映員一般要“倒片”,那是因為膠片前面已經有別的放映隊放過了,所以得像磁帶倒帶一樣用手動的方法把電影膠片倒回來。一部電影有三、四盤膠片,“倒片”要用半小時。然後放映員調好放映機的角度,穩穩地將投射光線對映到螢幕上。
在放映正片前總會加映一、兩期紀錄片《新聞簡報》,《新聞簡報》相當於今天電視的《新聞聯播》,它用電影膠片紀錄和傳播新聞,每週一期,每期約十分鐘,內容涵蓋了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我記得當時的《新聞簡報》中經常看到高棉西哈努克親王。《新聞簡報》放完,開始放正片子,那年月放得最多的影片是《地道戰》《地雷戰》《南征北戰》《春苗》《決裂》和八個樣板戲,就是現代京劇《紅燈記》《沙家浜》《智取威虎山》《奇襲白虎團》《海港》《龍江頌》和現代舞劇《白毛女》《紅色娘子軍》等八部作品。
看露天電影最怕遇到“跑片子”,“跑片子”就是幾個地方同一個晚上放同一部電影,但只有一套電影膠片在不同地點輪流著放。一個放映點放完一盤馬上由專人騎車送到另一個放映點。看電影等“跑片子”是最急人的事。正看在興頭上,情節正緊張突然止住了,簡直是心急火燎。
沒有玩具的生活。那時候的農村生活,因為條件有限,孩子們幾乎沒有什麼玩具可玩,但卻玩過許多有趣的遊戲,在當時的條件下自得其樂,玩得很開心,至今記憶猶新;其中最為普遍的一個遊戲就是跳房子。還有大概在四年級時學會了釣魚。
一點點心裡陰影。就是怕狗。那時候,農村養狗是有看家護院的作用,一般比較兇。聽見生人的腳步聲,就會發出叫聲並能追趕。還有一次和小夥伴去捅馬蜂窩時被馬蜂蜇了左眼上,腫的很厲害,用的偏方草藥治療好啦,也有點怕馬蜂。
城市即離得遠也很近,有一種朦朧的嚮往。
揚州:由於父親在揚州工作,揚州的住房在南門街附近。放假時,母親帶我們乘坐輪船來回揚州。靠近太平莊有兩個輪船碼頭八里和汊河(高旻寺),揚州的輪船碼頭在渡江橋東邊,我們都是步行來往駐地和碼頭。船順著小運河經揚州寶塔灣大約二小時能到汊河。我到揚州,感覺就是鄉下人進城。有一次學校組織到揚州活動,中午在共和春酒家吃飯,我看到了吊扇,覺得很是新奇。南京:1976年春季,父親突然帶我去南京,住在南京下關火車站附近的賓館,遊覽南京長江大橋、棲霞山、雨花臺烈士陵園等。我記得南京長江大橋寬大明亮的電梯,棲霞山頂上南京城市的夜景。
感想感慨。1976年底我回揚州就讀初中,1977年我母親調到八里公社八里中學教書,1983年母親調回揚州的中學教書。期間我多次從揚州到八里去看望母親和弟弟,卻再也沒有回過太平莊太平小學。
小學這兩個字,對我來講真是埋在心裡,覺得很遙遠,需要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就像斷了線風箏,飄在空中。五年多的小學生活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影像資料,很多同學的名字都想不起來,好像只有那光著的腳丫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豪言壯語,也許這就是真真的單純,沒有空白的滋潤。但它沒有熄滅,校園生活、知識文化、勤奮實幹、自由平等、城市文明等等,在我心中像一顆顆種子,逐漸生長成大樹,搖曳在風中。
如今,當時間流逝,回想42年前的小學生活,再次感慨萬千,很自然的想再天真一回,再續兒時的夢幻,因為這一切都是人生的秘密,印在那裡,抹不掉,也去不掉。唱一唱42年前童謠,懷念那時候的小學生活,天總是晴朗的,雲總是白的,人兒也總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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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儂牛忙
我的老家是江蘇興化下圩的,記得小時候玩過跳繩、跳白果、打銅板、打臘磚、吃龍吃尾、抓泥鰍、抽老鼠、攤鐵圈、搗鳥蛋太多了。哈哈,總之我小的時很調皮天天捱打,一年只有一天不捱打。你答是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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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語錄,連環畫,小人書,滾鐵環,打彈弓打口袋,跳皮筋,布書包,我們要做德,知,育,體全面發展的三好學生,我們要做紅色的社會主義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