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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羅斯與亞洲金融危機1997年2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布爾曼發出了警告,在墨西哥金融危機發生僅兩年之後,大量的熱錢正在以創紀錄的步伐注入亞洲等新興市場,“不理性的熱烈情緒”正在這些市場廣泛出現,這種現象可能會導致令人痛苦不堪的大幅震盪。然而,布林曼的聲音還是沒有被聽見,這就使得索羅斯最後下定決心,要在東南亞以一個人的力量對抗國家集團的力量。面對各國貨幣市場投機盛行,東南亞各國中央銀行對市值的變化率一直在猶豫不決,尤其擔心熱錢像流入國內一樣迅速流出,從而使匯率急劇波動。但是此時此刻,這隻被重新開啟的資金龍頭要擰上已很困難了。東南亞各國中央銀行已經走到了它們的最後關頭。看準時機的索羅斯出動了。不過,此次索羅斯及其部下不但顯得小心、謹慎,而且還選準了從80年代未已成為地區通貨的泰銖下手。因為印尼與菲律賓利率雖然比泰國高,但印尼匯率經常受到印尼官方人為操控,比較不易投機,而菲律賓也對外匯市場有較多管制,同樣不便放開手腳來大戰一場,以決勝負。相比之下,泰國在東南亞各國中金融市場開放程度最高,資本進出自由;除了利率較高之外,泰銖長期緊盯美元,匯率相當穩定,風險最小:另一方面,泰國經濟“虛假”繁榮景氣最旺,低迷的房地產市場正在拖垮原來腰包鼓鼓的金融業,因此泰銖市值實際上也就最不穩定,最易攻破。索羅斯之所以拿泰抹開刀,這在於看中了上述有利條件,這就叫“擒賊先擒王”,打破泰銑堡壘之後,就能夠徹底掃蕩東南亞了。就這樣,索羅斯吩咐手下,將資金暗中向東南亞轉移,以便最後時機一俟成熟,便可大舉登陸東南亞,將這些尚在美夢之中的人群殺個措手不及。索羅斯終於悄悄地向東南亞諸國宣戰了。1997年3月3日.泰國中央銀行宣佈國內9家財務公司和1家住房貸款公司存在資產質量不高以及流動資金不足問題。索羅斯及其手下認為,這是對泰國金融體系可能出現的更深層次問題的暗示,便先發制人,下令拋售泰國銀行和財務公司的股票,儲戶在泰國所有財務及證券公司大量提款。此時,以索羅斯為首的手待大量東南亞貨幣的西方衝擊基金聯合一致大舉拋售泰銖,在眾多西方“好漢”的圍攻之下,泰銖一時難以抵擋,不斷下滑,5月份最低躍至1 美元兌26.70銖。泰國中央銀行傾全國之力,於5月中下旬開始了針對索羅斯的一場反圍剿行動,意在打跨索羅斯的意志,使其知難而退,不再率眾對泰銖群起發難。泰國中央銀行第一步便與新加坡組成聯軍,動用約120億美元的巨資吸納泰銑;第二步效法馬哈蒂爾在1994年的戰略戰術,用行政命令嚴禁本地銀行拆借泰抹給索羅斯大軍;第三步則大幅調高利率,隔夜拆息由原來的10釐左右,升至1O00至1500釐。三管齊下,新銳武器,反擊有力,致使泰抹在5月20日升至2520的新高位。由於銀根驟然抽緊,利息成本大增,致使索羅斯大軍措手不及,損失了3億美元,捱了當頭一棒。然而,索羅斯畢竟還是索羅斯。憑其直覺,索羅斯認為泰國中央銀行所能使出的全盤招術也就莫過於此了,泰華人在使出渾身解數之後,並沒有使自己陷入絕境,所遭受的損失相對而言也只是比較輕微的。從某種角度上看,索羅斯自認為,他已經贏定了。對於東南亞諸國而言,最初的勝利只不過是大難臨頭前的迴光返照而已,根本傷不了他的元氣,也挽救不了東南亞金融危機的命運。索羅斯為了這次機會,已經臥薪嚐膽達數年之久,此次他是有備而來,志在必得。先頭部隊的一次挫折並不會令其善罷甘休,索羅斯還要三戰東南亞。1997年6月,索羅斯再度出兵,他號令三軍,重振旗鼓,下令套頭基金組織開始出售美國國債以籌集資金,擴大索羅斯大軍的規模,並於下旬再度向泰銖發起了猛烈進攻。剎那間,東南亞全融市場上狼煙再起,硝煙瀰漫,對抗雙方展開了短兵相接的白刃戰,泰國上下一片混亂,戰局錯蹤複雜,各大交易所簡直就像開了鍋似的熱湯,人們發瘋似地奔跑著,呼嚎著。這是一場個人對抗國家的戰爭,從形式上看,這似乎是不可思議的;然而,從結果來看,則更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區區300億美元外匯儲備的泰國中央銀行歷經短暫的戰鬥,便宣告“彈盡糧絕”,面對鋪天蓋地面來的索羅斯大軍,他們要想泰銖保持固定匯率已經力不從心。泰華人只得拿出最後一招,來個挖肉補瘡,實行浮動匯率。不料,這早在索羅斯的預料當中,他為此還專門進行了各種準備。各種反措施紛紛得以執行,泰銖的命運便被索羅斯定在了恥辱的十字架上了。泰銖繼續下滑,7月24日,泰銖兌美元降至32.5:1,再創歷史最低點,其被索羅斯所宰殺之狀,實在令世人慘不忍睹,泰華人更是心驚肉跳,捶胸頓足,責問蒼天。然而,在擊破泰銖城池之後,索羅斯並不以此為滿足,他斷定泰銖大貶,其他貨幣也會隨之崩潰,因此下令繼續擴大戰果,全軍席捲整個東南亞。索羅斯暗中發誓,此次定要將東南亞各國搜刮一空,滅了這幫不識好歹之徒企圖取西方而代之的迷夢。聞得索羅斯大軍興風作浪,騰雲駕霧不來,其他東南亞國家均傾全力進行了殊死抵抗。菲律賓拋售了25億美元,馬來西亞拋售了10億美元,以穩定本國貨幣,但在索羅斯的強大攻勢面前卻難以阻止比索、林吉特的貶值。同時印尼盾、新加坡元也劇烈波動,一時間,東南亞貨幣市場風聲鶴吹,草木皆兵。這究竟是一場金融危機的前兆,還是金融風暴的尾聲?恐怕誰也不敢妄下結論,其秘密也許只有一個人知道,他就是索羅斯。索羅斯採用的是立體投機的策略,並不是單一的只是外匯的操作。 所謂立體投機,就是利用三個或者三個以上的金融工具之間的相關性進行的金融投機1997年上半年,以量子基金為代表的一些大型基金大規模運用“槓桿”不斷擠壓泰國金融市場,觸發泰國金融危機,在隨後東南亞金融危機演變過程中,這些基金大規模運用“槓桿”,加重了危機的程度。他們怎麼做的呢?正如索羅斯本人所描述的“我們用自己的錢買股票,付5%的現金,另外95%的資金用借的;如果用債券做抵押,可以借更多錢,我們用一千美元,至少可以買進價值五萬美元的長期債券……”。(索羅斯等著《Soros on Soros》,海南出版社,1997年版)。它們以自有資本做抵押,從銀行借款購買證券,再以證券抵押繼續借款,迅速擴大了債務比率,不僅如此,它們還將借款廣泛投機於具有“高槓杆”特點的各種衍生工具,從而進一步提高了槓桿比率。據《經濟學家》的報道,量子基金確實早在1997年3月就大量買入看跌期權,以掉期方式借入大量泰銖,賣出泰銖期貨和遠期,因料定交易對手要丟擲泰銖現貨為衍生合同保值,輕而易舉地借他人之手製造泰銖貶值壓力。值得一提的是他在香港的做法,更是立體投機的經典例子。一般情況下,由於金融市場之間存在無套利均衡關係,隨著各種金融衍生工具及其市場的誕生和發展,外匯即期市場、遠期市場、貨幣市場、資本市場、衍生市場之間環環相扣,節節鎖定,牽一髮而動全身。典型例子如1997年10月份以及隨後幾次國際投機家衝擊香港金融市場時,國際投機家先在貨幣市場上大量拆借港幣,拋售港幣,迫使港府急劇拉高貨幣市場同業拆息;貨幣市場同業拆息急劇上升引起股票市場下跌;同時引起衍生市場上恆生股票指數期貨大幅下跌;恆指期貨大幅下跌又加速了股票市場的下跌;股票下跌又使外國投資者對香港經濟和港幣信心銳減,紛紛丟擲港股換回美元,使港幣面臨新一輪貶值壓力……。各個市場的連鎖反應,最終全面擴大了投機家的勝利果實。料定對香港外匯市場發動攻擊將引起連鎖反應,國際投機家在各個市場上立體佈局,一方面在各個市場加大賭注,為投機推波助瀾;另一方面,一旦投機成功即可全面豐收,為承受的投機風險匹配高收益。索羅斯對此做了生動描述:“如果你把一般的投資組合像名稱所顯示的一樣,看成是扁平或二度空間的東西,最容易瞭解這一點。但我們的投資組合更像建築物,用我們的股本做為基礎,建立一個三度空間的結構,有結構,有融資,由基本持股的質押價值來支撐。……我們願意根據三個主軸把資本投資下去:有股票頭寸、利率頭寸和外匯頭寸。……不同的部位互相強化,創造出這個由風險和獲利機會組成的立體結構。通常兩天——一個上漲日和一個下跌日——就足以高速使我們的基金膨脹。”(索羅斯等著《Soros on Soros》,海南出版社,1997年版)。國際投機家進攻香港金融市場時充分運用了這種“立體投機”策略:首先在貨幣市場上,拆借大量港幣;在股票市場上,借入成分股;在股票期指市場累計期指空頭;然後在外匯市場上利用即期交易拋空港幣,同時賣出港幣遠期合約;迫使港府提高利率捍衛聯絡匯率;在股票市場上,將借入成分股丟擲,打壓期指……。綜合看來,基於金融市場之間的密切聯絡,“立體佈局”使投機家的風險暴露相互加強的同時更令槓桿投機威力和收益大增。1998年8月之前,國際投機家利用這種手法取得的豐厚回報,無疑助長了他們的貪婪,使其甘冒風險,增大香港金融市場的不正常波動。當1998年8月中旬國際投機家再度兵臨香港,使用相同手法時,他們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港府堅決入市抗擊國際投機家,這一“仗”驚心動魄,港府終於取得勝利,保衛了香港的財富,捍衛了香港的聯絡匯率制。據說中國政府在背後利用手上的外匯儲備大力支援港府。不過政府自己開的市場,自己也進去玩,有點自娛自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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