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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上善若水243956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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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日本專業買手
高島龍弘是位16歲的日本少年,現在是東京某高中一年級學生。
家裡兄弟5人,龍弘排行老三,學習之餘,除了每天幫助媽媽照顧下面的二個弟弟,龍弘還加入了家對面一家道場每天進行拳擊訓練。
在龍弘上初中一年級的時候,龍弘忽然對每天做家務天天練拳擊這樣的生活心生厭倦,一個秋天的早晨,本來應該去上學的龍弘,穿著學生制服便這麼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的龍弘身無分文,飢腸轆轆,但卻不願意回家。
在隅田川的大橋下,龍弘看到一個藍色的流浪漢帳篷,便走了過去。
少年帳篷裡的那位50歲左右的流浪漢說:“請讓我住一段時間吧!”流浪漢爽快地收留了這位離家出走的少年。
就這樣一晃半年時間過去,龍弘一直住在隅田川的帳篷裡,過著流浪漢生活.
那位收留他的50來歲的流浪漢大叔,會每天去24小時便利店收集過期廢棄的便當,二個人就邊吃著過期的便當邊聊天。
只是流浪漢大叔從來不問龍弘為何離家出走?龍弘也從來不問流浪漢大叔為何會無家可歸流浪在隅田川邊?
季節推移。秋天走了冬天又遠。
早春二月的一天,流浪漢大叔對龍弘說:“該慢慢準備回家了吧?家裡人和朋友都在擔心你哪!”
而那一刻,龍弘內心裡也升騰起思念的情緒,忽然非常想回去,回到家人和朋友中間去。
於是告別了浪浪漢大叔,回到了離別半年的家中。
重新回家的龍弘,從此每天勤奮練習拳擊,並積極參加拳擊比賽不斷獲勝,2008年10月25日,龍弘參加在大阪舉辦的職業拳擊比賽並獲得冠軍,成為日本拳擊界上首位高中生職業拳擊手。
流浪漢的帳篷
年輕的格鬥家高島龍弘完全可以為他曾經經歷過的半年流浪生活而驕傲。因為流浪對於他不是生活只是磨練。
而真正的以流浪為生的人,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他們為什麼會流浪呢?
全長23.5公里的隅田川。起始於日本東京都北區新巖淵水門,匯合新河岸川、石神井川、神田川等支流河川,靜靜地流入東京灣。
這些流浪漢們彷彿是被社會拋棄的粗大垃圾,如果不走近他們,便無法知道他們的故事。
這位流浪漢是我們第一個採訪物件。他不同意拍他的臉,尊重他的要求,我只拍攝了他的背影。
我們坐在流浪漢的對面跟他聊天。輕風徐來,伴隨的是流浪漢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酸臭味。這位自稱叫小林的流浪漢出生於北海道,18歲的時候來到東京成為一名建築工人。
小林說:那個時候年輕,活也多得幹不完,即時工餘去尋歡作樂,小林居然依舊給自己存下了150萬日元的存款。
90年代日本泡沫經濟破滅開始,建築工地的活越來越難找,而小林也年邁體衰,可乾的體力活越來越有限。
小林乾的最後一份工作,是在五年前給建築工地做零工,一天可賺7000日元。
“但這樣的工作也並不是每天都有,即使運氣好一個月也最多隻輪到幾天”小林說。
小林拿到的最後一份計時工資合計為3萬日元。那以後就再找不到合適的活幹了。
在我們採訪小林的時候,每天從隅田川步行3小時去東京的淺草寺領取寺廟的救濟口糧,成為小林活著的全部。
我們問小林是否也擁有一頂流浪帳篷,小林回答說沒有。
隅田川畔的流浪漢帳篷。
小林說:能擁有帳篷的流浪漢屬於比較固定的,大都長期生活在相同的地方。而小林屬於移動型流浪者,夜晚流浪到哪裡便睡在哪裡。
小林說:去淺草的寺廟領取救濟時,也會經常看到一些同是流浪漢者的熟悉面孔,但彼此之間並不說話聊天,大家只相互對視一眼,好像在說:不錯,還在活著啊。
告別流浪漢小林,我們繼續沿隅田川而行。
在大橋下面,看到一隻可愛的貓咪。一位位40歲出頭的流浪者在逗貓咪玩。
十月底的東京十分溫暖,中午的時候甚至感覺有些炎熱,但那位中年流浪漢卻穿著過冬才用的大棉衣。他將棉衣緊緊地裹在身上,彷彿很冷的樣子。
這位40來歲的中年流浪者,因為腎臟有毛病而離家出走。
我們問中年流浪漢:可以拍照嗎?但中年流浪漢只同意給貓咪拍照,他柔聲呼喚貓咪過來,並對我們說:你看,它真的很美,不是嗎?
中年流浪漢告訴我們這隻貓咪是與他同住的另一位流浪漢飼養的。
日本建築工人
他告訴我們說,和他同住在一起的另一位流浪漢,曾經是某建築公司的社長,手下曾有好幾百名的員工。
90年代日本泡沫經濟破滅之後,這家中小型建築公司業績急劇下滑,不得不忍痛裁員。
而這時這位社長被醫院診斷患了癌症,想到自己無能重振公司,又身患絕症,心灰意冷的社長選擇了離開。
他將公司交給一名信得過的後輩,自己則偷偷住到了隅田川邊的流浪帳篷裡,這一住就是五年。
在我們採訪中年流浪漢的時候,那位據說曾是社長的流浪漢一直不願意從帳篷裡露臉見人。
中年流浪漢告訴我們說:社長身體已經很不好,但他不願意回去,也不願意被他的家人或下屬找到。
現在這位社長由中年流浪漢照顧著,可以後怎麼辦?不知道。
日本的流浪漢
下文中的這位阿吉桑大概是我所遇到的流浪漢中最乾淨整潔的。
走近他跟他說話時,聞不到流浪漢特有的酸臭味,他住的小帳篷也收拾得井井有條,小篷子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型家電,宛若一個小家電博物館一般。
那些家電都是阿吉桑流浪漢從垃圾堆中一點點收集起來的。阿吉桑告訴我們:他在這個小帳篷內已經住了三年。
阿吉桑流浪漢住的小帳篷收拾得井井有條,小篷子裡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小型家電,宛若一個小家電博物館一般。
他說年輕的時候他是一位普通的公司職員,曾離過一次婚,再婚的太太比他小十來歲。
“是位美人哦!”阿吉桑流浪漢驕傲地拿出一個皮夾子,給我們看他太太的照片。
阿吉桑有家有三個孩子,但退休之後無法再繼續工作的他,選擇了離家出走住到了隅田川畔。
你不想念你的年輕太太和三個孩子嗎?我問阿吉桑。阿吉桑回答說:想家的時候,會悄悄地回到家附近去看看,他的家就在東京,離隅田川並不遠。
那為什麼不回去呢?我問。
不回去,以後也不回去。阿吉桑笑著回答說。
這位想家卻離家流浪的阿吉桑,是否正是這樣的一員?
我很想知道答案,但阿吉桑只笑而不答。
不過,當我舉起相機要給他拍照時,阿吉桑爽快地答應了,並豎起二根手指,朝著我的鏡頭大聲說“茄——子”。
“流浪漢”在日本被稱作“ホームレス”(英文:Homeless),意即“無家者”。
90年代日本泡沫經濟破滅,是造成日本無家流浪者激增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主要原因,是伴隨著日本老齡化社會的到來,越來越多的喪失勞動力的中老年男子也開始步入無家流浪者的隊伍。
在日本“失去的20年”中,因為日本經濟的長期不振,許多企業為了減輕負擔,開始減少正式員工錄用,大量使用所謂“派遣社員”也即“臨時合同工”。
這些無望被終身僱傭的年輕人,一旦失去家庭援助,很容易淪落成無家流浪者。
根據日本厚勞省的調查顯示,近年來日本約有4700名無家可歸者每晚靠在廉價網咖呆上一宿度日,其中50%為年齡在34歲以下的年輕人,這些人被稱作“網咖難民”。
這些“網咖難民”,如果繼續找不到工作,很可能成為日本無家流浪者的新一族。
這些無家可歸的流浪者無疑是令日本政府頭痛的一個社會問題。
為此,日本政府在2002年制定了時效為10年的“無家者自立支援法”,其內容包括提供就業機會,提供免費或廉價住所,以及醫療保健指導等。
根據日本厚生省的統計,2003年日本的無家流浪漢為25296人,平均年齡55.9歲,95%為男性;到2007年,日本的無家流浪者人數下降到18564人,而根據2009年1月的最新統計,日本的無家流浪者繼續減少到15759人。
雖然日本政府一直在為減少無家流浪者而努力,但因為金融危機的影響,據日本厚生省2009年8月28日提供的資料顯示:到2009年7月止,日本的完全失業率達到5.7%,完全失業人數共計達到359萬人。
走在東京隅田川畔,遠遠地可以眺望到對面林立的高樓,那是人們習以為常的普通日常社會,而一條河水,將曾經也屬於這個社會一員的無家者們完全隔絕開來。
我們離開的時候,一位中年流浪漢用中文對我們說“再見!”
並囑咐我們說:如果你們要在中國的報紙上寫日本的流浪漢,請記得說明一點——
我們流浪,是因為我們已經無法為社會做出自己的貢獻,對於社會我們已經是廢人一個,所以我們不願意給社會和政府添麻煩。
但是,請記住:我們不乞討,我們絕對不是要飯的。
那位中年流浪漢遠遠地朝著我們大聲喊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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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國本無乞丐,去的華人多了自然有了,至於哪裡多麼,得取決於華人喜歡去日本的哪個城市了,沒做過調查,暫時無發說明,不過可以多看看新聞,都有公佈漢奸們喜歡去的一些日本城市,你可以參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