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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殘陽無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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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風月無塵
被執念支配太痛苦是因為你還沒有靈脩,沒有照見自性,心隨境轉,何為“執念”?執著、固執於一個念頭,不懂變通,不知轉圜。用佛家思想來說,一個念頭對你來說是不是執念,取決於你自己的內心。你的內心覺得抗拒,又偏要固執於一個念頭,心裡覺得苦,又不去想變通之法,以至於心力交瘁,精神受損。
看到任何事情,只要是不違反原則都應該去做,在這過程中,會做的就要精益求精地做得好,不會做的可邊學邊做,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應該放得下,因為人世間的事情,都是了與不了之間,又有什麼事情是放不下的呢?
我認為,我們看書,是為覺悟,我們做事,做了便放下了,了了有何不了.但凡想做的事,一旦想到,就立刻著手去做,不要等待或者猶疑。因為事情做完了,念頭就會平息,就能夠將它放下,不再牽掛。見了,做了,還有什麼是沒了的呢?都過去了。即便是不好的事情,它的影響也就不再延續。《心經》說“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智慧來源於瞭解、知識,而知識則來自於油然而生的求知之心,即自然的欲求和狀態,這種狀態是內部的,不為外界的變遷和功利的東西所左右的。因為是內在的、本來就有的,並非外面附加的,所以才說不是生長或者外部給與的。本來就在那裡嘛。而智慧的增長並不是從外界增加東西(比如語言的獲得),而是不斷澄清疑惑,不斷地回到本來面目的過程。
其實,了有未了,生有無生。也就是說,舍和得其實是一回事。而且,多舍多得,不捨不得。而我們大多數人呢?可能更多的是“捨不得”和“不捨得”。
內心敏感的人,就象一架琴絃,微風吹來,也會演奏一絲絲顫音,又象一潭湖水,隨時都會蕩起一圈圈細小的波紋。
渴望做個內 心寧靜的人,一個真正自由的人。主宰自己靈魂的人。
於是,追求自然,追求寧靜,便成了我崇尚的人生境界。
後來,我遇見了一位智者,我把困惑,告訴了這位智者。
智者告訴我,最好的辦法是:永遠不要去追求寧靜,因為沒有寧靜,所以,當你放棄寧靜的時候,寧靜則突然來了。你會發現,只有在這個時候,你擁有了寧靜。
當我們爭取“寧靜”時,其實我們的“心”已經“動”或“惑”了呀,所以,放棄寧靜則寧靜矣!
我豁然開朗。
原來任何東西,都是不能刻意去追尋的呀。
在心了,也就在意了,在意了,也就會完全違背當初的寧靜和意願。
見了便做,做了便放下,多麼精到的解說!
這不是告訴我們,講究的就是做嗎?做了,又何必去想做的結果?
許多人說他們看破了什麼什麼,所以寧靜了。其實,未曾“做”的人,他憑什麼看破?但“做”了的人又常常“放”不下。又談何寧靜?所以“見了便做,做了便放下”才是真正的寧靜。
是啊,我們就應該以放下的態度去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去做我們認為值得做的事情!
不要心懷抱怨,不要心懷不滿,既然決定去做,又何必去想做之外的事情呢?
問題是,我們一般人,想得最多的是做之外的事情,而想得不多的恰恰是做的樂趣,所以我們不快樂,內心不寧靜。
我們應該追求一種境界,那就是內心的純淨,只有純淨了,一切才會明晰,這就象當鞋子合適時,腳被忘卻了,當腰帶合適時,腹部被忘卻了,當心靈正確時,“贊同”與“反對”都被忘卻了一樣。
這應該就是自然,而人又只有在自然的狀態下,才能做的更好。也才能感受到做的快樂和做的意義!
輕鬆些,輕鬆並不難!見了便做,做了便放下!
上聯——任何事都不要放在心上,做過就過去,不要有什麼放不下。但凡想做的事,一旦想到,就立刻著手去做,不要等待或者猶疑。因為事情做完了,念頭就會平息,就能夠將它放下,不再牽掛。有似心理學講的“蔡戈尼克效應”
禪史公案中有一則故事:講的是坦山和尚與一個小和尚正在趕路,遇一小河,河畔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正愁過不了河,坦山就把那個女子抱了過去。走了半天,小和尚向坦山說,出家人不近女色,你為什麼還去抱那女子? 坦山答道,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還抱著她嗎?
坦山“見”,“做”,“放”之後,當下即“了”,無求無慮,無牽無掛,小和尚卻“抱”了半天還不“放”。就像我們普通人一樣,往往耽溺於一些小事,而將心裡的包袱越背越重。
常言道過錯難忘,過錯難忘,其實既然是過了的錯,就應該讓它過去了嘛,老是在過去的事情上打轉,有時,真正的幸福與美好也都錯過了,這才真正的是得不償失。
成都文殊院大殿前有一名聯: 見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慧生於覺覺生於自在生生還是無生 這使我想起去年曾以《法趣精,了義 深》為題寫的一篇短文,那是對西蜀寶光寺一聯而發,此聯是∶ 世外人法無定法然後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猶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 聯中的四個“了”字就使我思緒萬千,而文殊院這一聯有五個“了”字,初讀時真叫人不知如何得“了”。那一聯談的“天下事”,法界寬廣,橫劈宇宙,縱貫古今,而這一聯專指人的行為,“見”,“做”,“放”都是普通人的普通事,既然“天下事”已了,普通事還有什麼不能了呢?仔細一思量,又覺得“天下事”容易了,普通事反而更難了。記得禪史公案中有一則故事:坦山和尚與一個小和尚正在趕路,遇一小河,河畔有個年輕漂亮的女子正愁過不了河,坦山就把那個女子抱了過去。走了半天,小和尚向坦山說,出家人不近女色,你為什麼還去抱那女子?坦山答道,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還抱著她嗎?坦山“見”,“做”,“放”之後,當下即“了”,無求無慮,無牽無掛,小和尚卻“抱”了半天還不“放”。我們普通人辦事,不也是前思後想,東顧西盼嗎?一點小事了不掉,往往變成一個沉重包袱,越背越重。大千世界,無窮色相,依緣而生,緣去則了。我們用凡眼觀世界。總覺得了猶未了,有時事情本來已了,內心卻不願了,心有執著,墮入煩惱。若要成佛,不僅要了,更要了了,即連了也了斷,方能得大自在。何謂自在?人們如果能認識本心,“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心經》), 自性清淨,得到解脫,即是自在。自在有三:一是在任何環境中不為聲色所誘的隨處自在,二是在異類中不同流合汙的隨類自在,三是在任何時候都不執著自我而追求覺性的尊貴自在。凡人若得自在,就是已經覺悟,若已覺悟,即得智慧。佛教所謂的智慧,又叫般若,梵文“prajna”的音譯,全稱“般若波羅密”,意為“智度”,亦透過智慧到達涅槃之彼岸。這不是通常人們理解的認識和駕馭客觀世界的智力和能力,而是對虛幻不實的世俗世界徹底否定,超越世俗認識,把握真如。既然一切事物或現象都是“此有固彼有,此生故彼生“(《雜阿含經》卷十二),故說“慧生於覺,覺生於自在”,那麼,為什麼“還是無生”呢?《大智度論》序言一開頭就謂“夫,萬有本於生生而生,生者無生,變化兆於物始而始,始者無始。然則無生無始物之性也”,龍樹也謂“諸法不自生,亦不從他生,不共不無因,是故知無生”。這裡,“生”和“無生”是否矛盾呢?生,是指事物的產生和形成。佛教認為,世間萬事萬物都是因緣和合而生,即事物之間互相聯絡,互相依存,互相作用,因而互為因果,由於有“緣”,所以能“生”(起),“此於諸法能起名生”(《俱舍論》卷五),緣起說是佛教一切理論的基石。但佛教還得回答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世間的生滅現象是真 實的嗎?回答是否定的。從空間上看,雖然 事物在空間上排成因果之鏈,但任何事物都沒有獨立的實體,都沒有真正的自性,因緣和合而生的事物已不是原來的事物,即事物本身就不真實,是人的妄見分別的產物,只是一些假借的概念(假名)而己。從時間上看,因前有因,果後有果,遍於過去、現在、將來,無始無終。由於一切現象都是非真實的存在,沒有實有自性,所以是無生,或不生。任何事物都有空性,“非有,非無,非亦有亦無,非非有非無”,雖“緣起”,卻“性空”,證得“緣起性空”,即證得涅槃,見“實相”,得“真如”。《仁王經》中謂“一切法性真實空,不來不去,無生無滅,同真際, 等法性”;亦此義。 無生,又稱無生法,達到對無生的認識,即得無生忍(忍——對真理的認可),“無生忍法者,於無生滅諸法實相中信受,通達,無礙,不退,是名無生忍”(《大智度論》),證得無生忍法,智慧顯現,了差別,了善惡,了凡聖,了真假,了是非,直到了生死,整個宇宙都在一望之中而無對立,心靈達到絕對的靜穆,絕對的安祥,絕對的自由。回想人世問,由於種種恩怨不能了,帶來處處煩惱,引出樣樣是非,奪走多少良辰美景,誤了多少燦爛前程。不明瞭了,難捨生生,都由貪、嗔、痴而起,到頭來賢哲悲吟,硬漢垂頭,無賴傻樂,盜賊承歡,譜成了人間辛酸的歷史。讀此佳聯;頓覺一席清涼,願眾生到此,“莫慌忙磕了頭去”,也談“了”,也議“生”,重新品嚐世味,也許其中的酸甜苦辣,使大家都能悟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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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郭靖一單一雙
都別再講什麼大道理了,思想工作都是做給別人的,當你自己鑽進牛角尖鑽進死衚衕裡面,是很難出來的。去年我本人因為工作原因被執念支配了大半年,道理都懂,就是出不來,想不開。
本人經歷後建議:既然已經被執念支配又無計可施,唯有換個環境,一切自然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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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即可自在快樂。怎麼放下?您要看清看破您執著的物件才能做到。怎麼看清看破?用佛家的無常,無相,空,來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