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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呢

    《列子·湯問》中《偃師造人》的故事,為人們所熟知,也被中國的科幻界公認為中國古代較早的“科幻小說”。這篇作品的原文是:“周穆王西巡狩,越崑崙,不至弇山。反還,未及中國,道有獻工人名偃師,穆王薦之,問曰:‘若有何能?’偃師曰:‘臣唯命所試。然臣已有所造,願王先觀之。’穆王曰:‘日以俱來,吾與若俱觀之。’翌日,偃師謁見王。王薦之曰:‘若與偕來者何人邪?’對曰:‘臣之所造能倡者。’穆王驚視之,趨步俯仰,信人也。巧夫顉其頤,則歌合律;捧其手,則舞應節。千變萬化,惟意所適。王以為實人也,與盛姬內御並觀之。技將終,倡者瞬其目而招王之左右待妾。王大怒,立欲誅偃師。偃師大懾,立剖散倡者以示王,皆傅會革、木、膠、漆、白、黑、丹、青之所為。王諦料之,內則肝、膽、心、肺、脾、腎、腸、胃,外則筋骨、支節、皮毛、齒髮,皆假物也,而無不畢具者。合會復如初見。王試廢其心,則口不能言;廢其肝,則目不能視;廢其腎,則足不能步。穆王始悅而嘆曰:‘人之巧乃可與造化者同功乎?’詔貳車載之以歸。夫班輸之雲梯,墨翟之飛鳶,自謂能之極也。弟子東門賈禽滑釐聞偃師之巧,以告二子,二子終身不敢語藝,而時執規矩。”

      這是一個和現代機器人題材的科幻小說非常相近的故事。“魯班造木鳥”及與之相關的故事,也常被人提及,例如《墨子.魯問篇》中提到:“公輸子削竹木以為鵲,成而飛之,三日不下。”王允的《論衡·儒增篇》說:“巧工為母作木馬車,木人御者,機關俱具,載母其上,一驅不還,遂失其母。”唐朝的《酉陽雜俎》也記述:“魯般於涼州造浮圖作木鳶每擊楔三下,乘之以歸,無何,其妻有妊,父母詰之,妻具說其故。其父伺得鳶,楔十餘下,乘之,遂至吳會。吳人以為妖,遂殺之。般又為木鳶乘之,遂獲父屍。怨吳人殺其父,於肅州城南作一木仙人,舉手指東南,吳地大旱三年。人曰:般所為也,齎物巨千謝之,般為斷其一手,其月吳中大雨。國初土人尚祈禱其木仙。六國時,公輸班亦為木鳶,以窺宋城。”

      《三國演義》中關於諸葛亮造木牛流馬的描寫,也充滿了科幻意味:“造木牛之法雲:‘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群行者二十里。曲者為牛頭,雙者為牛腳,橫者為牛領,轉者為牛足,覆者為牛背,方者為牛腹,垂者為牛舌,曲者為牛肋,刻者為牛齒,立者為牛角,細者為牛鞅,攝者為牛秋軸。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每牛載十人所食一月之糧,人不大勞,牛不飲食。’造流馬之法雲:‘肋長三尺五寸,廣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徑中二寸。前腳孔分墨二寸,去前軸孔四寸五分,廣一寸。前槓孔去前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長二寸,廣一寸。後軸孔去前槓分墨一尺五分,大小與前同。後腳孔分墨去後軸孔三寸五分,大小與前同。後槓孔去後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後載克去後槓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槓長一尺八寸,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後槓與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長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廣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鬥。從上槓孔去肋下七寸:前後同。上槓孔去下槓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長一寸五分,廣七分:八孔同。前後四腳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靬長四寸,徑面四寸三分。孔徑中三腳槓,長二尺一寸,廣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槓耳。’”

      這些超前於時代,以當時的科學為基礎的幻想,足以令我們眼界大開。下面,再舉幾則研究者們較少提及的中國古代科幻故事。

      唐代段安節在《樂府雜錄》中寫道:“傀儡子,自昔傳,雲起於漢祖在平城為冒頓所圍。其城一面,即冒頓妻閼氏,兵強於三面。壘中絕食。陳平訪知閼氏妒忌,即造木偶人,運機閼,舞於陴間。閼氏望見,謂是生人,慮下其城,冒頓必納妓女,遂退軍。”

      我們並不懷疑在漢高祖的時代,古人制造木偶人的技藝,但是,若要木偶人與真人一模一樣,還要使匈奴皇后信以為真人,產生忌妒,退了圍城的數萬人馬,不要說當時不可能,現在的科技也未必能辦到。這個故事可以視為和偃師造人相媲美的古代機器人題材的科幻故事。

      再看幾則中國古代的UFO故事:

      西晉張華在《博物志"雜說下》中提到:“舊說雲,天河與海通,近世有人居海渚者,年年八月有浮槎,去來不失期。人有奇志,立飛閣於槎上,多齎糧,乘槎而去。十餘日中,猶觀星月日辰。自後芒芒忽忽,亦不覺晝夜。去十餘日,奄至一處,有城廓狀,居舍甚嚴,遙望宮中多織婦,見一丈夫牽牛渚次飲之。牽牛人乃驚問曰:‘何由至此?’此人見說來意,並問此是何處。答曰:‘君還至蜀都,訪嚴君平,則知之。’竟不上岸,因還如期。後至蜀,問君平,曰:‘某年月日有客星犯牽牛宿。’計年月,正是此人到天河時也。”

      東晉王嘉《拾遺記》:“堯登位三十年,有巨查浮於西海,查上有光若星月。常浮繞四海,十二年一周天,週而復始,名曰貫月查,亦謂掛星槎。羽人棲息其上,群仙含露以漱,日月之光則如瞑矣。虞夏之季,不復記其出沒,遊海之人猶傳其神仙也。”

      南北朝梁宗懍《荊楚歲時記》:“武帝使張騫使大夏,尋河源乘槎經月而至一處,見城廓如州府,室內有一女織,又見一丈夫牽牛飲河。騫問曰:‘此是何處?’答曰:‘可問嚴君平。’乃與一支機石而歸。至蜀,問嚴君平,君平曰:‘某年月,客星犯牛女。’支機石為東方朔所識。”

      唐王貞範《洞天集》: “嚴遵仙槎,唐置之於麟德殿,長五十餘尺,聲如銅鐵,堅而不蠹,李德裕截細枝尺餘,刻為遵像,往往飛來複去,廣明以來失之,槎亦飛去。”

      如果去除神仙方術的色彩,這些記載中的仙槎,與現代科幻小說中的飛碟就非常相近了。

      再如元代伊士珍《琅嬛記》中關於“七寶靈檀幾”的記載:“謝霜回有七寶靈檀之幾,几上有文字,隨意所及,文字輒形隸篆真草,亦如人意。譬如一人慾修道,則使其人自觀,几上則便有文字,因其緣份性資而曲誘之。又如心欲得某物,則几上便有文字曰‘某處可得’。又如欲醫一病人,或欲作一戲法,則文字便曰服何藥愈,念何咒、書何符即得也。甚至讀書偶忘一句一字,無不現出。霜回寶之。”

      這樣的文字,如果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和電腦及網際網路十分相似。

      由於時代的侷限,中國古代的科幻故事不可能使用現代人的詞彙,如鐳射、全息攝影、機器人、飛碟、外星人等。他們在幻想這些事物時,用另外一些他們慣用的詞彙來替代,如飛碟叫做仙槎、明珠、火球;望遠鏡叫寶鏡;機器人叫木偶人、傀儡、鐵冠人;而外星人,更多地被叫做羽人、鬼怪、神仙。筆者認為,科幻思維是不分國度的,它普遍存在於人類的集體無意識之中。中國古人對於科技的所產生的古怪想法,即使不能被看成真正意義上的科幻小說,至少也可以被當作是那個時代的科幻故事。

  • 2 # 鍾左權解說

    被譽為“科幻小說之父”是誰

    儒勒·凡爾納(Verne,Jules)(1828~1905)法國作家,現代科幻 小說的奠基人,被譽為“科學幻想小說的鼻祖”。   凡爾納生於法國西部海港南特,父親是位頗為成功的律師,一心希望子承父業。

    但是凡爾納自幼熱愛海洋,嚮往遠航探險。11歲時,小凡爾納揹著家人,偷偷地溜上一艘開往印度的大船當見習水手,準備開始他夢寐以求的冒險生涯。不過由於發現及時,父親在下一個港口趕上了他。這次以受到嚴厲的懲罰而告終的旅行換來的是更為嚴格的管教,並躺在床上流著淚保證:“以後保證只躺在床上在幻想中旅行。

    ”這使他徹底喪失了成為冒險家的可能性。當然,蔚藍色的大海在心中的形象是永遠也無法磨滅的。也許正是由於這一童年的經歷,客觀上促使凡爾納一生馳騁於幻想之中,創作出如此眾多的著名科幻作品。   凡爾納最初在巴黎學法律,後轉而從事文學創作。

    1850年,其劇本《斷了的麥杆》在大仲馬的歷史劇院上演獲得成功。1863年出版家埃塞勒出版了他的系列小說《在已知和未知世界中奇妙的漫遊》的第一部《氣球上的五星期》,獲得巨大成功,促使他繼續以浪漫而奇險的遊記為題材創作出更多的作品,以更加嫻熟和筆法描繪出既神奇又嚴謹的科學幻想奇蹟。

    這套書還包括《地心遊記》(1864年)、《從地球到月球》(1865年)、《海底兩萬裡》(1870年)和《神秘島》(1875年)。在小說《神秘島》中,作者出色地預見到許多項未來的科學器械和發展,包括潛艇、水下呼吸器、電視,以及太空旅行。

      儒勒·凡爾納卻是一個不出家門的人,40年來他坐在地處法國北部城市亞眠的家裡,年復一年地揮筆寫作,世界上幾乎沒有他沒到過的地方。他多次環繞過地球——有一次僅用了80天;他在海底航行過數萬哩;他到過月球;他去地心探過險;他曾和非洲的土人、委內瑞拉的印第安人談過話。

    每6個月寫出一本書。凡爾納最令人驚歎的是,他是一個對未來事物的偉大設想者。他在無線電發明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電視,並給它起了一個名字叫“有聲傳真”。他在萊特兄弟造出飛機半個世紀之前已經設想了直升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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