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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可可潘琴

    趙樹裡是《當代文學作品選》裡頭的一個作家。他寫了部會炙人口的作品《小二黑結婚記》。這個作品他是根據農村現實生活中的真人真事改編的一部小說。其中的二諸葛,小芹她媽,小二黑,小芹是小說的主要人物。闡述了一對年輕男女自由戀愛反對封建禮教的故事。小說的原始人物在這次反抗封建禮教的過程當中雙雙的殉情了。趙樹理呢在當地採訪過程當中聽完這個故事以後被這個故事打動。所以呢他在寫《小二黑結婚記》,把這個人物呢闡述的比較完美了一點。把原來的悲劇改為喜劇大團圓結局。成為當時新文化運動的一個比較典型的小說。《小二黑結婚記》被班上話劇,銀屏。成為當時全國一個文化專案傳播。

  • 2 # 暗黑代理

    真正看出了農村社會的真實面貌,不僅僅只是華北,全國農村也是一樣,雖然地域不同,但是其中的鄉土人情卻是相同的,直到現在也是如此,可以以此作為了解農村的途徑。

  • 3 # 一往文學

    趙樹理就是五四時期的一位"說書先生"。

    "說書先生"舊時指以說書為職業的藝人。 阿英 《濰亭聽書記》:"業此者多常熟人,男女皆有之,而總稱之曰說書先生。" 夏丏尊 葉聖陶 《文心》十四:"我近來留心聽名伶唱片的對白與茶館裡說書先生的說書。"這個職業在舊時候當然不是什麼特別高尚的職業,權且是認識幾個字的落魄文人養家餬口的手段。但是,就是這樣的格調不高的手段卻受到了很多老百姓的喜歡。

    1, 全知型順敘小說故事講述

    為了各位方便理解,我將魯迅的《藥》和趙樹理的作品放在一起表述:我們知道魯迅的《藥》是由幾個片段構成的,華老栓買藥、喂華小栓吃藥、夏瑜被殺這幾個片段式的情節構成,我們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病的,也不知道夏瑜是怎麼被抓住的,除了作者透露給我們的一點資訊之外,其他的我們一無所知。這就是典型的"歐式小說"的寫作方法。但是,趙樹理不是這樣,他不可以寫這樣的"歐式小說",因這樣會導致很多農民朋友看不懂。所以,他必須像說書人一樣,事無鉅細把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西方小說中的"倒敘"、"插敘"幾乎都看不到,你只能看到的就是"按照時間發展順序的順敘"。

    我們看到過《三國演義》、《水滸傳》這些小說都是具有連貫性的,這些小說的源頭話本也是如此,它們之間是絕對連貫的。我們不會看到"三家歸晉"之後說道"桃園三結義"的,更不會看到"宋江先投了江"再反過來介紹"洪太尉放走了妖魔"。趙樹理在《談<花好月圓>》中就說到了:"農村讀者的習慣則是要求故事連貫到底,中間不要跳得上氣不接下氣"。茅盾作為純五四作家在《自然主義與中國現代小說》中就說了:"短篇小說的宗旨在擷取一段人生來描寫,而人生的全體因之而見。"試想一下,《小二黑結婚》只寫,小二黑和小芹最後的結婚場景,然後再寫寫三仙姑、二諸葛的性格這樣的跳躍式片段,各位認為這樣的故事農民讀者能夠接受或愛看嗎?

    我們聽到的《楊家將》、《水滸》、《岳家軍》、《韓擒虎》、《封神演義》這些評書的時候哪個不是按照時間邏輯敘述下去的,這就是趙樹理的第一個"說書先生"的特徵。2、說書人套路的運用

    話本《錯斬崔寧》中有:"且先引下一個故事來,權做個得勝頭回。""得勝頭回"又叫"入話"就是以引子的形式,用於每篇話本之首。體裁不一,多為詩詞韻語或小故事,是說話人在敘述正文之前,為了候客﹑墊場﹑引人入勝或點明本事之用。這個"得勝頭回" 有著過渡和引起下文的作用。在正式說故事的之前,會拿個故事等一下所有聽眾都做齊了,定下心神只用。這個故事也許是和故事有點關聯,但是又不是特別重要,對於整個情節的完整性沒有什麼影響。就好似趙樹理在他的《小二黑結婚》這部成名作中也運用了這個:在《第1章,神仙的忌諱》中,就有了"不宜栽種"與"米爛了"兩個只為突出"三仙姑"與"二諸葛"帶有迷信心理的故事,對於主線情節絲毫不受影響。

    二諸葛忌諱"不宜栽種",三仙姑忌諱"米爛了"。這裡邊有兩個小故事:有一年春天大旱,直到陰曆五月初三才下了四指雨。初四那天大家都搶著種地,二諸葛看了看曆書,又掐指算了一下說:"今日不宜栽種。"初五日是端午,他歷年就不在端午這天做什麼,又不曾種;初六倒是個黃道吉日,可惜地幹了,雖然勉強把他的四畝穀子種上了,卻沒有出夠一半。後來直到十五才又下雨,別人家都在地裡鋤苗,二諸葛卻領著兩個孩子在地裡補空子。鄰家有個後生,吃飯時候在街上碰上二諸葛便問道:"老漢!今天宜栽種不宜?"二諸葛翻了他一眼,扭轉頭返回去了,大家就嘻嘻哈哈傳為笑談。

    還有《李家莊的變遷》中的訴訟案也是為了突出人物形象而並非去介入主線情節只用的。由於這樣的"入話"的情節,所以正式故事一般到故事的中間才會開始。趙樹理在談自己創作《三里灣》的時候說:"總以為事先那樣交代沒有藝術性,不過即使犧牲一點藝術性,我覺得比讓農村讀者去猜謎好,況且也犧牲不了多少藝術性"。趙樹理的創作其實很簡單,就是想讓這些農民都看得懂、看得清晰,所以他的作品也必須是直接了當的:

    他們的話就談到這裡。這時候,將要圓的月亮已經過了西屋脊,大門外來了腳步聲,是值日帶崗的民兵班長查崗回來了。他兩個就在這時候離了旗杆院,趁著偏西的月光各自走回家去。

    ——《三里灣》

    這是《三里灣》的最後一句,直接了當的結束,不帶任何議論、評述和深奧的詞彙,就是這樣的直接將文章立馬結束,從不拖泥帶水。

    3、 綽號與方言

    趙樹理也喜歡起外號,比如"三仙姑"、"二諸葛"、"鐵算盤"、"常有理"等等。在農村裡,起外號是最平常的事情,人們也經常叫慣了外號把那個人本名給忘了。福斯特在《小說面面觀》中提到,這樣會造就一個"扁平人物",也就是我們通常說的"臉譜化人物"評書中都是這樣的扁平的人物,所以趙樹理也就用這樣的手段告訴我們他學習的就是評書中的扁平手法。但是,在對於單面人物性格的突出上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另外,就要提到的就是趙樹理為了農民讀者而使用的方言。評書中是有很多方言存在的,趙樹理同樣如此:

    晌午做撈飯.....三仙姑對小芹說。

    ——《小二黑結婚》

    孟祥英婆婆對孟祥英說:"圪仰,圪仰,什麼樣子!"

    ——《孟祥英翻身》

    以後把他團弄住

    ——《李有才板話》

    一直糊補到現在

    ——《三里灣》

    趙樹理在《做生活的主人》中說:"山西農民說話很有趣,生動,準確,是書本上基本上找不到的。但全用這種山西方言寫作,別的地區、風土人情各異的讀者會看不懂 ,所以也最好別用"。評書中是常常使用方言的同時還會使用土語,所以我們聽評彈的時候,不是當地人當然是聽不懂的。趙樹理畢竟是有全國視野的作家,他希望自己作品被全國的人們熟知但是也要照顧那些農民朋友,所以他要找到平衡。評書中的常使用的方言只在最精到的地方使用。趙樹理在語言的藝術性和通俗性的結合上,趙樹理的語言達到了很高的境界。趙樹理小說敘事風格明快、簡約,富於幽默感,很大程度上得力於他對小說語言藝術探索的成功。他不但在人物對話上,而且在一般敘述的描寫上,都是口語化的,他的語言具有明白如話的特色,而且吸收了傳統說書藝術的長處,能琅琅上口,具有可朗讀性。

    趙樹理小說的風格適合農民大眾,卻又是非常個人化的。趙樹理那種樂天、深厚而又幽默的情性,很自然地融會在他的泥土味的小說敘事格調之中。趙樹理是有意將小說作為通俗故事來寫的,他對小說敘事結構和語言的探索,獲得了突出的成就,實現了藝術性與大眾性的比較完美的結合。這正是趙樹理創作的主要特色和貢獻,並由此決定了趙樹理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特殊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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