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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豬豬俠的懶球球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流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這首詩寫的很直白,已經接近白話了,就是說李白準備坐船走了,突然聽到岸上有人大聲喊他,桃花流水縱然深達千尺,也比不上汪倫對我的情意。

    前面兩句是是李白以第三人稱敘述,後面兩句借用比喻來突出汪倫對李白感情深厚,這是李白在當時有感而發,所以應該算抒情詩吧。

  • 2 # 流溪傳奇

    贈汪倫

                        唐/李白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規則-----

    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仄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作品----

    李白乘舟將欲行 押韻

    忽聞岸上踏歌聲 押韻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倫送我情 押韻

    【行:八庚(平)】【聲:八庚】【情:八庚】

    全詩平仄、押韻符合為標準古體詩。

    起:交代人物(主人),將要做的事情。

    承:將要出發時,聽見岸上汪倫唱歌相送。

    轉:用眼前桃花潭之水,借喻。

    結:由些可見李白和汪倫的友誼深厚,依依不捨送別時所產生的情感。

    佳作流行千古。

     古體詩在發展過程中與近體詩有互動關係。南北朝後期有一部分詩作開始講求聲律、對偶,但尚未形成完整的格律,是古體到近體間的過渡形式。

  • 3 # 鄭秦雲

    我對本問題諸位回答的評價是過程混亂,結論正確。

    我認為,打油詩並非一種獨立的詩體,我早就否定百度關於打油詩的定義"趣味性的俚俗詩"。俚俗,即打油詩是非文人詩,只存在於文人階層之外,李白系文人,故此詩不是打油詩。至於何謂趣味性,才是所謂油,是一個很難具體化的確定掌控的概念。

    我給出的定義是,打油詩是一種文人和俗人共有,以諷刺、暴露和負面情緒發洩(或稱洩憤)為內容的詩體。可見打油詩並非一種獨立存在的詩體,不具有任何形式意義。拿這個定義去套贈汪倫一詩,因該詩並不牽扯諷刺、暴露或洩憤內容,故不是打油詩。與諸位的結論相同,只是評價路徑不一。所以我認為諸位評價過程糊塗,結論是懞對的。

    咸陽人

  • 4 # 播種火焰的青牛

    我個人覺得不是打油詩。

    打油詩,是一種富於趣味性的俚俗詩體,相傳由中國唐代作者張打油而得名。

    唐人張打油並不是名家學者,有人說他就是一般的讀書人,也有人說他是個農夫,總之是個無名小卒。但他的《詠雪》:“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一鳴驚人,開創了一個嶄新的打油詩體,在後世廣為流傳。

    這類詩一般通俗易懂,詼諧幽默,有時暗含譏諷,風趣逗人。

    而《贈汪倫》卻不是這樣的詩。

    《贈汪倫》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詩的前半是敘事,描寫的是送別的場面。是寫李白乘船準備離開,卻聽到一群村人踏地為節拍,邊走邊唱前來為他送行。

    詩的後半是抒情。桃花潭水已經深千尺了,卻不及汪倫對我的情誼,離人的情懷,難忘汪倫的深情厚意,水深情深自然地聯絡起來。

    這首詩先敘事後抒情,雖然句子淺顯直白,卻不像打油詩那樣用俚語俗話用來表現幽默或諷刺。

    宋代詩論家嚴羽提出作詩四忌:“語忌直,意忌淺。脈忌露,味忌短。”

    然而,李白《贈汪倫》的表現特點是:坦率,直露。其“語直”,其“脈露”,但“意”卻不淺,韻“味”悠長。

    我覺得這首詩與其說是像打油詩不如說更像民歌,用詞自然質樸,清新流暢,誦讀起來也是朗朗上口、回味無窮。

    譬如我自己作了一首打油詩:

    上班時倒頭就睡,

    酒桌上千杯不醉,

    髮廊裡捏腳敲背,

    公費。

  • 5 # 梧桐樹邊羽

    我們如何來區分一首詩是不是打油詩?到底什麼詩才是打油詩?

    打油詩是一種富於趣味性的俚俗詩體,相傳由中國唐代作者張打油而得名。

    而這種詩體的特徵是在於“趣味”和“俚俗”,與格式無關。所以就算平仄格律十分嚴謹,但是你寫得太過通俗,內容是幽默諷刺的,也是打油詩。同樣,一首相對平直淺白的詩,如果作者自嘲自謙,自稱“打油詩”也沒什麼問題,但是並不一定真是打油詩。

    就好像李白這首《贈汪倫》: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

    如此直白,淺近的畫面描寫,我們簡直能看到李白對汪倫抱拳:“到您這裡幾個月,吃您的,喝您的,還拿您的,叨擾您一大段時間了,又這麼客氣來送行,真是感激啊,無以為贈,就寫首打油詩送給您吧。”

    李白這麼說當然可以。但是他這首贈詩並不幽默,雖然詞字簡單卻不落俗套,自然不能歸入打油詩。這是一首不合格律的古風,更像是一首離別興起唱起的民風歌謠,淳樸自然,只是把主客的名字都寫進詩去,讓汪倫在中國文學史上也留下了一筆。所以汪倫幾個月的招待真是太划得來的一筆買賣啊。

    其實打油詩寫好也不容易。通俗,詼諧,機心。要成為一首好的打油詩,這三者還真缺一不可。我們來看一首比較有名的:

    王梵志:饅頭詩

    城外土饅頭,餡草在城裡。

    一人吃一個,莫嫌沒滋味。

    這裡面也都是大白話,但是將人比作饅頭餡,將墳墓比作饅頭,是有機心的佛教知識暗藏的比喻,同時讓人體會到“一人吃一個”這種看破天命不可違的幽默感。

    這是很好,很標準的打油詩。同時還有許多格調不高的打油詩,以低俗為樂趣,以髒字為口標,那些作品即便在打油詩類,也是下品。

    而李白的這首詩除了用字明白簡單之外,立意和感情抒發是以送別難捨為主題,既沒有機心討巧,很簡單地稱讚汪倫對自己的情義,也沒有幽默調侃的味道,而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汪大地主對自己的款待。

    所以這首詩是一首感情真摯的古風。

    通俗,詼諧,機心。三大特徵都不符合,自然不是打油詩。

    附贈一首近代打油詩巨擘張宗昌元帥的作品。

  • 6 # 一往文學

    李白曾應汪倫"十里桃花"、"萬家酒店"之邀,滯留涇縣數日,汪倫常以美酒招待李白,二人宴飲歡暢,交情甚篤。天寶十四載秋李白告別汪倫,汪倫"贈名馬八匹,官錦十端,並親送之",李白感其深意,因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之句,汪倫其人也因《贈汪倫》一詩丹書留名,此詩景切情真,逸興超邁,心思澄明,遂能調絕千古,傳唱不衰,歷代論者皆存高評。然嚴羽《滄浪詩話》雲:"詩忌意淺、字俚",太白此詩情感直率、信口而成,豈非已經犯了詩家大忌?

    唐人送別詩中諸多名篇,譬如王維《送王二使安西》以景寫情,客舍、楊柳等景物全都關合離別;王昌齡《芙蓉樓送辛漸》即景生情,寒雨連江,江水浩蕩,叮嚀之辭中深情自現;岑參《白雪歌送武判官歸京》詠雪送人,畫面場景交替轉移,結句徐緩,真情悠悠。李白所作《贈汪倫》既無景物烘托氣氛,也無跌宕生姿的場景鋪排和情感旋律,而是直截了當地敘事,直截了當地抒情,節奏平穩,意緒疏朗,乍一讀來,則覺平淡淺近,幾近俚俗,實則不然。

    "李白乘舟將欲行,忽聞岸上踏歌聲"是敘事,李白輕舟待發,於一葉小舟上回望水岸,自有淡淡悵惘,忽然聽得一陣踏歌,是意料之外,亦是意料之中,友人間之默契如此,又有淡淡欣喜。知交心有靈犀,分袂之時自不必做尋常依依之態,雖值蕭瑟秋季,也只消輕揖作別,以期來日重逢,故不落俗套,不必寫草木搖落、冷霜侵衣之情態。行文至此,意境已入疏朗開闊一路。且此並未言明何人相送,歌聲先行,人物自然是呼之欲出,此即含蓄之筆,亦是為後句預留伏線。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是抒情,"桃花潭"一句呼應首句,指明地點,結局呼應"踏歌"一句,明言送行之人為汪倫,結構精當。句中以"千尺"桃花潭水之深湛,繼而筆鋒一轉,用"不及"二字將深厚的友誼與深千尺之水做了比較,極言情之深切,沈德潛認為"若說汪倫之情比於潭水千尺,便是凡語,妙就妙在以一轉換間",此乃比物之妙也。

    整首詩歌中還有兩個頗為值得注意的意象,一為舟(船),一為水,從古至今,它們構成了無數別離的空間,譬如太白之"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高適之"青楓江上秋帆遠,白帝城邊古木疏"、許渾之"勞歌一曲解行舟,紅葉青山水急流"等,片帆正舉,水波漾漾,惹人情思,因而在《贈汪倫》一詩中,離舟、踏歌、潭水也自然而然地結合在一起,而太白高明之處就在於將幾者完美融合,構成了一個生動鮮活的離別場景:李白已然踏上輕舟,汪倫匆匆趕來,見船已離岸,靈機一動,便以踏歌相送,以表惜別之情,李白聞歌乍喜,往日把酒言歡、暢遊山水的日子一一湧上心頭,詩興大發,作詩以遺之。

    寫眼前景,說口頭語,言別離情,兼備弦外音,空靈自然,是李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詩歌美學追求的彰顯,也是唐人"羚羊掛角,無跡可求","透徹玲瓏,不可湊泊"的審美境界的典範,豈可以俚俗而字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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