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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見水是水153650099

    新、舊《唐書》一點都不護短,上自武則天、韋皇后,下至合浦公主、太平公主、安樂公主以及上官婉兒的宮闈豔事一一道出,女子自薦枕蓆,男人追蜂引蝶,比比皆是,涉及了天子后妃,文武大臣,宗室豪門,士子詩人,和尚女冠,連宮女都御溝紅葉題詩。

    中唐詩人顧況有一天在皇城外面與三二詩友遊玩,從流水中隨手撈起一片梧桐葉(豔福不淺呀),發現上面題了一首詩:

    一入深宮裡,年年不見春。聊題一片葉,寄與有情人。

    風流才子顧況看了,頓生揉花之心,也撿了一片梧桐葉,拿回家中,題了一首詩,第二天投放到流水的上游(有心人呀),詩曰:

    愁見鶯啼柳絮飛,上陽宮女斷腸時。君恩不禁東流水,葉上題詩寄與誰?

    從此後,這顧況一定天天來這水流處溜達,工夫不負有心人,大約十天左右,這顧況又拾到一片題詩的梧桐葉:

    一葉題詩出禁城,誰人愁和獨含情。自嗟不及波中葉,盪漾乘風取次行。

    煩人,這是哪個公子哥挑逗我的芳心,你在外面逍遙,怎知我在宮闈內度中如年,我多少想嫁給你……據說後來顧況逢宮中遣返宮女,這題詩的宮女嫁給了顧況。

    二、風流才子數元稹

    元稹是中唐著名詩人,現實中更是一個花花公子薄情郎。他的《鶯鶯傳》寫了崔鶯鶯主動投入張生懷抱,後來被張生拋棄。而這個張生就要元稹本人,而崔鶯鶯就是《全唐詩》中卷八百《崔鶯鶯》裡那位女詩人崔鶯鶯。其中一首是《答張生》,這詩題一定是編纂者後改的,原詩題《明月三五夜》:

    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月兒升起來了,俏佳人站在西廂下等待幽會,緩緩的風把虛掩的門吹開半扉。月色把花影映在牆上,朦朦朧朧地來回搖曳,內心如小兔般呯呯直跳,我那可愛的情人怎麼還不來?

    張生(元稹)接到詩就晚上翻牆來幽會,出於羞澀,崔鶯鶯佯裝不知,還假意訓斥了他一頓。沒幾天,鶯鶯的丫鬟紅娘主要來找張生(元稹),於是,元稹就半推半就,嬌不能支,玉體橫陳被元稹睡了,初試了雲雨情。

    那時元稹是一個沒有功名的學子,這崔大小姐可是豪門千金。後來元稹進士及第,就拋棄了崔鶯鶯,崔鶯鶯寫下了《絕微之》(微之,是元稹的字):

    自從銷瘦減容光,萬轉千回懶下床。不為傍人羞不起,為郎憔悴卻羞郎。

    元稹為了仕途,拋棄崔鶯鶯,是為了迎娶朝廷顯貴韋夏卿“最小偏憐”的女兒韋叢。誰知這韋叢命不好,二十七歲就去世了,元稹寫下“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怪來醒後旁人泣,醉裡時時借問君”等悼亡詩,寫得纏綿悱惻,但現實生活上,很快就有了新歡納了妾,是要遍蹚女人河呀。於是,與當時許多娼妓往來,比較著名的有薛濤、劉採春(這二位與李季蘭、魚玄機號稱唐代四大女詩人)、杜秋娘、商玲玲、楊瓊等人(都是美豔又能詩善舞)。

    這些女子大多棲身於青樓,色藝雙絕,善解人意,尤長於風情。

    三、白居易兄弟更風流

    元稹與大詩人白居居是鐵哥們,不僅志同道合,都以詩才著稱,二人還開創了一代詩風“元和體”,可謂風光無限。現實中,二人都有嫖妓的愛好,還相互交流美女,共同擁有紅粉佳人。

    白居易曾有一首寫給元稹的題目最長的詩(宛如題序)《微之到通州日,授館未安,見塵壁間有數行字,讀之,即僕舊詩,其落句:“綠水紅蓮一朵開,千花百草無顏色”然不知題者何人也。微之吟歎不足,因綴一章,兼錄僕詩本同寄。省其詩,乃是十五年前初及第時,贈長安妓人阿軟絕句。緬思往事,杳若夢中,懷舊感今,因酬長句》(我真是服了,白大詩人),這首詩是對元稹講他十五年前與一個叫阿軟的妓女的事:“十五年前似夢遊,曾將詩句結風流。偶助笑歌嘲阿軟,可知傳誦到通州……”

    看來這個叫阿軟的妓女非同尋常呀,白居易還寫過“名情推阿軟,巧語許秋娘”的詩句,說明阿軟不是凡間物。

    宋人張唐英在《搢紳脞說》中記載:“商玲瓏,餘杭歌妓。白公(白居易)守郡日,與歌日:‘玲瓏玲瓏奈老何,使君歌了汝更歌。’時元微之在越州,厚幣邀至(花大價錢把商玲瓏請來)。月餘,使盡歌所唱之曲,作詩送行,兼寄樂天(白居易)曰:‘休遣玲瓏唱我詞,我詞多是寄君詩。卻向江邊整回棹,月落潮平是去詩。’”

    看這嫖妓,嫖的很高雅呀!

    白居易一生中與各地上千青樓女子交際,在杭州任上,時不時“攜容滿、張志等十妓,夜遊西湖虎丘寺”,這陣容比較豪華呀。白居易不僅長期在外嫖妓,在家裡也畜養了許多家妓(比妾的地位更低,可以接待白居易的客人),其中最有名的是樊素與小蠻。

    這樊素善歌,小蠻擅舞,白大詩人作詩讚曰:“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簡寫有《天地陰陽交歡大樂賦》,嫖妓不在其兄白居易之下,無所忌憚地“尋芳逐勝,結友定交,競車服之鮮華,騁杯盤之意氣,沽激價譽,此周行藏”。

    據說當年白居易、白行簡兄弟與元稹赴長安考試之時共宿一妓,妓留下“五指不齊,長短不一”的笑談。

    四、憂國憂民的杜甫不落伍

    唐代,自由開放,數風流人物自然是詩人群體,讓宋代以來的道學家每每提起就頭疼,有辱“斯文”,這唐代詩人個個都是登徒子,找不到柳下惠。連憂國憂民的杜甫都有“越女天下白,鑑胡五月涼。剡溪蘊秀異,欲罷不能忘”呀!

    杜老夫子是唐代詩人中最嚴肅端莊,最具儒家風範的詩人,對家庭對老婆那是沒的挑。無論走到哪裡,都攜妻帶子,時時想到的是妻兒,是“卻看妻子愁何在”,“老妻睹我顏色同”,“恆飢稚子色淒涼”,感人至深,肅然起敬。

    但是,我們也從他的詩句中不難發現,也有醉吟紅袖,流連聲色的記載,比如“誰能載酒開金盞,喚取佳人舞繡筵”;比如“傳語風光共流轉,暫時相賞莫相違”等等,足見杜老夫子也有風流倜儻,把酒攜妓的一面。

    浪漫主義大詩人李白就更加奔放隨性了,時不時地“把酒顧美人,請歌邯鄲詞”,然後“玳瑁筵中杯裡醉,芙蓉帳底奈君何”;“對舞青樓妓,雙鬢白玉童”,“願作天池雙鴛鴦,一朝飛去青雲上”,何等瀟灑風流。

    回眸歷史,在整個封建社會的長河裡,唐代社會在“人的解放”問題上,在情感、在兩性問題上,是最開放也最大膽的時代,士子(詩人)所從事的職業更有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條件。陶慕寧在《青樓文學與中國文化》中說:“妓女在(古代)士人心目中具有永遠無法取代的地位,她們那綽約的風姿,雋爽的談吐,過人的才藝,儘管都是迎合社會趨尚的牟利手段,卻與士人浪漫理想中的異性標準暗合”。

    古代詩人們不全是“文人無行”,把酒狎妓有其本能上的生理釋放,更有精神上與情感上的心理滿足。

    唐朝那些鮮活的女性,其自由自在的思想,任率浪漫的個性,熱烈奔放的風情,以及她們超越尋常女性的才藝,煽情的誘惑,給了男人一片嶄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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