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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詩境笙音

    或者,一縷憶,在一個叫做家的地方,成了一段感慨。想說的話,甩給屏,屏又隔了條河,河岸下,是一片叫做西濠裡的地方。一條路,兩排白楊,沒了葉,然後一個村子,在一片靜裡無語的寂。期盼卻在許久以前,一場雨,在曾經的橋,雨裡有個人,蹬了腳踏車,東行。抑或那場夏日的雨,在我的憶裡,落了終生,這個冬夜,卻望著曾經的夏,雨落在橋上,雨裡的人倚著欄。茶盞裡,映出你的容,笑微微,然後,我的目光落在一排樹前,漸行浙遠的影裡柳枝婆娑,淚卻落在茶盞……

    那座老橋,孤獨的泣,一堆白楊樹的幹堵住了它與新橋的的連線。一場雨的痕跡,在老橋蒼老的面,刻了一道道歲月感悟。我知道,那一幕幕青澀的年華,也會在你心上偶爾劃過,不經意間,額上的痕,隨了茶,漸漸斑駁。

    我立的這座橋,是紅繡河的最後一座橋,也是我的筆下,我的心與你的心相連的一座橋,東行不遠,融入了五龍河。就這短短的一段,我卻沒能留住,伊的心,東行,也流入五龍河。感慨一段過往,傷心一堆白楊樹的幹,堵了我想你的路,於是揮手,輕輕擦了一下眼。

    一座橋,一場雨,一生痛,這是最後的語。

    轉身還是來在官河的岸,北行,進了用木頭和草作的門,看兩排光禿禿的白楊樹。樹之下,紅色的河床上,聚了幾窪水,斑斑點點的居然很美。到了一座小石橋,穿河而過,立東岸,望見伊的村。驀地驚覺那座老橋之東,還有一座新橋是通馮家屋子的,然後才入五龍河!

    一片村落,擠了五個村莊,由南往北依次是於莊,田莊,楊莊,張莊,初莊。曾經的初家鄉的駐地就在北端的初莊東側,小時候常去的地方。彼時父親在那裡上班,每每父親從家裡騎腳踏車上班,我便緊緊的在後面追,父親沒法,讓我坐在車的後座,緊緊摟著父親,笑著。那時河裡,溪裡的水是不缺的,父親上班了,我便溝裡河裡到處耍,捉幾條魚,摸幾個田螺。水很清,能看清河裡細細的草,不用說魚了,就這樣在三條河之間的濠裡慢慢走過童年,少年,而今進了中年,物是人非,父親也離開我二十多年了。

  • 2 # 歲不寒159357

    這是一個傷感的問題,多次在夢中流淚甚至哭醒。時至年過花甲,卻總是難己忘懷。

    記得上世紀的72年的春節。年前的臘月,我所在的鋼廠卸車隊開了年底工資128元。當年初中畢業的我只有17歲,在繁重限定時間的重體力卸火車隊裡,年齡最小力氣最小。

    常年因生活負擔的壓力,父親臉上很少流露出愜意的笑。70年的臘月,父親臉上的皺紋終於舒展了許多!我在鐵路站臺卸車隊幹了八個月,每月收入不少於80元。家裡用於還了爺爺生前的饑荒。

    70年臘月28,父親買了兩雙皮鞋。一雙是擦鞋的黑皮鞋,一雙是不擦鞋油的翻毛皮鞋。

    那年年三十早上,父親將這兩雙鞋從櫃子愛撫的取出。然後放在炕沿邊蓆子上,對家子女說:孩子們!你們過來,爸和你們說“你大哥為咱們家立了大功。才17歲,手裡邊泡疊泡,嘴裡唾的是礦石和黑煤絲子,,,,,,”。

    那個年三十早上,父親流淚了,母親流淚了,兄弟姊妹流淚了!

    那個年三十早上,父親將黑皮鞋穿上鞋帶,鞋裡墊好鞋墊穿在我的雙腳上。我一溜風似的跑到同學家顯擺去了。

    然而那雙土黃色的翻毛皮鞋又藏在櫃子裡,父親一直沒舍的穿一次。

    父母己離他們的兒女己二十多個年頭了,物是人非,刻骨銘心。

    鄉愁是五味雜陳的回憶。鄉愁,永遠難忘!

  • 3 # 黃土情愫

    無論走那裡,我總能聽到你的聲音,黃河——母親的呼吸。家,家鄉,有孃的地方就是家鄉,不管走的多遠多遠,身後總有一道斬不斷的目光。家鄉的星星,就棲息在我夢中的小窗,家鄉的月亮,還落在家鄉的黃河裡流淌。家和二畝三分地連線的小路,還是那麼的幽遠,夕陽總會把父親傴僂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又是星期五,上初一每週回一趟家的女兒又該回家了,母親做好了飯手搭涼棚,就會一直站在窯畔上眺望,小黃狗撒著歡,一次次跑到目光能及的地方,黃河,夕光裡的黃河,濤聲依舊,依然是那麼地蒼茫。收工了,我目睹著一棟棟拔地而起的高樓,極目遠眺家的方向,母親父親女兒,小黃狗和九曲黃河,從我的眼眶慢慢地、慢慢地流回了胸膛,腳手架上冰涼的鋼筋啊,怎麼就這樣的滾燙。

  • 4 # 每天讀名著

    故鄉的記憶不是空泛的,總有一個具體的事物維繫,或許是一件細小的往事、或許是一草一木,甚至是一份故鄉的特產小吃……

    香港前特首曾蔭權的自傳中,曾講起在自己留學時.半夜猛醒,十分想念家鄉的雲吞麵.許願想用100美金馬上換取一碗.當然曾先生並沒有如願.只能整夜在房間內,回憶家鄉的一點一滴.其實,這樣的感受,相信很多身在異鄉的遊子都有的。

    下班經過一家飲食連鎖店,一陣香味撲鼻而來,我想起了故鄉的小蝦,那種生長在池塘中的通身透明的小蝦,還有我們叫它“撲裡趕”的大頭小魚,以及叫做“菜子魚”的比較奸猾的小魚,因為它是咬一口就跑很難釣的一種魚,而“撲裡趕”則是傻呆呆的咬住魚鉤決不放鬆,很好釣!因為這些魚個體小,用故鄉的小辣椒拌炒後,奇香無比,實在是一種難得的美味,每年回家,母親總是會為我做上一盤,故鄉的滋味和回味頓時讓我醉了!還有故鄉的瓦罐煨湯系列:豬腸、豬肺、豬蹄……在柴火灶裡,經過明火或者闇火的依次“擁抱”親熱後,湯的濃郁醇厚,始終讓我們的胃蠢蠢欲動;而那些主材腸肺蹄之類的,柔軟的進入我們口裡的一瞬間,就是一種放肆的宣洩,以至於每每回憶起來,總有一種回家品嚐的衝動!每個人心裡都有或明或暗的鄉愁火焰,燃燒起來的時候我們在城市的四周尋找故鄉的特產,所以如今各地的標以某某地的特色菜系餐館應運而生;更有各種農家樂系列的農家菜如雨後春筍呼應遠方遊子的渴求……

  • 5 # 笑鈾

    近日在翻閱老照片,就像翻出些許陳年“老酒”那樣,在心裡泛起層層漣漪,那都是叩擊心絃的鄉愁啊。

    看看這張上世紀九十年代鄉政府大門、電影院臺階和左前方信用社及李姓住戶的當時情景,彷彿一幅就在眼前的電影畫面,那樣的親切,那樣的“蒙太奇”。記得當時是石芫中學組織學生到石芫潭圩上搞大掃除,也分了一部分學生去當時還設在橫溪村一個山窩裡面的敬老院給老人們做好事。還記得,我家那個老二也在這夥中學生的隊伍裡面。一晃,恐怕過去二十年了吧……

    除了山頭,除了道路,除了風景,更能刻進人們記憶裡面的應該是建築了吧。於是乎,難怪果戈裡會動情地說:“建築是世界的年鑑,當歌曲和傳說已經緘默,它還依舊訴說”,的的確確,沒有哪一種文化形態能夠像建築這樣,超越時間和媒介的限制,如此長久直接地震撼人類的心靈。一個地區、城市的發展與變遷、幸福與悲痛,都透過建築記憶起來。嗯嗯,建築是物化的記憶,是人類滄桑歷史和多樣文化的積澱。站在一座穿越時間的古建築前,人們得到的不僅是美學的滿足,還能穿透時間的迷霧看見歷史的痕跡,人類的憧憬。我想,這樣的農莊山水畫面或許用不了多少時間,就一樣會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真的,我恨不得將時間老兒夾在腋下,然後融化在微微的狐臭裡地久天長……這也難怪我本人每年上山掃墓,都要佇立在屋背嶺的高階,拍下沙洲壩及遠方的石芫潭,年年都有比較,也有變化的哦。

    1998年,那時鄉政府執行新任縣委領導提出來的“三十九條”,也搞了一個羅氏沼蝦養殖基地,我很“看重”滴被選派去當了飼養員,有機會拍下了那個時候的河道,以及在河道里撒網捕魚的場景。如今,河道還是那條河道,但,捕魚撒網的見不到了,因為河道里都是廢舊傢俱和漂浮物,怎麼能容得下漁網了呢?有的只是用電觸魚的了。於是,我很自然就想到了“替代”這個詞——“替代”!這是一個很無奈也很新潮流的詞。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又能夠指望世事可以一成不變呢?!

    我依然是這樣想的:破舊立新的“替代”、斬釘切鐵的“替代”啊!將要把那些鑄入靈魂的鄉愁也替代掉了。那遊子在他鄉思故鄉的惆悵或念想、那濃濃鄉音、嫋嫋的炊煙,那母親做的飯菜香、父親吸的旱菸筒的生煙味,鄉間的小路、河裡的清流、村口的古榕樹、院裡的老水井,那莊重的祠堂祭祀、熱鬧的過年鞭炮、上學時的兒伴追逐、放牛時的田野撒歡……用什麼來追逐對故鄉的記憶、對家園的眷念呢?

    當下社會,物質高度發達,許多人淪為物質的奴隸,或為物所役、或為利所驅、或為名所惑、或為情所困。誰還能顧及家鄉文化的生態性流失呢?傳統美學的“人本體”與“工具本體”的哲學立場決定了它必然立足於一種“主客二分”“感性與理性二分”“人與自然對立”的美學研究方法,你我均無力逆轉。但我們能夠做到的,最起碼的就是要留住鄉愁:夕陽河邊走舉目望蒼穹/渺渺炊煙飄來的是鄉愁/多少回朝夕枕幕思念著你喲/清清河水是我流淌的淚……

    2019,02,24.

  • 6 # 趙勇

    而能勾起我對鄉愁的回憶是一縷炊煙的味道,尤其是農村燒稻草、秸稈散發出的氣味,一下便把你帶到了久別的故鄉或是兒時的童年……。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鄉愁記憶,那是紮在心底裡最美麗的夢,也是隻有自己才能體會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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