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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軍武最前哨

    樹倒猢猻散!德意志第三帝國國防軍的女助手們則完美的詮釋了這一成語!在日耳曼人的民族形態意識中:保家衛國、扛槍打仗永遠都是男人的職責;女性往往被賦予相夫教子、傳宗接代的使命!(越南戰爭到最後可以說是婦孺皆兵)

    ▲正在接受訓練的國防軍女助手

    因此,在納粹德國的軍隊體系中並沒有為女性設定專門的編制、軍銜以及職務;但是隨著二戰的爆發和擴大,人員吃緊是德國不得不面對的事實!可即使這樣也沒能撼動德國的“大男子主義”情結:德軍依然沒有設定專門的女性編制。

    不過,在強烈的國家意志和種族使命的催化下,許多德國女性自發的要求為德意志第三帝國效力。正所謂盛情難卻,再加之確實需要人手,德軍便從大批的志願者中招募了一些女性,但也只是從事一些輔助性工作,不配發武器也不上戰場。

    ▲國防軍女助手向納粹黨旗宣誓效忠

    巔峰時期,這些被稱為“國防軍女助手”的志願者高達五十餘萬人!她們基本都被要求從事一些諸如通訊、醫療、秘書類的後方工作,再靠近戰爭也就是裝置維護、防空探照燈操控等;這與那些扛槍衝鋒陷陣、開著坦克追敵的蘇聯女兵有著很大的區別。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國防軍女助手從事的都是相對溫和的工作,比如臭名昭著的T4護士組!她們在希特勒極端種族主義思想的蠱惑下成為了狂熱的納粹分子,並被派往關押猶太人和戰俘的集中營任職。

    ▲站在法庭上接受審判的伊爾瑪·格蕾澤

    披著“護士”外衣的T4組織的工作性質並非什麼救死扶傷,而是絞盡腦汁的折磨、虐待甚至是殺害集中營裡的女囚;她們忠實的踐行著元首希特勒的命令:消滅那些沒有生存價值的生命!患病、殘疾、虛弱的女囚都會被她們無情的殺害;一些長相出眾的女囚也會被心生嫉妒的女護士虐待致死。

    隨著二戰的結束納粹德國也不復存在,那些曾傾力協助德軍的女助手們,大多在褪去當年的狂熱後也都隱退進戰後的平常生活;但也有一些罪大惡極者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比如T4護士組的頭目伊爾瑪·格蕾澤,被美國軍事法庭判處絞刑。

  • 2 # 大學軍事理論教師

    因為她們不是正式軍人,也沒有參加過正面戰場的軍事活動。所以戰後,絕大多數女人脫下制服,繫上圍裙迴歸家庭了。

    二戰德國深受普魯士傳統精神影響,認為打仗就是男人的事,拒絕動員婦女上戰場。希特勒對婦女的定義就是“花瓶和生育工具”,甚至不提倡女性接受高等教育,他建議婦女就應該美美噠呆在家裡,生孩子、帶孩子,伺候丈夫。因此,在納粹復興德國經濟方面,提升就業率一大法寶,就是不鼓勵女性接受高等教育,限制女性出門工作。所以,德國在1936年神話般的,近100%的就業率實際上沒有把待家裡的女人統計進去。因此,“二戰”時期的德軍建制中,不存在女性。女人在軍中的身份只是協助者,沒有軍職和軍銜,也不佩帶武器,而且基本上只在志願者中間徵召。所以,二戰中穿軍裝的德國女人不是正式軍人身份。甚至在戰後的西德軍隊,直到1970年代才有了正式有軍銜的女軍人。

    在整個30-40年代的德國,納粹定義婦女的任務是以理家和生育的形式支援國家發展。因此,在42-43年德國的大規模國防動員中,大量高素質的,寶貴的技術工人被徵調到了前線,婦女作為新手進入一線生產,導致生產效率受到影響。

    這種國防動員的結果讓大量一線高技能工人都被徵調前線當炮灰了,天天圍著孩子鍋臺轉的婦女接手,短期內生產效率肯定會受影響。

    而對比蘇聯的國防動員,蘇聯意識到了高技能人才的寶貴价值。畢竟,培養一名技術工人要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而培訓一個女戰士幾個月就可以了。所以,蘇聯在保障軍工生產的同時,動員了大量少數民族牧民,婦女上戰場。這樣,既不影響後方的生產效率也保證了前線兵源的補給。

    比如,基輔國立大學歷史系的烏克蘭大學生柳德米拉(下圖),在戰爭開始後成為蘇軍排名第一的女狙擊手。戰後,柳德米拉同學成為了柳德米拉少將。跟真正在炮火中摸爬滾打的蘇聯女兵相比,德國的國防軍女助手只是在後方從事防空、通訊、裝備維護等領域的工作,或是在雷達站、指揮所擔任秘書、做電報員、接線員等等室內工作。唯一離前線較近的就是集中營的看守或者隨軍護士,但是沒有真正上戰場活動的機會。

    因此,德軍的前線,絕對是清一色的男性,不會出現蘇軍那種一男一女的狙擊手互相協助(下圖俄羅斯電影《女狙擊手》),或者一個男軍官帶著一幫子女兵執行任務(下圖,電影《這裡的黎明靜悄悄》)的場面。

    戰爭結束後,大部分國防軍女助手都回歸家庭了,總體上並未受到勝利者的追究。

    在德國“去納粹化”的大環境下,這批有不光彩經歷的女人們像沙中覆水一樣迅速從現實中蒸發了。與男性軍人不同,她們不寫回憶錄,不集會,無組織。而且,眾多和“二戰”有關的史書和文學作品中也很少提及這一批人,影視作品倒是經常有所涉及,但也是配角和花瓶的角色,一身修身美麗的制服,還往往被觀眾誤認為是正式的女性軍人。

    然而,一些在關鍵、敏感崗位上有過經歷的女人,比如:指揮部、長途臺、財務部門,還有集中營工作人員等等等,也沒能逃脫戰後的審判,例如,臭名昭著的集中營女看守伊爾馬·格雷澤(下圖)。

    甚至在聯邦德國第二次反思的高潮——60年代的法蘭克福審判,又有一批犯有反人道主義罪行的前國防軍女助手在戰後20年還被揪出、審判......

    比如,著名電影《朗讀者》,就描寫的是前集中營看守漢娜(凱特·溫絲萊特),在戰後擔任了電車售票員,與一名“小鮮肉”相戀。但最終難逃60年代的法蘭克福審判,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文盲,所以把所有的”罪行“都認了下來。最後給判了個終身監禁,在獄中一直堅持苦學文化……

  • 3 # JackZ捷

    日久生情,戰後大約有五萬左右德國婦女被美國大兵娶回家了,一是生活,文化各方面比較接近。二是德國並沒有直接傷害美國。

    戰後駐日美軍娶日本女人的很少,都是玩玩而已。

  • 4 # 勇戰王聊歷史

    魔鬼都上絞刑架,主婦回家抱孩子。

    在二戰時,德國是沒有正式女兵的。但是,隨著戰爭的發展,為了解決人手不足問題。德國從女性自願者中,徵兆了50萬人“協助”軍隊。德國稱這些人為“國防軍女助手”。

    不過,德國在使用女兵問題上很有底線,不讓這些人上一線戰場,只在後方協助軍隊。這也是西歐各國的傳統:火線作戰部隊只能由男性組成!現在看作為歐洲國家的蘇聯,就很另類,女人照樣要上一線作戰。

    (不過,也有人說,國防軍女駐守是軍官的床墊。)

    也是因為德國的這點堅持,德國國防軍女助手並沒有受到處罰。她們直接脫下軍裝,回家抱孩子了。這些人解散以後也很低調,不寫書,不集會,不搞什麼人權組織。把自己隱藏在了普通人之中。

    當然,也有極個別例外的情況。

    納粹女魔鬼:伊爾斯·科赫。

    伊爾斯·科赫是納粹女戰犯中最出名的,其曾在布痕瓦爾德集中營當看守。她有一個外號:"布痕瓦爾德的野獸"、"布痕瓦爾德母狗"!

    伊爾斯·科赫的老公卡爾·科赫,是布痕瓦爾德集中營(德國三大集中營之一)第一任指揮官。伊爾斯·科赫在她老公任職期間,也來到了集中營,並參與了殺害猶太人的活動。她還有一個特殊的愛好,收集人皮製品!

    她所使用的錢包、書籍的封套、燈罩、票夾、手套等等,都是人皮做的!

    而且,集中營軍官為了滿足她對人品的需求,經常回帶著一些有紋身的猶太人到她那裡,供她挑選。

    倖存者回憶說:那些身上有文身的人被帶到她那裡,她從中挑選她喜歡的圖案。然後這些人被殺死,他們的皮被做成燈罩送給她。她還把風乾的大拇指用作房間的電燈開關。

    戰敗後,伊爾斯·科赫被盟軍抓了起來。1967年9月2日,她在單人牢房中用床單將自己勒死。

    她雖然死了,但是,不是法庭判處的死刑。所以,我真是很納悶,為什麼懲處壞人就這麼難?

  • 5 # 世界淺談

    在德國國防軍的編制中嚴格意義上講是不存在女性的,所以這些女兵在戰後大多都脫下了軍裝回歸了家庭,最主要的是戰後盟軍都發揮了英國紳士精神並沒有難為這些國防軍女助手。

    在德國納粹的治下婦女的任務一般都是在家相夫教子,簡單的說就是負責生育和照顧家庭所以參軍就成為了改變這種乏味生活的唯一途徑,當時的德國戰火已經燒到了歐洲各個角落,德國男性的人口數量已經難以滿足當時戰爭的需求,所以大量的人員缺口就給了這些德國女性放飛自我的機會,對於這些不經世事未出過遠門的德國女孩子來說,參軍絕對是一種充滿刺激的未知之旅。

    納粹德國對於這些國防軍女助手的作用也有明確分工,她們在軍隊中只是協助者的身份,沒有軍籍沒有軍銜更不配發武器,所以德國的這些國防軍女助手主要負責防空、通訊、裝備維護等領域。我們都知道二戰期間德國的軍隊分為“國防軍”和“黨衛軍”這兩部分軍隊性質則完全不同,國防軍屬於德國的國家軍隊主要負責對外作戰保衛國家所以在戰爭結束後並沒有被盟軍追責,黨衛軍則屬於希特勒的納粹部隊犯下了許多駭人得罪行,所以黨衛軍在戰後受到了盟軍嚴重的懲罰,而這五十萬國防軍婦女大多在戰敗後自行解散,並沒有受到過多的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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