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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科學船塢

    主要是“視角的變化”與“參照物的選擇”。

    我們在判斷事物是否在運動時,常常會優先選擇距離我們較近的事物,如何來判定一個事物是否在運動呢,我們常常會以我們的視線到那個物體的方向的改變以及我們的視線到參照物方向的改變來判定我們認為的事物是運動的還是靜止的。

    大家在坐火車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當我們看近處的樹木的時候,樹木向後面退去的很快,而當我們遠眺很遠很遠的山峰的時候,你會發現山峰幾乎就在那裡,沒怎麼變化,不會向後退去,此時大腦就會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山峰在跟著火車一同向前跑(錯覺)。

    產生山峰跟火車一同跑的原因是,我們的視線到那個山峰的方向沒有改變,我們並沒有很大程度上的扭頭去看或者怎麼的,這正好與近處的樹木相反,因為我們的視線到樹木的方向正在急速變化,不得不偏轉頭去看向後掠去的樹木,這樣就會產生錯覺,這是視角上的變化。

    其實月亮與遠處的山峰類似,我們在判斷這類事物的運動的時候,常常會選擇三個參照物,“自己”、“近處的樹木”、“月亮”。

    可以將這三者連成一條直線,若自己垂直於這條直線運動,則近處樹木向後退去,遠處月亮與自己相對靜止,看起來與自己一起運動。

  • 2 # 裸猿的故事

    這是許多人小時候都有的問題。

    人走月亮走,人跑月亮好像也在跑,而人停月亮也立刻停,相當的奇怪。

    而更奇怪的是,如果三個小朋友一起來做測試,兩個小朋友分左右跑,一個小朋友站中間不動,觀察月亮。那麼他們三人會得到三個答案,彼此爭執不休,誰也無法說服誰。這倒可以很合適的借用慧能的這句話——不是幡動也不是風動,只是仁者心動。

    月亮當然沒有跟隨我們的腳步運動,我們感覺到它的跟隨,只是我們大腦的一廂情願的錯覺罷了,就像上面這張圖,沒有任何東西在動,可是當你把視線放在它身上時,你就會認為它在動。

    這說明啥?這說明我們的視覺不是絕對客觀的,它有一套內在模式,這套模式只能保證多數情況下不出錯,或者不出大錯。我們對運動的判斷,本來是用來判斷近處物體的。而且是用來判斷相對運動的。

    某近處的物體處於靜止狀態時,當我們運動起來後,它就會離我們越來越近或者越來越遠,這種遠近感是很明顯的,在繪畫上可用近大遠小來表示。

    但如果你朝某個近處的物體運動,卻感覺不到該物體大小的變化,也沒有距離感在縮短的感知,這時候,我們的大腦就就會判斷出該物體在做同向運動,並且運動速度不低於我們自身的速度。這種判斷模式在對付近處的物體時,是非常靠譜的。但用來判斷月亮,就很不靠譜,因為相對於地月之間的距離,我們在地上的輕微運動,不足以讓這個距離發生明顯變化,所以月亮自然也不會有什麼變化,而這種沒有變化,就被大腦解釋為,月亮也在和我們一起動。

    如果我們開著飛機,背對月亮飛行,我們就能真的將月亮拋在身後,這時候我們就不會再認為月亮跟隨我們一起飛行。

  • 3 # 章彥博

    一張圖來回答這個問題,沒有複雜的公式:

    最根本的原因是:月亮很遠。

    我們想想,我們看東西的時候,是如何判斷它的位置的呢?真的是在看位置嗎?

    對於很近的物體,確實是在看位置,因為我們能透過雙眼的視覺,來判斷它的具體位置。但是,對於比較遠的物體(200米以上),我們的雙眼視覺其實已經無法判斷它的距離遠近了。這個時候,靠什麼呢?

    靠方向

    我們會依靠物體相對於我們的方向,來判斷它的具體位置。然而,我們終究損失了距離的資訊,所以,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錯覺。

    「月亮隨著人走」,就是這樣一種錯覺。

    看看第一張圖,人在虛線上行走,月亮由於非常非常遠,所以不論我們走到哪,它相對於我們的方向其實沒有很大的變化。而房子則不同,離我們很近。這樣,房子相對於我們在動,給了我們「行走」的感覺。月亮又相對於我們不動,給了我們「跟著走」的感覺。

    這一切都是錯覺。

  • 4 # 大慄樹傳播

    我覺得家是一枚溫馨的月亮,所以我們走,月亮也跟著我們走。我們到哪,家便在哪。我有一篇散文為證:

    家是一枚溫馨的月亮 周忠應

      進城的頭二年,我總是喜歡在有月的夜晚獨自在街頭小巷用散步的方式來表達對家的思念和牽掛。喧囂的夜很迷人,但是我只是一個浪跡江湖的遊子,我那鄉愁很重的心緒就像用籬笆砌起來的欄柵拒絕著夜市的誘惑。

      沿著霓紅燈、路燈照亮和點綴的夜色,我一路走,一路注目著悄悄跟我走的月亮。小時候我總想不清楚為什麼月亮總跟著人走,你走她走,你停她也停。那時候還沒有形成對家的感覺,只是依賴爸媽的胸懷。如今面對跟我走走停停的月亮,心境與童時截然不同。

    月光是溫馨美麗的,家也是溫馨美麗的。

      我記得在廣州打工的時候寫過一首詩《故鄉》:想念家的時候/ 就靜靜地凝視天邊的月亮 / 我用目光在月亮上寫信 / 天就是信封/ 這封信竟裝不下我無語的牽掛 / 郵不動深深的鄉愁。那時我將月亮比作書寫家書的信箋,對月抒懷。不管是在天涯海角,還是在自己的家園,發覺月亮是多麼的跟我們接近。她就像母親的眼睛,總是慈祥地看著你,充滿了關懷。

      鄉愁就像一扇厚厚的門,卻阻攔不住月光的造訪。唐代詩仙李白夜宿異鄉,獨飲之後,藉著醉意朦朧的夜色坐在床頭跟造訪他的月光交談,留下了絕作:床前明月光 / 疑是地上霜 / 舉頭望明月 / 低頭思故鄉。我們每個人都是俗子凡心,包括詩仙李白,都無法拒絕對家的熱愛和依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每個人都天天圍繞建築自己溫馨富有的家而勞碌奔波。

      我也一樣,為了這個家,不得不再次離家來築構自己溫馨的家園。那時候,老婆和孩子都在鄉下,自然而然自己的家在鄉下。每到週末便行色匆匆趕回自己的家。我的家很簡單,二間父親分給的平房,擺一些簡單的傢什,加上老婆孩子便勾劃出一個家的完整輪廓。家雖簡陋,但每到週末回到家,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馨幸福。俗語講:“外面的金窩、銀窩當不了家裡的狗窩”。確實是這樣,睡在自己的硬床鋪上很安穩,有一種夜鳥歸巢的感覺。

      時光就像白駒過隙,還有一年便到了而立之年,三十而立,而我卻很慚愧,愧對上帝賜與的這二十九年的時光。在我人生的檔案裡,有很多次搬家的紀錄,到目前止共搬了十多次家,但我相信今後還有很多次的搬家。童年生活在山旮旯裡,少年時隨父母搬到家鄉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而如今又從小鎮搬到了縣城。每走到一個稱心如意而又適合自己的地方,便又想到了搬家。“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高處是有風景的地方,家便是一道最美的風景。

      去年我在縣城的近郊買購了一套三室二廳的房子,比住在鄉下的二間舊房好多了,老婆孩子都遷了過來,家也便在縣城落戶,我們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城裡人。每天上班下班,工作生活逐漸形成了規律和奏出歡快的節奏。每天晚上再不用出去散步了。回家後同老婆孩子看看電視,說說笑笑,有說盡的溫馨幸福。每晚或圓或缺的月光不因我家的遷居和一家人的團聚而忘了故人,依舊在我家的陽臺上,窗戶裡灑進許多如水的月光,既清靜又安祥,如一抹舒心的微笑。

      平靜地住了幾個月,老婆又不滿足起來。我家的房子雖說是三室二廳,但總共不到八十個平方,而別人的房子客廳又寬又大,比我家的客廳要大幾倍呢!地板磚沒砌,地板膠的漆一塊塊落了。等今後有錢再買一棟象樣的。

      正因為人心的不滿足,才有人們一次又一次的搬家。“樹挪死,人挪活”哩,人不能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正如我們這個世界不能沒有這枚我們大家共有的月亮。祖國是人民的家,月亮是世界的家。世上的萬事萬物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我們每一個人的家都是一枚溫馨的月亮。 (湖南省岳陽縣城關鎮茅園巷81號 郵編:414100 )

  • 5 # 宇宙探索

    原因很簡單,月亮距離我們太遠了(當然是相對地球上其他事物),而我們日常生活預設的參照物都是我們周圍的事物,當我們走動時,很明顯能感覺到地球上的事物在遠離或靠近我們,並不會跟著我們走。而由於月亮距離我們太遠,給我們的感覺就是一直在那裡不動,因為距離越遠的東西看起來就越好像不動,這是我們的眼睛構造決定的,而且距離越遠的東西看起來越小!

    也就是說,無論我們走到哪裡,月亮好像都一直在哪裡,相對於我們眼中一直在動的參照物,月亮當然會跟著我們走。當然,並不是真的跟著我們走,只是一種錯覺!

    經常坐火車的人都會有這種感覺,當你看外面風景時,會感覺火車旁邊的電線杆飛快地向後形式,而無處的高山好像沒有向後移動或者移動的速度非常慢(越遠這種效果越明顯),感覺上高山就好像跟著火車在走一樣,這與月亮跟著我們走是一樣的道理!

    說白了,就是距離太遠和參照物的預設選擇問題。假設你周圍沒有參照物,只有你和月亮,你就不會感覺月亮在跟你走。就像如果沒有參照物,從自由落體到地面,你無法知道自己在下落!就像太空中的宇航員無法感知自己一直在做告訴運動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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