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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藝樂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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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每天精彩小影片
許多人認為《天註定》傳遞了社會負能量,但在我的觀點裡,它是一部可以影射社會、反映社會現實,甚至可以讓我們深思的電影。這部電影在2013年上映,由著名導演賈樟柯拍攝,老戲骨姜武,趙濤,和王寶強主演。事實上,這部劇是由四個真實故事改編而來的,在此,我就列舉出兩個例子講述一下它是怎麼反映社會現實的呢?故事1:在劇中的大海因為對侵佔村裡煤礦的富豪老闆感到不滿,想要透過寫信來表達自己不滿,但卻不知道信要往哪裡寄;他又去挑釁曾是自己同學的老闆,卻又因為“意外”獲得了馬爾地夫的外號。他多次試圖從生活中找到反饋,卻不盡如意,於是,走上了自己自己持槍殺人快意恩仇的道路……原型:劇中大海的原型是胡文海,胡文海持槍惡意殺人,導致同村人員三死十七傷,其實,他所殺的人中有一半都對他沒有惡意,在法庭中,他說:“殺一個人也是殺,殺一群人也是殺,多殺幾個又有什麼關係呢?”毫無疑問,他的三觀錯的很離譜,每個人的生命都是彌足珍貴的,在我們愛惜自己生命的同時,也要珍愛其他人的生命。故事2:在劇中的小玉,除了有洗浴中心前臺的身份之外,她同時還是一位老闆的小三,後來在逼老闆做決定時卻沒想到早飯了老闆老婆的羞辱。而在客人對她有一些過分要求時,她終於從包裡拔出了刀……原型:客人在消費時,涉嫌對當時工作人員鄧玉嬌進行騷擾挑釁,而後鄧玉嬌用水果刀刺向兩人,其中一人死,另一個人為輕傷。次日,警方對採取了措施強制帶走,最終,鄧玉嬌被判處為“有罪免處”。生活中難免會遇到一些不如意之事,俗話說,衝動是魔鬼,我們遇事應該保持冷靜沉著,這才是最好的處事方法。這部劇也許毀我們的三觀,但從另一個方面來看,你是不是覺得三觀對於個人是最重要的呢。從這部劇中,我學會了反思,每個人都應該被尊重,被珍惜,只有這樣,我們的社會氛圍才會變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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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文生不在
是一部想反應當時社會問題想引起人們反思的電影。這部電影現在算是一部禁片,沒有廣泛傳播放映,影片講述了幾個故事,都是講述底層勞動人民生活的故事。
電影裡面的故事就不一一介紹了,這裡主要介紹最後一個故事:
看這部電影最有感觸感觸的就是《天註定》最後講述的小輝的故事,小輝還年輕,也是電影中唯一沒有殺人卻又自殺的人。
小輝因為在工作時借同事(其實他們當時應該是比較好的朋友)的手機打電話想找老鄉換工作,兩人聊天中疏忽導致同事的手被機器弄傷而無法上班。老闆認為責任在他讓他賠償,用工資來頂同事受傷的損失,但小輝覺得賠太多就自己離職走了。
後經老鄉介紹到夜總會做太子,期間發現和一起坐火車鄰座的女孩也在那裡工作(三陪)。兩人在工作中慢慢產生情愫,女孩信佛想去放生說希望來世能脫離苦海。於是兩人一起去玩,小輝送了小魚一座佛像並表白。可是小魚說道:“歡場無真愛”坦白自己已經有一個三歲的女兒要養,兩人的感情無疾而終。不堪忍受看著小魚被客人玩弄就辭職了,小輝回到老鄉的工廠重新上班。期間小輝的母親打來電話叫寄錢回家,可小輝剛寄過現在已經沒錢了,面對母親的不信任和責怪,小輝只能把手機移開。之前那個因他受傷的同事帶人找到他,本來就要對小輝教訓毆打發洩一番,畢竟小輝當時逃跑,猜測同事的工傷老闆並沒有賠償,所以同事才會如此憤怒找到他。但最後同事沒有為難他,扔下鐵棍憤怒的走了。其實這裡也正說明,兩人原本算是不錯的朋友。因為貧窮,因為無奈,兩人友誼走到了今天,可以說到這裡小輝整個精神都已經崩潰了。愛情破滅,小輝剛看到的一點幸福的希望瞬間失去;親情的羈絆和不理解;僅存的工友之誼也沒有了。對於一個20歲都未滿的年輕人來說過於沉重,最後小輝走向工廠宿舍的陽臺張開雙臂一躍而下,而這個工廠就是富士康,影片結束。
電影中有一幕是小輝和小魚出去玩在牆外拜牆內的觀音像,這裡很有意思似乎也很無奈,兩人都只能在牆外對著佛像鞠躬,似乎是刻意這樣安排。
這部電影更多的是描述底層勞動人民的生活的艱辛和無奈。在我們的國家經濟飛速發展的今天,有很多人因為種種原因已經成了邊緣人,他們很難融入主流社會感受不到生活的溫暖。我們生活在Sunny中,無法感受到生活在黑暗中的人的痛苦。這幾年類似的題材電影其實不少,我想影片的本意也是在為這些人呼喊,讓人們也能關注到他們的存在,不要忘了他們。 這些年我們國家對扶貧工作的重視,就是我們的國家希望廣大的勞動人民都能享受到國家騰飛帶來的成果,讓生長在土地上的人民都能感受到了國家對每個人重視和關愛。
我們的國家很大,人口眾多,不要因為身邊看不到苦難,就忽略了還有很多人在苦難中艱難生存。像小輝這樣的農村青年還有很多,我想當初我們很多人如果沒有上大學也沒有背景可能也和小輝一般處境吧。因此,看完這部電影,也希望我們能對他們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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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註定》秉持著賈樟柯一貫的紀實手法,以諷刺辛辣的筆調訴說著生活中的種種悲哀與荒誕。該片榮獲第66屆戛納國際電影節最佳劇本獎,可惜最終因不可言說的原因與國內市場失之交臂,是名副其實的牆內開花牆外香。
影片以四個真實案件為底色,揭露了生活中的絕望,衝動,麻木與毀滅。假如伸張正義要付出血的代價,那麼將會有更多的灰色,“終剛強兮不可凌”逐漸消散。更可悲的是,如此多得壓力,是親朋好友得相加,是人性慾念得相加,似乎無法避免,也不能言說。賈樟柯將鏡頭對準了時代的陰暗面,用藝術化的表達詮釋了在官僚主義下,親逼民反,官逼民反,民逼民反的悲劇。
然而,正是這種聚焦底層生活,紀錄式的拍攝手法,無限放大的真實感,讓科長的電影不屈從於好萊塢敘事的模式化,即摒棄了三幕式或英雄敘事的一貫風格,沒有激烈的聲光電,離開了聚眾的ip式創作,而是將現實微小的意義放入宏大的時代背景中,深入淺出地呈現給觀眾。
在他的影片中,沒有所謂的英雄,也沒有所謂的主角,他的鏡頭永遠對準平凡的人。無論是大海,一個耿直固執,無權無勢的普通村民,面對貪官汙吏的上訴無門,聽林沖夜奔的滿腔正義,嫉惡如仇;還是小玉,一個渴望愛情卻被現實愚弄,成為第三者的前臺小姐,面對職業的歧視與侮辱,聽著蘇三唱段“你可知罪”的不得已而為之;還有日復一日,三點一線工作的小輝,與現代上班族家庭-辦公室的運動軌跡不謀而合。影片以樸素的態度去記錄普通的憤怒,無力,委屈,不一昧弘揚“積極向上”,而是肯定情緒的合理性,普遍性,使得觀眾似乎從這些小人物中看見了自己,看見了生活,從而喚起了共鳴。
在本片中,敘事手法的巧妙亦是擊中人心的有力武器。賈樟柯透過讓主人公出現在同一畫幅的手段進行轉場,巧妙的在故事間過渡。影片開頭,仨兒騎著摩托車開槍打死了攔路劫匪,就在觀眾不明覺厲時,鏡頭橫移展現在了大海同樣疑惑的臉上。仨兒越行越遠,而觀眾的視線最終停在了一襲軍綠大衣,留著村頭胡茬的大海身上,這預示著:好戲即將上演了。這種轉場方式不僅加強了人物之間的關聯,使其出現在同一時空同一畫面,表現出這種不公平待遇的普遍性,同時讓故事像章回體一樣銜接緊密,有始有終。就像結尾小玉來到大海所在的村子謀生,她在聽戲,馬在奔騰,似乎一切都回到了開始,什麼也沒有改變。從結尾到開頭的迴環不禁給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也契合了題目“天註定”。
科長在做《天註定》的採訪時說:“回顧起來,電影拍得快,很多人說我很勇敢,但我覺得我不勇敢,我只是在該拿起攝影機的時候沒有怯懦。”其實他也害怕,只是做好了“最後一部電影”的準備。而支撐科長剝開社會糖衣的勇氣,則來自他的對於現實不公的不滿與批判。《天註定》中,鏡頭指向聽戲曲《玉堂春》的觀眾,只見看客們雙眼空洞無神,如同魯迅先生筆下“伸長脖子的鴨”。他看到了造成悲劇的不僅是施暴者,還有旁觀者,或許就像吶喊的魯迅一般,賈樟柯希望透過電影這一媒介,叫醒熟睡的人們,勇於反抗常規陳說。
但批判的同時,對於賈樟柯的爭議也從未停止。例如電影中藝術與商業的結合,還有他對於中國元素的兜售。陀螺曾在深焦的一篇文章“中指出:”賈樟柯就是這樣一位在西方不遺餘力地兜售他們想看到的中國電影的商人。他聰明、世故、投機;他對自己定位準確,找準了西方人的痛點不停地帶給他們高潮。”誠然,“中國元素”一定程度上可能只是西方世界對於中國,或者說亞洲,的一種強權姿態的幻想。同時,我們也不得不擔心,單一模式的販賣會助長外圍對於中國的刻板影響,從而加劇文化閉塞不流通所帶來的緊張局勢,另一方面,也使得電影節獲獎有跡可循,從而失去了創作的意義。
但我們也能看到,影片中傳統戲曲唱段和戲曲扮相,在推動情節上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觀眾得以透過“林沖”“蘇三”的意象,迅速明白角色的正反立場,同時明白導演對角色的看法定義。而傳統戲曲元素在不同語境之下竟成了賣淫的情趣,在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的同時,也讓人反思對傳統文化的繼承是否只停留於假大空的層面。科長以調侃與諷刺的態度直面當下國內遇到的種種困境,不解決,只記錄,可以說是痛徹心扉的反思,也可以說是棄暗投明的討好,或許答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只有在老友前,我才可以也是一個弱者,他們不關心電影,電影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擔心我的生活,我與他們有關。”可能賈樟柯眷戀的不過是這種平凡的關切與溫暖,為了這些生活中的感懷,他漸漸變得堅定,甚至是堅韌,做一個抬頭望月,也低頭看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