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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藏

    今天的人常說宋代有五大名窯,“汝官哥鈞定”,而在曹昭的《格古要論》中,柴窯是排第一的,稱為“柴汝官哥定”,“柴窯最貴, 世不一見”。

    五代 天青釉仿金銀器五曲花口盞 收藏:西安柴窯文化博物館

    然而今人對柴窯的認知始終處於“柴窯只是個傳說”中,那麼柴窯是否像其他古陶瓷一樣,是真實存在的呢?事實上,許多文獻都對柴窯有明確記載。西安柴窯文化博物館館長王學武先生說:“中國陶瓷種類很多,但只有一種瓷器被稱為“瓷中之皇”,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柴窯。在1060 年前,它的工藝能做到‘色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磬’,很多人覺得難以想象,覺得1000 多年前的瓷器不可能做得那麼好,而現在大量的實物證明,柴窯瓷器不是傳說,它是真實存在的。”

    中華天青第一杯——仿金銀器五曲花口杯

    明初曹昭在其所著的《格古要論》中曾對柴窯有過明確記載,《格古要論》用七句話描述柴窯瓷器:“柴窯出北地。世傳柴世宗時燒者故謂之柴窯。天青色,滋潤細媚,有細紋,多足粗黃土。近世少見。”

    五代 天青釉高浮雕三朵牡丹雙流壺 收藏◆西安柴窯文化博物館

    《格古要論》是中國第一部鑑定書,也是所有研究柴窯的學者都繞不開的一部文獻。在這裡,曹昭為我們交代了幾個比較重要的點:柴窯出於古代北地;柴窯是五代時期後周世宗柴榮所建的瓷窯所以稱為柴窯;柴窯是天青色,手感滋潤細媚,表面有細紋飾,多數足底有粗黃土色;明初時期,柴窯就已經非常少見了。

    中國第一部文物鑑定書 明初曹昭著《格古要論》所記載的柴窯部分

    王學武先生說:“ 五代時期,後周世宗柴榮統治時間不到五年半,在這五年半里,柴榮和南唐打仗打了近乎三年半,最終,南唐將長江以北的地方全部割讓給柴榮。但南唐統治者與柴榮約定,柴榮不能再跨越到長江以南。由於當時柴榮的統治範圍在長江以北,這也決定了柴窯瓷器的燒製首先被限制在了長江以北。所以,越窯、景德鎮窯之南方柴窯說法都是不符合歷史事實的。今天長江以南地區的省市博物館和考古所出土的、傳世的、收藏的柴窯器,幾乎沒有一件。所以,南方收藏界對北方柴窯的瞭解甚少。我館曾借在深圳開會之機,帶了六十片標本實物,與深圳、廣東、德化、麗水、安徽、江蘇等省級收藏協會、博物館、工藝大師做學術講座交流,宣傳中國瓷皇——柴窯,受到一致好評。”

    “薄如紙”

    從王學武先生的研究可知,特定的歷史背景決定了柴窯的產地,據西安柴窯文化研究所人員不完全統計,目前故宮博物院、陝西省、遼寧省、內蒙古、甘肅省、法國、美國、日本等地都有極少數量的柴窯瓷器。

  • 2 # 宣齋藝術館

    柴窯柴皇必然是精美絕倫,無以復加無法超越的技藝和配方,統領著五千年中國瓷器最精美地位,無以為繼。

    歷史上柴窯一直都有流傳下來,只是世人難得一見,擺在你面前,見了你也不識柴,柴窯還有官窯和民窯之分,官窯必有官款,民窯有民款或無款,某寶上有很多仿柴,但是很容易區分,對不懂的人可不一定哦!

    柴窯被視為“諸窯之冠”,是後周皇帝柴世宗的官窯,可惜已失傳千年,目前中國陶瓷界尚無人見過真正柴窯。中國五大名窯之中“柴窯為首,世不一見”。在中國歷史瓷器裡,隱藏著一件令世人為之驚歎的千古之謎與歷史的瑰寶。就是被稱為“世界陶瓷史上的奇蹟”,五代時期的後周官窯“柴窯”,知道它的人都瞭解,它被譽為極致之美的瓷器藝術品、堪稱至寶中的至寶,但是世界之大,卻沒有一人看過觸控過,實為神秘之器。

    “雨過天晴雲破處,楊柳掠過翠綠來”。“雨過天晴雲破處”是指柴窯的天青色,“楊柳掠過翠綠來”是指柴窯的翠綠色,後一句是林衡根據柴窯的顏色特點而完善賦予其名。

    此柴官窯顏色是純正的“天青色、翠綠色”,是“世人未及一見”乃“神秘中的神秘”,其特徵:青如天,綠如翠,明如鏡,紋如翼,薄如紙,聲如磬,輕無物,型如栩,樸如古,溫而潤,器有款,其柴窯各種特徵完全吻合古藉記載。器表細媚有淺紋,釉色溫潤,器型規整,線條流暢,左右對稱,包漿厚重,陳舊自然,光潔如新,造型簡潔,穩重大氣,工藝精湛,製作精美,光彩絕倫,令人百看不厭,欲罷不能之物。

    北宋汝官窯的前身便是柴窯,其燒製工藝和配方等技法得以傳承,從而華麗變身,一脈相傳,燒製工藝得已傳承和改良,此種細裂紋俗稱“蟬翼紋”,屬於低溫燒製,和汝官窯的各項特點大同小異,只是器型和大小各不同。

    器物和名畫落款古已有之,從晉代顧愷之繪畫落款,唐代吳道子、閻立本、韓滉、張萱、五代顧閎中等名家繪畫都有落款 (以上歷代失佚名畫真跡現藏我館),再到瓷器北宋汝官窯也有落款 (汝官窯千古之迷已揭開,其論文我已發表),柴窯落款只是承前啟後之作,所以“柴官窯必有落款”。現今也有很多仿古柴窯有落款,但它們無論怎麼仿,也仿不出柴官窯的純正顏色和古樸神韻,所以也並不是有落款就是柴官窯,而是以實物為準實物說話而定。

    柴官窯只需一條排除法即可區分真偽:

    失傳千年的柴官窯,後世都沒有仿製成功與超趆,為何市面和某寶也有柴窯出現?這是現今仿古的人根據書上、網路或出土器物仿製,真正柴窯的神韻、顏色、工藝、釉色、翼紋、器型、線條、款式、歷經千年磨損都是自然陳舊,這是仿古人無法制作出來的自然神韻。作舊用酸咬過的瓷器更是極易分辨,那種是死色而枯稿,釉色厚薄不均,製作工藝粗糙,顏色不純而雜,酸咬過的地方會開裂而陳舊不自然,只要排除了當今仿製之器,便可直接排除推到五代十國的柴窯了,五大名窯“柴窯為首”絕非浪得虛名,它必然是異常精美,非常養眼的神器,此柴窯正是失傳千年的柴官窯,其各項固有特徵也完全符合。

    數年前日本有一個轟動一時的新聞,日本藏家對中如雲收藏了一個花瓶,他12年前開始對其展開研究。對中說,把酒注入到花瓶中部再倒酒,花瓶會發出“康——康——”聲,這讓他很吃驚。又在2005年在牛津大學,根據“熱致冷光法”對“青百合花瓶”進行年代測定,證實其為700年至1100年前燒製,這與後周皇帝柴榮在位時間基本一致。

    對中如雲花了十多年的研究就只研究出“花瓶會發出“康——康——”聲”,對外宣稱發現了新大陸,是世人未及一見的“柴窯”,單憑這一個“康——康——”聲,他就能將此花瓶充當柴窯?簡直是痴人說夢,先不說“熱致冷光法”檢測準不準,700年前是什麼朝代?是元代,差了400年才到五代十國後周,對於我們來說這是國之重器的柴窯,他們竟這般兒戲就想定性為世間罕見的柴窯?北京古殘瓷收藏家白明現場目睹了“青百合”真身,但他沒有給出“柴窯”定論。他評價道:它符合從青銅器向陶瓷發展而來的特徵,“是品相非常好的完整的宋代早期中國陶瓷的立件”。在此問你一句,你怎確定此“青百合花瓶”是宋代早期中國陶瓷的立件?有何證據?一個只是玩“殘瓷片”的人也敢在媒體面前妄加評論千古之謎柴窯,從而為其定性“是品相非常好的完整的宋代早期中國陶瓷的立件”?玩殘瓷片的人對鑑賞一件完整器永遠都入不了門,何為殘瓷片?大都是不合格而淘汰的稱為殘片,方向已註定成不了大器,不知為何日本人這些東西這些人就是這麼上心。

    兩器對比口沿厚薄,從整器比例來看,日本所藏的柴窯口沿明顯比較厚,而林衡所藏的柴窯口沿非常薄,只有2毫米,拿在手中感覺輕無物,再者說如果日本此器真是柴窯,那柴窯之“美譽”也會蕩然無存,醜陋之至,何來美感?何來“諸窯之冠”一說?首看其顏色就不純,器型不規整,製作工藝粗糙,釉色不均,厚此薄彼,圈足工藝粗劣,沒落官款,敢問這等“粗拙製作工藝”會是“諸窯之冠”?充其量就是雜牌民窯之器而已,屬不倫不類之物,此花瓶也只有兩張遠景照片,模糊不清,真正好的寶貝都是以區域性高畫質展示,細節逐一呈現,才能看清器物的美醜,他這是避短就長,將普通之物充當神級之物也是他們的慣例。

    他們也可以隨便找個流傳理由:至於此“寶瓶”如何流入日本,美術館館長關口勝利稱,根據記載,大約600年前,中國明朝皇帝將這件花瓶贈給日本幕府將軍足利義滿,後由日本著名的古筆家族世代相傳,主辦方透露,日方計劃在國內外巡展此“寶瓶”,並初步打算於明年赴北京。2015年,日本首相安倍在參觀了此物之後,當即被此物的精美所吸引,當即讚歎:這是國之瑰寶,相當難得。一個普通之物能得到日本首相的重視 (國內專家又是何等態度),一個普通之物有600年前的記載流傳至今?也只有日本人,真會忽悠。

    總結:林衡本不想將此眾柴官窯釋出,但為著民族藝術文化的尊嚴,決不能讓日本人以次充好糊弄我們。不懂行的噴子太多,專家不可怕,就怕裝家幫,都是亂咬亂吠,有的居然連林衡是誰都不清楚,說成是清代的林衡,連文章內容都沒看,可想而知裝家幫盲噴是到了何種地步,他們是“盲聽、盲從、盲想,盲噴”,這是民族藝術文化的悲哀,也是藝術文明的倒退,他們或許真的不懂,因他們沒見過,或是利益使然,所以必需要自力更生,挑戰他們的偽學術,如果你是對此有研究的,你可以有探討權,若對此沒有任何研究的,你有何資格亂噴一通?請愛護老祖宗遺留下來的歷史藝術遺珍。

    不破不立,不打不真,古玩藝術,林衡打假

    林衡一生致力專研歷代失佚名畫790卷(包括中國十大名畫真跡)、大明真宣之迷、汝官窯之迷,柴官窯之謎,成化鬥彩雞官窯之謎,建盞之謎,已發表二百多篇文章,數十篇論文。

    我為柴官窯代言

    頂級鑑賞鑑定鑑藏大家 林衡敬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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