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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高孟斯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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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私信帶你飛哦
滿足以下條件:第一條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第二條堅持正確輿論導向。第三條堅持新聞真實性原則。第四條發揚優良作風。第五條堅持改革創新。第六條遵紀守法。第七條促進國際新聞同行的交流與合作。傳媒人是指有同名的雜誌和從業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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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樹立吉士
做一個傳媒人應當具備以下幾點
一:對事情的真實性進行分析,不發表一些不具事實的新聞資訊
二:不引導輿論,實事求是,不煽動情緒
作為一個傳媒的從業人員,他應該具備什麼樣的素質,就算合格了呢?
這個問題啊,有很多答案。比如“市場觀念”、比如“讀者意識”、比如“大局觀”。不過我在諸多傳媒裡滾過來以後,還是覺得好多要求都是錦上添花的事情,其實真正的傳媒人應該不復雜,做到幾個基本點也就算是高素質了,那就是,一,追求真實;二,勤奮;三,老實。做到這幾樣,算是一個好基礎。其中最重要的是老實。
道理我就不多說了,還是講故事吧。有一個外地雜誌的編輯,在網上發帖子,說是要徵稿。帖子掛了一個星期了,估計是沒有徵來什麼,他挺著急的,就跟帖抱怨,說為什麼沒人支援一本新雜誌?後來還是一個網友點醒:“你光顧著說你對稿子的要求了,你怎麼不說說稿費是多少啊?”這就是不老實。其實大家在網上寫文章,大多數是沒有報酬或報酬很低的,也未必就是圖錢。可錢多錢少,有錢沒錢,都應該講在明處。你有意忽略這個報酬問題,人家就信不過你,那還怎麼當編輯啊?
還有一件事情,兩個人鬧官司。記者去採訪甲,甲說,乙是搞假冒偽劣的,許多知名企業都吃過被假冒的虧。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甲還舉了個例子,大概是某企業被假冒了,損失多大多大。等到稿子見報了,甲就有點傻眼,因為他講的那個例子,被記者用來做了反證,記者說,那麼大的知名企業都被假冒了,人家也沒有倒閉,照樣紅火,你甲這麼一個小企業,被假冒了怎麼了?關鍵是要自己有實力。這道理講得本來沒錯,可甲就是覺得心裡不舒服,打電話去問記者,記者倒是一個勁地問甲:“你想打官司嗎?我們報紙正想打官司呢。”嘿,更氣人。
講這兩個事情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我們在討論媒介市場化的時候,都在講怎麼找資金、找市場、找定位、找體制,是不是忽略了一個根本的問題,就是我們的從業人員的素質?現在當記者容易了,只要有勞動能力,那就上崗了,不一定非要受過專業訓練,蘿蔔快了不洗泥。我聽說很多年輕人都把從事傳媒業當作自己立足的起點。但要總是泥沙俱下,最終毀的,還是傳媒業這個大市場。說實在的,我以前在傳媒圈裡打滾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麼,現在在家裡待著,反倒是覺得,傳媒好可怕。
不光是小報小刊有這樣的問題,大報大刊照樣有。我的大學新聞系同班同學,以前是一家報紙的經濟部主任,後來改行去給一家企業當公關策劃。這個企業要搞一個活動,由他負責找記者。他明白啊,好吃好喝招待著,結果還是沒想周全。他原來那家報社的經濟部記者找到他的辦公室,說晚上要去歌廳,小姐的小費怎麼辦?我的同學氣得頭都大了,心想我當你們部門主任的時候,你青春期都沒過呢,現在居然問我要起小費來了?他當時的感覺,就是想一個大嘴巴扇過去。可現在他身份不同了啊,怕給企業找麻煩,只好從自己的錢包裡拿了400塊錢給人家。那個記者還笑著問他:“這錢夠嗎?你們這裡小姐可真夠便宜的。”這就是不要臉了。
當然,這是個別的現象,不能一葉障目,但它給傳媒業造成的不良影響卻是鐵的事實。我們人民大學新聞系的朱唯民教授,今年已經75歲了,前幾天我開車請他出去逛逛郊區,在路上他對我說:“我發現了一個規律,人民大學的畢業生,幹大事情做大買賣的,一個新聞系的都沒有。”我當時就沒敢吭聲。他接著說:“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新聞記者眼睛裡都是小錢,整天就算計能拿幾個紅包了。”他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老先生是開玩笑呢,可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我還記得我剛入行的時候是怎麼受教育的,那時候教採訪的老師第一課講的是泰國的軍事政變,記者們扛著攝象機衝到大街上,照著坦克就拍,結果三個人殉職了。他從這個故事裡說到新聞工作者記錄歷史的使命。我還記得我們請來中國青年報的記者李偉中,他是在南部邊境戰場上採訪回來的,是迎著越南狙擊手的瞄準器拍的照片。他是一個真正行動的傳媒人。
我第一次寫深度報道是寫教育改革,在一個學校裡採訪了三個星期,回來以後,中國青年報學校教育部的主任李大同反覆讓我修改,改稿子整整花了七個星期,還是不行。最後我跟他說,要不就別發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寫。李大同先生看我實在改不了,居然放我回家了。第二天拿到報紙一看我才知道,他親自把我的稿子重新寫了一遍。我把他寫的和我寫的對照了一遍,真的是恍然大悟。從那以後,我給報刊寫稿子就沒打過磕巴。這篇稿子後來還獲獎了。而他,沒有署名,沒有拿稿子的獎金。後來跟他再提這件事情,他都忘了。但我知道他已經讓我受益無窮。
言傳身教,培養後輩,是一個傳媒從業人員的本分。剛開始我根本不認識楊浪,可早晨剛進辦公室,我就接到他打來的電話,他把我當天見報的稿子,細細地評點了一遍。我也不認識王石,只是上學的時候學過他寫的《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可我第一次獨立編輯版面的時候,王石先生就把我的版面貼在報社的評報欄上,也是細細評點得失。我和他們有直接的關係嗎?我想不出來,我只能想象出一個傳媒人對他的事業是多麼的熱愛、多麼的真誠。
我對傳媒業的最初印象,終於促使我認真地投身到這個行業中來。但是現在,條件變好了,記者有汽車開了,有數碼相機使了,有膝上型電腦用了,很多報刊開始使用大筆的資金了,廣告額度按照幾千萬上億地計算了,我的失望程度卻加深了。翻開同一張報紙,你會發現前後矛盾的訊息,那是因為記者拿了不同方面的好處;你會發現同一條產品資訊刊登了兩次,那是因為一個釋出會這家報社去了兩個記者。翻開不同的報紙,你還會發現他們對一個企業、一個電影或者一本書的評價是驚人地一致,那是因為有人在幕後發了通稿,把各個媒介當了自己的菜園子,而記者呢?拿了紅包,數清楚小費,稿子沒改就上了版。
如果你足夠細心,你還會發現,寫歌星張三和寫作家李四的稿件,簡直一模一樣,他們都喜歡在馬桶上找靈感,這是出自同一個企宣或者所謂“自由撰稿人”的手筆。真的,我現在幾乎找不到對待同一件事情,能夠始終如一地保持同樣價值觀和評價體系的報刊了,他們似乎都喜歡跟著那些小紅包轉悠。
每次看報看刊,我都會有世風不古的感嘆。這讓我像一個老幹部一樣對現在的許多事情看不順眼。是我老了嗎?當然不是。因為我潛意識裡認為,市場化程度越高,行業就應該越規範。也就是說,以前國家養著報刊的時候,出現不正之風還算有情可緣,現在報刊走向市場了,這種對讀者對老闆都不負責任的行為,就更加不可容忍。
當然,就像朱老師所說的,索要錢財的都是小玩鬧,不能代表主流。可我們也應該注意到,傳媒圈裡的確也有人在奔大錢呢。有一位“名記”就善於搞這樣的把戲。他是從網站出來的,在自己的稿件見報前一天,就要請網站的大小網管吃飯,叮囑明天“給兄弟一個面子”。
結果,他造成了各網站紛紛轉載他的稿件的“熱點現象”,他也由此獲得了報社的獎金和職位的提升。還有一位從網站出來的先生,喜歡坐在有空調的辦公室裡,從網上和書籍中搜集材料,然後組合成雲山霧罩的稿件,上來就是一堆外華人名,高屋建瓴地真的哄住了不少人。可他忘了一點,有些話在網上說得,在報紙上是說不得的。結果,最後吃虧的,還是他的報社。
按理說,在市場經濟的時代,人們都應該對錢負責,對老闆負責。但事情也真的蹊蹺,有一些報刊,困難的時候還能維持,有了錢了反而死得更快。這就要說說一些具體的操持者了。他們和投資者談的時候,都是大好的前景,滿嘴都是上市、圈錢、市場份額,把人家說的心旌搖盪。等到錢真的打進來了,頭一件事是找高階寫字樓,第二件事情是漲工資,之後是換好紙印刷,總之是首先把自己搞舒服了再說。看看這兩年投資失敗的報刊,大多都有這樣的過程。
對市場前景用文字遊戲形容一下,對個人的前景可是實打實地不含糊。害死一個有錢人再去害下一個——前幾年搞網路泡沫時就有人這麼幹過,現在這一套被用到報刊界了。這種做法,有一個形象的叫法,叫“扎蛤蟆”。在傳媒業真的有這麼一幫人,哄抬行市,毀人不倦,今天在北京,明天在湖南,後天又在上海了。他們的危害,可能比拿紅包的小記者還厲害。
每年都有一批報刊誕生,每年都有一批報刊死亡,死亡的裡面,有很大一部分是新生的。這是為什麼?我們不去分析個案,只是說,這和我們的行業道德混亂很有關係。所以啊,我特別希望新聞出版總署這樣的行業管理部門能制定一套媒介從業人員的准入標準,就像外華人人都有一個社會保障卡一樣,誰要是違背了職業道德都記在帳上,下次他要是再去矇事,用電腦一刷卡,老底就全出來了。嘿嘿,那這個行業多純潔啊。
就算未來有一天,我們的社會到了“駭客帝國”那麼發達了,我想,還是要有公正的傳媒和傳媒人的。老實,永遠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