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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飛星之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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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王老師閱讀寫作
文言文中的倒裝句是語法現象
“甚矣,汝之不惠!”不是病句,而是特殊句式,是文言文的語法現象。
要了解“甚矣,汝之不惠!”是不是病句,應瞭解高考語文文言文的特殊句式有哪些?
文言特殊句式一般分四類:判斷句、被動句、省略句、倒裝句,其中較難理解的是倒裝句。
學過文言文的都知道,現代漢語習慣的常規語序,一般為“主—謂—賓”“定(狀)—中心詞”,即主語在謂語前,謂語在賓語前,修飾語在中心語前;但有時因修辭、強調等的需要語序會發生變化。
在此,只講文言文中的倒裝句。
感情較強烈;謂語由形容詞充當。
例如:甚矣,汝之不惠!《愚公移山》
甚善矣,子之治東阿。《晏子治東阿》
渺渺兮予懷。《赤壁賦》——我的心思飄得很遠很遠。
快哉此風!《黃州快哉亭記》
介詞結構後置/狀語後置
動+以+賓。
例如:申之以孝悌之義。《寡人之於國也》
動+於(乎,相當“於”)+賓。
例如: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荀子·勸學》
君子博學而日參省乎己。《荀子·勸學》
形+於+賓。
例如:雖才高於世,而無驕尚之情。《張衡傳》
介詞賓語後置:介詞“以”“於”“乎”“自”等後面帶上賓語,組成介賓結構短語。這種介賓短語在現代漢語中一般放在動詞或者形容詞前邊充當狀語,在古代漢語中,卻多數放在動詞或者形容詞後邊充當補語。
例如: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於弟子。《師說》
主謂倒裝
古漢語中為了強調謂語,有些感嘆句或疑問句把謂語置於主語之前。一般常用逗號將主謂隔開。
賓語前置
否定句中代詞作賓語。舉例:如:“時人莫之許也。”(陳壽《三國志·諸葛亮傳》)正常語序應該是“時人莫許之也。
疑問句中疑問詞作賓語。例如:“沛公安在?”(《鴻門宴》)(應為“沛公在安”)
以“是”、“之”為標誌。例如:“何陋之有?”(《陋室銘》)(應為“有何陋之”)
定語後置
“之…者…”為標誌,即“中心詞+之+後置定語+者”的形式。如:“馬之千里者。”(《馬說》)
“中心詞+後置定語+者”,如:“求人可使報秦者,未得。”(《史記.廉頗藺相如列傳》)
中心詞+數量詞。如:“聞道百”(莊子《秋水》),“鑄以為金人十二”(《過秦論》)
“中心詞+之+後置定語”,例如:“蚓無爪牙之利,筋骨之強。”(《勸學》)
在《愚公移山》中愚公為了表達自己移山的決心,批駁智叟的觀點,表達的感情較為強烈,所以,作者運用了由形容詞充當謂語的倒裝句:“甚矣,汝之不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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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xxx81970
給作古的名人找錯,是一些無才、無知又想出名的人的一個"捷徑"。也有可能是為了配合外國敵對消滅中國文化。這不是吹毛求疵,是吹毛求屁。因為所有的古文,古詩詞都和現在人講話不一樣,就做為依據說是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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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獨孤求爛
《孔乙己》中最後一句是: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許多人爭論的是‘’大約"和"的確"矛盾了,說是病句。在句面上分析,確實是。如果學生說大約今天一定會下雨,我會毫不留情地賞他個紅枷。
孔乙己的死,小夥記沒有親見,所以只能用估猜的語氣,說大約。但孔乙己的死又是必定的事實。因為他已被舉人老爺打到嚴重殘廢,不會走路了。在那種社會環境下,本就窮困潦倒,食不裹腹,而又死要面子,一定不輕易向人乞討,且也未必能乞到活路,死去是使人信服的說法。所以,的確死了是勢必的判斷。說大約是一個猜度的過程,的確死了是猜度的結果。如果這句話讓我寫,就寫: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
魯迅先生用簡單的一句話,表現的是人們對孔乙己的死漠不關心的態度,揭露了悲慘的現實。
戰國時代的列子所敘之《愚公移山》的寓言裡,智叟見愚公真的去移山,認為不妥,說了"甚矣,汝之不惠。"這句話,別人的解釋是:你太不聰明瞭。認為說成"汝之不惠,甚矣。"才順。
"不惠"在歷來的解釋中,都認為"惠‘’通‘’慧"。因為已設定他叫愚公,且是智叟說的話,自然不惠指不聰明合適。
我有不同意見。我們平時都會說經濟實惠,惠有合算之意。如果這樣解釋:太過分了,你這樣做太不合算,不合適。"之"是代詞,代表移山這件事。
在許多人眼裡,成書成說的東西是首先要尊崇的,因為那些成家的先輩是聖人一般,他們說的正確率高。這點無可厚非,因為這是學習者的應有態度。但並不代表都對。
古文中常見的通假字,很是煩人。細一想,這是錯別字吧。古代文字的標準應沒有今天之嚴格,且又難記難解,還會模稜兩可,而且為了標新立異或美化全有許多引申義,等等現象造成分辨不易。古之文豪多有高官背景,奉承者多。如果不小心寫錯了,總有人為之圓說,於是,假出現了。有人圓場,假自然通了,此謂通假。有一有二就有三,朝代更迭,通假也就通行了。
有些通假是後人抄錯或補充時誤會造成的。所以對古文的理解,要著意為重,不能專研語法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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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待曉兒
魯迅在《孔乙己》裡最後一句在今天看來是病句,在當時看來不是病句。而“甚矣,汝之不慧”不是病句,而是古漢語的一種常用倒裝表達,和另一種結構經常被現在人用錯。
今人對文言文倒裝用法的常見錯誤“甚矣,汝之不惠”,這是選自《愚公移山》的一句話,智叟對愚公說:“你太不聰明瞭。”
因為文言文和白話文是兩種不同的行文方式,文言文的行文方式已經固定下來不會再改變了,我們不能說我們現代人的文言文水平比古人還要厲害,我們只能去學習去分析,永遠也沒有機會去超越,因為我們現在已經不使用這種行文方式了。
語境裡是要強調愚公之“愚”的程度,而不是他的不聰明,所以把表示程度的部分放在開頭來強調。這種語法結構在現在的日語、韓語裡面經常使用,即使英語裡也有很多類似的用法,即把重要資訊放在前面,把修飾資訊墜後。 除了這種倒裝結構,還有一種現在人經常用錯的文言倒裝句式。
很多人為了賣弄一下文言文積累,會說什麼“古人誠不欺我”一類的句子,在一些網文小說裡常見,但是這是一種錯誤的用法。真正的表達應該是“古之人誠不我欺”。翻譯過來就是“古人真沒騙我啊”,在文言文行文習慣裡,像“不”一類的否定詞後面要進行倒裝。
因為一個句子最突出的地方就是開頭和結束,把強調的部分要麼放在句首,要麼放在句末,是最顯眼的。類似的還有感嘆式的表達,比如“快哉此風!”。
《孔乙己》最後一句不必洗白,是白話史遺留問題。現在很多人一提到魯迅的話,就認為全都是對的,這麼寫肯定是有深意的,於是找各種理由為其解釋。不否認,有些句子,比如我們常常講的“兩棵棗樹”的梗,出自《秋夜》,是為了表達孤獨。這是合理的解釋。而孔乙己這句話是怎麼說的呢?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孔乙己的確死了。這麼一句話有人從“語法”分析,說“大約”修飾的是“的確死了”的揣測,論文都有好多篇,其實解釋很牽強。
試想一下,如果用今天的白話文該如何講?
“孔乙己可能真的死了吧。”可以看到,不僅表示表示推測的詞在句中位置會變化,“的確”和“真的”兩個詞確定程度也是不同的,後面還會加上一個語氣詞來表示不確定。這句話就不會引起爭論,而魯迅的話會引起大家爭論,就是因為它不太符合現在人的行文習慣。
在魯迅那個年代,白話文剛剛興起,很不完善。所以會出現很多在我們今天看來使用不當的詞彙或語句。比如“兄弟”和“弟兄”是通用的,而在我們今天的語境裡,二者是帶有感情和語意的差別的,甚至還有單複數的不同。“兄弟”前面沒有數量詞一般指一個人,而“弟兄”往往指一個群體,仔細體會“我兄弟”和“弟兄們”就當知曉了。
語言的發展是有一個過程的,魯迅年代白話語言還不成熟,“的”、“地”、“底”通用。而發展到今天“唯一”和“惟一”依然混用,說明白話文還有提升的空間。但我們不能用現在的觀點去要求前人,只是現在評判的標準變化了,而不是前人故意或疏忽導致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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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魯迅的那句話並不是病句,是一種特定背景下的特定表達,為的是追求特別的效果;“兩棵栆樹”的表達與此相類。漢語中,很多表達要到特定語境中去體會,不可孤立地用現代漢語的語法去機械地比照。現代漢語的語法是人們對既有漢語的特點的概括,而不是用現代漢語“開口說話”時必須套用的模板。
《愚公移山》中的這個更不是病句。句子的意思是“太嚴重了,你的愚蠢!”當然不是病句。這是一個主謂倒裝的句子,將謂語“甚矣”(太嚴重了)提前加以強調,突出“愚公不愚”。日常生活中,我們也有這麼說的:“太傷人了,你的這些話!”“吵死人了,你們的聲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