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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田奎章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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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驢遊中國
以我個人的經驗來講:首先你得找到一個可以邊旅遊邊賺錢的一份職業,不然你很難堅持下去,我在拉薩認識一個老驢友,他在戶外徒步10年了,現在靠寫文章賺錢,但是早已經入不敷出了,欠了一身的債,身上除了一堆的故事啥也沒有,也沒辦法像我們普通人一樣,找一個穩定的工作,一直做,心根本就法安穩下來只能每天都在外面風餐露宿,永遠不知道下一個地方要去哪裡。如果你有雄厚的資金可以讓你徒步旅行10年的話,那完全是沒問題的,如果不行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上班賺夠了錢再去下一個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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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可可可以1124
如果花十年時間全世界徒步旅行會怎樣?我想問的最主要的一點是你已經放下一切了嗎?你有堅實的經濟基礎嗎?如果這兩點都做到了那恭喜你昇華了,你會變得不一樣!如果堅持走完的話你的人生無比燦爛!做自己想做的才叫人生!
我還不知道十年全世界徒步,我給大家講一個十年全國徒步的事。2008年的那個下午,灼熱的可以焐熟雞蛋的Sunny,毫無遮擋地曬下來。雷殿生躺在乾巴堅硬的沙土地上,感覺自己快被烤乾了。他咬住幹得脫皮的嘴唇,用刀片劃破左手食指。因脫水而粘稠的血液由點成珠,在指尖膨大。雷殿生含住自己的帶血的手指,用力吮吸。血液從食管滑過,也像地表的溫度一樣滾燙,而在雷殿生看來,這血卻如清泉般甘甜。
在此之前,雷殿生已經三天沒有喝到水,他必須在這個叫做“羅布泊”的地方,儘快找到水源,或者,用一切哪怕如斷臂求生般殘酷的辦法生存下去。
一個走路最遠的人
從1998年到2008年,連續十年零22天,雷殿生始終徒步走在中國的土地上。2010年11月,他獲得吉尼斯世界紀錄“世界上徒步旅行距離最遠”認證,總行程達81000公里。這是一段了不起的旅程,而最初的出發點卻出奇簡單。
雷殿生出生在黑龍江一個小山村,父母早逝,功課只念到小學三年級。這些經歷讓他早早承擔了生活的磨難和艱辛。他自言沒有讀過萬卷書,只能以行萬里路的方式來豐富自己的人生,就此開始了十年徒步的旅程。而在行走過程中,大自然錘鍊了他的意志,同時也讓他極大範圍地瞭解到中國的自然生態環境。他曾設想用徒步把五十六個民族地區走遍,最終這個願望也完成了。環保、民俗考察和探險,是他十年始終堅持的三件事。
沒有計劃就會面臨生存的危機和困難。雷殿生深知這一點。在規劃路線的時候,他做了充足的準備。這說來輕鬆的“準備”二字,花掉了他從1987年到1998年的另一個“十年”時間。那時候,雷殿生甚至連地圖都不會看,他先粗略地瞭解地理,又從歷史到民俗,一點點細緻地分類研究,把想徒步經過的地方在地圖上做標示,穿成線。同時按地圖的比例尺,計算公里數,根據自身條件計劃每天行走的里程。估算出的總時間正是十年。而最終,他完成夢想所花的時間,僅比十年超出了22天。
除了路程的準備,更多的準備是心理上的。他要說服自己如何面對十年徒步所需的堅持。雷殿生自己做過生意,也在公司打過工,八十年代末的時候已經積累了幾十萬塊錢。為了不給自己留下太多牽掛,他辭掉工作,轉手公司,把房子也賣掉了。有人說他是神經病,可他自認為,雖然在那段歲月裡,他物質生活上很富足,但精神非常匱乏。
徒步十年,我不是神經病
雷殿生把整條折回貫 穿中國版圖的路線分為5部分——黑龍江到海南,廣西到雲南,青藏高原,新疆到黑龍江,以及黑龍江到港澳。這5個部分按照地理區域自然分佈,同時又按照環境惡劣程度階梯性漸進。
第一階段,雷殿生從老家黑龍江往南,曲折地穿越了十幾個省,經過香港、澳門,一直走到海南島。這段路程相對較為容易,沒有高山、峽谷和沙漠,人群也比較密集。走出來的感受和做準備期是完全不一樣的,在這個階段,雷殿生的首要任務是調整身體和心理的適應能力。一方面,野外生存的技能是在書本上學不到的,實踐尤為重要。另一方面,雖他選擇了不留任何牽掛地走這條路,但是卻難以被世人理解,別人說他是瘋子、乞丐、神經病,克服這些干擾並不容易。
離開海南,雷殿生由廣西往西,穿越雲貴川。他將這段旅程作為去西藏的準備。而這段路程也包含了他最喜歡的風景帶,例如蜀南竹海。蜀南竹海位於四川南部宜賓境內,山水、溶洞、湖泊、瀑布聚於一體,一望無際的竹子連川連嶺,整整覆蓋了500多座山丘。雷殿生走在奇篁異筠之間,看到戴草帽穿布衫的當地人在清澈的湖水中划船捕魚,一度感嘆生活的閒適和悠然。他被環境的美好深深打動,甚至想過就此留下悠然一生。
這之後,雷殿生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走遍青藏高原,這是他徒步的第三個階段。然後向北,他穿越了新疆的沙漠戈壁,以及包括甘肅省在內的西北地區。新疆北部的喀納斯,也是雷殿生最喜歡的地方之一,他的這段行程中,鮮能見到人跡,從白哈巴到喀納斯,再到禾木鄉,一個人在原始森林裡面走,感覺非常清醒冷靜。困了就支帳篷睡在野外,渴了就喝額爾齊斯河的水。那時候雷殿生已經四十多歲了,身體條件有所下降,他希望放慢腳步,走相對容易一點的地方。六年以後,他走回家鄉,並繼續向中國版圖的最北和最東進發。他到了黑龍江的源頭,漠河北極村。在那裡他幸運地看到了冬季極寒之下的北極光。之後他沿著烏蘇里江向南,再次進入吉林和遼寧,然後由大連坐船到煙臺,進入山東。他沿著沿海相對容易一些的地方走,再次去了港澳臺和西沙。最後折返北京,補走了部分沒有走過的中原地區。
在這5個階段完成後,他沒有停下。而是瞄準了一個看起來不可能實現的目標——羅布泊。
感謝羅布泊沒要我的命
羅布泊這個曾經浩瀚千里的水域,已經變成了四望茫茫的戈壁灘。在這裡,天空不見一隻飛鳥,沒有任何飛禽敢穿越此地。幹塵四起的大地上,生死三千年的胡楊成片地倒下、枯萎,羅布泊也因此被稱為生命的禁區。雷殿生徒步十年,生死一線的情況至少有幾十次,而羅布泊的狀況是他遇到的最艱險的之一。
2008年10月9日,雷殿生剪掉了十年未打理的一米多長的頭髮,隻身走入羅布泊。
他先後途經三壟沙、黑山口、八一泉、怪石坡、野駱駝灣、土牙、洛瓦寨、湖心、土垠、Murano古城等地。10月20日,他幸運地拍到了野駱駝。但是按照他所相信的“一報還一報”,作為“代價”的厄運也隨之到來。戈壁上颳起了大風,一陣緊似一陣,能見度越來越差,憑經驗不能再走了。雷殿生趕緊搭帳篷——與其說是鑽進帳篷,不如說是壓住帳篷,帳篷被風颳得像破葉子一樣,他沒心思吃東西,只盼這風快點過去。明天會是什麼樣根本不知道。
第二天,風還在颳著。只剩下一格電的衛星電話無法打通,水也即將見底。在之後所經歷的更加缺水缺食的環境下,雷殿生只能找螞蟻、蠍子和蛇來吃。沒有了水,就喝自己的尿,當尿都沒有的時候,只能把手指用刀割開,喝自己的血。無論多麼多麼艱辛和痛苦,他唯一想的就是活著走出來。
若真的按他所信的“一報還一報”來看,苦難也回饋給了他幸運。他在羅布泊蒐集到了很多地質資料的樣本,Murano的陶片,野駱駝糞便,掛在樹枝上的駝絨。他把羅布泊裡的地形地貌、海拔高度全部記錄下來。他走到了Murano古城,經過了彭加木失蹤的區域,也找到了餘純順遇難的地方,他陪“他們”分別住了一個晚上。
2008年11月8日下午,失聯了50多個小時的雷殿生,終於走到營盤古城,出現在媒體和迎接他的朋友們的視野裡。雷殿生轉回身,朝著能看到自己腳印的來路,虔誠地跪拜。在跪下的那一刻,硬漢雷殿生淚如雨下——這淚在最艱辛的徒步過程中都沒有流過,他跪拜父母給了他如此頑強的生命,也跪拜羅布泊沒有留下他的生命。
幸福如此簡單
羅布泊是一個終點,但也更像另一個起點。
十年徒步走中國使雷殿生受用一生,在路上,他明白了一個人要學會滿足,在滿足的基礎上,去追尋更高的人生境界。在人跡罕至的荒野,他時常假想能找到一張床,喝上一口熱水,吃一包熱氣騰騰的泡麵。因為有這個目標,就增加了格外的動力。當幾天之後他走出荒野,真找到5塊錢一晚的小旅店,吃上5塊錢一包泡麵,再加上一瓶過期的啤酒,一包榨菜,雙腳放在溫水的盆子裡的時候,他感覺人生無比幸福。
幸福,就是設定一個能力範圍內的目標,又為實現這個目標付出努力的過程和結果。
正如雷殿生所相信的“因果報應”,付出努力就會有收穫和回報,他自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草根農民,沒有文憑也沒有文化,透過多年的努力,使自己很滿足很幸福。他並不是一個走路機器,在十年的時間裡,他始終是是帶著思想去走的。
人生來就存在對他人的依賴感,而在大自然中,除了自己,沒有任何人和物可以依賴。你必須戰勝自己,同時智慧地求生,才能把自己的潛力發揮出來。雷殿生這輩子最怕的是老鼠和蛇,而恰恰就是老鼠和蛇,作為被他生吃的食物,一度支撐了他的生命。他被毒蛇咬傷之後,用膠帶勒住兩側,擠掉黑色的血液,將染毒的肉完全剜掉。
他說他以前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對自己這麼狠,但是在那種情況下,只想求生,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