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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大話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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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自然為大
疾病正確的治療來源於正確的認知,而正確的認知則來於正確的思維和體驗。精神病按現代醫學觀點是無法治癒的。我不同意這樣的觀點,為什麼呢?我給大家舉個例子,我們都知道人一旦被狂犬咬傷,就容易得狂犬病,出現精神狂燥的症狀,這是因為狂犬病毒在人體複製成功了,那麼說人體有沒有一種病毒讓人出現精神症狀呢?答案是肯定的。微生物力量大的很,再比如人酒喝大了也會出現精神狂燥的症狀,這就充分說明引起人精神失常就是微生物了。而現代醫學主要治療方法就是鎮靜,鎮靜!還要長期服藥。怕萬一停藥舊病復發。哪有一點治本的意思?其實治療這些微生物並不是什麼難事,真不知道所謂現代醫學整天研究的是什麼?我一個門外漢都替他們著急了。
對於精神分裂症相信多數人都有所耳聞,大家或許都知道一點這種疾病一旦得上想要達到完全的康復真的非常的困難,雖說臨床上有多種藥物來應對這一類疾病的發生發展,但是其作用往往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好,況且藥物的副作用、依賴性久而久之很容易就會產生。下面這篇文章就是小編這次想與你們分享的無藥物治療的一位精分患者的康復歷程。以下是患者本人的自述:
最近剛搬到東南亞,我覺得可以自由地與讀者分享我的故事。我在20歲時就開始表現出精神分裂症的症狀,例如言語紊亂、精神方面的問題、緊張症等。幾個月後我住進了醫院,開始了為期15年的精神分裂症治療旅程。而現在,我被告知,自從2006年我最後一次住院治療以來,我可能沒有得過這種病,而且我不再有任何症狀。
另一種看法是,這可能得益於我在這15年中採取的方式,包括健康生活方式的改變和非常非常小心地減少劑量——可能是一些人應該遵循的有效模式。我的經驗與早期的研究結果相吻合,這些結果表明,在那些獲得治療精神分裂症的藥物很少的國家,精神分裂症的緩解程度更高。一項大型研究(來自37個國家的17000個參與者),對這些結果提出異議,它顯示低經濟產出國的疾病結局不會更好,然而這項大型研究將美國患者排除在外,其中一些作者還是禮來公司的員工(Karagianis et al .,2009)。因此,似乎有理由認為欠發達國家的結果可能會更好,並考慮是否有遵循以Cochrane證據為基礎的干預措施,如飲食改變,增加鍛鍊,或改變社會角色等。
後一種是我稱之為“角色心理學”(role psychology)的過程,可透過以下過程進行練習:(1)首先要確定哪些技能在我們的生活中是有利的;(2)各種各樣的角色和工作被認為,可能需要勝任該角色的人所需要的技能才能獲得成功;(3)選擇其中一個被考慮的角色。在成功地扮演這個角色時,我們被迫進入一種情況,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的社會關係促進了我們獲得在第(1)步中確定的技能。
我還想先分享一下我減少精神病藥物治療的過程。它需要跟蹤我每週用藥的劑量,並且每個月或每兩個月只做一次改變。我做的改動很小。例如,如果我的標準劑量是每天7.5mg的奧氮平,我每週會有一天服用稍微低一點的劑量,也就是5mg。每週的平均攝入量是50mg而不是52.5mg。如果我在這一劑量上穩定了一到兩個月,我就會降低到新的每週平均劑量,也就是47.5mg,並且有兩天的時間只服用5mg而不是7.5mg。
我認識到我早期存在復發的風險,我以前也曾偶爾在自願禁食的情況下禁食,在這種情況下,有幾天我碰巧停止口服任何東西,這將導致失代償和住院。在新的計劃中,我有責任自行服用高劑量的藥物(例如15mg)一天或兩天,然後高正常劑量(例如每天7.5mg),持續兩週。這與我在醫院裡接受藥物治療類似。可以把這種藥物的減少看作類似於斷奶的過程,在這種過程中,病人的生化反應越來越不依賴於令人興奮的物質,並越來越趨向於健康、輕量的輸入。
我目前的飲食包括生的純素食物,已經有10年了。當我試圖恢復健康時,我用三到四個鱷梨或四分之一公斤的乾酪(脂質補充劑)來代替抗焦慮藥物。鎮靜效果通常需要30分鐘左右。我使用蛋白質補充來解決緊張症,首選的形式是蜂花粉、營養酵母或螺旋藻等粉末狀物質。過多的蛋白質會對我的情緒產生影響,使我煩躁不安,但適量的蛋白質會給我提供能量。我的一些精神病症狀與麩質的敏感性有關,當我把小麥從我的飲食中先剔除,然後在幾個月後再新增一些時,結果是驚人的。在吃了大量的未煮的(乾的) seitan之後,我的想法在短時間內變得很奇怪。第二天我再次嘗試了大量的seitan後,出現了同樣的模式。
需要明確的是,這些飲食干預都沒有證據基礎,大規模的,雙盲隨機的研究還沒有完成。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脂質代謝異常、蛋白質代謝異常或食物敏感性可能導致精神分裂症的某些症狀。就我個人而言,我從出生起就患有腎和腎上腺發育不全。我出生時只有一個腎和一個腎上腺,這可以透過超聲檢查來證明。
我的運動習慣有時包括極大量的身體活動量。我認為每週20小時的鍛鍊,有兩天5到10個小時,其他時間可以稍少,這才是一個有用的量。例如,很少有馬拉松運動員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當然,這只是一種暗示,並沒有進行適當的研究。
我的康復嘗試是在加利福尼亞進行的,由於沒有恥辱感並有廣泛的社交機會,使我能夠在幾個崗位上做志願者,最終獲得了成人教育的證書,並一邊教書一邊戒掉了精神病藥物。亞洲社會也存在這種角色假設的機會,但這裡的家庭生活結構與我成長的地方非常不同,我所享受的那種自主性可能很難產生。然而,每個病人的道路都是獨一無二的,我們有理由抱有希望。亞洲顯然有機會實現無藥物治療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康復,也有機會讓醫生研究這一過程。
以上內容是這位患者本人的親筆自述,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出對於精神類疾病來說確實還存在很多的可能性,並不是說當你得了某種在別人眼裡看起來無藥可醫的疾病你就真的無藥可救,從而選擇了消極、自暴自棄,生活中的任何事情都充滿著可能,抱有希望,樂觀對待,或許在這其中你會經歷多次打擊,但相信堅持到最後的你必定會迎來璀璨的光明。
也許征途的迷惘會扯碎我的手臂,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雖然挫折的創傷已讓我寸步難行,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