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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滴逃逃

    高等動物同類和異類間的通靈現象是確實存在的,應該說毋庸置疑。

    【動物與人之間的通靈是無須迴避的,筆者也親眼有見,親耳有聞。

    在自然生態環境尚未遭到嚴重破壞的偏僻山村,至今還有黃鼠狼和大白兔這兩種能夠與人通靈的高等動物生存著。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在打虎石水庫東山下的大寶貝臺溝裡,村村落落都居住著一定數量的黃鼠狼和為數不多的大白兔。它們常常與某些據說體弱身虛的或沒有福氣的人通靈,當地人稱這種現象為“撞客”,某人被通靈後,稱作“撞客著了”,或直稱“撞著黃鼠狼了”、“撞著大白兔了”。

    記得還是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時候,節令已進入深秋。有一天,前街一位表大爺,名叫楊德林,他被一隻大白兔通了靈,他絮絮叨叨,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把家裡老婆孩子都嚇得不知所措。還是表大娘想起了辦法,她打發孩子到我家找我父親去看一看。

    父親是楊德林的堂表弟,平時兩人關係不錯。但他被通了靈,就不怎麼太認這位表弟了,仍然自顧自地說個不休。他跟父親說:“你快去大西溝看看吧,那裡的高梁都曬米了(快成熟了),地裡還長出一些黃瓜秧,上面結了那麼多黃瓜,都兩虎口多長了。還有西紅柿,一嘟嚕一嘟嚕的,都熟了,有的彤紅彤紅的,有的嬌黃嬌黃的,看了就讓人稀罕(喜歡)。”他仍然絮絮不止,說的話全都是山上的景,而且是一年四季的不定哪個時令的山景。父親安撫了他一些話,他全然不管。這時,村子裡已去了好多圍觀的人,一些小孩子被他破口大罵,直往院外轟,父親就回來了。他告訴我們說:“前院的你大爺撞著大白兔了,你們去看看不?可小心他罵你們!”於是,我和姐姐、弟弟一同去了前院。

    我們小心地站在院子裡大人們的身邊,楊德林大爺坐在坑裡邊的窗臺上,面向院子裡的人,仍然在不停地說話。這次他沒有罵人,我真的聽見他在說大西溝的高梁、黃瓜秧、西紅柿……

    大前街的一位跟父親更遠一些的表弟楊德俊的二哥楊德成(我在《童年的記憶》中專述過他的故事,下面還有些故事會提及他),他有過多次被黃鼠狼通靈的經歷。

    一次,黃鼠狼又給他撞上了。他的弟弟楊德俊多次為他治黃,據說,他們發現了一個奇異的現象,那就是:當一個人被黃鼠狼通靈後,他的身上會有一個能夠在面板和肌肉之間不斷執行的小疙瘩,這個小疙瘩能夠遊走在全身各個部位的面板下,而且速度很快,但它偶有停棲,所以,如果能夠捏住它,再用一根較長的針將它別住,它就不能再隨處遊走了。只是,這個被通靈的人會不停的發出痛苦的哀號,並向人們求饒。

    這時,你審問他,他會說出完全與黃鼠狼相關的話。比如,你問他:“你姓啥?”他會說:“我姓黃。”。

    這次這個二大爺,不但說他姓黃,還如實的告訴人們,他就潛伏在他家房後的第五棵楊樹下。人們按著這個交代,找到了那裡,結果果然發現一隻黃鼠狼癱軟在那棵樹下,人們將它抓獲,然後取下二大爺身上的針。這時,黃鼠狼突然精神起來,而二大爺也不再一邊作黃鼠狼蹬腿的動作,一邊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問他剛才怎麼了,他說怎麼也沒怎麼。他渾然不知自己替黃鼠狼說了很多話。

    長大後,我考上了一所當時全國排名不錯的師範專科學校,跟泰安師專齊名,學制為三年。當我們讀第二年時,學校遷址到市郊飛機場附近。當時那裡還比較荒僻。

    在正式遷入之前,我們按照不同的專業,輪流分工去校園栽樹。當輪到數學系時,一位女生被黃鼠狼通了靈。這件真實的故事是聽同事趙斌老師講的。

    他說:“我們正在勞動,突然有一位女生(她是內蒙古開魯縣人)倒在地上直瞪腿,四肢朝上,團彎著身子,說一些令人摸門不著的話。周圍的同學看了都很詫異,只有幾位農村來的學生看出了她是撞著黃鼠狼了,但又不敢明說,因為那種莊重場合是不能迷信的。”趙斌繼續給我們描述:“同學們把它架到醫務室,她看了看準備給她打針的醫生說:‘打針算什麼?我不怕!’如此這般的好一番折騰,她就是不好。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傍晚,她才突然好了。同學們問她‘你怎麼了?’她說:‘我可能感冒了’。再問她先前都說了什麼,她說她沒說什麼。”

    “她好了以後,一直相安無事。但到了第二年的這一天同一時期,她在校園裡走著走著突然又倒在了地上,情景和上述的一樣。因為校醫無能為力,這次就通知了她的家長,將她接回家去,休學了。”

    前面提到的多次被通靈的楊德成大爺,他有一孫子叫“國風”,但他不愛詩文,卻瘋狂地愛上了打獵。

    一次國風在東山的窖溝裡,發現了一隻普通的灰兔子,於是他就尾隨上了它。當他找準了角度,認為能夠打到它時,他拉動了扳機。可是,一槍射去,卻未見兔子斃命,而是看見了一隻黑兔子脫地而逃。國風心中納悶兒,本來很有把握,為什麼沒有打中呢?本來是隻灰色的,怎麼突然又跳出一隻黑的來?那隻灰的哪去了呢?

    他顧不上這些,一顆急於打中獵物的心,不容他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他一直尾隨黑兔來到西山上(這裡翻過山樑就是打虎石水庫),在距離國風二、三百米遠處,這隻兔子竟跳起了“踢踏舞”,一個人竟自歡蹦亂跳的玩耍起來。

    國風心想:這次可不能脫手了,務必打它個十拿九準。他只顧想著打了,竟忘了剛才的一槍之後,已及時裝了槍藥子彈,所以他竟再一次往槍膛裡裝了一些槍藥,躡手躡腳地慢慢前進到射程以內。這時,他的槍口已穩穩地對準了那隻自娛而樂的黑兔子,可是,他瞄著瞄著,怎麼看見這兔子變成白色的了呢?國風,這個當時十六、七歲的孩子,也曾聽說過黃鼠狼、大白兔通靈的故事,而且他祖父的經歷自己也是親眼目睹的。

    但他已捕獵心切,或者說鬼迷心竅,更可能已被這隻兔子通了靈。他不管為什麼黑,為什麼白了,瞄向對方就是一槍。

    “咣”的一聲炸響,聲音似乎比以往更大,但炸碎的是槍托槍桿,還有自己左手的五個指頭。

    他沒有覺到痛,而且堅決果斷的將這幾根與手掌略有聯絡的手指一一摘落,丟棄山野,鮮血淋淋地拎著半支槍回家去了……

    (這個孩子的住址:內蒙古赤峰市寧城縣頭道營子鄉大寶貝臺村;名叫楊國峰,今年約三十四歲。若不相信筆者之言,可直接訪問其人)

    這些神奇怪異的故事,因為親見的少,而讓人難以信以為真,又因為聽到的多而讓人將信將疑。不管怎麼說,通靈之說早已作為一種生命現象傳揚開去,而且就筆者本人的所見所聞來看,它是不必寧可信其無的,而且也沒有多麼深奧的難解之處。本人以為:人與人之間的通靈,是因為通靈者(如梅森)先天具備一種特異功能,這種功能是普通人所不具備也無法後天獲得的。

    我們普通人一般情況下,主要有視、聽、嗅、味、觸五種感覺,而通靈者多了一種,我不妨稱它為“靈覺(非靈感)”。

    靈覺的感應方式應該是:通靈者在進行思維的時候,會由他的大腦為中心,向身體各部發出一種類似光波、聲波、磁波等的傳遞波。當他的思維意識愈加強烈時,這種波就會對他意念中的某個或某些物件(比如檢票員)產生影響,並使這些意念中的物件接收到這種被傳遞過來的思維意念資訊,並同時佔據了對方自身的思維線路,於是他被通靈了。

    人的通靈無疑是最高階的,最為玄妙的。因為身具通靈之術的人不但可以將自己的意念加予任何人,而且還可以接收他人的意念,就象我們凡人用語言交流一樣,通靈者可脈脈的感受身邊人的思想甚至情感。明白了這一點,它的奇妙之處就不足為奇了。

    黃鼠狼等動物的通靈顯然低階得多,簡直無法與梅森等人類通靈師們同日而語,雖然它已然給人類帶來了一些神秘,給科學家出了一個難題。

    現在我們可以解開這個謎:“黃”等與人通靈是比較困難的,它發出通靈波以後,須在人群中尋找同位者,亦即能夠接收它的靈波者。這正如高科技的今天,給一部電腦安裝軟體,如系統不一致,電腦是不會識別接收它的。黃鼠狼想擺佈人,就必須在人群中找到這種系統一致者,然後將自己的思維傳入那個人的思維線路,並暫時佔據它。

    前面提到民間傳說,身體虛弱和沒有福氣的人易被通靈,這是錯誤的,所以我在敘述時用了“據說”。不過從另一個角度看,也許有一定的可信性。因為,黃鼠狼畢竟是動物,所以它們的佼佼者即使能夠與人通靈,那也是極為笨拙的、困難的。這除了它本身的動物特質外,或許還與一部分人在進化過程中,更多的保留了動物的特質有關,所以那些人才能夠接收動物的靈波吧。

    通靈現象,是真正“讓自己的頭腦成了他人思想的跑馬場”。】

    貓 據調查說貓的鼻子上部有個器官,可以嗅出人類的情感,因為人在不同的心理狀態下體味是又微妙不同的.

    狗 我家隔壁的狗,晚上聽到過幾次哭,是哭。結果第二天就聽到本村的什麼什麼人逝世了。關於狗就不多說了,眾所周知。

    鼠 據科學研究,鼠和人類的基因有半分之九十九相似。而且很多故事.電影.小說等都說到過。

    還有蛇.喜鵲.海豚.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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