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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造飯處

    的確會淡薄。

    人始終是群居生物,生活的環境對人的影響特別大。古時孟母三遷的故事跟這意思就差不多。

    為了保留住故鄉的鄉音鄉情,有時間還是要帶孩子回故鄉看一看,看看父母長大的地方,給孩子埋下故鄉的種子,長大之後也知道自己的根在哪裡。

    余光中先生的《鄉愁》,每次看都很感動,但這份感動恐怕大都只存在於搬遷異地或去往異國他鄉生活的第一代人,因為記憶中,那裡才是家鄉。但是到了第二代,第三代,這份鄉情大多會慢慢淡化甚至消失,而對自己長大的地方會有更多的文化認同感。

    像在二戰中,美國著名的442團就是日裔步兵團,他們雖然是日裔,但已經是第二代或第三代,出生成長在美國,除了長相,跟美華人沒什麼區別,他們並不認同日本的軍國主義,反倒是要打倒法西斯主義。

    另外像美國前駐中國大使駱家輝,祖籍中國廣東臺山,典型的美國移民家庭第三代,但人家早已是標準的美華人了,美國利益至上。

    有一部美劇可以看下《初來乍到》,就是講三代移民在美國生活,文化認同感問題,鄉音鄉情的變化

  • 2 # 青魚小賢

    如果我們的下一代在城市中長大,只會說普通話和英語的話,我覺得這是我們教育下一代最大的失敗,也是我們人生中最大的遺憾之一。

    而方言承載的那一份鄉音鄉情也肯定會弱上幾分,因為這世上不同地區的方言是最美的語言之一。

    一、方言是我們的第一語言,而不是普通話。

    我們出生後,第一句會說的可能是爸爸,也可能是媽媽,亦或者是其他的話語,但我們所用的語言,最可能的是方言。

    雖然普通話的使用,已經非常普遍了,國家也在大力推廣,但真正陪伴我們成長的是方言,我們小時候掛在嘴邊的也不是普通話,而是方言,因為那時候的我們,並不會說多少句普通話。

    我是上高中那會兒,才開始普遍講普通話的,因為高中以前在一個鄉里讀書,除了老師講課是說普通話外。平常與朋友,父母家人們都是講方言,那時候普通話講得少,反倒不會怎麼講普通話的。

    上了高中後,因為是在縣城讀書,同學都來自整個縣的十里八鄉,雖然都會講名義上的江西客家方言,但因為在語調和語速或者發音上有所差異,反倒同一個縣城的人,聽不懂彼此所講的方言了,因此高中那會兒我們才開始學習怎麼講普通話,這或許有點兒晚,但的確如此,不知道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會說普通話的,你們是否與我有同樣的這種感受呢?

    而且我相信很多朋友人生中最先會講會說的語言肯定不是普通話,是自己家鄉的方言,對嗎?

    二、家鄉的方言承載了我們兒時的記憶

    我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在讀書以前只會講方言這一種語言,雖然聽得懂普通話,卻不會怎麼講普通話。就像我們大多數學英語的孩子一樣,大概能聽得懂英語句子所表達的意思,卻不怎麼會說英語,講英語。

    因此,可以說,家鄉的方言陪伴了我整個童年,哪怕長大後仍然時常講家鄉的方言,卻承載了我童年的記憶。

    小時候,你肯定用你們家鄉的方言罵過人吧?和小夥伴們互懟過嗎?用家鄉話罵人罵得是真的是很過癮啊!

    網上曾有笑話說,只要你不用家鄉話辱罵別人的爹孃,別人一般都聽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在我的家鄉,罵人用家鄉話,辱罵別人的爹孃有,但長大後就發覺這是不文明,沒素質,不尊重人的,就改掉這個習慣了。

    可爹孃打罵孩子的時候,用家鄉話罵就罵得老厲害老厲害了。

    例如“fēnɡ(風) jī (機) kàn(看)”、“火(huǒ)板(bǎn)累(lěi)鬼(ɡuǐ)”、“”

    堵(dei)炮(pào)眼(yǎn)等方言,很有趣,也很有意義。

    按照我初中時候的歷史老師的解釋說,“火板累鬼”的說法是按照火燒邱少雲的故事演化而來的,“堵(dei)炮(pào)眼”則是根據黃繼光的故事演化而來的。因此也可以說,爹孃在打罵孩子的時候,我們家鄉的這種方言話語,承載著父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情感所在。

    而我們是聽著這些話語長大的,那麼朋友們,你們家鄉類似的方言又是怎樣地呢?

    三、你是我的老鄉,不是你出生在哪裡,而是你是否能跟我一樣講一口地道的家鄉話。

    趙元任是中國的語言學之父,是語言上的奇才,他會說33種漢語方言,還精通多國語言。

    他一生最大的快樂便是到了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能被人認作“老鄉”。

    二戰結束後,他去法國參加會議,在巴黎車站,他跟行李員講巴黎的土語,對方聽了後,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巴黎人,感嘆說:“你回來了啊,現在可不如以前了,巴黎窮了。”

    他到德國柏林,用帶柏林口音的德語和別人聊天,鄰居的一位老人對他說:“上帝保佑,你躲過了這場災難,平平安安地回來了”。

    又有一次,著名的哲學家羅素來中國巡迴演講,趙元任充當翻譯。他在途中向湖南人學湖南話,到了長沙後,他已經能用長沙話翻譯了。演講結束後,竟然有人來跟他攀老鄉。

    從中我們可以看見,家鄉話是多麼的重要,她是我們“攀老鄉”必不可少的媒介,你說你是我的老鄉,不在於你說你的老家在哪裡,而在於你是否能用我們的家鄉話和我聊天啊。

    四、家鄉話承載著濃郁的鄉愁和綿綿的鄉思情

    在異國他鄉,能聽到自己家鄉的鄉音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著名的外交家葉公超是在美國長大的,因此他能說一口地道的美國方言。

    回國後,他的隔壁住著一戶美華人家,這家的孩子時常翻牆跑過來騷擾葉先生,葉先生不勝其煩,出面制止。孩子不聽,反倒惡語相向,於是兩人開口大罵,汙言穢語盡出,有什麼說什麼。

    這位美國孩子的家長聽到後就出來看,正聽到葉先生正開口大罵道:“I"II crown you with a pot of shit!(我要把一桶屎澆在你的頭上)”。那位美國家長反倒沒有生氣,開口問道:”你這一句話是從哪裡學來的?我有好久沒有聽見過這樣的話了。你使我想起了我的家鄉。”

    那麼,朋友們,你們在外地,聽到鄉音,是否也是和這位美國家長一樣,倍感親切呢?

    五、鄉音傳承的愁緒

    題主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肯定也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個現象:那就是在大城市長大的孩子,才幾歲的時候就開始說普通話、學習英語了,家鄉話反倒不會講了。有的家長反倒以自己的會講普通話,會說英語為榮。我不知道其他地區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但在我們這裡是這樣的。

    鄉音的傳承需要特殊的成長環境,需要口口相傳。只有成長的地方,你的身邊人講家鄉話,你才可能學會說一口正宗的家鄉話。如葉公超先生一樣,因為他從小在美國長大,所以能說一口地道的美音,而我們並不是都像趙元任先生那樣的語言天才,所以在大城市成長的孩子,身邊都是講普通話的同伴的時候,家鄉話又該何去何從呢?

    雖然父母可能會講家鄉話,但如果父母不是一個地方的人呢?那又該如何學習自己的家鄉話呢?那樣的家庭環境和社會環境下成長的孩子,已經很難很難能夠再學會如何說自己的家鄉話了。

    方言這種語言文化的傳承,一代接一代地傳承下去,雖然不至於斷絕。但那份對家鄉的感情,在沒有鄉音的輔助下,總會缺少了一種味道,成為一種不可彌補的遺憾。

    去聽別人的家鄉話,也會是一種莫大的樂趣。如粵語、港話、四川話、江西南昌話等方言,而自己只能講一口普通話或者英語的話,會缺少了很多趣味吧。

  • 3 # 柔美的風飄悠的雲

    的確如此

    如果孩子在城市長大,上學生活工作,都是說得普通話。久而久之,老家的鄉音土話漸漸忘了,那濃濃鄉音鄉情的確會淡化。不僅孩子的鄉音會消失,一些好的鄉間風俗也會隨之而去。人如偶爾回到老家,會令人感覺到陌生,也會產生距離感,令人感受不到親情的存在。

    年輕的人或者和孩子相差不大的人,還對此無所謂並不太看重。而年老的長輩,土裡生土裡長,有的根本就不會說普通話,更有甚者聽不懂普通話。你作為小輩從城市回來,滿口的外地話,而鄉里土話反倒一句不說,和長輩交流起來,雙方都感到說話的吃力。

    而鄉里鄉親由於不理解,也會說你忘祖忘本,連老家相傳的老傳統都不要了,就說你擺架子故意清高,說不定全村全族人都看不你。也許你對此根本無所謂,也不在意鄉里鄉親的心理感受,但老親長輩那雙異樣的眼光,和揹著你指點著你,喋喋不休的議論,說三倒四總會令人不解和難看。

    所以,你的下一代儘管生活在城市,接受城市的先進理念,優越條件的同時。也需要傳輸他一些老家鄉里方言,起碼的要求是聽得懂,能說平時常用常說的土話。一些老家的好傳統,好思想好品德,也要讓他都學會。城市的現代文明必須有,老家的傳統文化也得有。在城裡優越富足舒適的生活中,不忘長輩鄉親在鄉里的普通樸實的生活。學會感恩,不忘鄉音鄉情,要比單一的城市因素,更豐富完善完美。

    (網路圖)

  • 4 # 塗山玄喬

    如果是我,我一定要教會我的孩子說方言。現在離開家鄉在外生活,打的遇到過一個同鄉師傅,打電話的時候說的家鄉的方言,那種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都是普通話就少了這種鄉情的感覺,出門在外聽到鄉音格外的有歸屬感。如果下一代在城市中長大,不會說方言了,他們估計感受不到這些的情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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