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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鼎胡寶岐

    用登峰造極這樣的詞讚揚書法不恰當。吳昌碩的石鼓寫的很好,能成為大家學習的範本,自有他的可取之處。但對書法的學習,各人有各人的側重點,有人取結體,有人學點劃,也有人借鑑其章法,有什麼高低?就象書聖王羲之,學了上千年,學的人無法記數,但面目卻各異?原因就在這裡。謝謝。

  • 2 # 中州耕牛堂主

    吳昌碩先生對大篆《石鼓文》情有獨鍾,八十歲時還在臨摹《石鼓文》,可謂是付出了一生的精力,最終把《石鼓文》臨摹得出神入化,真正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地。

    上圖為吳昌碩先生八十四歲高齡時的《石鼓文》集字作品。

    那麼,吳昌碩先生為什麼把《石鼓文》臨摹到登峰造極的境地呢?我認為,一是吳昌碩先生熱愛石鼓文字,終身幾乎只臨摹這一帖。這是好多書法家都不易做到的。

    (上圖為吳昌碩書的石鼓文字作品)

    二是悟性高。三是善於研究,並富有創新精神。吳昌碩先生的書法創新,與當下的所謂的書法家的創新不同,他的書法創新,是建立在傳統書法文化和傳統的書法藝術之上的。吳昌碩先生所臨摹的《石鼓文》能成為自己的書法風格,這在中國書法史上是罕見的。可以肯定的說,吳昌碩先生的書法創新,是最成功的創新!

    (上圖為吳昌碩臨摹的《石鼓文》)

    四是字外功的訓練。關於這一點,吳昌碩先生做的最好的。五是循序漸進。六是堅持不懈的努力。七是勇於付出。

    上圖為吳昌碩書畫作品。

  • 3 # 杏邨

    啟示録

    缶翁的啟示:參

    ………………

    提到《石鼓》,繞不開“吳昌碩先生的《石鼓》”這個題目。

    我一直肯定《石鼓》無尚的書法藝術品位,也肯定吳昌碩先生極高的書法藝術造詣。但對於吳昌碩先生的《石鼓》,不論是擬、是臨、還是集,始終未敢恭維。竊以為“吳昌碩的《石鼓》,祇不過是吳昌碩先生用他那別具一格的“吳體篆書”抄録巜石鼓文》而已。

    為釐清認知,我揀出一九八六年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和西泠印社聯合出版的《吳昌碩作品集-書法篆刻》(以下簡稱《吳集》)。

    《吳集》第30頁,有吳昌碩先生《集石鼓〉》聯一副:“其魚唯鱮橐之柳;吾馬既(馬缶)躋於原”。上下聯兩側,共四行題款;(字盤無“馬十缶”字)

    “近時作篆,郘亭用剛筆,吳讓老用柔筆,楊濠叟用渴筆。欲求於三家外別樹一幟,難矣。予從事數十年之久而尙不能有獨到之妙。今老矣!一意求中鋒平直,且時有筆不隨心之患,又何敢望剛與柔與渴哉。甲寅夏五月。 安吉吳昌碩。 時年七十有-

    三十二頁也是一副《集〈石鼓〉》聯:“小雨高原樂棕馬;斜陽古囿來鳴禽”。題款“八十三歲吳昌碩”。 上聯兩側有白龍山人跋詩:

    獵碣參以瑯玡碑,筆力飛動蟠虯螭。秦漢以下數百輩,缶翁氣概誰侔之。 壬申仲秋白龍山人題。(概當作慨,杏注。)

    吳昌碩先生生於一八四四年甲辰,歿於一九二七年丁卯,享年八十三。後一聯當是其辭世之年所書。壬申是一九三二年的紀年干支。白龍山人作跋,是在吳昌碩先生謝世五年之後。

    白龍山人是吳昌碩先生高足王震雅號,故爾有膽敢在早已久享盛名的乃師“墨寶”上,猛揮巨毫。首句“獵碣參以瑯玡碑”,似意謂吳昌碩先生以擬瑯玡碑(小篆)之筆法來書寫獵碣。若證以吳書篆聯神趣,不協。

    《瑯玡碑》,即《瑯玡臺刻石》,小篆。傳為秦相李斯手跡。清人楊守敬評謂“神品”。……“書法園潤,嚴謹工整”。與上二聯神韻不協。與《吳集》中其它書作,均相去甚遠。故,不敢苟同白龍山人見解。

    倒是吳昌碩先生六十歲時“集散鬲”所書之《豆新襄散鬲,柳綠(馬京)邊牆》一聯(見《吳集》第二十六頁)和沙孟海先生在《吳集》卷首《吳昌碩先生的書法》一文中所說的“先生有時愛臨《散盤》”,“以尋味‘鬱勃’二字”一說,足以說明吳昌碩先生的《石鼓》之神趣所趨。(字盤無“馬+京”字)

    但,白龍山人‘ 吳書“參以瑯玡碑” ’之說,雖是不協,而其一個“參”字,卻道出了吳昌碩先生篆書昇登勝境的要竅。

    吳昌碩先生以其修煉“數十年之久”的根基,尚且“時有筆不隨心之患”。兼之當時作篆,已有莫、吳、揚三家的“剛與柔與渴”在前。欲求有“獨到之妙”而“別樹一幟”,就必須繞過莫、吳、楊三座高峰而另闢蹊徑。故而“愛臨《散盤》”,“尋味‘鬱勃’二字”,用以參之《石鼓》。不囿困於“中鋒平直”,而另闢蹊徑,抑左昂右。終於得成“獨到”正果。確乎“秦漢以下數百輩缶翁氣慨誰侔之”。

  • 4 # 呂永亮

    是啊……自從吳昌碩的《石鼓文》一出世,愛好書寫《石鼓文》的人們幾乎就身不由己的開始了吸收其中的“養分”。

    如果說人生有”開悟”境界的的話,吳昌碩對《石鼓文》的理解就屬於“開悟”了。

    如果用珠穆朗瑪峰來形容吳昌碩書寫《石鼓文》高度的話,毫無疑問吳昌碩就屬於站在了珠峰上的引舞者,我們只能仰視他……需要知道,這種綜合素質只有極其少數的人才能具有。(圖一)

    說《石鼓文》,就必須瞭解秦人的文化性格:

    《詩經.秦風.無衣》的“注”中就說:“秦人之俗大抵尚氣概,先勇力,忘生輕死。”班固在《漢書》中也說:“秦之時,羞文學,好武勇”。

    所以寫石鼓文時,應該從先秦的華人性格著手~率性的節奏,豪邁的氣息為重。

    是“書寫”性……是“書寫”……不是‘’描寫‘’!

    吳昌碩的高徒們書寫《石鼓文》個個實力非凡,這個事實書畫圈內人士也有公論,可為什麼幾乎不太看見這些弟子們《石鼓文》詩歌創作的呢?

    我年輕時抱著不服氣的態度偷偷的滿著老師進行過創作才知,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控制住全域性的經營位子(章法),因此也理解了吳昌碩的高徒們要求之高,他們不願意拿出有瑕疵的作品示人啊……感嘆一下,現在的人真大膽!

    吳昌碩對藝術的追求喜歡把“氣”掛在嘴上,本人化了四十餘年才算是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徹底的明白了吳昌碩《石鼓文》的高度是直追三千年前的先秦,並創造性的還原了先秦時期的古人“書寫性”……

    我踏著先祖們的腳步,開始了自己喜歡的“草篆”征途(圖二)

  • 5 # 千年蘭亭

    在清代書壇,特別是篆書領域,吳昌碩幾乎是無座無法逾越的高峰。

    吳昌碩書、畫、印俱佳,書法中尤擅篆書。他以草法摻入《石鼓文》,雄渾恣肆,氣度恢宏,自出新意,耐人尋味。

    吳昌碩篆書脫胎於《石鼓文》,參以三代金文的筆意、筆法結構,形成自家風格,具有金石美,真力彌滿,古趣橫溢。

    《石鼓文》因其優劣難辦,晦澀難懂,很少有書法家喜愛,但吳昌碩數十年浸淫 不懈,棄形取神,將《石鼓文》整飭豐茂 的特點與鄧石如、楊沂孫、莫友芝等人婀娜飄逸的小篆相結合,汲取鐘鼎彝器、碑碣瓦嬖、摩崖石刻之精華。

    他的石鼓文書法線質渾勁,結體略呈縱勢, 由左往右上作勢,別樹一幟,開創了樸厚蒼遒,凝重古雅,極具金石渾穆之氣的風格特徵。

    其篆書藏鋒起筆,行筆穩健沉著。收筆豐富多變,既有回鋒收筆,線質飽滿,又有急停駐鋒,意趣橫生。更有提筆出鋒,但又區別於吳讓之、趙之謙的近似於懸針法收筆 。

    相較清代其他篆書大家來說,吳昌碩的篆書用筆速度變化是最大 的,短筆畫用筆沉著舒緩,力能扛鼎;長筆畫則透過速度的變化產生韻律美、金石美。

    練習吳昌碩篆書,宜使用長鋒兼毫筆,指腕並運,運用轉腕絞鋒,裡鋒而行,八面出鋒, 使線條蒼茫道勁,產生金石意趣。結體宜於平中造險,呈現不對稱之美。

  • 6 # 魏保良

    《石鼓文》是戰國時期秦國的文字。從現在流傳的版本來看,其筆畫勻整,結字嚴謹,用筆遒勁圓潤,結字平正中寓險絕,可以說開秦篆之先河。《石鼓文》發現於唐代,但真正將其發揚光大的確是晚清吳昌碩先生。

    吳昌碩篆書專攻《石鼓文》,幾十年如一日,自謂“一日有一日之境界”,60歲後所書尤精,圓熟精悍。關於吳昌碩的“石鼓篆書”是如何登峰造極的,我們從一下幾個方面來論述。

    第一,用筆。吳昌碩臨《石鼓文》,用筆凝練遒勁,氣度沉雄,古拙樸厚,極具金石氣息,自成一家。

    第二,結字。吳昌碩臨《石鼓文》,結字變方為長,左低右高,取欹側之勢,在《石鼓文》原有風格的基礎之上,形成鮮明的個人風貌,說是臨《石鼓文》,實則是自成一家,自成面目。

    第三,金石氣。吳昌碩晚年所作篆書,用筆老辣,古厚朴拙,將篆、隸溶為一體,具有強烈的金石氣息,形成獨特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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