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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簡慵齋主人

    詞,也叫"詩餘",或"曲子詞",漢、唐樂府,音樂機構,能譜成曲後,而可吹拉彈唱。供宮廷或民間重大活動或娛樂圈子,都可透過詞家、藝人評彈翻唱而盡情分享之。

    詞,在唐末、五代,已經出現了,而在兩宋朝代,進入了高峰,成為一種"文學體裁","宋詞"與"唐詩",猶如兩顆"璀璨的明珠",映射了中國古典文化的"魅力與光環",反映了唐宋政治、經濟、文化與生活的方方面面,反映了唐宋河山的"動人與優雅而織成的美麗畫卷"。它是"文學體裁",是醉人的"芬芳與美酒",千百年以後,我們仍在想象與回味著它的"美好與風華",它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一部分精品回顧",它是古典文學之精華,比如,"漢賦","唐詩","六朝駢文","元曲"等等。

  • 2 # 陸小布同學

    唐五代詞是詞的發端,到宋初為其發展一個階段。在此期間,出現了很多優秀的詞人,溫飛卿,馮延己,韋莊,李後主,大小晏等等。他們得詞各有特色,但是總的來說,唐五代詞共同的特點是,完全自然的感情流露,或清新可人或悲愴動人,這是後代詞人很難做到的。宋中期之後,詞的做法和內容都發生了變化。首先是內容內涵的變化,比如蘇東坡,張元幹,辛棄疾,秦觀等重要詞人的詞作,內容不再限於個人小情緒或者描寫景色,取而代之的是個人志向,遠大抱負,對國家對社會的責任感。北宋末年到南渡之後,在周邦彥,姜白石,吳文英等詞人的努力下,字的做法為之一變,以細緻周到的線索安排構思取代情感自然流露,詞的創作水平至此達到歷史高峰。明詞的確是個低谷,但是清詞的成就不可忽視,王國維對此有失偏頗。

  • 3 # 嶽之嵐

    詞體興起於晚唐、五代時期,代表人物溫庭筠,他是詩詞過渡期的橋樑,被稱為花間鼻祖。另一代表人物韋莊,在詞風上則轉變了溫庭筠的濃豔氣息,成為疏淡秀雅的白描高手。王國維以“畫屏金鷓鴣"象徵溫庭筠的詞品,"絃上黃鶯語"形容韋莊詞,非常形象,界限鮮明。馮延已是五代詞人中作品最豐富的,王國維言馮延巳《南鄉子》的"細雨溼流光”句,能攝春草之魂。開北宋一代風氣,對北宋諸家影響較大。李煜,這位詞界帝王,經歷亡國之痛,他的詞品衝破了詞的原有藩籬,擴大了詞的境界,在內容風格上超越了溫庭筠和馮延巳,對詞的發展起到了很大推動作用。正是基於此,王國維說:溫庭筠之詞,句秀也,韋莊、馮延巳之詞,骨秀也,李煜之詞,神秀也。可見詞意表達境界不同,其詞品高度也不同。

    降而兩宋,詞體大盛。宋初詞壇領袖為晏殊和歐陽修,以小令為主,歐詞受馮延巳影響,詞風也接近。張先、柳永的出現,使宋代詞風為之一變,詞由小令而入於長調,始於張先,大盛於柳永,長詞成為流行的詞體。秦觀、賀鑄、周邦彥都受柳永的影響。

    詞的形式,由晚唐、五代至宋初,是小令獨盛時期,慢詞至柳、蘇而盛,詞的內容至蘇軾開拓而擴大。

    蘇、辛為豪放之祖,周、秦開婉約之宗,詞壇鼎盛,大家輩出。詞風意境,成高格調。北宋詞人寫境,而情在其中,如"紅杏枝頭春意鬧”,一"鬧”字而境界全出,"雲破月來花弄影",一“弄"字而境界盡顯。至於蘇軾赤壁懷古大江東去詞,意境超邁古今,開豪放派詞先河。王國維言:東坡之詞曠,稼軒之詞豪,無二人之胸襟而學其詞,猶東施之效捧心也。

    至於南宋詞人,王國維又說“白石有格而無情,劍南有氣而乏韻,其堪與北宋人頡頏者唯一幼安耳”。此論雖有失偏頗,但縱觀南宋除了辛棄疾、另一女詞人李清照外,也確實是乏善可陳。

    綜上,作為詩詞評論家王國維認為“唐五代之詞,有句而無篇,南宋名家之詞,有篇而無句。有篇有句,唯李後主降宋後諸作,及永叔、子瞻、少遊、美成、稼軒數人而已,唐五代至北宋詞,可謂生香真色”。看來,王國維是將”有篇有句“視為上乘之作,其次寧取有句而不取有篇。王國維站在評論家的角度,對於五代及宋代詞以境界為最高標準賞析,由於注重強調詞的境界,名家名篇名句,範圍較小,而容易忽略其他詞作。宋詞如瀚海,我們在學習古典詩詞中,除了注重名家名篇名句,還要廣泛涉獵其他詞家之作,汲取精華。

  • 4 # 大晟府小書僮

    你如何理解王國維所說,詞以五代、北宋獨絕?

    關於這個問題,王國維在《人間詞話》的第一段裡,就給出了答案:

    詞以境界為最上。有境界,則自成高格,自有名句。五代、北宋之詞所以獨絕者在此。

    也就是說,五代、北宋之詞之所以獨絕,是因為有境界。但是,這個境界之說,王氏並未解釋清晰,所以,我們不妨從《人間詞話》裡進行分析。

    但這裡需要說明一下的是,以下的分析,僅從王國維的詞學思想角度進行,去了解王國維提出此說的原因,並不代表筆者對此命題的看法。

    王國維詞學思想略述

    《人間詞話》雲:

    有有我之境,有無我之境......有我之境,以我觀物,故物皆著我之色彩。無我之境,以物觀物,故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

    有我之景

    王氏首先提出,境有有我之境和無我之境,有我之境,乃是作者的感情色彩融入景物當中,所以筆下所寫之景物,皆染上了作者的感情色彩,從這些景物的描寫中,讀者可以體會到作者的思想情緒。這實際就是我們常說的情景交融。

    例如他舉的例子:“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裡斜陽暮”,因為作者的情緒充滿了孤單愁怨,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把這種情緒融入到景物裡面,旅館是“孤”和“寒”的,襯托了作者心情孤單淒涼,耳邊聽到的是杜鵑哀鳴,眼中看到的是西落的夕陽,猶如情緒的失落低沉,景物裡滿是作者的哀傷。

    無我之景

    無我之景,則是以物觀物,作者沒有刻意將感情賦予景物,而是主要反映景物本身之境,但其實並不是景物完全沒有作者的感覺,而是這種感覺未起主導作用,所以“不知何者為我,何者為物”。例如他舉的例子:“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作者並未刻意將感情融入到“東籬”、“南山”這些景物當中,然而讀者卻能感受到作者在景物裡的存在,也能體會到作者的悠然心態。

    寫人的真感情也是境

    《人間詞話》又說:

    境非獨謂景物也,喜怒哀樂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否則謂之無境界。

    王氏提出,境不限於景物,人的感情也是境。文章能表達作者的真感情,就謂之有境界。沒有感情,則沒有境界。

    據上所述,我們大致能窺見王氏境界論之意旨。一,情景交融,景物反映作者的思想感情。二,要寫真實感情,不造作,不無病呻吟。

    隔與不隔之說

    但是,境界之說,其實還未能充分說明五代、北宋之詞所以獨絕的原因,因此,王氏跟著提出了“隔與不隔”之說。

    關於“不隔”:

    “池塘生春草”,“空梁落燕泥”等二句,妙處唯在不隔。

    關於“隔”:

    至雲“謝家池上,江淹浦畔”,則隔矣......至“酒祓清愁,花消英氣”,則隔矣。

    透過對上例的分析,我們發現,王氏所謂不隔,乃是指詩句寫得自然,不刻意雕琢,感情自然流露。而隔,則是有雕琢痕跡,儘管措詞精美,但不自然,即為之隔。從“謝家池上,江淹浦畔”句還可以看出,用典故亦被王氏認為隔,因影響了對於句意的理解。

    五代、北宋詞之“有境界”與“不隔”

    至此,我們基本上已可以較為全面地理解《人間詞話》的主要思想。那麼,五代、北宋的詞又是怎樣的呢?

    詞興於唐,本來的功能,是用於酒宴聚會間配合音樂來演唱,以娛樂助興,其體未尊,僅侷限於花間月下、男女愛情、女性生活之類的言情題材,未發展出言志的功能,作者往往以詩言志,以詞言情。因為未賦予“教化”的功能,所以作者在作詞的時候,能夠盡情地抒發內心感情,毫無保留、不須掩蓋,所流露的感情,往往是最真實感人的。詞成為了這些作者感情自由馳騁的天地。他們或直抒胸臆,或託情景物,在他們的筆下,一花一草,均可寄託濃烈而真實的感情。這些特點,都是符合王氏的“不隔”與“有境界”的觀點。

    詞發展到五代和北宋初期的時候,其功能和題材未有較多變化,因此這個時期的詞人,如李煜、馮延巳、二晏、歐陽修、秦觀等人,研究他們的作品,發現大都具有上述的特點。這就是王氏所謂“五代、北宋之詞所以獨絕”。

    南宋詞之“隔”

    北宋後期,一位重要詞人的出現,令這種詞風開始發生重大轉變,並深刻地影響了南宋直至清代詞風。這個人是周邦彥。

    周邦彥精於音律,他在主持政府音樂機構大晟府的時候,創制了大量新詞調,以極為精巧雅正的手法作詞,注重詞句錘鍊、章法構建,聲律精細入微,藝術成就甚高。其後,南宋大批詞人受其影響,填詞也開始注重章法技巧、語句錘鍊,力求醇雅,詞風由此與五代、北宋之感情自然、不刻意雕琢風格相去甚遠。在王國維看來,這些詞過於注重技巧,感情不夠深至,措詞欠缺自然,既“隔”,又缺乏“境界”。

    結語:輕南宋,重北宋

    因此,南宋諸家的填詞手法,與王國維的詞學審美觀相背,他慨嘆“北宋風流,渡江遂絕”,對南宋諸家詞人(除辛棄疾外)甚為藐視,於詞獨推五代、北宋,故而有“五代、北宋之詞所以獨絕”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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