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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馬宏傑

    攝影家羅蘭德·哈根伯格曾這樣評價黑白攝影:“在黑白照片中分辨不出過去、現在和未來,黑白攝影是一種永恆的藝術。”

    這一句話很大程度能說明白為什麼在彩色照片已經風行的今天,很多人文攝影還是以黑白照片為主。

    羅蘭德·哈根伯格看重的是物體與時間的關係,在這一方面,他認為黑白攝影比彩色攝影更能體現這一點。

    眾所周知,黑白照片曾雄霸攝影界很多年。彩色照片出現時,黑白照片正如日中天。很多攝影師不齒彩色相片,認為它是在譁眾取寵,失去了照片的本真。他們對黑白照片所表達出來的純真和簡單十分執著。黑白相片時代,攝影界誕生了許多優秀的攝影師,亞當斯、布勒松、韋斯頓、尤金史密斯等等,他們堅持從事黑白攝影,一直到今天,他們的攝影技術和攝影作品仍在被人推崇。

    亞當斯

    布勒松

    韋斯頓

    尤金史密斯

    因此,就黑白攝影而言,它是一種單純、一種不加修飾的還原,它所製造出的反差、顆粒性、密度為黑白攝影奠定了形式美基礎,即使是今天高超的電腦製作也很難達到黑白攝影這樣的技術美感。這是一些藝術家依然選擇黑白攝影的主要原因。

    另一方面的原因是,彩色照片在誕生之初,製作成本高昂。不說20世紀誕生之初,只是在十幾年前,彩色照片的製作成本都比黑白照片高的多。專業攝影師在拍攝是還是偏向於黑白照片,一是因為黑白照片的拍照技術和理念已經成熟,二是畫素低的問題在彩色相片裡得以放大和凸顯,三是可節省製作成本。

    解海龍攝

    不過,時代是不斷向前發展的,現在僅就成本問題而言,彩色照片的成本技術已經得到了解決,在數碼時代,彩色照片只會慢慢開始佔據市場主流。但是在今天,如果有拍攝者想要“創造一種永恆的藝術”,仍然可以選擇黑白照片進行創作。這種選擇主要取決於攝影師的愛好、構思以及攝影意圖。

    以我個人為例,拍攝《民本》和《西部招妻》時,我選擇了黑白相片,因為我希望讀者從我的照片裡看到的是無差別的社會現象。

  • 2 # 使用者6317220047

    我非常直接給大家一個回答:彩色攝影要比黑白攝影困難的多!這就是原因。

    人文攝影需要處理的畫面遠遠比風光攝影和人物複雜,複雜的色彩夾雜其中,讓攝影人根本無法處理。灰調就簡單的多。所以很多人文攝影師都喜歡用黑白。

    黑白攝影,將手機調成黑白,再來一個最容易構圖的哈蘇6X6畫幅,不論怎麼拍,不論拍什麼題材的街頭攝影,張張都很文藝?

    然並軟,沒有任何意義!

    20多年前,我偏偏想用彩色膠片來挑戰一下。大家可以橫向對比一下陸元敏老師的作品。感受一下,如何在被大師拍過無數次的題材下,拍出一種完全迥異的感受。

    “使用照相機,僅僅是出於記錄的目的,是不是太低端了?”;

    “其實照片完全可以用來傳遞拍攝者內心的思維,這或許就是攝影的唯心主義吧”;

    “這讓我幾乎可以忽略取景器裡看到的,而只在意自我的意識”

    在採訪的時候,齊曉東老師給我直言不諱地一記猛擊。 看完他在90年代的最後3年中拍攝的蘇州河系列再說吧。

    問:您是怎麼走上城市紀實攝影師這條路的呢?

    答:其實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拍攝的照片是什麼紀實照片,我也不是一個靠賣圖片為生的職業攝影師,拍照,純粹是出於興趣。拍攝蘇州河這個題材,純粹是出於自己的喜歡。小時候媽媽就一直帶我在蘇州河兩邊往返,尤其是泥城橋邊上的煤氣罐,實在讓人難以忘卻。而90年代末的那幾年,我當時上班就在蘇州河邊上,拍照相當方便。

    問:您的照片中有大量勞動階層的照片,難道這不是紀實嗎?

    答:我本身就是勞工階層的一員,當然對勞工階層充滿了關注和感動。雖然現在在一家環保公司做高管,可是我就是從一個小小的美工開始做起的。而這組照片的拍攝,歷時大約3年,從1998年到2000年,正是我從美工轉型銷售的時候。奔波客戶之餘,我一般都隨身帶著相機,路過蘇州河隨手就拍攝幾張。不過,我還是不認為我的照片屬於紀實攝影範疇。

    我自己在努力工作,拼命幹。其實那個時代的上海年輕人大多是如此的,我很想把我對於工作的感情拍攝出來。照片中的別人,其實就是我自己,我的替身而已。

    既然是工作,那麼就會有孤獨、就會有白眼,就會有辛苦,也同樣會有喜悅,會有努力向上爬。這些其實在我的照片中都有表達。

    問:您覺得您的照片和陸元敏老師或者同輩其他老師的區別在哪裡?

    答:我是一個具有明確自我意識的70後。陸老師、李老師都屬於我的長輩了。我自我批評我的照片與別人最大區別是,我的照片並不留給別人思考的機會,我已經思考完了。別人只是感受我的感受。所以我的照片與那些模稜兩可,需要別人感受的照片具有明顯的區別。我的傳達意識是很強烈很直接的。喜怒分明!如果沒有同感,激發不起共同意識,那麼請走開!所以我的影象的缺點,也是那麼明顯。我自己知道。

    問:上海較有名的城市風光都已被拍過無數遍,您覺得城市風光攝影要如何拍出自己的個人風格和辨識度高的照片?

    答:首先呢,不要忌諱別人拍過的就不能拍。大家都知道陸元敏老師也在90年代以蘇州河為題材進行拍攝。但是看完片子,很多朋友都一楞,蘇州河居然可以是這樣拍的?所以沒有關係,從自己的立意點出發去拍就行。每個人對於攝影語言的理解是不同的。我有我的理解,你有你的理解。所以最終的畫面大相徑庭。根本不必擔心撞車。怕就怕,你只是在記錄,這樣的話,照片不一樣才怪!

    問:我也是上海人,也知道以前的蘇州河是很不堪回首的,可是在您的鏡頭中怎麼一點不像我印象中的蘇州河?

    答:俗話說相由心生。攝影同樣可以!每個人對於攝影語言的思考是不同的。在90年代,也正是我求學的那個年代。這個年代裡上海出現了很多傑出的紀實攝影師,比如大家比較熟悉的陸元敏老師。我的老師李昕先生就非常推崇陸老師的拍攝風格,而他自己的拍攝風格也更加激進。我當時雖然只是一個學生,但是我同樣在思考攝影語言不同的語法。攝影就是以它特有的寫實風格才能區別與繪畫的,但是攝影僅僅是寫實嗎?

    如果攝影僅僅停留在記錄這個時代的層面,那麼是不是太低端了?

    我追求的拍攝風格從一開始就與幾位老師走完全不同的路線。很慶幸的是,我很快從學校畢業了,擺脫了固有的羈絆,再加上遇到周圍很多良師益友的指點,所以我得以在這條攝影圈裡很異類的道路上繼續往前走幾步。我這裡要特別感謝俞斯慶老師給我的指點。

    說到相由心生,我發現我比較能把握畫面中的畫素來刻畫自我的心理意識。這樣,寫實和寫意就能做到很好的平衡和統一。但是我一直堅持:寫實絕對是為寫意服務的。我的照片就是我的心情,我的直觀感受。

    只要蘇州河在我心裡的感受是美的,我的畫面就是美的;而且是完全意義上“寫實的美”。 沒有任何特效的雕琢。

    問:很好奇一點,如此顛覆我們固有概念的蘇州河,您發表過嗎?

    答: 只在自己的一個小規模個人影展中展示過。當時很多朋友都給予了給好的評價。不過我覺得這是很私人的事情,還是不要發表了。

    問:您這次突然又拿出來發表,想表達些什麼嗎?

    答: 一晃眼過了近20年,如今的蘇州河已經物是人非。我覺得有必要要把當年的片子拿出來再顛覆一下大家的記憶,是時候了。

    攝影圈有股很奇怪的風格,就是完全擺脫不了記錄層面的思維。相機淪落為一種記錄工具。其實照片完全可以用來傳遞拍攝者內心的思維,這或許就是攝影的唯心主義吧。這讓我幾乎可以忽略取景器裡看到的,而只在意自我的意識。所以我想和大家分享的不是影象,而是我的私人記憶,來喚醒大家一種對於90年代末共有的記憶。再次強調,是記憶,而不是影象本身。

    問:作為器材黨的代言人,深知您是器材高手,不知道您這組作品是用什麼器材拍攝的?

    答: 哈哈!就知道繞不過這個問題。我一直強調器材對於拍攝的題材是如此重要。90年代的最後幾年,在拍攝蘇州河的時候,正好是我自己的器材觀得到提升的時候。而這個時期我使用的器材也是五花八門。從EOS50到EOS1N RS,再到徠卡M6和R8,除了中畫幅和大畫幅,幾乎什麼相機、閃光燈都用上了。這些照片只是幾千幅照片中的幾張。長焦鏡頭表現的,我基本都是用佳能EF70-200mm F2.8一代和EF35-350mm。而突出機動拍攝的,大部分是徠卡。這個系列作品所特有的色彩,幾乎全部是富士Velvia膠片的關係。

    現在的拍攝,已經不像以前那樣使用五花八門的鏡頭,我的攝影語言變得更加平實了許多,就像磨掉了稜角的石頭。我特地分享一張去年拍攝的照片。很平實,就是不經意的留影照。

    其實,這就是我的心理。不知大家是否能感受到?

    攝影藝術既然是陽春白雪,那麼默默守護是需要的。

    本文受訪者:齊曉東老師

    《91拍照》網創始人

    1995年畢業於上海工程技術大學攝影系

    出版有多本攝影器材著作並被眾多大學攝影專業列為指定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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