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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心慕蓉

    關羽最後成神是清朝的事兒,原本武神是岳飛,到了清朝,滿人琢磨著岳飛是抗金英雄,打的是他們的老祖宗,再做武神有點讓祖宗丟人,就換成了關羽,光緒帝封關羽為“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保民精誠綏靖翊贊宣德關聖大帝”。

  • 2 # 祇園小鳥

    關羽能成為“聖”,首先要感謝的自然是羅貫中老先生 ,如果沒有羅老先生,後人能不能知道歷史上還有個關羽很難說,除非是專門研究歷史的。其次要感謝毛氏父子,沒有毛先生們的添油加醋的鼓吹,關公(羽)名聲還是不夠響亮。再下來就要感謝康熙皇帝不是河南人,理解康熙皇帝籠絡漢人的良苦用心,非要搞什麼“文武二聖”。

  • 3 # 老A99951

    關羽最後成神是清朝的事兒,原本武神是岳飛,到了清朝,滿人琢磨著岳飛是抗金英雄,打的是他們的老祖宗,再做武神有點讓祖宗丟人,就換成了關羽,光緒帝封關羽為“忠義神武靈佑仁勇威顯護國保民精誠綏靖翊贊宣德關聖大帝”。

  • 4 # 江海志

    關羽成為華人心中的神,主要是羅貫中的那支生花妙筆和華人的集體心理。

    有福建的朋友告訴我,當年“破四舊”的時候,他們老家人什麼廟都敢拆,都敢砸,唯獨不願,也不敢拆關帝廟。看來關羽在華人心中的確是神一般的存在,甚至超越其他所有的神。

    個人以為,小說《三國演義》對關羽形象的塑造不經意間迎合了華人的集體心理。關羽這個人物形象在我們這個民族的共同心理中熠熠生輝,漸漸由人而神。

    傳統上,中國是個倫理國家。華人把感情倫理看得重於一切。情大於一切,成了傳統華人的集體心理。羅貫中筆下的關羽就是一位把感情看得重過一切,連大是大非的原則和個人的生命也沒有感情重要的英雄人物。正是關羽這樣的性格贏得了多數華人的喜愛、敬重、崇拜,最後由人而神。

    羅貫中對關羽性格的描寫有兩處最為關鍵:一是掛印封金,過五關,斬六將,千里走單騎,捨棄功名富貴迴歸劉備。二是華容道放曹操。

    我們先看關羽千里走單騎,舍功名富貴,千里尋兄。在不知兄長劉備、三弟張飛下落的情況下,關羽以降漢不降操的條件,成為曹操的部下。關羽深得曹操青睞,得到了曹操部下幾乎所有武將所未得到過的禮遇,漢獻帝也在曹操的授意下封關羽為“漢壽亭侯”。關羽也為曹操斬顏良,誅文丑,解了白馬之圍。一個武將能得到的榮華富貴、功名利祿,曹操都給了關羽。更重要的是,關羽還能在曹操的指揮下,斬顏良,誅文丑,立下戰功——大將有用武之地。古往今來,一個將軍所追求的外乎就是沙場立功,贏得功名富貴了。但是,一旦知道兄長劉備的下落,關羽毫不猶豫地拋棄了這一切,走上千裡尋兄之路。因為在他心中,兄弟情大於一切。什麼“漢壽亭侯”,什麼榮華富貴在兄弟情面前不名一文。

    關羽千里走單騎,棄曹歸劉的行為是對當年桃園三結義時承諾的兌現,華容道放曹操則把關羽重情的性格表現到極致。

    請看小說49回和50回的敘述:

    孔明曰:“昔日曹操待足下甚厚,足下當有以報之。今日操兵敗,必走華容道;若令足下去時,必然放他過去。因此不敢教去。”雲長曰:“軍師好心多!當日曹操果是重待某,某已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報過他了。今日撞見,豈肯放過!”孔明曰:“倘若放了時,卻如何?”雲長曰:“願依軍法!”(《三國演義》第49回“七星壇諸葛祭風 三江口周瑜縱火”)

    程昱曰:“某素知雲長傲上而不辱下,欺強而不凌弱;恩怨分明,信義素著。丞相舊日有恩於彼,今只親自告之,可脫此難。”操從其說,即縱馬向前,欠身謂雲長曰:“將軍別來無恙!”雲長亦欠身答曰:“關某奉軍師將令,等候丞相多時。”操曰:“曹操兵敗勢危,到此無路,望將軍以昔日之情為重。”雲長曰:“昔日關某雖蒙丞相厚恩,然已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以奉報矣。今日之事,豈敢以私廢公?”操曰:“五關斬將之時,還能記否?大丈夫以信義為重。將軍深明《春秋》,豈不知庾公之斯追子濯孺子之事乎?”雲長是個義重如山之人,想起當日曹操許多恩義,與後來五關斬將之事,如何不動心?又見曹軍惶惶,皆欲垂淚,一發心中不忍。於是把馬頭勒回,謂眾軍曰:“四散擺開。”這個分明是放曹操的意思。操見雲長回馬,便和眾將一齊衝將過去。雲長回身時,曹操已與眾將過去了。雲長大喝一聲,眾軍皆下馬,哭拜於地。雲長愈加不忍。正猶豫間,張遼縱馬而至。雲長見了,又動故舊之情,長嘆一聲,並皆放去。後人有詩曰:“曹瞞兵敗走華容,正與關公狹路逢。只為當初恩義重,放開金鎖走蛟龍。”

    (《三國演義》第50回 “諸葛亮智算華容 關雲長義釋曹操”)

    關羽之所以敢立軍令狀,去華容道截殺曹操,是因為他覺得已斬顏良,誅文丑,解了白馬之圍,已經報答過曹操的禮遇與恩情了。那麼我們可以推測,如果關羽沒有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根據關羽重情的性格,關羽是不會接受截殺曹操的軍令的。在關羽的心中,情永遠是第一位。

    華容道,狹路相逢,當曹操苦苦哀求,希望關羽以“昔日之情”為重時,關羽脫口而出:“然已斬顏良,誅文丑,解白馬之圍,以奉報矣。今日之事,豈敢以私廢公?”,關羽以已報恩為由,拒絕曹操的要求。由此可見,關羽拒絕曹操的理由不是政治軍事鬥爭的是非原則,而是感情——我已經報答過你的恩情了,所以今天不能“以私廢公”。從關羽的對答來看,若“私情未了”,“公”是可以廢的。曹操何等精明,立刻敏銳地感覺到這微妙之處,馬上提醒關羽:“五關斬將之時,還能記否?”曹操的言外之意是我其它的恩情你的確報答了,可是“五關斬將”時,我不僅原諒你斬殺我的將領,還專門派張遼通知各關隘對你放行。這個恩,你還沒報啊?有恩必報,恩怨分明的關羽其心理防線一定會動搖:我還欠曹操一個大人情呢!過五關,斬六將時曹操所表現出的大度寬容,這個恩情的確沒有報答。精明的曹操深知關羽“信義素著”,於是又講述了關羽很熟悉的《春秋》中有關恩情信義的典故:庾公之斯追子濯孺子。

    鄭國派子濯孺子侵犯衛國,衛國派庾公之斯追擊他。庾公之斯追到跟前,說:“先生為什麼不拿弓?”子濯孺子說:“今天我的病發作了,無法拿弓。”庾公之斯說:“我向尹公之他學射箭,尹公之他是向您學射箭,我不忍心用您傳授的技術反過來傷害您。雖然這麼說,可是今天這事,是國君交付的事,我不敢不辦。”說完便抽出箭來,在車輪上敲,敲掉箭頭,射了四箭之後返身回去了。這就是“庾公之斯追子濯孺子”的典故。庾公之斯之所以如此做,只是因為對方是自己師傅的師傅,對方處於病中。曹操講這個典故就是告訴關羽,子濯孺子不忍心殺死病中的師傅的師傅,你又怎能忍心殺死曾經有恩於你的兵敗中的我呢?曹操講這個典故其實還是在打感情牌。子濯孺子跟庾公之斯除了師承關係,並沒有私交,子濯孺子都不忍心殺戮。而我曹操跟你關羽的私交遠遠超過他們之間,況且我對你還有你未報答的恩情,你能忍心殺戮我嗎?

    果然,重情超過一切的關羽最終還是“以私情廢公”。關羽千里走單騎,棄曹歸劉,是功名富貴在感情面前不值一提。華容道放曹操,是“公”,即政治軍事鬥爭的大是大非也會讓位於感情。而且這個讓位的代價是放棄自己的生命(已立軍令狀,是要斬首問罪的)。為兄弟之情不要功名富貴;為報恩寧願捨棄自己的生命,寧願“以私廢公”,寧願不要大是大非的原則。這就是小說中的關羽形象。

    關羽的這一形象迎合了華人的集體心理——重情。中國是個倫理國家,是個最講感情的國家,所謂“人情社會”。人情社會就是情重於是非,情重於一切。關羽把個人感情看得超越一切。中華民族的民族集體心理其實就是情重於一切。關羽的形象正好迎合了這一民族集體心理。於是他成了神。

    關羽重感情,重到不論是非,重到不要自己的生命。在關羽的認知裡,曹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殺掉曹操就是最大的是。但是在沉浸在感情世界裡的關羽忘記了是非,或者說在關羽的世界裡感情是超越是非的,也是超越自己生命的。千百年來,多數華人都渴望有這樣的關老爺、關帝來拯救自己。只要我天天拜關老爺,天天上香,就算我幹了壞事,關老爺也會看在感情的份上幫我的。於是不論地位高低,不論貧賤富貴,不論黑道白道,都渴望透過平時的感情投資,讓冥冥中的關老爺拯救自己。你看,曹操那樣的大惡人,關老爺都能為了感情,為了保恩而放他一條生路。只要我天天上香,關老爺無論如何都會拯救我的,我至少沒有曹操壞吧!於是拜關老爺的人越來越多,漸漸地關老爺成了神。

    華容道放曹,讓我們看到一個有重大缺陷的關羽——重情重得不要自己的生命,不要是非。正因為有這樣的重大缺陷,關羽的形象才跟我們普通人更親近。我們普通人才會覺得他更可愛,更接近自己,關羽從一個殺人機器變成溫情脈脈的人。於是我們更喜歡關羽。所以,個人認為,華容道放曹實在是羅貫中的神來之筆,是關羽由武將而封神的關鍵一筆。

    相比之下,諸葛亮太高大,太完美,離我們普通人的距離太遠了。華人也會崇拜諸葛亮,但會覺得關羽更親切,更可愛。於是關帝廟遠遠多於孔明廟,關羽漸漸成了華人生活中的神,而高大上的諸葛亮卻僅僅成了小說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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